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晴鸢一愣,眼光瞟了瞟一旁抱着喜姐儿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的奶妈,然后再嗔怪地瞪了胤禛一眼,娇嗔道:“爷——”
胤禛莞尔一笑,倒也没有什么继续的动作了。他虽然在晴鸢面前言行无忌,但那也是只有她才能享受的“殊荣”,就连在妾室们面前都不曾表露过,又怎会在一个奶妈面前失了分寸?
几人回到家中,晴鸢立刻命秋玲打来了洗澡水,洗去了一身的冷汗,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但却是为时已晚。此时天气已经颇为寒冷,再加上这么一惊一吓的,穿着湿衣服过了那么半天,晴鸢还是不可避免地病倒了。病得倒也不重,就是风寒而已,却令胤禛颇为紧张,太医天天点卯似的到四贝勒府报到,然后给她看病开药。宫里头德妃知道了这番情形,多少也能猜出点儿原因来,便也赏下了源源不断的东西,什么珍贵就直接往四贝勒府送,康熙知道了也没什么动静,不禁更是让人羡慕四贝勒和福晋在康熙帝和德妃眼中的受宠程度。
这样一番精心照料下来,晴鸢的病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完全好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而且临近年关,要做的事情多如牛毛,她一时也不得闲,病体便有些拖沓了。
由此她更加感到了需要一个人帮着自己的重要性。这个人要能够有一定的能力,帮得上自己的忙,同时更重要的是要对自己十成十的忠心。她便想到了李氏。
趁着年关近,家家户户都开始有了过年的喜气的时候,她抽了个时间跟胤禛说了,将李氏放了出来。但进位的事情却还耽搁着,不是晴鸢不让,而是胤禛不许。
他多少可以明白晴鸢的心思,也不反对找个人来帮着她,但却不允许有人趁机搏上位,弄什么手脚出来。以他的意思,李氏进位虽然势在必行,但却可以借此机会先考察一下此人的品性。若是个知道好歹的,以后进了位,也可以继续帮晴鸢分担一些,但若是个不知道好歹的,这进位的事情就不防拖个一年半载的,以后李氏也就算是彻底失了宠,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而且,此时让李氏的身份低些也有好处,让她不得不处处依附着晴鸢,也免得她借了这样的机会来兴风作浪。
因此,李氏虽然被放了出来,却还是个姑娘的身份。然而因着她毕竟是喜姐儿的生母,所以晴鸢便以此为由头指派了些事情让她去做,别人见了也说不上什么闲话。至于李氏,自个儿却是看清楚了,晴鸢的势头太大,跟她斗简直就是必输无疑的结局,再加上女儿在她手里拿捏着,更是不敢有什么异心,但凡晴鸢交待下来的事情,无不尽心尽力、妥妥帖帖给办好了,然后战战兢兢报告给晴鸢知道,直到她点了头才算安心。
如此三番五次下来,两人倒也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在李氏和高荣的帮助下,晴鸢总算是平安无事地度过了这段繁忙的时日,将过年的一应准备全都做好。然后眨眼间,年关就到了。
过年依旧是一贯的忙碌,进宫朝贺,然后到亲戚长辈家中互相拜年,再是接受同僚以及下属的恭贺,晴鸢和胤禛忙得不可开交。喜姐儿那边难免就有些疏忽了,若是自己的孩子倒也不至于如此,再怎么累也会细心照看着,但毕竟是别人的女儿,晴鸢就难免不是非常上心。而且看在李氏兢兢业业为她办事的份上,她也该适当给她些甜头,让她有个盼头,因此就有意无意放宽了对李氏的限制,让她经常去看看喜姐儿,甚至跟奶妈一起好生照料孩子。
毕竟她们是亲母女,还有什么比生母亲自照料更令人放心的呢?
终于忙过了令人焦头烂额的年节应酬,晴鸢和胤禛都有些吃不消了,尤其晴鸢本就还病着,此时更是加重了几分。最后一天的休沐,胤禛便推了所有的应酬,只一心一意在家陪着晴鸢。
亲手喂她喝下一碗药,他不禁有些歉疚地看着她,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晴鸢摇了摇头。其实她只是病情有些反复而已,又不是病入膏肓的人,根本用不着这么紧张。然而对于胤禛的好意,她却又不便阻止或是拒绝,只能由他去了。她笑笑说道:“爷不必这么说,倒是妾身不争气,身子骨弱,连累了爷也过不好个年……”
胤禛打断了她的话,笑道:“自从自己建府之后,又有哪个年是好过的?”
