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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东方晓咬牙,眼中盛怒,她以为自己这招破釜沉舟一定能让两国大战,到时候楚夜的大军攻破慕容军杀了慕容征,然后再杀慕容锦,可是没想到居然打不起来!
“说吧!需要怎么做?”唐素眉眼一抬:“我答应过帮你的,现在……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东方晓猛然抬头:“确实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洗耳恭听!”
“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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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后,一条令天下人再次震惊的消息传了出来,东方晓忠心的丫头拼死跑进去祭拜公主,可是当她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只有一滩血水,还有刺鼻的药味,经过鉴定是‘化骨水’,也就是说,楚国为了向天启交代,居然毁尸灭迹!
“毁尸灭迹,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借口!”楚夜坐在椅子上把玩着一个药瓶,闻言露出一抹冷笑;“这次看清楚了么?”
跟一座山一样的白山点点头,算是回答了!
“既然如此,便跟他们玩玩吧!调集大军,压向天启!”深邃幽黑的眸子中冷漠如寒霜,带着不可抗拒的狂妄和霸道。
而那名忠心的‘丫头’,此刻真坐在客栈里,媚笑的看着对面的人:“怎样,漂亮吧!”
东方晓不语,看着桌上唐素没来得及收起的人皮面具,一抹亮光闪过:“你是不是可以把自己易容成任何人的样子?”
唐素傲气的仰头:“当然!”
“如果是别人呢?”
唐素听出了话中的意思:“难道…你想易容?”
东方晓闻言一笑:“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愿意帮我么?这次,就给你这个机会!”
天启
慕容征早已经回了军营,如今已经是小年夜了,可是他终究还是没能在家里过年,慕容锦神色有些暗淡,看着同样无精打采的众人,一种深沉压在了心底,每年不能在一起过年已经是很痛苦的了,可是今年居然还要打仗,而且还是跟那么强大的楚国,也不知道多少人会死,多少人能活着回来?
慕容锦换来府里的管事,将要的东西写在纸上:“快点去准备吧!”
在众人低沉的时候,就看见慕容锦让人搬来了桌子,摆了纸张和浆糊,还有一些竹条,没过多久,一个奇怪的灯笼在她手下诞生;慕容锦让人拿来绳子和火盆,放了木炭进去然后点上;奇怪的灯笼就缓缓飞起,然后越飞越远!
“这个叫天灯,它可以飞得很高,飞得很远,你们把自己想要祈祷的愿望写在上面,天灯就会把它带到天上,上天就会听到你的祈祷的!”
“真的么?”
“好神奇!”
“小姑姑,你可以教我们么?”
慕容锦轻笑:“可以!”
这里多的是巧手的妇人,慕容锦不过教了几次就有人学会了,很快就不需要她,他们自己扎都可以;懂写字的人就帮他们写愿望,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升上天空。
唐竹望着满天的孔明灯:“小姐,点了天灯,愿望真的会实现么?”
“不过求一个安心而已!”
木香拿着一个扎得惨不忍睹的天灯过来:“小姐,你不写愿望么?”
慕容锦眼角抽了抽:“我刚刚不是放了么?”
“可是小姐上面什么都没写啊?”木香一脸奇怪。
慕容锦抬眸,一眼就看到了她的那个天灯,淡淡的开口,声音有些飘渺:“我的愿望,它实现不了!”她相信的,只有自己!
夜晚,木香在门外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心中一惊:“唐竹,有贼啊!”
唐竹闻声过来,飞快的飞去吧那人捉了回来,那人不断挣扎:“放了我,快放了我!”
唐竹一惊,将他放下:“不知道是九王爷驾临,请恕罪!”
东方润气呼呼的瞪着她,有恨恨的瞪了眼木香:“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像贼了?”
木香毫不客气的瞪回去:“九王爷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我们府外转悠,不是贼是什么?”
“你还敢说我是贼?”
“是贼是贼,就是贼!”木香可是一点都不怕这个王爷的,因为这人根本对她构不成威胁。
慕容锦闻声走了出来,见到是东方润微微一愣:“九王爷怎么来了?”
