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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的,我本与那郦皋没什么大仇,最多也就是一些口舌之争罢了,偏偏他想要我的命,若非如此,他哪里会有今天的下场,俗话说得好,人死债消,我又何必再跟郦家过不去?”窦琰笑了笑说道。就算是我想,怕是汉景帝也会有招阻止,到时候,吃亏的反而是我这个受害者。
“对了,还有一件事呢?”窦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希望不会是坏事。
“前日,我父皇和奶奶在聊天的时候提到了你父亲……”信阳公主双眸透着夺目的光彩,温润的丰唇轻启。“说是凭汝父献策和平定七国叛乱之功,足可封侯,而且,怕是那食邑还会不少呢。”
看着她眼里边难掩的欣喜,还有脸颊上的红晕,窦琰不由得心头一荡,捉住了信阳那只在案几上胡写乱画的纤手。“真是你爹说的?”
信阳公主想要挣,却哪里是窦琰的对手,只得脸红红地凭着这个流氓牵着,声音愈发显得甜糯:“当然,我奶奶也还为了你父亲,向我父皇说了不少的好话呢。”
“这是我这些日子以来,听到过的最令人开心的消息。”窦琰干脆把另一只手也覆盖在了信阳被其拽住的纤手上,很是深情款款地盯着信阳那张粉嫩嫩的脸蛋。
“真的?”信阳公主脸儿越发了红了,可忍不住又问道,天下的女人都这般,任凭是花一般美丽的少女,对于爱情,总会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就算是信阳公主这般千娇百媚的公主也难逃。
“当然是真的,若是窦琰说一句假话,愿受那天打五雷轰。”窦琰举起了一只手一本正经地发誓道。“我爹要是当上了侯,到时候,不就可以向天子……嘿嘿嘿。”
“你可是挨过雷的。”信阳公主忍不住吃吃吃地娇笑了起来,眼神就更媚更娇了。那挺翘饱满的胸部随之汹涌了起来,看得窦琰的眼球也随之上下颤动不停。
“登徒子,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信阳公主看到窦琰的视线落处,忍不住又羞又恼地拿那只未被窦琰抓住的纤手掩在了胸前顿足道。
“公主,登徒子要是跟你独处一室,绝对不会像我这样文质彬彬,只看不动了。”窦琰心里边颇有些小遗憾,不过脸上倒是一本正经,仿佛是在说什么国家大事一般。
“你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信阳公主咬着朱唇,水汪汪的眼里边羞意满盈。
“问题是看到了你,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实在人,经常心里边有什么就说什么。”
“花言巧语……”
“看着我诚实的眼睛,你就会知道我这些话完全发自肺腑,你看,外面河水的涛声都可以为我作证。”此刻满嘴跑火车的窦琰就像是三四十年代专门拐骗大上海的痴呆文妇地文化流氓。
“……你,你再说下去,信不信我真的走了。”信阳公主觉得自己全身就像是一颗被点然的蜡烛头,随时都会完全被跟前这个家伙的甜言蜜语给熔化掉。
“那你留下来吃了晚饭再回去怎么样?”窦琰立即换了一副讨好的笑脸问道。“要知道,我这里可是有好些你从来没有吃过的佳肴美食。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安排,我会为我们准备一次美妙的烛光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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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晚宴时候会不点灯,莫非你摸黑吃不成?”信阳公主的俏脸虽然还是红的,可这个时候仍旧忍不住翻了个娇媚的白眼。
“……玉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烛光晚宴可是一种相当浪漫的事。”窦琰的脑袋差点跟那案几作亲密的接触。怎么到了这妞的嘴里边就变了味了。
“浪漫?”信阳公主不由得一呆,不明白窦琰的嘴里边为什么会老蹦出一些她不明白的词语。
“浪漫,就如同夜空星光灿烂,弦月高挂,而你我携手漫步在银白色的河滩上,倾听着那河水蜿蜒流动的声音,任凭着那和风吹拂着我们的衣襟,当我们躺在沙滩上的时候,深情地凝望着对方,直到永恒……怎么样,心里边有什么感觉?”窦琰看着信阳那渐显得迷离的眼神,还有透着陶醉的表情,心里边不由得为自己形容能够形容出这样的经典浪漫场面而感到骄傲,看样子自己的情商并没有穿越到两千年后而消失。
“可万一有蚊子咬我们怎么办?”信阳公主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人家最怕蚊子咬人了,痒得厉害。而且人家听说一到晚上河边老有古怪的东西爬来爬去的。哎呀,一想到就觉得身上似乎都痒了,我去找芷妹妹去了……”说到了这,丢下了一脸黑线的窦琰,撩起了裙角飞似地逃出了房间,临到了房门口时,这才转过了脸颊来嫣然一笑,百媚顿生。“别忘记你答应的烛光晚宴哦,呵呵……”
窦琰咧了咧嘴,这丫头该不是故意的吧,倾听着耳边的嗡嗡声,时不时巴掌落在脸上或者是胳膊肘上,万一再钻出一条老蛇或者是一只赖蛤蟆啥的,那感觉的确像是在玩夜间野外求生,而不是玩浪漫。
“一亩地所产之粟,少则四石多接近五石,多则五石半,平均下来,一亩地也得有五石出头。”那位被天子派来的官员审验了五十亩粟的收获之后,嘴皮子哆嗦得就像是那寒冬腊月里躲在树洞里过冬的秧鸡,脸色红得就像是那挂霜的苹果,可惜就是皱纹太多,跟虫蛀得皱巴巴似的。“陛下,微臣实在是……”