晴鸢不由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胤禛有些着迷地看着她的笑容。她不是他,成天板着个脸,只为给人一种冷静沉稳的印象,也能避免一些麻烦。她自然是经常笑的,她的笑容他也看过无数遍了,开心的、羞涩的、真诚的、勉强的……但现在的笑容却又与众不同,带上了几分病容,显得娇娇怯怯的,看在人眼里便又多了几分引人怜惜的可怜,他看着看着,几乎变得痴了。
晴鸢被他毫不掩饰的炽热眼光看得羞涩不已,脸上不禁浮现出两朵红晕,更增添了几分娇羞。胤禛看着,便觉得自个儿体内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想来因为过年的忙碌,他已经许久没有近过她或是任何一个女人的身子了……他的头便慢慢低了下来,朝着她的唇印了下去。她一惊,急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同时低声说道:“爷,不行,妾身还病着,仔细过了病气给你……”
他却不管不顾,不由分说抓下了她的手,牢牢在手中握住了,也不许她收回去,灼热的双唇就落在了她略显冰凉的唇瓣上,辗转吮吸。
“我不怕。若是过了病气给我,你的身子也就好了,那也值得……”他在她的唇边低喃道。
她也是个久旷的身子,生了许久的病,不曾有过滋润,只是女人一向的需要不如男人强烈,所以不会特别渴望罢了。但如今被他这么一撩拨,顿时便也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再加上听了他的一番呢喃,心立刻就软了几分,也不再坚持,半推半就便顺了他的意。
许久未曾碰过她的身子,他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在叫嚣着,心中浮现着她的美好,那令人疯狂的柔软和紧窒,整颗心似乎都被什么挠动着,显得焦躁不堪。他想要她,甚至想得连身体的某处都疼了起来。他迅速解开了那碍事的衣衫,看着熟悉的、却又因为生病而有些清减的雪白yu体呈现在自己面前,有一种迥异于以往的妩媚和妖娆,他的眼睛似乎都红了。
没有经过太多前戏,他抚弄着她的身子,待到感觉她已经情动,湿润了幽谷,便几乎立刻迫不及待地挺身进入,感觉到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丝滑的包围,忍不住低声舒服地长长叹息了一声,然后便用力耸动起来。
她也是久未承欢,此时自然觉得有些不自然,再加上没有彻底的湿润,身子里嵌入的硬物便让她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不由微微拧紧了眉。但感受到他身上的急切,她还是竭力放松了自个儿的身子,努力适应着他的侵入,好一会儿,终于有了足够的润滑,也终于感受到一些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觉。
她微微松了口气,心里不禁苦笑了一下。然而没过多久,随着身体里的快感渐渐攀升,她也再也无法有更多的思绪了,只能整个人随着他在她身上的律动,迅速沉沦在快感的海洋中,一波紧接着一波,攀上了最令人陶醉的顶峰……友情推荐:
九鸾 (书号2296314):
穿越女都是无敌的被这句话忽悠的陈佳容于是杯具地挂了。
再次重生到穿越之初,面对亲情凉薄的生父、心狠手辣的嫡母、阴险狡诈的妾室、嚣张势利的兄姐,把握住每一个人的死穴和窍门,让所有人都在她的指掌间起舞,这一次,欠她的全都要讨回来,她欠的也都要一一报答,她定要为自己和弟弟搏一个锦绣前程第一百二十九章 风云突变第一百二十九章 风云突变出了正月,胤禛又重新恢复了公务。不过与此同时,他也在府里发了话,将李氏晋升一级做了格格,另外对她家中的父兄也多有提拔,那却是外院的事情了,与内院的晴鸢等人无关。
宋氏等人自然不可能对此毫无反应。但这是胤禛的命令,身为喜姐儿的生母,这本是该当的事情,再加上李氏如今讨了晴鸢的欢心,她们即使嫉妒不甘,也无可奈何。
宋氏尤其觉得忿然不平。她服侍了胤禛多年,辛辛苦苦,如今却也不过是个格格的身份,而以李氏的出身和资历,只因为生了个女儿,便跟自己平起平坐了,又让她如何能甘心?武氏和耿氏也就罢了,她们一个是皇上赏赐的秀女,一个是太子做的媒,一进门就跟自己一样倒还说得过去,可如今连李氏都一样了,这叫她情何以堪?
