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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妖精,单身这步棋我是走对了!
虽然每天对着三个“臭棋篓子”,我居然没越下越烂,关键我是个善于总结经验、吸取教训的聪明人,结果我没犯他们同样的错误,还是自己承包自己好,没那么多风险!
每当看着他们用民工一样粗糙的手,长年累月风雨无阻地洗着那些一个比一个精细的女生装备时,我才知道了什么叫手粗心细,什么叫真正的爷们。我现在还是自己的洗衣机,充其量是个男孩,受不了那些个苦,这可能就是不成熟的表现吧!我想我离做真正的男人还有十万八千里呢!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悲哉!
本来想到这次事件后,他们终于打破了农奴制获得自由了!本以为大家皆大欢喜,可现在看来,他们的“契约”是私底下,定下的个人性质的终身制合同,“政府”干预不了呀!合同继续生效!就是天塌下来,他们也得按章办事,悲哉!生活呀,就是不断地折磨自己让别人幸福!
挥霍第5次
人们有问题了就找上帝问,上帝耐心地给一一解答,可架不住老有人问。上帝生气了说:我又不是佛祖我哪知道那么多!
于是人们又都去问佛祖,佛祖很耐心地一一解答,可也架不住老有人问,佛祖生气了也说:我又不是上帝我哪知道那么多!
谁能对谁负责到底呢?这个问题让人挠头,我们因为不能享受24小时的电能源而无数次地向学校提要求,而学校又以不能因为不同的人提出不同的要求,他们哪能都满足而拒绝,说这样是破坏规矩!又说国家的能源有限,能节省就节省,可我就纳了闷了!那水龙头里流出的难道是空气?
24小时哗哗地搁那流,跟我家村边的小河似的,可我家村外的小河冬天还有个寒假,这水龙头一年365天的工作还没人把它当回事,那天有一哥们一急,拿起锤子就是一下,说听见那声音就想小便,扰乱他的内分泌,破坏了他正常的代谢功能,你说它也真不容易,勤勤恳恳的还落一身不是。
原因不外乎电费比水费高!可制度就是制度,谁也破坏不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你要是问他们为什么,他们会耐心地给你读规章制度的内容,如果你再问,马上大脖筋绷得老高的,大厚嘴唇上下高频率地碰撞,迸发出大量的唾沫星子说:“都是以前定的规矩我哪知道原因,要问去问以前的领导!”后来一打听以前的领导不是“趴烟筒”了,就是做“地下工作者”了,找他们还挺难为“人”的。
最后终于找到个健在的,还得了老年痴呆,吱吱哇哇的说半天,一个字也听不懂。都这么大岁数了,学人说什么“外语”。说到底谁也没有对谁负责的义务!神亦如此,何况人乎!
其实人活着没必要老拿鸡蛋碰石头,把战线拉到外面———搬出寝室。用简单的方法解决复杂的事情才是智者,这样谁也烦不到谁,大家都清净了,再说出去了什么民主、权利呀!都归自己说的算,于是我召集他们开了个加急会议,会议的主题就是:“勇于开拓校外战线。”
序幕第四节 幸福中介
不出我所料,他们举双手双脚赞成,由于失去平衡,杨立伟和刘伟摔下椅子,我很感动地扶起他们说:就要敢于做“动作”,才能有新“出路”!
晚上的卧谈会他们终于脱离了低级趣味———走出了长久以来围绕女生为主题的“战区”,成功打了N个漂亮的“翻身仗”———我们换着不同的姿势聊着出去租房的话题。
“我觉得租房是个不大不小的事。”杨立伟义正词严地发言,但被我们当屁给处理了。我剥夺他10分钟的发言权。
“我觉得不是大事,找个房子,行李一搬,得!全齐了。”苏姚男吸了口烟,简而明了。
“可我觉得租房不是小事。你得向学校申请吧!你得向家里申请吧!你得向女朋友申请吧!不过女朋友这环节小雨你省了,这一套下来不得个一年半载的,等批下来了也好放假了。”刘伟一副长期受压迫,苦菜花的脸孔。
“小雨你看我说是个不大不小的事吧。”杨立伟跟踢球补射似的补了一句。我示意他10分钟还没到呢!
“言简意赅,承前启后,画龙点睛,还得说我智慧。”他又补射,“你得承认吧?”还补射!
我一生气抓起一条很久没洗的红内裤就向他扔去,大喊一声:“出场!”准备剥夺他今天晚上整个卧谈会发言的权利。
可他拿着我内裤看了半天后竟然申诉上了!“朋友妻不可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一大活人怎么说变畜生就变畜生了,我女朋友内裤咋跑你那了?你今天晚上不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说着坐在床上哭起来。
“你丫满脑袋的都是些男盗女娼的,你闻闻味道一样吗?”我给了他一个查清真相的最直接办法。
“咦!还真不一样!呕呕!!你几年没洗了!呕呕!!”杨立伟的眼泪又在飞!他呕完又把它顺着原道扔回来:“是我的东西!我终究会拿回来!’我学着周润发曾经在哪部电影里说过的一台词。
“小雨你还喜欢穿红色的内裤?”刘伟用那种特有颜色的眼神看我。
“咋的!这就是我英雄的本色!”对,就是在这部电影里的台词!“我有火一样的热情管得着吗?”我学着“补射”!世界又安静了!
