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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便不会受伤,不爱便不会发狂,不爱的话她可以坦然面对他和他的众多女人们,不爱的话她可以全心全意去做好他心目中的完美福晋。
就这样了吧!爱和生命,只能选择一样,而想必他们都能同意,生命要比爱重要得多了!
爱情不过是人生的一种调剂,没有爱情,太阳一样生气,人生一样丰富,这对大家都是最好的!
她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一言不发。而他的心也渐渐冷却下来,说不上是悲伤、是失望、还是习以为常。
还在期待什么呢?从以前开始她就不会对他做出任何回应,不论他付出多少心思,如何放下身架。是从何时开始的呢?记得以前,她是那么的迷恋他,迷恋到甚至不顾女孩子的脸面也要紧紧粘着他。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开始慢慢远离,一点一点离开了他,反倒是他,不知不觉便被她一点一点吸引,让她的身影慢慢进驻他的心房,最终牢牢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灵。曾经有一段时间,他还可以感受到她的热情、她的爱,那时的他是那么快乐、那么自在,可为何现在会变成这样?
可悲的是,即使她已经变了心,即使她对他的爱已经不再,他的爱却怎么也收不回来,那一颗爱她的心从不曾发生改变。他爱她,无比确定,即使她不爱他也无所谓。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只能陪在他的身旁,一直到老、到死,她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但他相信他的真心、他的恒心,只要他一直在她身边,只要他一直不断释放出对她的爱,那么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不是么?
不论是谁,只要胆敢阻挡了他的路,成为他和她之间的障碍,他都会毫不犹豫予以清除,哪怕为此满手沾染血腥也在所不惜!
紧紧抱住晴鸢,他的眼中露出一丝辛辣和狠毒,晴鸢无从知晓。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霸道、一往无前的气息,却真真切切彷如大火一般灼烧着她的神经,令她不寒而栗,从骨子散发出一阵战栗,心底忍不住一寒。
渐渐恢复平静的胤禛仿佛又变回了平日的他,微笑着放开了晴鸢,拉着她在炕桌边坐下,轻轻将她拢在怀里,温柔地说着话。而晴鸢也似乎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仍旧是那副温柔贤惠的完美福晋模样,柔声细语地回应着他。方才几乎争吵过一场的夫妻,这会儿看来却没有半丝异样,唯有他们自己心中明白,有什么似乎已经改变了。
门外的丫鬟奴妇们听到里面传来的柔和的说话声,终于长长吁了口气,感到一阵放松。
主子们吵架,最倒霉的就是她们了,自然她们是希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最好。然而唯有一个人心中有一丝不妙的感觉,那就是秋玲。她是一路陪着晴鸢走过来的,也见证着他们两夫妻之间的分分和和、心路变迁,对于这对夫妻之间的心结无比清楚。她隐隐约约中有种预感,这事不会就这样轻易过去,然而却又拿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不由便有些心情浮躁。但她毕竟是个下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管到主子的头上去,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而没有任何办法。
第二天早上,胤禛照常起了身,穿好衣服、吃过早膳便去了衙门。晴鸢送走了他之后,便坐在窗前愣愣出神。
秋玲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说道:“主子,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晴鸢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果然是最懂我心思的人,什么都瞒不过你。”
秋玲不禁心头一疼,看着她怜惜地说道:“主子,很多事情其实您都不必闷在心里,说出来会好过很多的。您也有许久没去看望过老夫人了吧?要不奴婢吩咐下去,给您安排辆车,您回去看看她老人家?”
母亲吗?晴鸢心中涌起一股孺慕之情,但随即却又冷静了下来。
母亲年事已高,不能再用这种事情去打搅她的宁静了!再说这种夫妻间的事情,唯有他们两个最为清楚,别人说不清也道不明,更没有几个人会理解她如今的心思。
接收了郭佳玉的记忆之后,她似乎已经跟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女性都脱了节,显得彼此间格格不入,这么想来,真不知道接受那些记忆究竟是好是坏了!
