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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意识已经有些混乱模糊,她却还是被这暧昧旖旎的话语刺激得心中一颤,下身急速收缩着,更加绞紧了他的手指。他的身子一紧,忍不住遐想若是自己的灼热放进这个里面,将会是怎样**蚀魄的美好。
不再犹豫,不再压抑,他坚定地分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将自己的坚硬紧紧抵住她的柔软,双手牢牢环绕住她的纤腰,微微一用力,便挤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啊……”细碎的呻吟溢出她的嘴边,成为最好的催化剂,他深深吻住她的唇,狂肆地在她体内律动了起来……第二天早上,晴鸢是在胤禛的床上醒来的。
迷茫了刹那,她这才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而自己又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顿时霞飞双颊,浑身上下似乎都燃烧了起来,却又禁不住在这一片火热之中感到一丝懊恼。
自己真是太没用了明明是来套取他的话的,怎么最后却把自己弄上了他的床?还在他的需索无度中一次又一次沉沦,直到黎明的时候才沉沉睡去。而此刻,周身的酸疼都在提醒着她昨晚是怎样的放纵,怎会这样的?
昨晚的他,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那样的温柔细腻,让她的脑子都化作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出来,只能盲目地跟随他一次又一次攀上极乐的高峰。这样的体验,是自从成亲以来从没感受过的轻轻咬了咬下唇,她有些无奈地想着,好歹在上床之前套出了他的话,他果然是要跟康熙爷一块儿出征的这……也算是达到目标了吧?
爬起身来,她看见一套干净的衣物摆在床边。脑子里清楚记得昨晚上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因此这身干净的衣衫肯定是早上才拿来的,于是高声叫道:“秋玲。”
“奴婢在。”秋玲果然应声而入,转过屏风走进来,看着她,满脸的喜色,道,“主子醒了?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晴鸢不自觉脸上一红,这下可真应了这小丫头昨晚的念想了自从上次宋氏的事情以后,胤禛和她便因为各种原因而各自分居着。两分心结,再加上因缘际会的忙碌,他们之间不复往日的恩爱,在外人眼中便是属于“冷战”状态了,着实急坏了一堆人。至少秋玲就没少在她耳边唠叨,让她不要太过拿娇,还是赶紧想办法抓回胤禛的心要紧,否则被某些狐狸精趁虚而入,便得不偿失了。
如今这样倒也不是坏事,至少让他们以为她已经服了软,放下身段去讨好了胤禛,“恢复”了夫妻间的恩爱,之后应该就不会有谁再来呱噪了吧?她耳朵边也能清静不少。
微微笑了笑,她便也不费力去澄清什么了,坐起了身让秋玲服侍着打理身体。一夜的欢爱之后,身上自然是黏黏腻腻的,于是先用热水净了身,然后再穿上干净的衣物,便坐在椅子上让秋玲为她梳头。
秋玲的嘴边一直挂着笑容。主子身上的痕迹她都看在眼里,说明昨晚上的状况是如何“激烈”,在她看来,这就是主子和贝勒爷“重归于好”的征兆了。她就说嘛,贝勒爷那么疼爱主子,哪儿有可能一下子就翻了脸?不过是小两口拌拌嘴、吵了两句,各人的脸皮子都薄,拉不下脸来而已。只要有一方退让一步,自然就可以重归于好的。
打扮得一丝不苟之后,主仆俩才从房里出来,施施然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那守门的小厮毕恭毕敬送了她们出门,心中暗自庆幸不已。好在自个儿昨晚上没拦着福晋进去,就知道爷对福晋是与众不同的,不但没有追究她私自进入的罪过,反倒在房里留宿了一夜,这可是这院儿里第一次有女人留宿啊得亏他眼色好,否则这会儿怕不得被怎么收拾呢晴鸢回去之后,坐没多会儿就听到李氏来了,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
