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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快传御医救治我儿!”隋文帝立即醒悟过来,作为皇帝他必须有泰山崩而面无色的涵养,所以他不得不恨恨拂袖而去。
假装晕倒的杨耀天也被人抬了出了宫殿,杨耀天甚至还不忘对着兰陵眨了眨眼睛,惹得兰陵公主也一时忘记了惹祸的恐惧,不禁娇媚的笑了一下。
“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漂亮到棒棒声。这样的女孩犯错,即使老天也原谅的!是男人,就把这顿毒打当做餐前小甜点吞下去,忘掉一切不愉快。我是男人,所以我吞下去。忘记了,呵呵呵~~”杨耀天俨然贱骨头一般,立即把被毒打的愤愤抛到了脑后。
杨耀天任由御医折腾了半天,最终清洗了伤口,上了药膏,杨耀天感觉恍如隔世,仿佛这样的场景很熟悉,又很陌生。
隋文帝与独孤皇后也联袂而来看望晋王杨广,兰陵也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自己的母后,心中很是忐忑会不会被严苛的父皇责罚。
凤冠霞帔!杨耀天立即准确分辨出床前垂泪不止的华贵妇人就是一国之母,当即故作精神恍惚的样子道:“母后,为什么皇儿好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阿摩,你怎么了?是不是头晕?皇上,御医怎么说?”独孤皇后立即母子连心的担忧,急促的发问道。
“母后,御医说二哥身子无碍,只是受了些惊吓。”兰陵立即接过话茬,将杨耀天的伤势轻描淡写一番的提过。
“阿五,母后这次也不能保你周全。皇上,兰陵闯下如此大祸,我这个做母后的也有过错,恭请一同责罚!”
子不孝,父之过,独孤皇后此举甚合礼法,却让隋文帝为难了。独孤皇后深得他心,他怎么忍心责罚,恰在这时杨耀天唯恐兰陵这样笨丫头言多必失,惹得皇帝追求起为何鞭打于他,岂不是要惹人怀疑,败露身份?
“父皇,母后,我与阿五兄妹情深,小阿五只是与我玩笑罢了。小阿五,还不自知回去闭门思过?”杨耀天对着兰陵眨了眨眼睛,示意她赶紧离开是非之地,以免惹火上身。若兰陵这个城门失火,非殃及他这条冒牌池鱼不可!
兰陵也颇为上路,立即以退为进的扁嘴道:“母后,阿五知错了。阿五这就闭门思过。二哥,你好好养伤,择日阿五登门谢罪。”
转身之后的兰陵立即吐了一下丁香小舌,快步离开这个令人担忧不止的是非之地,甚至远远地将身后的婢女落在身后。
“皇后,我们这个皇子好啊!若太子也像阿摩这般有几分兄长的慈孝,我们也可以老怀安慰了!”隋文帝颇为感慨杨耀天袒护兰陵公主的兄长大度之风。
历史上的隋文帝与独孤皇后颇为不喜太子杨勇,所以才有了杨广杀兄夺嫡的一幕,其渊源也在于杨广深得皇帝夫妇的宠溺。
“不若皇上下旨命阿摩在宫中养伤,大婚在推后拖延几日,可否?”独孤皇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嫣笑着扶皇帝坐在卧榻之侧。
“父皇、母后,都是太医危言耸听,吓到父皇、母后了,皇儿没事的!皇儿此刻甚至可以打死一头猛虎!无须养病。”杨耀天心中大急,若留在皇宫还不迟早露馅,他只望可以回到并州去,那里才是他的天下。天高皇帝远,再也不会有人咔嚓他了!
隋文帝也颇为赞同道:“皇后无须担忧,皇儿的身体无碍。皇后不要忘记皇儿曾经率领五十一万大军,破长江天堑,剪灭陈朝,奠定我大隋偌大版图的丰功伟绩,又怎么可能被一点点轻伤击倒!”
“皇上所言及是,是伽罗多虑了。”独孤皇后也立即释然,杨广是带兵之人,怎会如此孱弱,她也道自己是一时被爱子之心蒙蔽所致。
隋文帝再次叹道:“这也是我们夫妻愧对阿摩的地方。阿摩虽打得天下,却不是太子,父皇有愧啊!”
杨耀天却暗哼一下,李唐的李世民不也是战功卓著却只得一个秦王称号,最终以玄武门之变才夺取天下的吗?想来,如今这杨广也是处于李世民当时的尴尬地位,原来他可以逢凶化吉,是天命所归啊!
