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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情况,李愔倒也不阻止,甚至还毕竟现在登州一地的百姓在物质生活上倒是不愁了,但是在精神文明方面还有所欠缺,借着儿子出生这件事,让登州的百姓放松一下也是件好事。甚至他还命人请来少人歌舞、杂耍的艺人,在王府门前的广场上表演,吸引了不少人前来观看。
不过别人可以为小王子的出生而庆贺,但李愔这个做父亲的却偏偏闲不下来,这主要是因为一帆的蒸汽船已经可以投入实用,对此李愔立刻派人成立了一家海运商行,由一帆和齐王府各持一半的股份,而且起名就叫一帆海运,商行里现在已经建造了两艘蒸汽船,其中一艘走登州、上海、基隆一线,另外一艘则走登州、泗沘、济州岛、倭港一线,而今天就是这一面一北两条蒸汽船正式航行的日子。
登州民用码头的最东段,这里已经被一帆海运花钱买下,而且还建了所简易的楼房,正式挂牌经营,而在这段码头的泊位上,则空荡荡的停着两艘古怪的船只,这种船上不但没有风帆,甚至连长桨也没有,只是在船体的前后,分别耸立着一个如烟囱般的圆柱体,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
蒸汽船研究成功的消息,早就通过登州本地的报纸传播了出去,再加上因为火车的动用,所以不但登州的百姓对蒸汽船不排斥,甚至连外地的商人也都对这蒸汽船十分感兴趣。也正是如此,当今天这两艘蒸汽船正式启航运营时,一帆海运商行的外面早就已经聚集了众多的客商,他们在昨天就已经买了船票,今天将做为第一批乘坐蒸汽船的乘客,穿过大海到达目的地。
大约是早上八点左右,两艘蒸汽船的检票口开始检票,手持着船票的乘客从检票口进入通道,最后终于上到船上。这两艘蒸汽船都是客船,船体建造的很大,而且分为四层,其中最下层是船员居住的地方,第二层到最上一层都是客人的舱房,而且越往上装修的就越是豪华,服务也越加周到,当然了,船票的价格也就越贵。
一帆海运的楼顶上,李愔和一帆带着几个护卫站在那里,低下头看着下面人群,当看到两条通道内的人排着队伍缓缓上船时,李愔和一帆的嘴角都露出几分微笑。
“殿下,蒸汽船沿途经过的各个港口里,现在真的已经准备好了石炭了吗?”一帆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问道。
“放心,王府在各个港口城市都有生意,一个月前他们就已经接到消息,在港口那里买下了几个泊位,而且石炭、淡水等物资也已经准备完毕,所以这个你不必担心!”李愔笑呵呵的说道,不过他看向蒸汽机的目光中却带着几分无奈。
本来按照李愔当初的设想,只要将蒸汽机研制出来,那么去寻找新大陆就不再是件难事,可是直到蒸汽船被制造出来后,他才忽然发现,当初自己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因为这蒸汽船的速度虽然比现在的大部分船只都要快,但受制于工艺、设计等方面,蒸汽机的功率达不到最大,所以与后世的客轮相比,现在蒸汽船的速度还有极大的提升空间,比如后世的客轮横渡太平洋一般都需要十天左右,但若是以李愔手中的蒸汽船,估计最少也要用一个半月。
当然了,一个半月看起来时间并不长,但这却要有一个前提条件,这个前提条件就是,沿途必须有补充煤和淡水的港口,毕竟蒸汽船虽然也携带着不少的石炭和淡水,但总有一个限度,若是船上的石炭和淡水消耗光了,那这条蒸汽船几乎和一根烂木头差不多。
也正是受限于这个条件,李愔无奈的发现,用蒸汽船向外开拓并不是件明智的事,特别是在连航线都还没搞清楚的情况下。不过蒸汽船也并不是没有用处,至少它可以用于已知航线之间的运输,而且蒸汽船的速度快,用到的船员也比同体积的风帆船要少的多,这样一来,时间成本和人力成本就比风帆船占了优势,所以李愔和一帆才想起建立一个海运商行的主意,打算将蒸汽船在已知航线上应用起来。相信随着技术成熟和新航线的发现,蒸汽船会越走越远,甚至还可能会完全取代现在的风帆船。
想到蒸汽船受到的限制,李愔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着慢慢发展了。正在这时,李愔回头看了一下身边的一帆,发现对方的妙目中也流露出一种无奈的神色,这倒是让李愔哑然失笑道:“一帆,你的夭折之命不是已经消失了吗,反正以后的时间还多的是,不必急在这一时,而且哪怕我们这一代无法实现蒸汽化,但到了我们儿孙那一代,肯定可以实现这个目标!”