她倒是来得及时,掐着点儿来的啊两人见面,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李氏瞧着她“春风得意”的脸,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痕迹,想到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昨儿个晚上她在爷的院子里住了一宿,不禁心脏一阵紧缩,手指甲掐进了肉里,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心思。
而晴鸢累了一晚,早就有些犯困,更是不愿多说废话。因此随意说了几句,李氏便起身告辞了,晴鸢则回到了内室去补觉。
自此以后,胤禛又恢复了原来的习惯,若是回来得早,便歇在了晴鸢那里,然后每十日便去李氏那里一次,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貌,除了宋氏依旧被禁足以外,再无半点不同。
又过了几天,皇帝亲征的旨意终于下来了。不仅是皇帝,诸位成年的皇子都要跟着出征,名义上各自统领一旗,事实上身边都有经验丰富的副手辅佐,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不过是个摆设,除了大阿哥以外,谁都没有过作战经验,这次上去纯粹就是开眼界去的。
令晴鸢略为放心的是,胤禛受命待在中军大帐,跟康熙帝在一起,这就将战场上的风险降到了最低程度。跟着皇帝,虽然不会有太大功劳,却也不会有太大危险,是最理想的布置了,可见康熙帝还是很疼这个儿子的。
但他自己却觉得有些不满。毕竟这样一来,就少了很多独自带兵的机会,也无法亲临各种战阵,跟他原先的期望有不小的出入。晴鸢见了,只是好笑。
“爷,您是希望做一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呢,还是想做一个冲锋在前的小将呢?”她问。
胤禛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立时便将所有的不满和抱怨都扔到了九霄云外,细细琢磨起该如何才能最大限度学到有用的东西来。
又过了几日,大军出发的准备完毕,转天便是出征的日子了。
胤禛出发在即,晴鸢做主,将李氏叫了过来,在自己的院儿里一块儿吃了顿晚饭,算是给胤禛饯行。就连还在禁足中的宋氏,也被她开恩暂时放了出来,妻妾三人连同胤禛,好好儿地吃了一顿。毕竟明日出发的时候,别说宋、李二人,就算晴鸢自己也是没有资格前去送行的,一切的叮嘱、告别都只能在今晚进行,席上,气氛难免就有些压抑。
因着胤禛乃是第一次出征,晴鸢等人都很是担心,却又怕惹了胤禛不高兴,于是再多的话也只能憋在心里,宋氏和李氏都暗自红了眼圈儿。
胤禛确实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吃过了饭,叮嘱了宋、李二人几句,让她们凡事要听晴鸢的吩咐,就让她们退了下去。
第一百六十二章 出征前的疯狂第一百六十二章 出征前的疯狂看见宋氏和李氏念念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架势,晴鸢不由也觉得她们有些可怜,服侍着胤禛洗漱完毕,轻声说道:“爷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两位妹妹也是心中难舍,想要多跟爷在一块儿,这也是情有可原的,爷实在不必急着赶她们走。”
胤禛却皱了皱眉头,道:“不过是出征而已,又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是去开开眼界、见见世面罢了,何必哭丧个脸弄得好似生离死别?没得让她们在我面前哭嚎,惹了晦气。”
晴鸢听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古来征战几人回,宋氏和李氏见识有限,又没有晴鸢那来自梦中、莫名其妙的笃定,只知战场凶险,却没想到更深层次的因由,不知胤禛其实不会真的上场打仗,会惴惴不安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她们比晴鸢的状况要糟糕得多了,胤禛就是她们的唯一,万一出了什么事,后半辈子那是真正的没了依靠,还不知会悲惨成什么模样,自然比她更加担心。
叹了口气,她却也不再多说什么。男人的心思本就不如女人细腻,也根本无法理解女人对男人的依赖,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况且,她们两个算起来还是她的情敌,又何必为了“敌人”惹了胤禛不快?
