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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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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咱们还是快走的好。”

“嗯,我也没打算留下。”

萧宁蹲身,向通灵性的银光垂耳兔伸手,“和我回去,认我为主好不好?”

银光垂耳兔状似犹豫了好一会,靠近萧宁,爪子指了指受伤的男子,萧宁抱起银光垂耳兔,抚摸银色柔软水滑的兔毛,“他自己都不想活了,失去求生的信念,我何不成全他?”

“我···我···不服···”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我不想死···”

萧宁回眸,男子眼里迸发出如同火焰一般的仇恨光芒,浓重的戾气不甘心顷刻间直冲萧宁,泛着青紫的嘴唇微嗡;眼波转动露出一分的恳求,越浓重的是壮志未酬的遗憾,“救我···救我···”

他不是经常求助于人,不是卑躬屈膝的仆从,生死垂危关头的恳求,却有着高高在上的气势,萧宁抚摸着兔子,思量她是救还是不救?

今日遇见了那位身世神秘的夫人,又碰见了他,都是前生萧宁不曾经历过的,她摆脱了前生的轨迹,今生才有重生之感,他的眼神好熟悉,那不就是前生报复前困兽犹斗的萧宁吗?

“红袖,你去找奶娘,我要救他。”

“大小姐,他不是南齐人。”红袖提醒,“救他合适吗?”

“我喜欢他的眸子,给他复仇的机会又何妨?他还能影响到南齐?充其量不过是北燕的贵族。”

男子垂眼,手指扣进松软的泥土里,北燕贵族,北燕贵族,会落入绝境?他真是无用,轻易相信她的所言,教训深刻,不是碰见眼前这位南齐小姐,他定会死在南齐,女人不可信,不可信。

红袖见萧宁态度坚决,北燕男子重伤,没能力伤到萧宁,地点偏僻,可却靠近萧家别院的后门,红袖道:“奴婢去去就回。”

红袖清楚萧宁的意思,不将受伤的北燕男子带回别院救治,是不想任何人知道萧宁救过北燕男子,北燕和南齐虽然现在名边上休战共叙两国情意,可谁知道何时又会重燃战火?萧宁不能因救敌国北燕之人,让人诟病。

红袖走后,萧宁看得出男子流血过多,瑟瑟发抖,翠屏山景色宜人,但晚上却是很凉,萧宁向西边望望,日头留了半边脸,大部分落于天边,光线昏暗,既然决定要救他,萧宁不愿看着他死在自己眼前,放下银光兔,萧宁在四周捡拾树枝,将干燥的树堆积。

男子望着在自己身边似漂移一般的小姑娘,她是南齐士族小姐,捡拾树枝很熟练,不合常理,男子将视线全然放在萧宁身上,他才能忘记身上的疼痛,胸口一剑离心脉就差半寸,她为了南齐设下天罗地网,真够狠的,男子看着小姑娘突然蹲下,食指上染血,她迷茫的神色,使人心疼。

萧宁将流血的食指放在唇边舔了舔,血色渲染萧宁的唇瓣多了妖艳的红,手指的微痛提醒萧宁她已经不是前生做惯砍柴生生火重活的萧宁,哪怕有这几日的波折,萧宁怀疑是不是梦?或者过几日她会不会再回到前生?直到今日萧宁才确信,她不是做梦,再不会回到前生。

男子见萧宁释然灿烂肆意的笑着,不是因为转移疼痛离移不开目光,是不舍得离开,十余岁的小姑娘怎么会有历尽千帆的释然怎么会有妩媚动人的气质?眼前朦胧,小姑娘的身体突然拔高拉长,亭亭玉立风流佳人,男子努力的分辨,眼前是不是幻觉,腰间被一双小手摸索着,回神时是那位小姑娘在自己身上搜寻,费力道:“你···你···”

萧宁摸到了一块玉佩,拿在手里随意一瞧,后盯着男子的脸,“看来你的身份不低,和田玉佩仅供世家大族,你这块玉是难得精品,就算千金也买不到。”

男子撩了撩眼皮,万金都买不到,世间就此一块,‘嘭’男子瞪大了眼,玉佩他片刻不离的玉佩就被扔了,破损了一角,没入草丛,男子胸口起伏,“你···敢···大胆···”

“我为何不敢?”萧宁不屑的笑笑,继续在他腰间摸索,荷包等物都被萧宁扔了,最后找到了火折子,“死物而已,能当饭吃?能当药用?你死了不过是便宜了哪家毛贼,就连一口棺材都换不来,你若多带一瓶药,也不会伤势这般沉重。”

死物?玉佩是死物?他被这死物困住了二十于年,一块玉佩换不了吃,换不来穿,换不来权柄,男子笑了:“好···咳咳···哈哈···死物,扔得好···扔得大好···”

萧宁反倒怔了怔,摸了摸他的额头,将垂下的发丝移到一边,他接近而立之年,健康时是挺拔豪迈的男子,“小姑娘,你扔得好。”

狂放豪迈的男人和萧宁前世今生所见的男子皆不相同,萧宁收手准备打火折子生火取暖,男子敛住大笑,“咳咳··咳咳···不得生火···”

萧宁稍微一想便明白,收了火折,“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到现在还不肯放过你?”