李愔说到这里,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当下立刻又笑着开口道:“说起来你也都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现在又没有夭折之命的困扰,是不是也该找个人家了,你父亲可是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过,让我有时间催一催你!”
一帆本来是个夭折之命,注定活不过十八岁,这是她教师袁天罡亲自断的,但是因为李愔这个穿越者的到来,不但改变了历史的进程,也改变了无数人的命相,特别是与他关系越近的人,命相改变的越大,一帆就是其中之一,前段时间她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而袁天罡在当天又为她相了次面,结果发现一帆的命运已经完全改变,变成一种福寿禄三全的贵相,这让一帆和她父亲赵复惊喜若狂。
不过一帆的夭折之命没了,但是却带来一个问题,以前赵复以为女儿活不过十八岁,若是嫁出去也是害了人家,所以就一直没想嫁女儿的事,可是现在女儿不再是短命之相了,赵复的嫁女儿的心思一下子热切起来,急不可耐的为一帆相了几次亲,可惜全都被一帆给否决了。赵复又一向宠爱女儿惯了,根本管不了一帆,所以也拿他没办法,只得向李愔求助,希望他能找时间劝说一下对方。
没想到一帆听到李愔的话,却是瞪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转向大海,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嫁人有什么好,若是我嫁了人,一切就得听婆家的,要是对方是个明理的人,可能还好一点,但若是个不明理的,那我可就再也不能去科学院了,更别说帮你设计各种器械了!”
呃!李愔一愣,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大唐的风声开发,特别是在自己引导下,不少女人都出来做工,但这些女子都是穷苦人家出来的,一般家中不缺吃穿的人家,谁也不肯让自己家的女人抛头露面,若是一帆嫁人话,那对方肯定非富即贵,如此一来,还真可能变成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妇。
想到这里,李愔也有些纠结,虽然从理性上分析,一帆不嫁人对他最有利,但是从感情上讲,人家一个女孩子,而且又为自己出了这么多的力,若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而不让对方嫁人的话,那未免有些太自私了。
正当李愔左右为难之时,忽然先后响起两声尖利的汽笛声,紧接着两艘体积庞大的蒸汽船缓缓开动,这两艘船早就经过了数次海试,所以李愔和一帆根本不担心它们会出问题。
随着两艘上的大烟囱向外冒出滚滚的黑烟,两艘蒸汽船开始缓缓加速。楼顶上的李愔看着这两艘缓缓驶离港口的蒸汽船,心中涌起一种难言的激动,也许后世人们会永远记住这个日子,因为这两艘蒸汽船的的启航,已经象征着一个海上新时代的到来。
正当李愔在登州为两艘划时代的蒸汽客船送行时,千里之外的台湾基隆港中,也正有一支意义非凡的船队准备启航。
第四百一十四章 奴隶探索
基隆港口西侧的牛稠内港,这里是李愔海军的专用军港,所有军用船只都停泊在这里,外侧与基隆港相通的港口上,还设有三层水寨,防止外人闯入。
牛稠港是军港,安全性自然没得说,所以港口水寨两侧的土地上,被许多商家买下,用来建立一些货栈、海运商行等场所,而且越是靠近水寨的地方,地价也就越贵,所以越是靠近水寨的商铺,代表着本身的财力也就越强。
水寨与周围的店铺有一段百米左右的隔离区,隔离区左边的第一家商铺,是一座占地不小的三层楼房,通体都是用砖石水泥建成,看上去极为结实。其实这港口的房屋大都是砖石建造,极少是用传统的木头制造,这主要是因为台湾这里多风,特别是台风也会偶尔登陆,所以这里的房屋必须要建的十分结实,美观倒是显得不怎么重要了。
在这橦三层楼房的正门上,挂着一道高大的匾额,上面写着“捕奴协会”四个大字。这里是基隆城,也是台湾岛所有捕奴队自发成的一个行业协会,背后有一些官方背景,但是在对外时,它只是一个民间组织,与政府机构没有任何关系。