但怪也只能怪自己不争气,两次生孩子都没能保住,没有个孩子傍身,终究会矮人一截……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令她体会到子嗣的重要,也没什么时候比现在更令她痛恨当初那个害她流产的人她在心底恶毒地诅咒着,心中发下了毒誓,总有一天要让那人为此付出代价而原先还处于竞争态势的武氏和耿氏倒是渐渐走在了一起。她们进府的时间差不太多,彼此又是差不多的出身地位,之前还有斗一斗的心思,然而目前看来,竟是自作聪明了胤禛对晴鸢的宠爱是她们意料之外的,看胤禛对晴鸢的重视,就算她们彼此斗得头破血流又如何?不但对晴鸢的地位毫无动摇,反倒显得她们自个儿浅薄,汲汲经营只为了彼此争斗,心术不正。
武氏坐在耿氏的小院儿里,把玩着手中青花瓷茶杯,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看那李氏近来倒是颇讨福晋的欢心,连带着爷似乎对她也没那么厌恶了。你说,福晋这条路是不是可以走一走?”
耿氏却扯了扯嘴角,道:“行不通的。福晋肯接纳李氏,那是因为她已经被狠狠地整治过了,对福晋和爷都有发自内心的畏惧。再加上她的孩子在福晋手里拿捏着,她不敢不乖乖听命,生不出二心来。换了你我,福晋会那么容易相信我们吗?”
武氏一想,倒也是这个理儿,不禁就有了丝泄气,无奈地说道:“那可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不高不低地过着?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啊”
耿氏的眼中闪动着算计的光芒,说道:“现在,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到福晋怀孕生子了,我们的机会也就来了”
武氏听了,眼中也是光芒一闪。晴鸢怀孕,就代表着不能侍寝,那么她们分摊胤禛恩泽的时间就会大大增加。更重要的是,福晋怀上了,生了孩子,她们也就不必再喝那避子汤了有了怀孕生子的机会,就等于未来的生活有了保障,那时候她们才能真正的放心晴鸢对妾室们之间的暗潮汹涌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只要不把火烧到明面上,闹到她的面前来,她是一概不管的。或许是李氏的例子给人太过深刻的印象,妾室们这些日子都过得颇为安生,每天准时规规矩矩前来请安,然后便各自在自个儿院子里过日子,偶尔碰到了,至少表面上也是一团和气、其乐融融的。胤禛依旧按照时日,该去谁的院子就去谁的院子,厨房也按时熬好了避子汤给妾室们送过去,盯着她们喝了才拿着空碗走人,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状,跟原来没什么不同。
然而晴鸢却还是敏感地发现了异样。
这天,按例胤禛是该到正院儿里过夜的。晴鸢一早便吩咐人准备好了饭菜和热水,只等着胤禛回来,然而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时辰,待掌灯了都不见胤禛的身影。
“再去看看,爷还没回来吗?”她吩咐秋玲道。
她并不担心是不是胤禛去了别人的院子所以没过来,如果真是那样,他至少会派人来告诉她一声。事实上,成婚这么久了,他还从未试过在该歇在她这儿的时候却跑到了别人的床上他至今没有出现,又没派人来说一声,那就只能说明他根本就还没回府。
秋玲应了一声,刚走到门口,却迎面看见小林子在前边儿打着灯笼,一路引着胤禛向这边走来。她顿时松了口气,退回了屋里道:“主子,爷回来了”
晴鸢急忙起身迎出去,却见胤禛大步走进来,身上穿着官服,脸上一脸的疲惫。
她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以她对胤禛的了解,他是个爱面子的人,倒是很少有这种疲惫外露的时候。有时候即使辛劳,他在面上也会竭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今儿个这么个脸色顿时给她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心中打鼓,面色却如常地迎上前去,亲手给他除下外衣,披上家常的常服,服侍着他洗了脸和手,就将他拉到了炕上坐下。虽然已是春天,但气温仍然很低,走在外面还有一股刺骨的寒意,此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