“父皇与你的母后遍觅天下佳丽,终于为阿摩觅得一绝世佳人,不日阿摩即可迎娶与她,这是父皇与母后唯一能为阿摩做的补偿。大婚的明旨已经广发天下,这里还有一道密旨,阿摩也必不会令父皇失望!父皇也是无奈,大隋百废待兴,不能在禁得起折腾。皇后,我们走吧。”
皇帝夫妇不舍离去,杨耀天也做出一副恭送的样子,心中却差点高喊出声:一顿打换过一条命,这次真的是彻底值了!
密旨?
杨耀天打开圣旨,也只能隐约猜测着琢磨出圣旨上秀美的字体是何意。通览一通,杨耀天的眉头再次紧皱了起来,圣旨交代的事情难办啊!
无论怎样,当务之急是离开这恐怖的皇宫,乐观的天性立即让杨耀天把圣旨上的烦心事抛在一边,他挣扎着穿起衣服离开了皇宫。
安公公心中隐隐有些窃喜,却不敢表露在面孔之上。谨慎许多的安公公小心翼翼的送晋王回府之后,立即回去小酌了几杯,打人之人,人必打之,如今打他的晋王也被人抽了一顿鞭子,他心里怎能不开心!
映雪在看到晋王一身的伤痕之时,立即眼泪汪汪的抹泪,却也只能默默垂泪的为晋王上药。
杨耀天却得意的睡了过去。昨晚他真的失眠了,那是怕的!如今风雨过去,他立即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沉沉睡去。
在他睡去之时,大婚的准备却井然有序的进行着,红烛、剪纸、喜布令这个小小的晋王府变得红火起来。
次日,晋王大婚,举国欢庆。
红烛摇曳之下,杨耀天恍如梦境般挑开王妃头上的盖头,一张绝美的小脸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位佳人就是史上称“母仪天下,命带桃花”的萧皇后,如今她也只是芳龄十三的少女而已。
NO。5 晋王大婚
更新时间2009…1…21 10:57:31 字数:2731
萧妃虽是十三岁的少女,身段却已然出落有致。绝美的笑靥也透着一股青涩的少女气息与芬芳,新娘霞帔之下掩盖的是我见犹怜的玲珑妙体。被掀起盖头的萧妃欣然对杨耀天施了一礼,扶着杨耀天坐下。
“夫君,请饮交杯酒。”萧妃捏起兰花素指斟了两杯酒,递于杨耀天一杯,自己却环过杨耀天的臂弯,眨着清澈如月的眼眸等待她的夫君饮下交杯酒,她的婚礼才算是完美无暇,如同她无暇。
杨耀天会意的一饮而尽,萧妃也掀起凤冠上垂下的珠帘,忍着呛人的苦辣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红烛朦胧的灯光,饮酒的娇羞美人,怡人的胭脂香味与酒香,这一切犹如梦幻画卷。烛光下的醉酒美人更加娇羞艳丽,杨耀天彻底迷醉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尚不能形容杨耀天对萧妃的评价。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杨耀天暗道只有这“何似在人间”最贴合他的心境,因为萧妃不似人间的美人,更胜天上的仙女。
杨耀天有种相形见绌的自卑,他毕竟不是晋王杨广,他只是杨耀天,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普通人而已,那么萧妃便不是他可以拥有的女子。
“今晚,我们和衣而睡可以么?”杨耀天握住萧妃为他宽衣解带的素手,旋即被萧妃小手的滑腻惊颤了心神,他讪讪的放手。
萧妃只是心神微颤,一滞之后继续为夫君宽衣的动作,最终两人只穿着单薄的贴身内衣躺在大红的被子之下,被子之上鸳鸯戏水的刺绣是那么刺目。
萧妃并没有因为大婚之夜的冷落而垂泪,她只是楚楚动人的道:“夫君,妃儿不美吗?还是妃儿有错,让夫君不喜?”
杨耀天今晚出奇的没有耍花枪贫嘴,也只是幽幽道:“妃儿若不美,普天之下的女子也尽失朱颜;妃儿亦然没有错,错在我。若有一天我有了可以拥有妃儿的信心,我才不会有心结。这一天也许只是明天,也可能会是一年后的明天?妃儿,你可以等吗?”
“妃儿不明白,但是妃儿可以等。夫妻既是连理枝,又是比翼飞鸟,所以我们一荣俱荣。夫君的心事,可以告诉妃儿吗?”
“妃儿,我自己至今也恍如梦中,难以名状的恍惚。妃儿觉得庄生晓梦迷蝴蝶,是庄子做梦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庄子?”
“若人生炫彩,梦亦炫彩,那么是庄子抑或是蝴蝶又有什么重要呢?”
