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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又是在挑战无辜之人得心里承受能力了,真是死性不改。
呃……
看着苏梦黎那一脸天真纯良的样子,李蒙瞬间不知道要回答些什么,要怎么回答了。这,这,这怎么感觉苏梦黎说得好像玩儿似的,她昨天晚上竟然去给拓跋宏下战书了?他是该夸她的勇敢无畏呢,还是该骂她的擅作主张?
可是对上苏梦黎含笑得眼眸,话到左边,李蒙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好吧,他认输。苏梦黎这女人实在是太邪乎了。
时间慢慢得过去了,所有人都静静得站着,诡异一般得安静中,李蒙忽然间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合群,这里所有的人似乎都是苏梦黎的手下,而他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些的不伦不类。
巳时一刻的时候,原本空旷的土地,忽然间尘土飞扬,细沙在风中吹刮着,让人有些看不真切。
“主子……”司徒汶瞧着眼前漫天得黄沙,就连天空似乎都染上了一层黄黄的色彩。
苏梦黎手中的折扇轻挥,勾唇浅笑,“看样子大皇子还真是准时。”
她别过脸来,对着李蒙道:“李副将还在等什么,我可不会真让我的人帮着你们去打仗,还不去击鼓鸣兵去?”
李蒙会意刚要离开,却手被苏梦黎的折扇挡下,疑惑间,苏梦黎又道:“瞧瞧去做,别让南宫琰知道,我打算送份大礼给他来着。”
李蒙点了头,迈出几步,他回头看了看那正坐在椅子上的女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若苏梦黎真是个男子,或许她真的不会比南宫琰逊色多少,此刻得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耀眼,她轻轻得一个扬扇的动作,整个天下似乎都在她的手间掌控一般。
待李蒙将军队集结好的时候,苏梦黎不知何时,已经差了人泡了杯茶,白皙的手指慢慢得研开,她细细得品了口手中的茶,一手执起手旁的毛笔,慢慢得描摹着,仿佛眼前的血腥、杀戮都与她无关似的。
白色得布料被风吹得胡乱得摇摆着,而她得双眸却始终都只注视着自己手中的画笔,似乎这世上所有的事,都无法及得自己手头的工作。她一笔一笔得描摹着,嘴角上始终是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天下在这样的笑颜面前,似乎都要失了颜色。
知道现在李蒙才发现,苏梦黎手中的折扇原来是没有画完的,在她如此淡定得作画时。不远处的前方,暗夜罂粟的人动作急快,不得不说她们学习得很快,一根又一根的银针,几乎从来都没有失手过,李蒙今儿算是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江南第二大杀手组织的厉害了。
圆周在她们的手上,被轻易得抛回了敌方的阵营,秋楚的军队里,一时间叫喊声不断,昨日里发生在宸玥军队身上的事情,被直接硬生生得换了回去。除了衣着上的不同之外,李蒙似乎看不到什么不一样。昨天的一幕幕似乎都在他的眼前,重新来过一遍。
待到所有圆周里的刀片耗尽之时,苏梦黎将手中的狼毫放下,吹了吹扇面上未干的墨迹,苏梦黎神色淡然得端起一旁的茶盏。这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自然到连时间都像是预先算计好的一般。
轻轻瞥了一眼帅台对面的那一片狼藉,苏梦黎秀眉一挑,冷然得抿了一口茶,食指时不时得敲击着一旁的案几,似在等待着什么。
李蒙一改先前对苏梦黎的态度,心中竟然有些敬佩起眼前的女子来,她面对这样肃杀的场面,还能够这样神色淡然得喝茶,画扇子,要说换做了旁的女子,怕是在就晕过去了,或许王爷选择她,正是因为她如斯特别。
第一次,他上战场看到互不认识的人互相拼杀时,心中都有一些胆怯,而苏梦黎却异常得平静,这份平静或许连许多的男子都不曾拥有。
“王妃,接下来……”李蒙犹豫着上前,第一次,他竟然开口向一个女人征求意见,而他竟然还没有一丝的不服气,只觉告诉他,苏梦黎的决定会是对的。
苏梦黎笑着看了看手中的折扇,见墨迹大干,便将它收了起来,在扇尾坠上挂坠。李蒙的这一声王妃叫得确实是服气,她扫视了一眼底下的将士们,也都是一改昨日里的态度,都是恭敬得看着她。此刻,俨然她成了英雄一般的人物。
苏梦黎依旧不曾言语,只是慢慢得忙着手中的活计,她在等。
她要等到拓跋宏出来,他苏梦黎一向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昨日里拓跋宏那般得羞辱她,她不回敬回去,当真是对不住他。
“呵呵,怎么战王爷会让一个女人出来迎战,是宸玥没有人了么?”拓跋宏不屑得声音在秋楚的军队后响起,所有的人自动的让出一条道路来,拓跋宏轻轻松得走到苏梦黎的对面,悠悠然得坐在了手下士兵搬来的红木太师椅上,仿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就连那些死去的士兵都和他无关似的,就好像他不是秋楚的主帅似的。
“嗯,倒也不是,我家王爷在用早膳,没什么空子,而且啊……”苏梦黎故意拖长了语调,卖着关子道:“大皇子是不知道,我们宸玥国那是人才辈出,对付秋楚这样子的兵呢,实在用不着耗上我家王爷这样的人才,就连副将级别的都用不上,可是又不能不打,所以就让我带着我家的几个姐妹来陪大皇子玩玩儿,大伙说是不是啊?”