汉景帝看着跪坐在跟前的籍田令,表情也不咋样,不过还好能够保持住作为一国之君的矜持,总算是没有露出呲牙裂嘴的丑态来。半晌才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唔……既然窦琰说了再过些日子又要种上宿麦,到时候你再去瞧瞧,知道吗?”
“微臣遵旨。”
“你下去吧。”汉景帝深深地叹了口气,肥料,想不到,那些牲口的粪便,居然能有这么大的用途,至于良种,罢了,等有时间,再把那小子给找来,仔细地问一问,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去寻一些良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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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更新到,不是不努力,真的
另,登陆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老说什么远程异常,猫猫的,宽带还分远程和近程不成?
第一百零六章我无耻所以我快乐
第一百零六章我无耻所以我快乐
月华如洗,明媚的月光挥散在了大地上,让大地上的一切事物都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素净的亮银色,与那墨蓝色,点缀着无数隐隐星光的深邃天空形成了鲜明的比对。
信阳公主的马车正缓缓地行进在前往长安的宽阔道路上,而马车上,信阳公主正抬眸望着那天空,那双云烟淡掩的墨黑双瞳正倒映着天际的星月。嘴角时不时微微上翘,眸眼儿也弯弯的,犹如一弯弦月。
“公主您怎么了?自从窦家别院出来之后就一直不说话,就这么笑着,看得奴婢心里边慌慌的。”身边的贴身侍女碧环忍不住撇了撇嘴轻声问道。自己可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可今天到了窦府之后,却让公主给撵到了一旁,跟窦府的侍女婆子一块用的晚饭。
小丫头虽然年岁与信阳相仿,不可心眼也不少,老担心自家公主是不是让那个窦公子给骗了似的,直到华灯初上,来了人告诉自己公主要回府了,让自己过去,碧环这才松了口气。
“多嘴。”信阳公主瞪了一眼碧环,不过脸上的笑意半点也不减。“对了碧环,你觉得窦家哥哥人怎么样?”
看到自家主人连对那窦公子的称呼都变了,而且说到这个称呼的时候那难掩的喜悦,碧环忍不住掩口低笑道:“公主您说好,那便是好的。”
“你这丫头,平日里嘴碎得厉害,今日怎么了。”信阳公主忍不住抬手捏了一把碧环嗔道。
“谁让公主您把奴婢都赶走了,连人也没瞧见,哪知道您那位窦家哥哥怎么样?”碧环看到信阳心情好,忍不住小小地报怨了一下。
信阳公主眼眸儿一转。“那是,那是因为本宫跟窦家哥哥有正事要说,自然要让你避开些,你可是跟本宫自小一块长大的,若是寻常事情,哪会避你。”这话说得有些心虚,一想到今天晚上窦琰特地布置的那烛光晚宴,听着窦家哥哥拉着自己的手,深情款款地唱起了一首典调古怪,连歌词都让人心狂跳脸发烫的怪歌,对了,歌名似乎叫《月亮代表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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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在那散满了月光银辉的地板上席地而座,与自己肩并着肩的窦家哥哥满目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用那种沙哑得犹如布满老茧的大手在摩挲着琴弦的嗓音,只为自己一人而歌时,那种幸福的晕胘感,信阳的的确确不想,也不会与人分享那样美妙的时光。
“难怪窦家哥哥说那叫浪漫……”信阳公主的脸不禁又泛起了红晕,双手无意识地又抚在了开始发烫的面颊上。柔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双眸又情不自禁地抬了起来,望向那皎洁的圆月,那圆月里,仿佛出现了窦琰俊朗的面容,正在深情款款地一手抱着心口,一只手跟中风似地狂抖,对着自己低吟浅唱:“你问我爱你到底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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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告诉你
只是他们还不够单纯……”
信阳公主也忍不住轻轻地哼起了那古怪的曲调,在寂静的夜晚,远远地传开,一票侍卫一个二全虽然表情都很古怪,但是都保持着目不斜视的英伟姿态,继续簇拥着公主的车驾,纵马向着长安奔去。
看到自家公主一副花痴的表情,时不时冒出一两句怪话,现在更好,直接哼起了让人听不明白的曲调。原本还有好些话儿要说的碧环也不禁一阵浑身无力,懒懒地翻了个白眼,决定等自家公主完全清醒再说,省得答起话来都牛头不对马嘴的。
“妹子,怎么老这么盯着为兄?”窦琰很不自在地在榻上扭了扭屁股,自打在门口送别信阳开始,妹子的目光就显得很诡异,包括一干家丁的目光也同样诡异,诡异得窦琰浑身发毛,莫非自己被千年女鬼附身了不成?
