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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嘴角抖了抖,确实有这么回事,之前的会长因事请了几个月的假,这名头便落到了他身上,这下当真是不能撵他了。
猎人眉眼间的笑意更甚,正欲拔腿朝十七身旁挪,却被其一个眼神生生顿住了脚步,乖乖换了方向去到了他该坐的位置。
“对了,你们刚刚说找不到鬼姬的下落是么?要是我这边有这一星半点的消息,会不会有奖励?”他舔着脸朝主座上的十七使着眼色,不料人根本懒得搭理。
“你觉得呢?”十七肃着脸看他一眼,面上清楚的写着爱说不说,不说就让你死无全尸。
猎人给她吃人的神情吓得缩了缩肩膀,暗道这丫头太凶悍,真是不可爱,偏生自己这就入了迷伤了心,真是作孽哇!
“你有鬼姬的下落?可靠么?”小侯爷一脸惊奇,他的信息网称不上是天罗地网,不过也算是四通八达,怎么可能他都探查不到的事,这家伙能知道,八成又是为了吸引十七的伎俩?!
“你们想没想过,为什么她会好端端消失不见,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是被人劫走,其实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有什么人能神出鬼没的出现在门派重地,且无声无息的便将一派掌门劫走而不被察觉,现场想必你们早已查验过,丝毫没有用药的痕迹,既然如此,凭借堂堂魍魉掌门的实力必然会与其交手,可是殿中也毫无任何交手的迹象,除非来人武功卓绝,可轻易将其制服,只是放眼当今武林,根本没人有这个实力,所以只剩第二种可能,她是自己走的,具体什么原因我们不得而知,可是要让一个掌门甘愿放下一派安危枉顾众位弟子心意便悄然出走,那定然是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只怕你们还不知道,那鬼姬在接手门派之前曾有过一段情缘,还生有一名男婴,只不过世上没人知道那男婴的下落,只道她消失了一年后又再度出现在人前,随后便接管了魍魉殿,成为一派之主。”猎人洋洋洒洒说了一通,满意的瞧见在座诸人惊愕不敢置信的神情,那是自然,这些秘辛可是他花费数月方才到手的,花出去的真金白银心疼的他直打颤。
“你的意思是说鬼姬的儿子极有可能遇到了危险,她前去相救?”有些艰难的消化了这个惊人的消息,下首的一名掌事涩涩开口。
猎人给了他一记还不算笨的眼神,旋即便看向十七,那模样神情像极了等待夸奖的小宠。
十七兀自思量,这点着实是她没料到的,若是猎人所说的属实,那极有可能便是鬼姬的孩子遇险,身为一位母亲,又自小将他遗弃,心中本就愧疚难忍,难免不会因由这个消息心慌失策,继而做出悄然离去的举动,事到如今,要到哪里去寻她呢?又是谁给她提供了这一消息,会不会是那幕后主使?目的便是乱其心神,趁机分化魍魉殿。
“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是一头雾水,因为你也说了没人知道她儿子的下落,我们该怎么找?”小侯爷疏通了条理,欣喜了一刻复又淡去,如此一来,说了也是白说。
“所以说啊,智商这玩意儿真是天生就带着的,后天再怎么补救都没用。我既然开了口,那必然是做足了功课,有了把握,不然岂不是耍弄你们么!怎么着我也是新官上任的第一天,虽然这不是我的职责范围,不过十七的事便是我的事,出点力也是应该的嘛!”猎人洋洋自得,神情间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倨傲,这世上还没有能难倒他的事!
小侯爷一听这小子居然语出不逊便准备扑上去开打,而后听闻他有了十足的把握,这怒气便立时消弭。
鬼姬行踪一事吊了他们这么久的胃口,现下终于有了眉目,能不兴奋么!指不定寻到了她就能以此为络查到那幕后之人是何许人也,前途一片光明啊!
“赏金猎人你带上几名弟子去找鬼姬,既然你查到了她的身家何处,想必找到她也不在话下。小侯爷你再去排查一下魍魉殿的记名弟子,近期退派的也别漏下,有行踪诡秘且跟鬼姬接触过的全部找出来!”十七朗声开口,将任务分派下去。
猎人挑了挑眉,查探魍魉殿内鬼之事他还没来得及说,没成想她已经想到了这一层,不愧是是他看中的,果然聪慧过人!