东方润看见慕容锦,不由得有些委屈,这都是多久没看见了,自从上次被她丢在洛樱山庄,两人就没有见面没有说话了,后来她回来夺兵权,他也没来得及说话,满腔的委屈还没处诉呢!如今姐姐死了,母妃每天都在逼他,他就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是这见面了,她那什么语气?好像他不该来似的!
看见东方润转身就要离开,慕容锦无语了,东方润太过单纯,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她想不看见都不行;她虽然对任何人都是防备,但是对这种单纯的人却终究下不了狠心!
“王爷若是不嫌弃,留下来吃一顿便饭如何?”
东方润停住脚步,但是还是委屈,又傲娇了!慕容锦再次无语,只得走上前,拉住他的手:“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慕容锦的语气并没有太温柔,但是却有种莫名的宠溺在里面,让东方润感到温暖,低着头任由她牵走了;掌心是她小小的手,凉凉的,但是他却觉得很温暖,而且很灼手,他还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
木香走在后面,那个嫉妒恨啊,小姐凭什么那么喜欢他?凭什么对他那么温柔?呜呜,小姐都不喜欢她了!小姐重男轻女!
等东方润回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打桌前,慕容锦飞快的将竹签扎成了灯笼的样子,然后将纸糊了上去,东方润这才想起自己是被这种东西吸引来的,没想到居然是她做的!
慕容锦将一张纸递给他:“来吧!把你的愿望写上去,你姐姐会看得见的!”
东方润心中一动,委屈和傲娇都化成了感动,谁都以为他不喜欢东方晓这个姐姐,谁都没有告诉他自己可以为她做什么,可是她居然明白,心中那根弦拨动,再也停不下来,握住笔写下两个字,学着慕容锦的样子将它糊上去,然后将它放飞!
“今晚家里有团年宴,留下来吃饭吧!”
东方润乖巧的点头:“嗯!”
木香啃着手中的鸡腿,愤怒的把它想象成东方润,然后将他嚼个稀巴烂!唐竹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无语的白了一眼,真不明白自己怎么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东方润依依不舍的被送走了,那眼中毫不掩饰的依赖让慕容锦很无奈,她会不会好心办了坏事?为了确定他的安全,慕容锦让唐竹亲自送去,自己回了屋子,留下木香一人在门口哭泣,呜呜,小姐果然嫌弃她了!
第二天,东方晓被毁尸灭迹的消息传了回来,顿时激怒了天启朝堂,东方启命令东方澈挥军进攻,大战终于开始,而那天,正是大年夜!
韩静玉不顾形象的跑来蹭饭,倒是因为她的到来,少了些压抑的气氛!
慕容锦看着在自己面前狼吞虎咽的韩静玉,眼中是万分的怀疑:“你当真是韩国公府的大小姐?”
韩静玉夹了一块豆腐:“货真价实!”
唐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那传闻中的冰山美人,怎么会是眼前这一位?
“唔!好好吃!”韩静玉吃得一脸满足,天知道今天她饿了一天,不过这是她吃到最好吃的菜,尤其是那豆腐,比山珍海味还好吃:“这个是谁煮的?”
慕容锦让人收走残羹剩饭:“我!”
“咳咳!”韩静玉面色一定,恢复冰山美人的样子,但是下一句却让人差点想灭了她:“那你经常做饭不?”
木香鼓着脸抗议:“小姐一年才下一次厨,今天的全给你吃完了!”
韩静玉闻言,心虚的转开眼:“对不起!我只是太饿了!”
木香瞪眼,用眼神杀了她!
今晚的帝都,亦如往年一样热闹,边关战事已开,但是对他们并没多大影响,毕竟在他们的思想里,战争是一个遥远的东西,甚至与他们无关!
木香难得的没有出去玩耍,静静的陪在慕容锦的身边;韩静玉靠在慕容锦身旁的柱子上,声音恢复了冰冷:“我要回去了!”
“她叫你回去的?”慕容锦没有再称呼那人为老妖婆了,现在她没那心思。
韩静玉点点头:“姑姑说无锋剑一出,倒出又开始动荡了,江湖可能会因为无锋剑再次聚集,我们镜花水域自然要去,所以我必须得回去!”