今天的捕奴协会十分热闹,整个台湾岛大大小小的捕奴队,全都派出自己的代表来到这里,大家济济一堂,喝酒吃肉好不热闹。不过今天宴会的主角却不是他们,而是在宴会中间坐着一行人,这行人以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为主,正在应付着周围众人的敬酒。
只见被围在中间的这个年轻人身材颀长,面色虽然有些微黑,但长相却十分斯文,再加上身穿着长袍,看上去就像个读书人一般。不过若是真把他当成读书人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个年轻人本名叫吕万,从小就在海盗窝里长大,虽然长的像读书人,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海盗头子。
当初李愔还没有来台湾时,这个年轻人也是台湾岛上有名的一号人物,因为他长相斯文,而且也十分好学,四书五经之类的也读过一些,懂得礼义廉耻,在海上打劫时,也只求财不杀人,作风与陆青他们倒是有些相像,算是海盗中的一个异类,再加上他手中又掌握着一支实力不错的海盗,所以人送外号海君子。
吕万这个人能文能武,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材,当初李愔派陆青横扫台湾岛时,吕万自知不是对手,所以主动投降,不过他却是个不甘人后的人,所以后来陆青整合海军时,虽然对他发出邀请,想让他进到海军中效力,可惜却被他拒绝了,而是带着一帮老兄弟,干起了捕奴贩奴的勾当,虽然比以前当海盗辛苦了些,但至少能吃上一顿安稳饭了,而且收入也更加稳定。
“吕君子,你们就要远航了,而且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老哥是个粗人,也不会说什么客套话,只能在这里敬你一碗,祝你平安归来!”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汉子站起来道。虽然这人身上的衣饰都十分华贵,但整个人却长的五大三粗,满脸都是横肉,怎么看都不像个富贵人家的老爷,反而像是吕万的同行。
说话的这个锦衣汉子名叫徐三刀,本来也是岛上的海盗,自从台湾落到李愔的手中后,他就将手中的海盗船变成捕奴船,现在是整个台湾岛排名前五的大奴隶商人,也是捕奴协会的管事之一。
“谢徐大哥的美酒,小弟先干为敬!”吕万和徐三刀以前就是旧识,所以看到是他敬酒,自然是一饮而尽。而其它人看到吕万如此豪爽,也都是一起大声叫好,并且纷纷站起来敬酒,结果吕万的酒量虽然不错,但却也喝不过这么多人,幸好他身边还有不少的兄弟,也都纷纷替自家大哥挡酒,不过尽管这样,吕万一行人还是被灌的够呛。
看到这种情况,坐在主位一直没有说话的燕北这才开口笑道:“各位,吕兄弟他们明天就要启航了,今天是给他们的送行宴,所以大家千万不要灌的太狠了,否则若是让吕兄弟他们明天起不来的话,那可就耽误大事了!”
自从上次和李愔一起来到台湾后,燕北就一直呆在这里,开始时是给家族开辟大种植园,但后来发现人手不足,所以就干起他在登州的老本行,那就是捕奴贩奴。当初登州的捕奴业可以说是被他一手发展起来的,现在在台湾重拾旧业,可谓是得心应手之极。短短一年时间内,他就把整个岛上的捕奴业整合起来,而且还成立了捕奴协会,他则担任会长。当然了,捕奴这件事发展的如此顺利,这也与李愔的大力支持分不开。
听到会长发话了,底下的众人也就不再难为吕万这一行人,而是三两成群的商量吕万此行若是成功后,他们要如何做,才能从中分得最大的好处。
看着下面讨论的众人,燕北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走到已经喝的面色发红的吕万面前,举起手中的茶杯道:“吕兄弟,这次你负着重任,而且刚才又喝了不少酒,本会长也就不再敬你酒了,不过这里有清茶一杯,请你务必饮下,也算是我这个做会长的以茶代酒,为明天启航的各位兄弟送行了!”
吕万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