“哥,方才你在后院的台阁叫唤什么,声音鬼哭狼嚎似的,叫得人心惶惶的。”窦芷这话直接让窦琰把刚刚咽下的果酒直接给喷了出来。“啥?什么叫鬼哭狼嚎,你哥我那叫唱歌。”他**的,谁敢造本公子的谣?
“不就是唱曲吗?哥你当我没听过啊?可唱歌哪有那样的?还伸着手抖来抖去的,眉毛差点挤到了一块,难看死了。小妹可让你给吓了一跳。”窦芷丢给了窦琰一个白眼,继续跟手中的杏仁较劲。
“……你居然偷看?”窦琰让窦芷的回答给雷得外焦里嫩,奶奶的,这臭丫头也实在是太给力了,自己正在泡妞,你个小丫头片子偷看就算了,居然还妄加点评,知不知道啥叫野兽派歌手,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倾情演唱,什么叫忘我的投入?想想人家杨坤就凭着那种清洁钢丝球探铁锅底的声线,那种看似半身不遂,实则单脚能抽出小儿麻痹症风采的肢体语言配合着嚎叫,嗯,是深情的演绎,从而深受二十一世纪广大歌迷朋友的喜爱和狂热追捧(偶也素坤歌的歌迷,这么形容主要是为了真实、形象,绝无恶意)。
“什么偷看,说得那么难听,人家只不过闲着无聊,就在后院的花园里散散步,结果让哥哥你给吓了一跳,都差点给崴了脚呢”窦芷还悻悻地瞪了一眼窦琰,以示自己才是受害者。“也真奇怪,信阳姐姐居然没被你吓着。”
“臭丫头,你是不是想挨揍”窦琰怒了,虎躯狂震,虎眼狂瞪,摆出了一副恶虎择人而噬的架势。
“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去告诉娘亲,说你揍我”窦芷翘着兰花指捏着一个小锤轻轻地敲着那杏仁,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应该庆幸你是我妹子。”听到了这话,窦琰的气势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悻悻地坐回了榻上咬牙切齿地小声嘟囔个不停。你要不是我妹子,我不好好地拾缀你一顿才怪,小丫头片头
“哥生气啦?”白生生的巴掌中央,摆着几块已经被敲出来的杏仁,窦琰一把眼,看到窦芷那张带着狡诘与得意的笑脸,无奈地苦笑了下,拿起了那几块妹子费心费力敲出来的杏仁丢进了嘴里。“不生气才怪,丫头。”
“哼,谁让你吃饭都要把人家支开。”窦芷撇了撇嘴,一脸的不舒服,堂堂窦府小娘子,娱乐八卦的爱好者居然不能亲临现场,亲眼观看着自家老哥如何泡大嫂?呃,反正就这意思,既然看不到,小小地报复了下,也是应该的,至少窦芷看到自家老哥一副无语的模样,心里的那丝怨气早就消散到了九天云外。“对了哥,府里的帐房让我给您代个话,说是你想寻的铺面如今已有了着落了,他让问您什么时候去瞧瞧。”
“有着落了?”窦琰不禁喜道:“那好,嗯,等这边的事忙完了我再回长安去看就是了,毕竟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