杨耀闻声,也是沉吟一下,才道:“妃儿不愧是绝世的佳人,淡然的话语中也仿佛充满了哲理。夫君会找到自己的路,很快的……妃儿不会等太久。”
此刻杨耀天才第一次自称夫君,改变的不仅仅是一个称呼,更多的是心境。若把杨耀天的心境比作后世之中的时差症,那么顶替晋王身份的他患的就是时空穿越综合症,而萧妃的话如一剂良药,让杨耀天的症状开始缓解。
仅仅是与妃儿的和衣而眠,杨耀天却睡的很踏实,他以往从没有感受过的如婴儿般的睡眠体验。
杨耀天伸手摸了空,原来枕边人早已醒来。佳人的手中持剑,神色肃然,神智尚未清醒的杨耀天不得不发问道:“妃儿。嗯……妃儿拿剑做什么?”
美人,剑,新婚,清醒了神智的杨耀天立即明白一切,摇头笑道:“妃儿为何不叫醒夫君,这样的琐事,还是夫君来吧!”
杨耀天从羞涩的萧妃手中取过宝剑,闭着眼睛在胳膊上划了一剑,他很怕痛。殷红的鲜血立即滴淌在他身子压住的白色锦帕之上,血色的梅花朵朵绽放。杨耀天有些庆幸若不是他睡觉时压住了白色锦帕,想必此刻萧妃的手臂上已经多了一条伤疤,他会抱憾终生的。
“是妃儿拖累了夫君。”萧妃甜蜜的笑了一下,立即为杨耀天包扎着伤口,认真的模样让人着迷。萧妃灵巧小手做出的包扎,甚至让杨耀天穿衣之后也感觉不出胳膊上绑扎的不适,不得不暗叹妃儿果然是玲珑的巧女子。
杨耀天活动了两下手脚,笑道:“早知如此,夫君就准备些鸡血,鸭血,青蛙血,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夫君,你就不要羞妃儿了。”萧妃很清楚锦帕的用途,所以她怎能不羞涩的制止杨耀天无意之下的调侃。认真的梳洗了一番,萧妃这才对着门外等候的丫鬟们道:“进来侍候吧。”
“祝王爷、王妃,百合好合,早生贵子。”
鱼贯而入的丫鬟们说着礼数上的吉祥话儿,宫中的侍女也趁势将血色的锦帕装进了锦盒之中,火速的送往宫中呈给孤独皇后御览。
待侍女们收拾好房间离去,萧妃才再次担忧的道:“按礼制,妃儿理应前去给母后奉茶,以示孝道。如此一来,妃儿的完璧身子怕是瞒不过母后。夫君,妃儿该怎么办?”
杨耀天毫不在意这些封建的礼法,所以只是随意道:“妃儿上表便是,加盖晋王印玺后呈给母后,佯称夫君莽撞,伤了妃儿即可。加上她们呈送的血帕,母后会相信的。想来,母后也不会计较这些虚礼。”
“母后会嗔怪夫君的,可如今也只有如此办了。小玉,笔墨侍候。”萧妃也不得不罔顾礼法,如此的炮制一番。
“王爷,太子殿下来访。”映雪随着被传唤的小玉走了进来,等待多时的她才得以将太子驾临的通传送达。
“知道了。”杨耀天淡然的点头应了一声,随即再道:“映雪,马上打点行装,明日我们便返回并州晋王宫。”
“小婢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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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厅之中,太子杨勇早已等候多时。
“不知太子大哥驾临,二弟有失远迎,惭愧,惭愧!”
“太子大哥?二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圆滑。以往不都是称大哥吗?想来必是新婚燕尔,琴瑟和鸣,才让二弟如此春风得意?”
既然杨勇也未起疑,杨耀天也乐得默认他的“自圆其说”,只是道:“大哥,二弟我明日即会返回并州,如今大哥来访,也权当为二弟践行。”
杨勇放下手中的茶杯,沉吟一下才道:“这么快?二弟不多待些时日,与父皇、母后多多相聚?”
杨勇原本就是前来刺探杨广的口风,却没料到杨广竟然会闪电的大婚,闪电的离去,此刻他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父皇与母后只是让广来完婚而已。大哥,不要忘记皇子一年才能进京面见父皇一次,广此次赴京已然有违先例,心中此刻还是惶恐不已!”杨耀天还记得映雪些许话中透露的信息,他也自然的搬了出来,用来麻痹太子杨勇的猜忌。历史上对杨勇的评价都言他是一个大而化之的人物,多疑却又容易被蒙蔽,否则他也不会被弟弟轻易杀戮夺嫡。玩语言艺术,杨耀天深谙此道。
“二弟多虑了。世人皆道你我兄弟不和,其实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流言,今日恰逢清歌明月楼开门迎客,我们兄弟二人不若联袂出现,也让天下人看看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