慕容锦望着黑压压的夜空:“下次见面,我是不是得叫你——玉萝依了?”
“韩静玉是我本来的名字,玉萝依是师父赐予的名字,若是有机会,我们江湖再见!”一定会再见的,韩静玉在心底笃定道。
慕容锦看着她,然后浅浅的笑了:“相见之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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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三月之后,两军损伤无数,但是却谁也不能前进一步,两军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半月之后,这样的僵局终于打破,因为楚夜御驾亲征,带着他最精悍的铁骑,铁骑装备轻,但是却件件都是精品,而且刀枪不入;铁骑的骑兵每人都有不错的武功,加上阵法的配合,绝对是一支坚不可摧的军队!曾经楚国这支军队就直逼天启皇宫,差点灭了天启!
所以当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天启的朝中几乎是差点崩溃,甚至都有人主持求和了,毕竟十年前那场战役给他们的恐惧可是深深的印在他们的心底!
东方启开始有些动摇,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顿时看见了一道光亮:“来人,宣锦华郡主!”
圣旨未到,东方润得到消息先跑来了:“不好了不好了!”
木香扯住他:“什么不好了?”
“父皇因为楚国铁骑压境,所以准备派你家小姐出征啊!”东方润一脸焦急。
“没吃错药吧?边关有庆王,有我家将军,怎么会派我家小姐去?”木香明显不信。
“唉!上次你家小姐夺副将之位的时候,曾经推翻了楚国铁骑进攻天启那场大战,所以现在父皇才想让你家小姐上战场啊!”
慕容锦从屋内走了出来,东方润立刻冲了上去:“父皇要你出征,等下圣旨就要来了,怎么办啊?”
慕容锦浅笑:“圣旨只有遵从,难道我还能抗旨不成?”
“可是你怎么能出征呢?战场刀剑无眼,万一万一……”最后的话他说不出来,急得他团团转:“这样,我去求父皇,让他不要你出征!”
慕容锦拉住他的衣袖,安抚的拍拍他的手:“不要着急,没事的!”
“可是……”
“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先进宫去看看!”不容抗拒的将东方润拉了坐下:“木香,看住他!”
“放心,交给我吧!”木香拍胸脯保证,她绝对不会让东方润走出一步滴!
看着慕容锦走远,东方润急了:“哎!那是你家小姐,你不担心么?万一……。”
木香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万一?万一个屁!就算你有万一,我家小姐都没万一!”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东方润气急。
木香白了他一眼:“我家小姐的武功,上次可以打败庆王,你认为她会很弱么?我家小姐的智谋一计可定三军,你认为她会吃亏么?你有心情担心我家小姐,不如想想你自己,什么都不会的白痴皇子,还有心思担心人家!”木香说到自家小姐,那可是非常的骄傲滴!
说完之后猛然发现东方润面色不对,心下一惊,该不会她说狠了吧?“唉!你怎么了?”
东方润不说话,只是沉默,木香急了:“喂,好歹给句话啊,别吓人了!”
东方润依旧沉默,刚刚木香的话,才让他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慕容锦比他强,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其他的,他什么都比不上,如此,她又怎么会看得上他?猛然想起她的行为和语气,才发现她似乎一直到都把他当需要保护的孩子……真是一个残忍的事实啊!
“哎!你去哪里啊?”看着东方润混混噩噩的走出去,木香为难了,小姐让她看着他,可是现在她又把他气走了,该不该拦呢?
就在木香还在纠结的时候,东方润已经走了,他一直精神恍惚,深深的被打击了;等他回神的时候,他站在了皇宫的门口,他记得太子皇兄在朝堂上指点一切的样子,他记得二皇兄一次次跟太子争夺的样子,他记得庆王持剑傲视群雄的样子,就连小十九这段时间也得到父皇的赏识,算起来,只有他,只有他游手好闲,什么都不会,仗着父皇的宠爱胡闹,连母妃的话都不听,这样的他,存在还有什么用?
双膝一曲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