苏梦黎扫了一眼底下的士兵,淡然道,士兵们听了都拍手叫好,也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对面秋楚的士兵听了各个都叫嚣着,一时间乱作了一团,而拓跋宏似乎并不在意一般,他依旧笑道:“无碍,既然王妃这么本事,那可否赏脸到本皇子的府邸上做客?”
拓跋宏的话没头没脑的,直听得宸玥得士兵一阵得叫嚣,他拓跋宏会不会太嚣张了一些?他没看见自己的颓势么,圆周已经被他们英明的王妃给破解了,他怎么还敢这么挑衅得说出这样的话来,失了圆周这样的武器,秋楚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
苏梦黎朝着李蒙使了个眼色,李蒙立刻指了士兵们得叫嚣声。苏梦黎冷眼微眯,美眸紧紧得锁在拓跋宏此刻手中把玩的玉佩,他确实有让她过去坐坐的资本,因为团子在他的手上,果真是个胆大狂妄的人啊。
“我去。”苏梦黎冷冷得回答道。
02卷 宠妻是王道 07 团子,你怎么和谁都佷熟?(二更)
“王妃,您不能去啊,这秋楚人可一向很狡诈……”
“是啊,王妃,王爷一向疼您,您这要是去了,那王爷必然得发火啊……”
“是啊,王妃,他们说不定还会拿您当人质呢……”
“王妃,您不能去啊!”
“……”
苏梦黎简单得两个字,引得众人一阵的议论,李蒙轻咳两声,这才止住了所有人的议论声。
“这是说什么呢?我拓跋宏虽然是秋楚的大皇子,但是本皇子一向光明磊落的,更何况对王妃这样的美人,自然是懂得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
拓跋宏大胆的挑衅,彻底激怒了宸玥的士兵,苏梦黎现在在他们的眼里,那是好得不能在好,加上南宫琰在他们心中神一般的存在,拓跋宏这话,无疑是在老虎的身上拔毛,事态顿时间有些严重。
“王妃,您还是……”李蒙为难得看着苏梦黎,苏梦黎这要真是去了,那还得了,且不说那大皇子是色胆包天出了名的,见了王妃这美貌怎生得了得。
依照秋楚的性子,要是苏梦黎去了,断是没有回来的道理,指不准还会拿来威胁南宫琰,这样宸玥就整个被动了。
“李蒙。”苏梦黎起身,帅台之上就只有李蒙和她两个人,将手中的折扇交到李蒙的手中,苏梦黎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团子和梅朵在拓跋宏的手上,我必须去。能够在军营里将团子和梅朵悄无声气得劫走,就说明军中肯定有奸细,你记得把他找出来。”
“可……”李蒙瞪大眼睛看着苏梦黎,可是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能让苏梦黎去冒这个险,莫说是王爷会责罚他,若是苏梦黎真出了什么事,他自己内心都会愧疚一辈子。
“没什么可是的,把这把折扇交给南宫琰,就说让他好好打仗,要是因为我的原因输了,我可就真的不嫁给他了。”苏梦黎冷然得吩咐,好似南宫琰真的和她没有半生的关系一般。
“王妃!”李蒙的心里有些动容,苏梦黎在他心中的形象有高大了许多,这么有牺牲奉献精神的女子,但真是不容易找了,他还想在说些什么,苏梦黎只道:“你真的认为我是这么好对付的?”
