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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代子的话无异是束缚自己。
「所以只能拜托妈妈呀。」
简直是在耍赖嘛。但理代子已经有可以这麽做的念头。
「好吧。」
「真的要给我看吗?」纯也的表情由不满转为欢喜。
「当然难为情但有什麽办法呢?」「所以我最喜欢妈妈了。」
纯也的手指在理代子的花蕊轻抚。
「啊」
就像对性交老练的人,这种感觉使理代子不由得发出甜美的哼声。
「哇!这样湿淋淋了。」
把沾上蜜汁的手指送到面前时,理代子急忙用浴巾掩饰下体。
「讨厌的阿纯」
「给我看,我马上想看。」
纯也拉理代子去浴室。
理代子的阴户由於长期间的前戏,像泡在水里般湿淋淋的,所谓前戏,也不是纯也的行为使然,而是理代子单方面的行为造成的结果。这显示了她亢奋的程度。
「阿纯在黑暗的地方可以吗?」理代子脱了衣服背对纯也问。
「当然不行。」
果然立刻被拒绝,理代子被拉进浴室後,不知道该采取什麽样的姿势而感到困扰。
「要到这个上面去。」
纯也指着浴缸盖。
「在这麽高的地方」
理代子的声音颤抖。
浴缸边缘距瓷砖地有五、六十公分高。
上面放有盖子,所以坐在地上时,一切都印入眼 。不只是花蕊,尿尿时也能从下面看的很清楚。
有如恶寒的颤抖袭来理代子的全身。但并不是厌恶感所致,这是理代子本身最清楚,因为花蕊也痉挛,从肉洞深处又有新的蜜汁溢出。
「快一点吧。」
「不要在这样高的地方也可以吧,让我在下面吧。」
这样的要求又被拒绝,受到催促後,理代子又不得不爬到盖子上。
纯也把脸贴近。
「那样近会淋到的,要离开一点。」
「妈妈不也喝了我的精液吗?那时候感到脏吗?」「从你身体出来的东西,我不觉得脏,就算要我喝也做得到。」
「不千万不可以」
理代子哀求的说。
「当然不会那麽做,只是说说而已,喷到一点我是不会在乎的。」
理代子只好把夹紧的双腿战战竞竞的分开。
纯也在斜前方坐下,探出头来看。
粘模受到视线的刺激不由得颤抖,溢出蜜汁。
「唔尿不出来」
理代子在下腹部用力,可是一点尿意也没有。
「不要急。」
纯也说着,伸手抚摸阴核,理代子差点跌坐下去。
「不要这样会有性感的。」
「别紧张嘛。」
「你这样说可是」
「那麽我先把灯关了,这样可以吧。」
纯也立刻关灯。
外面的灯光微微照亮浴室。
理代子立刻产生尿意,真是奇怪的反应。
「好像要尿了」
这样说的时候,尿门已经打开。
一旦打开来,一直到最後都不能停止是女人的身体构造。
纯也立刻开灯,瞪大眼睛注视形成抛物线的尿水。
「啊羞死了」
理代子双手掩脸,泫然欲泣。
喷到阴毛上的尿水逐渐失去力量,尿完後,理代子立刻从浴缸的盖子下来,用莲蓬头冲洗浴缸盖。
「淋到没有?」理代子要用温水冲洗纯也时,倒吸一口气,先前温驯的阴茎,此刻凶猛的耸立。
「妈妈,把身体转过去。」
理代子急忙用屁股对着纯也,双臂置於浴缸盖以支称身体,等待已久的肉洞口充血,当舌头在那里舔时,理代子好像要把过去的一切焦燥感排 出来似的,发出淫浪的哼声。
「啊受不了你太会弄了」
的确,每性交一次,纯也就有进步,进步的快速还真会令人有些害怕。理代子担心自己会沉迷在和儿子的肉欲里。
到他回来为止
虽然这麽想,和纯也的性交次数增加时,对纯一郎的印象益发淡薄。
纯也的舌尖在会阴部充份享受後到达肛门,已经没有那里是不洁的念头。
两人的关系发展到此一程度,只好任由其发展到尽头。
只要这孩子想要的话
理代子身为母亲的最大依靠就是儿子,所以对於任何事都能忍耐。
舌尖到达肛门,有完全不同的感觉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理代子不由得感到人体的奇妙,而且不是从丈夫的身体发觉,是从未成年的儿子纯也的身上体验出来。理代子更加肯定自己和儿子的宿命性关系。
丈夫根本没有想到看尿尿,也没有爱抚过肛门,这一切都是纯也开发的新方法所带来的感受。