“你可怕了?”男子嘴边噙着笑,想通困扰他多年的事儿,男子虽随身负重伤,但精神状况很好,“我将来必不会亏待于你。“

萧宁随意的坐在草上,抱着银光兔,秀眉微扬,”如何报答?以身相许?还是认我为主?”

男子怔住了,萧宁大笑,“北燕的大叔,你且放心,我不会让你停妻再娶,我——”萧宁凑近男子,双眸褶褶生辉,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要你。”

“为何?为何?你可知我是···我是···”

“你什么身份我不知道,我只看见你被人陷入死地,朝不保夕,你这样的男人,我不稀罕。”

脚步声响,红袖拿着药瓶干净的绷带回到萧宁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下一章,萧宁就回府了,这个文其实挺轻松欢快的,前生萧宁太惨了点,这一生很幸福,俺是亲妈,亲妈。

12

12、第十二章 回府 。。。

“大小姐,奴婢给公子包扎伤口?”红袖怯生生的,不太敢靠近受伤的北燕男子。

萧宁拽住红袖,估算时辰,萧宁再晚会别院的话,伺候萧宁的奴婢妈妈会起疑心,她们中间定会有人向李氏禀告,萧宁最近几日重新安排了身边的人,但人心难测,萧宁并不清楚谁会背叛于她,还要再慢慢的观察。

萧宁起身,踢了踢北燕男子的胳膊,直接命令道:“向东边滚,滚,滚。”

北燕男子才彻底怔住了,哪怕是在他最困难时,不曾有人如此轻慢于他,小姑娘踢的不疼,小巧的乳黄色绣鞋上珠光闪闪,精致刺绣花样上嵌着几颗米粒般大小的珠子,南齐女子要比北燕娇小,这双玉足手掌都可包裹住。

“喂,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快一点,我要回府了。”萧宁继续踢着北燕男子,想要萧宁搀扶他,没门,欺负高大的北燕贵族,萧宁很有感觉,谁说南齐就打不过北燕的?

北燕男子见面前的小姑娘得意的笑颜,驱散了她方才哀怨,不知怎么身子不由的向东边移去,每挪一步都很艰难费力,在韧草上留下血迹斑斑,北燕男子一直一直看着萧宁,移动得缓慢,但却感到身体轻飘飘的。

萧宁似毫无察觉,催促着北燕男子快点,再快点,红袖在旁边垂头,可怜那位被自家的大小姐驱赶的北燕贵族。

北燕男子手掌碰触地面,温热的?是温热的?能嗅到潮湿的水汽,“是温泉?是翠屏山温泉?”

萧宁蹲□,动手撕开北燕男子的衣服,动作很麻利,一点都无女子般的害羞,何时,何时南齐女子有这般干脆了?她们不都是娇柔的,腼腆的,似兔子一般面对北燕男子恐惧而不敢躲闪,说是体态风流,碰了就知道哭,无趣得很,北燕男子清楚他如如今的狼狈样子,即便北燕女子见到他,会吓一跳不敢靠近,她却一直一直占据上风。

“红袖,去弄点温泉水。”萧宁将北燕男子的上身剥了干净,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肌,似石头一般,比之司马睿要更具男儿气概,萧宁不自觉的看了看他的□,让承欢的女子难以承受,萧宁茫然般低言:“你的妻子不轻松···会很疼···很疼。”

北燕男子胳膊抬不起,不解萧宁此话的用意,没有来的感到心疼,介绍道:“我姓石名轩。”

“石轩?石轩,你和南齐皇族一个姓氏,北燕贵族也有姓石的?”萧宁甩掉脑海的念头,司马睿不会再出现,她只会嫁给懂得珍惜自己的男人。

“嗯,北燕是有姓石的。”

“大小姐。”红袖捧着大片的叶子,上面盛着温热的泉水,“奴婢只能想到这个法子。”

萧宁示意红袖蹲下,拿绢帕给石轩轻拭伤处,将血迹清理干净才好上药,好一顿忙乎后,萧宁为石轩包扎好伤口,将身上的女孩穿的薄软的披风盖在了石轩的身上,南齐女子服饰讲究飘逸,一般都会身着薄纱披风,萧宁笑了,披风盖在石轩身上,同他的气质不搭,有滑稽感。

萧宁将带过的毡帽扣在石轩脸上,挡住他的目光,“你就在此待上两日,熬过去呢算是你命大,熬不过去的话,就当我白忙一场。”

“你明日不会来?”扣着毡帽,石轩视线模糊,鼻子却能嗅到女儿香,同任何南齐女子都不同的幽香,她是个小姑娘。

萧宁起身,俯视躺在地上的石轩,眸光清冷,“你是我何人?为何要来看你?”