她想了想,道:“好吧,你去安排马车,额娘最近听说身子不大好,去看看她也是好的。”
去看望母亲,但并不代表要跟母亲说这些烦心的事。不过秋玲显然误会了,当下便露出了笑容,喜滋滋地安排去了。
回到了娘家,兄长们见到如今炙手可热的雍亲王福晋回家来,自然热情不已、费心招待。而她却只愿跟母亲安安静静待在一起,享受着母女间难得的温馨亲情。母亲见到久不相见的女儿,自然也是开心不已,苍白的脸色上也多出了几分红晕。晴鸢细细询问了母亲的病情,又命人去请了太医过来为她诊治,开出了药方之后,又说了许多话,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从娘家回来之后,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波澜不兴的情形,雍亲王府里有条不紊地过着每一天,她仍旧在繁忙的家务和皇族之间互相的来往打点中消磨着时间。
看着像是没事人的她,琪歆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是放心、嫉妒还是愧疚?实在说不清楚。
当初将年羹尧的事情告诉胤禩,她也不知自己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嫉妒晴鸢的日子过得太过顺遂,似乎一切看上去都那么顺风顺水,所以才刻意要挑起事端吗?她心底却隐隐并不想造成那样的结果。可如果不说,却又觉得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凭什么她有那么多的男人倾心爱护,却还能够稳稳当当坐在四福晋的位子上稳如泰山,而自己只不过想要一心一意爱一个人,却总是被心爱的男人视若无睹?
或许她从心底里还是在嫉妒的吧?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做出那种事情,只不过想要让胤禩看清楚晴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样的女人不值得他的全心付出,将一颗真心全都拴在一个已经成婚却不知专注为何物的女人身上!
由衷感谢bluelily0709和云若清两位朋友投下的粉红票!
这本书写到现在,断断续续的,但还有朋友惦记着,肯投下支持的票,阿香真的觉得很感动!
阿香一定会努力的,努力不要断更,努力写好这本书,有始有终,绝不太监!!
奋斗吧!!
第四百四十八章 不合时宜收费章节(15点第四百四十八章 不合时宜春去秋来,转眼间又是一年即将过去。
照例的年末忙碌中,今年又特别加上了一项,那就是耿氏就快要分娩了。
因为没有了年氏这个最大的不稳定因素,雍亲王府里敢瞒着晴鸢乱来的人还真没有几个,钮祜禄氏和李氏都是服服帖帖的人,年氏虽然眼红,但人不在王府,鞭长莫及,也无法安排心腹的下人来动什么手脚,因此,耿氏这一胎倒是怀得稳稳当当,没有半点波折。
而她也是深悉晴鸢的厉害的人,即使怀了孕也不曾恃宠生娇,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如此晴鸢自然懒得理她,也就让她坐稳了这一胎。
眼看着瓜熟蒂落,就要到分娩的日子,年氏终于“病愈”了,从圆明园里回来,当天晚上,耿氏就见了红。
晴鸢已经梳洗妥当,正要上床睡觉的时候,却突然被惊慌失措的下人叫起来,说是耿氏见了红。她心底不由一沉,当即便命人去请太医,同时自己也披上了衣服,顾不得许多就匆匆向着耿氏的院子走去。
当她来到耿氏院儿里的时候,其他人大多都已经来了,尤其是年氏、李氏和钮祜禄氏三位侧福晋都已经到场,倒是令她微微一愣。
耿氏见红,第一个被通知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可这三人居然来得这么早、这么齐,绝不可能是偶然啊!
但此刻她却无暇追究此事,快步走进了房里,问道:“耿格格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谁来说说?!”
耿氏的贴身丫鬟绿茵便冲了出来,跪倒在她面前,哭诉道:“回嫡福晋的话,我家主子吃饭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没想到吃完了饭后却突然嚷着肚子不好了,奴婢吓得半死,立刻便报告了高总管去请太医,但太医还没来,主子却已经见了红……”
晴鸢皱着眉头,一听便明白了。这件事情很简单,必定是饭菜中出了问题。但耿氏的饭菜自从她怀孕之后都是小厨房里特别做的,不仅监管严格,等闲人等不得靠近厨房,而且用料也特别讲究,但凡孕妇忌讳的东西一律不会上桌,那么这顿有问题的饭菜又是怎么来的?