女人的身体能适应任何行为,任何可耻的行为也能变成快感,对理代子而言,这是最大的收获,也是喜悦。
从肉洞口溢出蜜汁时,纯也的舌头立刻吸吮,吸吮时还故意舔火热的阴唇,使得理代子忍不住淫荡的扭动屁股。
「啊我想要了」
这是发自内心的自言自语。
纯也的舌头立刻回应理代子的话,舌尖插入肉洞,在其内温柔的转动,还不停的进进出出。
和坚硬肉棒完全不同的柔软舌头,将理代子引入甜美的官能世界中。想要啊!想要得受不了了!强烈的欲望必须靠真正的性交才能得到满足,同时达到那里的过程也是十分美好,这样的过程越长久、越急躁,最後得到的满足感也最大。
理代子把要求插进来的话封闭在喉咙里,要求自己的身体要忍耐。这是因为知道能得到更大的欢乐,才可以做到的。
纯也一面享受母亲的阴户给他的蜜汁和美妙的味道,一面想何时向母亲提出另一个要求。和这个要求比较,尿尿的行为显得微不足道。妈妈说过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对这个要求,妈妈一定会拒绝吧。
所以提出的时机相当重要,为此,一定要在事前让妈妈得到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满足感。
纯也不停的舔了叁十多分钟。
吸吮溢出的蜜汁,也不忘仔细的爱抚肉洞里的粘膜。
将阴核留在最後,因为这里是快感的最大泉源。
要一面爱抚那里,一面要求吧
正因为有如此强烈的欲望,纯也才能不停的爱抚几十分钟。
「求求你也要摸阴核。」
理代子终於忍不住的哭求,向自己的孩子这样哀求的被虐待的感受,也转化成欢喜。
「真的那麽想要吗?」「又欺负人了」
「要怎麽样弄呢?」对明知故问的儿子感到怨尤,但理代子本身很清楚的知道这样的谈话会增加自己的兴奋。
「我要你的快点进来」
「这样说还是一点也听不懂。」
理代子深深吸一口气後,大胆的说:「把你的大起来的鸡鸡」
又做一次深呼吸,说:「插入我的肉洞吧」
最後的一句话几乎是用喊叫出来的,说完的刹那,可以说获得难以形容的爽快感。
溢出大量蜜汁。
纯也抬起湿湿粘粘的脸,握住紧贴下腹的肉棒,对正肉洞口的同时,用手指触摸阴核。
突然来临的快感,使理代子发出淫声浪语,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头。看到湿淋淋的肉缝,纯也的忍耐达到最大极限。
肉棒猛然插入蠕动的阴户里。
每一次都是这样,从背後插入时理代子产生被强奸时的感觉,此一感觉又能增加兴奋,猛烈抽插的同时,用手刺激阴核。
肉洞和阴核靠得很近,但会产生不同性质的快感。这两种感觉相混,将理代子推向更高一层的快感领域里。
理代子的括约肌自然的猛烈收缩,几乎要把里面的肉棒夹断。
纯也勉强忍耐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虽然可以随时喷射,但面对要一起达到顶点的大事业,无论如何得忍耐到底。
理代子终於大声喊叫。
「啊! 了 了」
「我也要射了!」「来吧啊我 了 了」
纯也立刻放开精关,喷射出火热的精液。
理代子和高校生…沉欲的乐曲 第五章
在怎麽样也做不到那种事
这样的心情和为纯也牺牲的心情,在理代子的心理交战。
从火车窗外看到静冈的景色。理代子留下纯也,独自做二天的旅行。
拜托邻居照顾纯也的叁餐,所以没什麽好担心。
昨夜在第二次的拥抱中,快要达到最高潮时,纯也提出的要求,对理代子而言,可是晴天霹雳。就一般常识来说,绝对不可以接纳,当然也没有答应纯也的要求。
在快感越来越高潮,脑海就快变成一片空白时提出要求,理代子只顾追求更大的快感,所以根本无法回答。
也许将这种情形看成是允诺,在性的暴风雨过後,纯也再也没有提及此事。
因为事情严重,理代子也没有勇气再问这件事。
纯也的要求是理代子和他的几个同学或学长性交。
按一般的观念,应该严词拒绝,但若因此使纯也受人欺负则又另当别论。
条件是每个人只有一次,想和理代子性交的人似乎不止一个。
我要作那孩子的防波堤