那鬼姬本是临汾人士,儿时便只身前来魍魉殿学艺,这一待便是十年,而后下山历练,遭遇了她人生第一道情劫,理清了思路便不再耽搁,猎人当即领命携了几名弟子连夜赶去临汾。
一个人坐在练功房,心绪却难以平静,猎人被她派出去找鬼姬,总算能消停一阵,只是一贯跟无妄一起练功,现下这偌大的房间只余她一人,顿时就觉得有些冷清,又想起那日他求亲的话来,自己准备开口拒绝又突然断电下线,他这几天又没来,难不成是因为那件事生气了?不至于吧,无妄看起来并不像是那般斤斤计较之人,况且武林大会也不是非参加不可,现下时间还早,除了夫妻档还会有其他分组,大不了到时陪他一同去参加单人组就是。这思绪不知怎的又落到了几天未见的戴旸身上,心间的烦躁更甚,他每天都会来个电话,时间不定,每次通话的时间也不长,似乎很忙的样子,每每说不到两句便匆匆挂断,相识这么久,倒头一次分开这么些时日。时间一长,这内心深处的某些想法便渐渐清晰下来,两世为人,她虽然没经历过情爱,却多少知道一点,为一个人牵肠挂肚的感觉着实不太舒畅,但是也清楚的向她传递着,自己对戴旸动了心,他们相识的突然,交往的时日也不算长,可是他真真切切是自己在这异世最富安全感的存在,换作以前,打死她都不会相信能有安全感这种事,可是如今她却真的感受到了那种被人疼惜被人保护的感觉,一点一滴渗入心头,将她坚固冰冷的心消融。
突然很想听到他的声音,丰桦属于绝对的行动派,当即便退了游戏,翻出手机,按下那已然不需用快捷键也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起,只不过是个陌生的男音。
丰桦一愣,又确认了一通号码没错才略带犹疑的开口:“我找戴旸,这不是他的手机么?”
“抱歉,戴少……旸现在正在休息,您有什么事,我可以给您转达。”电话那头的男声客气疏离,跟一贯的机械系统音极为相似。
“那算了,谢谢,再见。”丰桦一听他还在休息,便赶紧说不用,心头刚刚升腾的火焰又迅速熄灭,打了声招呼便挂了电话。
思及刚刚自己的一连串行为,登时有些脸热,她这是怎么了?实在是太失态了!
戴旸睡得浅,苏晋刚挂上电话他便睁了眼:“有人找我?”
苏晋恭谨的颔了颔首:“抱歉吵醒你了,屏幕名字显示是丰桦。”
戴旸见他恭恭敬敬的模样就头疼:“都说了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谨,把电话给我吧。”
他倒是压根就不敢想丰桦居然会主动打电话给自己,激动的一把坐起,睡意早就跑的无影无踪。
丰桦挂了电话便拿了衣服去浴室,意图去冲个澡以将自己这躁动失控的心神稳上一稳,将将脱了外套便听见外面手机铃响,便伸手拿了浴袍匆匆裹了裹,屏幕上戴旸的名字闪烁不停,让她面上蓦地一红,愣怔了两秒,铃声便停了,摩挲了两下屏幕,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正准备回拨,陡然发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笑意一敛,快速闪到一旁,抬手便将屋内的灯全部关闭,贴着窗棂小心朝外看去,不远处的窗口徐徐闪着一抹银光,她视力本就好的出奇又一直用内功心法调理,夜视是没问题的,即便隔了这么远还是一眼看清,一下脸色就变了,居然是一台高分辨夜视望远镜。
丰桦冷笑出声,若不是顾及现在裹着浴巾不方便,只怕已经直接跳下楼去捉人了!
想她活了二十几载,居然头一回被人偷窥!
还在厨间忙活的容嫂只听见大门被关的震天响,匆匆跑出来只来得及看到小桦的一袭背影:“这么晚了去哪儿啊?”