这话李氏等人早已听过了一遍了,此时不禁面面相觑。需知耿氏的饭菜都是晴鸢派人来操持的,若说此时最有嫌疑的人,无疑便是晴鸢了!事实上,大户人家里,主母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不让妾室生下孩子乃是家常便饭,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然而要断定真的是晴鸢下的手,却又有些说不通。若是晴鸢真的要害耿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么长的时间不下手,为何偏偏要挑这个时候?就算要下手,又为何要如此明显在饭菜里下药?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是她动的手脚吗?
晴鸢可不是个这么愚笨的女人!
一时间,堂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各人都在低头想着自个儿的心事,只余下绿茵哽咽的抽泣声回荡在空中,显得特别凄凉。
而卧室中则恰恰相反,耿氏凄惨的哀嚎声一声声响起,不停地叫着“爷”,看来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胤禛身上,期盼他能够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腹中的胎儿。然而此刻胤禛还在衙门中熬夜处理公务,又哪里听得到她的呼喊?
正在这时,一连串杂沓的脚步声从远及近,同时高荣的声音响起,道:“禀福晋和各位主子,太医来了。”
晴鸢忙道:“快请。”
太医快步走进来,给晴鸢行过了礼,绿茵早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巴不得太医立刻就去给耿氏诊治。
晴鸢便说道:“这么晚了还要劳烦太医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我家的耿格格眼看分娩在即,却突然见了红,也不知怎么回事,对胎儿有没有影响?不得已只好请你过来,还望太医不辞辛劳,帮忙看一看。”
太医连道不敢,说道:“四福晋折煞下官了!下官的职责便是保证皇上和宫里娘娘,以及各位阿哥家中家宅康健,这都是下官分内的事情,不敢说‘辛劳’二字。”
晴鸢笑了笑,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谢过太医。事不宜迟,就请太医赶紧进去看看吧。”
太医不敢怠慢,急忙随着绿茵走进了卧室,而晴鸢等人自然继续在堂屋中等候。
此时已近初冬,夜里凉得厉害,即使已经点上了炭盆也是一样。晴鸢坐在椅子上,脚下踩着炭盆,但身上却因为出来得匆忙而并未多穿衣裳,所以仍旧冷得脸色发白。
漪欢一见不是个事情,赶紧差了小丫鬟回去给她拿衣服,衣服还没拿来,胤禛却已经得到消息,先回来了。
他一走进门,晴鸢等人立刻便站起身来,迎上前去,请了个安。
他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白天不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晚上就见了红?”
晴鸢也不隐瞒,就将方才绿茵的话一五一十复述了一遍,末了说道:“事情的起因目前还没时间查,这会儿太医正在里面诊治,总得先得了太医的诊断才好想其他的。”
胤禛点了点头,随即便看到她单薄的衣服,不由更是一股怒火油然而生,斥道:“大冷天儿的,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若是冷病了可怎么办?”又转头看着漪欢等人,怒道,“你们怎么伺候人的?若是嫡福晋冷病了,你们谁能担待得起?!”
怒火吓得一众下人魂不附体,“呼啦啦”跪了一地,瑟缩着不敢言。
晴鸢看不下去了,拉了拉他的袖子,劝道:“爷,不关她们的事,是妾身自己走的急,忘了加衣服。何况这会儿已经派人回去取了,一会儿就会送过来,妾身不会有事的。如今正是耿格格的紧要关头,妾身的事情尚属次要,爷还是以耿格格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为重吧!”
胤禛却不听,怒火稍微消减了些,却不由分说拉着她走到椅子上,抱着她一起坐下,然后将她紧紧抱在自个儿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凉的身躯。
这一幕看在众人眼里,刺痛了一众小妾的眼睛和心。
在耿氏分娩前见红的紧要时刻,他心中最重要的却仍然是晴鸢,连那未出世的孩子都只能退居二线,这是怎样的宠爱才能办到的?
年氏一瞬间便红了眼睛,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