石轩一语顿塞,阖眼好半晌,才缓缓的说道:“救命之恩,石轩不敢忘,你是谁?来日必有厚报。”

等了半晌无人回答,石轩睁眼,只能遥遥可见萧宁远去,手指碰触到萧宁弃之不取的染血绢帕,石轩慢慢的攥紧,一会冷,一会暖,一会喜,一会怒的救命恩人,石轩彻底的迷惑了,他很难将救命恩人当成十岁不懂事的小姑娘,在那双清澈的眼眸里,蕴含着石轩都不懂的复杂,她到底是南齐的哪位世家小姐?

萧宁回到别院被奶娘陶妈妈一顿念叨,萧宁丝毫不觉厌烦,奶娘的关心珍视,如暖流划入心间,萧宁感觉很幸福,有人是真真正正的疼爱着自己。

萧家别院有引翠屏山温泉水的池子,萧宁泡在池水中,在白玉石砌成的池子中间竖起一个高于水面不大的台子,摆放着茶盏新鲜的水果,端是好享受,萧宁最爱的便是泡在温热的水中,能洗去一身的倦怠。

“大小姐,方才春香来找过奴婢。”奶娘的声音在后面的屏风处传来,“看着她瘦了一圈,带着伤,怪可怜的。“

萧宁唇边泛着淡淡的冷意,即便是温泉水都再难温暖的冷意,奶娘是好人,但这个世上单纯的好人是最容易被人算计的,萧宁掬了清水打在脸上,水珠顺着脸颊下滑,“奶娘,你没资格怜悯于她。”

“奴婢···奴婢···”奶娘伏地,“奴婢不敢为春香求情。”

萧宁眼里闪过无奈,奶娘疼她是真,但这时刻卑微的性子,萧宁过意不去,状况尚未明朗,萧宁毫无根基之前怎可能将话都说在当面?须知隔墙有耳。

萧宁出裕,她的习惯沐浴时不用任何婢女伺候,前生是因为她额上的疤痕,今生是因前世的习惯,白皙的肌肤因温泉水泛着红晕,头巾束发,萧宁披上袍子包裹住娇躯,绕过屏风搀扶起奶娘,“难得你开口求情,就让她当个二等的丫头。”

“奴婢不单单是为了春香,是怕影响大小姐的名声。“

”一名奴婢而已,有什么好影响的?”萧宁坐在罗汉榻上,用头巾擦净头发,“你且就记得当初她是怎样算计于你的,奶娘,与人为善也要分人。”

陶妈妈起身,点头道:“奴婢记得。”

萧宁轻笑趴在罗汉榻上,不外的唤道:“奶娘,帮我擦头发。”

陶妈妈接过头巾擦拭萧宁披散着的青丝,是大小姐的亲近,陶妈妈能感觉出自从大小姐那次清醒之后,变得和往日不一样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靠近,戒心很重,陶妈妈心眼儿好,却不是蠢笨之人,萧宁亲近信任红袖,对继夫人的反常,别人兴许看不出,萧宁是陶妈妈一手带大的,她岂会看不出?

“大小姐是因继夫人?”

萧宁下颚撑在交叠的手上,“奶娘,我有弟弟和妹妹。“

萧宁不需要将话说得太明白,一心扑在萧宁身上的陶妈妈会琢磨过来,陶妈妈是做过母亲的,继夫人再疼爱大小姐,还能疼得过亲生骨肉?陶妈妈安慰道:”您有老夫人,她是最疼您的。”

祖母?萧宁阖眼,是萧宁前生最对不住的人,总是将祖母的好意误解,处处傻傻的为继母说话,伤了祖母的心,即便这般祖母在离世前一边咳血,一边费力的劝说自己如何做尊贵萧家大小姐,’额上的疤痕不会定你的终生,能定你终生的是你的心,萧宁,你本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却被世俗蒙上了,萧宁,你不可糊涂···‘

当时是继母要祖母歇息,萧宁没听完便离去,半夜祖母便故去了,继母操持祖母后世,这样的困境,祖母硬是将鸳鸯留给萧宁,后萧宁听了继母的话,将鸳鸯给名士士族做姨娘,逼死了鸳鸯,萧宁腾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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