“马上回来!”丰桦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直接迈步朝那小楼跑近。
是小区外的一栋拆迁小楼,人走的差不多了,大楼空荡荡的,窗户全都被扒拉下来,换作任何一个正常女人估计都不敢踏足,不过这范畴当然不包括丰桦。
脚下飞快的上了四楼,窗台处已然是空无一人,显然对方知晓被人发觉,已经提前开溜。
视线搜寻一番,旋即顿住,斑驳阴暗的墙面隐隐书写着几个字,凑上去细细看了看,不禁心惊。
初次见面,好礼相送。
下面还有一行潦草小字:身材真不错。
丰桦气的险些没撕了墙面,思忖一番,翻出了雷傲的号码,拨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恩宝又感冒了,各种焦头烂额,今儿才发现榜单任务还没完成,拼了我一条老命总算没进小黑屋……求安慰!乃们这群小霸王!
☆、第四十一章 归心似箭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跟自己有关系。
雷傲虽然知道丰桦的胆量跟她的长相不成正比,不过见一个娇滴滴的女生独身一人直挺挺的站在废弃的窗台旁还是吓了一大跳。
“什么情况,”没有多余的废话,他是小跑过来的,气息间还带着点微喘。
丰桦没有应声,指着墙壁上的字迹给他看。
雷傲乍然一看,旋即面上便绷紧,凝神聚目细细观察起来。
“我被人偷窥,目标就隐藏在这,可惜我追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丰桦简单描述了一番,若是戴旸在,她自然找的是他,只不过他现在身处外地又有事情要处理,便想到了雷傲。
被偷窥?!雷傲眼皮跳了跳,旋即直起身跨了一步到了窗台处,遥望不远处的三层小楼,神情中带着一丝晦暗不明。
“最近得罪了什么人?”表面看来这不过是有心人的恶作剧,不过多年判案的经验告诉他事并没这么简单,这个人是冲着丰桦来的。
丰桦拧眉细细梳理一通,摇头。
这是自然,她来这里不过才两个月,对这之前原主人生出的瓜葛不得而知。
要是工作牵扯,便是不日前因由她的诱捕方能擒获的荆城,不过对方没有同伙又身在狱中,自然没办法抽身前来,若是私怨也犯不着费这么大力气,而且单看她的模样也不像是惹事的人。
“行!这事就交给我,你先回去休息,我待会让技术科的同事来提取一下痕迹,回去做对比,你再回忆一下之前有没有跟什么人有过恩怨,也别想太多,兴许只是某些无聊人的恶作剧。”雷傲抿唇想了想,出言安慰。
丰桦颔首,她不过是多年来的职业敏感跟危机辨识度在作祟,只是这种事怎么好跟他说,人家八成以为她是吓着了,反应过度。
那晚过后,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雷傲那头一无所获,没提取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那栋楼本就是拆迁废楼,来往的痕迹太多,周边一些流浪汉便经常在其间暂居,事情便定性为无聊人士的恶作剧。
再看戴旸这边,这几天,老爷子恢复的还不错,也能进些松软的流食,气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让他悬着的心归了大半,落闲的时候便给丰桦打打电话,只说是估计下周就能回去,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自打知晓了自己的心意,丰桦也不忸怩,大方收获他关心的同时,也在传递着自己的心意,尽管语气依旧如常,不过那字里行间透着的关切之意还是让戴旸的心暖了暖,暗暗偷笑不知这是不是因祸得福,小丫头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正说着,便见苏晋一脸严肃的冲了进来,一贯恭谨的面上居然挂着几许焦灼之意,当真难得。
跟丰桦又叮嘱了两句便挂了电话,抬首看向苏晋,正准备打趣两句。
“戴少,出事了!”还未开口,苏晋便急急出声,看模样神情似乎是遇见了什么火急火燎的大事。
“真是难得你能露出这种神情来,是不是老爷子又闹腾了?”戴旸颇有些无奈,这人年纪一大就跟孩童似的,三天两头还喜欢整一出,仗着现在身子不好便可劲埋汰使唤他。
“是齐莫飞,他逃出来了。”苏晋摇首,满脸的肃穆凝重。
戴旸面上的笑容一滞,旋即直起身,紧紧盯着他:“消息属实?怎么回事?他又越狱了?”
“我们的消息晚了三天,事实上他三天前便成功越狱,可恨负责看管的狱警害怕担责,将消息压下来准备偷偷将他截住,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免了责罚,只是那几十号人都没能将他擒住,让他逃的无影无踪,眼见事情瞒不下去才上报过来!”苏晋语速飞快的将事情始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