这样的念头是否真的有用仍有待商榷。
理代子趁纯也上学时,给纯也留下字条後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开家。
「突然决定和朋友去温泉,准备去二天,叁餐等都拜托隔壁的阿姨了。」
当然没有朋友,只是为了方便而说的谎言。
没有写目的地。理代子准备去曾经去的瓣天岛温泉,不想去很远的地方,太接近东京也不好。
到达旅馆後,理代子立刻去大浴池。
可能因为不是假日,游客较少。
距离理代子不远的中年女人催促孩子从浴池站起来时,由正面看到那个女人的性器。毫不掩饰的露出比理代子浓密叁倍的阴毛,跨出浴池。
理代子偶然回头看时,正好从正後方看到胯下,急忙转开脸。
不是说那个女人的性器有多丑陋,只要是结婚後生育过的女人大多是那种情形。理代子觉得女人的业都集中在那里,女人对性的执着和贪婪,似乎都在那里面。在大浴池里有十多个女人,她们有没有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过肉体关系呢?大概只有理代子一个人吧。
也许不是也许大概我是最淫荡的女人
由於丈夫到遥远的国外工作,於是和儿子发生肉体关系,实在是偏离一般规则的范围,不能以儿子要求做为藉口,社会也不会接受那样的理由。一定是藏在理代子内心深处的魔性,藉口纯也的欲望窜出来。
理代子发觉自己的心理对纯也的可怕要求,似乎准备接纳了。
为阻止同学或学长欺负纯也,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这种事根本不是美谈,不过是替自己找一个藉口罢了。
从母亲的立场看,纯也不止是任性,而且特别爱撒娇。自从纯一郎去国外工作後,这种情形更严重。
然而,我很高兴的包容他
如果说母亲在照顾不到的地方,纯也受到欺负,那麽理代子只有自己做防波堤了。此时,理代子突然想到自己的性欲很强烈,为什麽会这样呢?因为在这无人的空间里,唯一想到的竟然是纯也的阴茎。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产生如此的念头吗?身心都获得解放时,应该忘记一切,形成真空状态吧。
可是理代子想到纯也的巨大肉棒,浸缅在淫荡的情绪里。
几乎每晚纯也都来卧房,今晚当然不会来了,应当为能得到休息松一口气才对,可是理代子却产生空虚感。
当发觉那是肉体的空虚感时,理代子更认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
有如云海的水蒸汽更增加她的空虚感。
如果是在前些日子,这时候会有纯也的手到处抚摸,但现在没有。
这种寂寞感究竟是什麽?有了这样的念头,乳头产生搔痒感,像在呼应似的,下腹部也产生难以忍耐的搔痒感。
理代子和高校生…沉欲的乐曲 第六章
理代子想到今晚无法入睡时,大浴池的门突然打开。
距离理代子的距离有一段距离。
「哇什麽也看不见!」年轻女人的声音像是来自远处。
从理代子这里隐约看到女人矮小的曲线。
可是对方除非仔细看,是很难看到最里面倚着墙的理代子。
不知为何,那女人立刻走出去了。
大概只有她一人感到害怕吧
理代子这样想像後露出苦笑。
理代子觉得如果是婚前的年轻期,也会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不敢进来。
这是证明了过去的人生中有了很多的经验,胆子也变大了。
正在想的时候,又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这一次是两个人,而且从人影判断,另外一个好像是男人。
「看,没有人吧。」
「嗯,不过,男浴那边也是没有人的。」
两人似乎都没有发现理代子,蹲下身,彼此给对方浇水。此时,男人突然把女人搂在怀里接吻。
理代子感到困惑,想到咳嗽一声,以表示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