苏梦黎一手将鬼煞招到了自己的身边,对着他耳语了一番,似是在交代着什么,具体的什么,李蒙听不真切。待到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苏梦黎站定,扫视了一圈站在底下打量着自己的战士们。
他们眼中的关切之意是容不得半点的作假的,他们是真真切切得担心这苏梦黎,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们热切而又紧张得眼神只传递着这样的一个信息,他们真的是在关心着自己。
这世上的人最真的不过是两种人,一种是农民,一种是士兵。他们的愿望都很简单,他们朴实善良,并不懂得伪装自己的情感。从他们的眼神中你就可以知道,他们心中的所思所想。他们对一个人的看法,全都变现在自己的面上。不会像其他商人、官员之类,虚以为蛇得玩弄着伎俩什么的。
“咳咳……”苏梦黎轻咳两声,所有人的视线都注意到了苏梦黎的身上,她遂开口道:“将士们,我今儿就随着大皇子去了,大皇子这话都放在这儿了,我也不好拂了大皇子的面子,毕竟他都已经将我儿子请去做客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那大皇子嚣张的。”
“是啊,是啊,就说秋楚国的人最不靠谱了,这算是个什么事?”
“是啊,真是难为王妃了。”
“……”
苏梦黎这一番得话,又是引得士兵们一阵的议论,他们都愤恨得瞪着对面的秋楚士兵,本来对秋楚的印象就不是很好,现在这印象就更加得差了。
待将士们的声音弱了下去,苏梦黎方才又开口道:“今日里,我去大皇子那里的事情,你们就当作我是去做客了,也不必刻意得议论,该干嘛干嘛,等会子,我走了,你们还是继续打你们的仗,就当我没来过军营,把你们的气力留着,等我回来,我希望喝到你们胜利的喜酒。”
苏梦黎说着,就领着司徒汶走下了帅台,将士们见势,只好自觉得让出条道路来。不在言语什么,哀怨的表情直接显示了他们此刻心情的低落。
“你们这都是在干什么,这样怎么打仗?”苏梦黎冷喝一声,所有的人一个激灵,立刻全都站得笔直的。苏梦黎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无双等人,一手攀上无双背上的琵琶,笑道:“如此好的乐器,不用倒可惜了,无双,领着你的手下们去弹一曲助兴。”
无双闻言,立刻领了人登上了帅台,取了背上的乐器,调好了乐器,一曲荡气回肠的十面埋伏骤然响起。每一个音符都和苏梦黎走得步子完美得契合在了一起,一时间,将士们看着苏梦黎的背影,竟是有种悲壮之感。
“司徒,看看你主子我的背影是不是看着很高大?”苏梦黎一面走着,一面轻轻得朝着司徒汶低语,只听得司徒汶风中凌乱,要是这身后的将士们听见苏梦黎此刻幸灾乐祸的声音,他们非得晕过去不可,不带这样子的,主子。
“王妃当真是个不一般的女子。”拓跋宏看着苏梦黎赞叹道,心里直可惜这样的女子怎么就被南宫琰给得了。
“过奖。”
苏梦黎冷哼一声,随着拓跋宏退到了秋楚军队的后面,临了,拓跋宏竟然回头喊了声:“该干什么干什么,专心打好你们的仗。”
一听这激励将士们的话,苏梦黎的眼角猛地一抽,拓跋宏这是在挑衅还是怎样,真的以为抓了她,他就有胜算了?简直就是笑话!莫说是平日里,他根本就那南宫琰的军队没辙,现下里,他似乎也没什么王牌吧,若不是担心团子那小鬼吃不惯秋楚的菜式,她才懒得跟拓跋宏过去,由着拓跋宏帮她照顾儿子挺好的。
拓跋宏对苏梦黎倒也算是礼貌,他并没有真的想要把她当成是囚犯的意思。反倒真像他所说的,给她安排了马车,除了他也坐在马车里之外,并没有什么让苏梦黎不满意的地方。
摇晃的马车晃荡得人有些难受,苏梦黎冷冷得看了一眼拓跋宏,人们口中那个名声差的一塌糊涂的大皇子。对秋楚,她一向没什么兴趣知晓,遂很少碰有关秋楚方面的卷宗。
昨日里她特地命人将拓跋宏的卷宗调了出来,这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