两人脱衣上床,晴鸢正待闭眼休息,却见一具滚烫坚硬的身躯贴了上来,一双大手一只抚上了胸前的柔软,一只伸向了股间幽深的花园,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顿时整个身子都酥了,软绵绵提不起一点力气来。
又羞又臊又好笑,她勉强凝聚起心神,无力地推拒了一下,娇声道:“爷,别了,您明儿个就要出征了……”
胤禛只觉得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挠得心底痒痒的,非但没起到任何的阻拦效果,反倒更加挑起了心中的火焰。于是不由分说咬住了她的唇瓣,舌头挑开她的唇齿,伸进去大肆攫取着她的甜蜜汁液,一边细碎地呢喃道:“过了今晚,也不知多久才能再抱你,今儿个一定要把以后的份都提前支取了……”
晴鸢早已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对他的说话有听没有懂,但即便是懂了也不可能真的就阻止得了他,只得放开了心神,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粗重的喘息声,激烈的碰撞声,难耐的呻吟声,从上半夜延续到下半夜。躺着、侧着、趴着、跪着……几乎各种姿势都被用了个遍,把晴鸢折腾得死去活来,中途都不知晕厥了几次,只知每次悠悠醒来之时,却都发现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
晴鸢不知今晚的胤禛为何会这么反常,却也感受到他心中的紧绷,因此倒也不好拒绝他。先开始还勉强支撑着曲意承欢,到后来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索性就放任了他去施为,自己倒放松地睡了起来。胤禛从激情中回过神来之时,只觉得啼笑皆非,看着她眼下乌黑的眼圈,知道确实是累惨了她,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一股怜惜。
他的晴鸢,即使累极了也不曾对他有什么抱怨啊那么不过是先一步睡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看着她安宁的睡脸,他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终于渐渐消逝,慢慢平静下来。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拥进怀中,心里是久未有过的安定,拥着她仿佛就拥着了全天下,那种满足、静谧的感觉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他的嘴角不自觉挂上了一丝微笑,跟晴鸢交颈缠绵,也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小林子和秋玲就来到门外,唤醒了沉睡的两人。胤禛出发前要先到校场点卯,晴鸢于是赶紧爬起身来服侍他沐浴更衣。谁知一动便发现浑身酸痛无比,就像是被活活拆散了骨头然后再一块块拼接起来似的,手脚和腰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想起昨晚的荒唐放纵,她的俏脸微红,忍不住狠狠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正巧胤禛也正拿眼看过来,两人的目光相接,胤禛先是一愣,随即了然地笑了起来,看在晴鸢眼里,那便是嚣张、得意的笑容,不禁又咬牙切齿了一番。
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她在秋玲等丫鬟的帮助下,好歹将胤禛的一身盔甲都给穿好了。康熙爷的治世安定,近些年已经鲜少发生战争,至少在晴鸢的记忆里从未有身边人上过战场,因此还特意写信回去问过了阿玛和额娘,这才弄清楚了盔甲的穿法。如今给胤禛穿上,只见他顿时卸去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威武,原本俊俏有余、气势不足的容貌如今却有一种扑面而来的威风,当真是应了那句“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穿上不同的衣服,人的气质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时间,她竟有些看呆了眼去。
胤禛看着她略显痴迷的眼神,心中不禁又是一阵得意。不顾丫鬟侍从就在身旁,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在家要多多保重自己,别为我担心。好好养好身体,等我回来,知道吗?”
他声声句句都是叮嘱她的身子,对其他两人和家中事物一概不提,晴鸢听了,心中不感动是不可能的。遂也抬头看着他,殷殷说道:“爷,您在战场上可一定要小心。功劳这次没有了下次还有机会,可若是性命没了那一切都休提。还望爷保重身子,多想想家里,千万莫要学别人去做那些热血上脑的事情,一切当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胤禛不由失笑,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谑道:“知道了,小管家婆我一定会好好儿地把自己带回来的,你就放心吧”
晴鸢自从认识他以来,却从未见过他这副插科打诨的样子,顿时看傻了眼。胤禛更是心情大好地笑了两声,趁机在她的嘴唇偷得两个吻,这才放开了她,大步向外走去。
晴鸢回过神来,尴尬地发现周围的丫鬟侍从们全都成了掩嘴葫芦,脸上不禁一阵火辣。看向前方胤禛的背影,心中却又有些沉甸甸的,明白这或许是一生唯一的一次出征,终究影响了他,并不如他嘴里所说的那般轻松自在,否则又如何会屡屡做出诸多反常的事情来?
摇了摇头,不再给他增加任何负担,她提脚走在他身后。院门外边,宋氏和李氏已经一大早就来了,守候在门前。妻妾三人亲送了胤禛上马,看着他在侍卫们的簇拥下绝尘而去,心中顿时也像是失去了什么似的有些空空荡荡。
晴鸢回头看了看宋、李二人,见她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