我感叹和一群无聊的人也说不出个正经事来,十分钟后,四种不同风格的呼噜声响起!
我一直都认为,人的念头都不是无缘无故就产生的,它一定是潜伏在人的大脑很久了。
出去住的想法在我们的脑袋里都曾灵光闪现过,只不过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若隐若现,现在我们的生活中遇到了问题,只有它是解决问题最好的途径时,它就出来充当了主角,于是我们就围绕它设计情节。
刘伟建议去学校旁边的中介看看,这样也会省了不少气力!“是你肺活量不够,还是你身体虚?180的个子,总比我们这三个丙(3)级残废强吧!”小男最看不惯刘伟长个标准男人的身材,骨子里却透露出女人的矫情!
“聪明的人只会选用最恰当的方法解决问题,要让思想决定身体,而不是让身体带动思想!”刘伟辩解。
“对!只选对的不挑贵的!”杨立伟“补射”。
刘伟哲学课从来不落。我们说他就是哲学老师的一台复印机,哲学上的那些个东西他比哲学老师研究得还透彻,而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合理地运用在生活中。
“别狗咬狗了。”我习惯这样爱称他们。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杨立伟又“补射”。
杨立伟跟着刘伟走近一家中介。他们两个向来合拍。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都比陪他们各自的女朋友都多,小男老说他们关系暧昧———也不知道谁的性取向出现了问题!其实我也觉得可以去看看,毕竟现在没有可选择的其他路,这样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人要善待自己。
“幸福中介。”刘伟指指说。
“这个好,多吉利的一名,我想我们幸福的校外生活就从它开始吧!”杨立伟习惯的补射。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去。
“见过拍马屁的,没见过这样拍马屁的,我发誓他们一定有非同寻常的男女关系。”小男习惯地猜测他们的关系。
“别磨叽了,进去吧!”我推了他一下也走了进去。
阳光灿烂的日子第一节 自己独立
“几个小伙子是找房,还是找对象?”一个胖女人在我们面前“震颤”着,一副怡红院老鸨子的架势,她在那和她身体一样肥硕的脸上挤出一个笑模样,而且还很费劲。
“见过丑的,没见过这么丑的,我发誓她脸上除了皱纹,没有一处是真的。”小男低声说。
“那请问找房子怎么个找法?找对象怎么个找法?”刘伟这次问了我们都非常统一的一个疑问。
“我这中介,既是房介也是婚介,只要是单身的想要哪样,我给你们介绍哪样,肯定让你满意。我们绝对对顾客负责,不满意可以换,你们是想需要哪个服务?”
小男说得真对,走近了看还真有点反胃,脸上噼里啪啦地掉粉渣,像脱墙皮似的,整个是一过了保质期的女人:“那我们要是想来个全方位的服务呢?”杨立伟那眼神充满了爱意!别误会———是性爱,跟一嫖客似的。
“我这什么都能让你满意,只要你别没钱,我让你什么都有。”
“见过恶心的场面,但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场面。我发誓!在这久呆我一定得吐。”说着小男上门口站着点了一根烟,不屑一顾地站在那儿。
“别贪了,我们就是来这找房子的,最好靠×××医学院。”我近距离一看,她长得跟我奶奶似的,这么比喻我还得背负着大不孝的罪名呢!
“哦!这同学真幽默。”说着他拍了拍杨立伟的肩膀,杨立伟差点没坐那儿。
“那得看你们要多大的,几室的,价钱是跟着这些有浮动的。”我们三个相视,半天都没吱声。毕竟“大姑娘出嫁”头一回嘛!
“你们几个人吧?”
“四个人,四个男生。”我赶紧回话。
“两室一厅就行,两人一个卧室,40多平就行,每个月也就500块钱。毕竟都是学生也没几个钱。”她说得也合理。每人一个月125元也不是负担。学校每年800,我们每年也就在校住8个月,才比学校多25元。要是煤气水电费全免也合算。
“煤气水电怎么算?”我问了关键的问题。
“水电费不用交,煤气费得自己拿。”胖女人回答。
我看了看他俩,他们点头表示合理。毕竟我们还是在学校吃的多。
“那先看看房吧?”刘伟问。
“行,不过你们得交10元钱看房费,也不能白领你们看不是?就挣个跑腿钱。”一说到钱,胖女人那两眼像两个铜钱似的,脑袋上全是漂来漂去的$。杨立伟掏出10块钱就给胖女人了,那速度跟中了500万大奖去领奖时给人彩票似的,也难怪!我们租到房子就跟1949年的感觉一样———解放了!他这样的表现是可以理解的。
“小杨领几个学生去看AK…47。”
“我靠!这也行呀。感情咱们是去看军火。你这还倒卖军火呀?你这中介做的也太大了,有MP5吗?我习惯用警察的。”杨立伟挺严肃地问。
“小伙子你说什么呢?我这是房屋代码,A是代表A区,K是11号楼,4是4单元,7是7楼,什么军火呀?”
“都A区了,这不活生生就是跟反恐似的吗?”杨立伟回了一声。
“别贫了,走吧。”我踢了杨立伟一脚。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我想我能看出她是一个女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除了隆起的胸外,我真是无法想像,是谁疏忽让这样一个残次品出厂的。脸上一些青春期的标志性建筑物光荣地矗立在那儿———黑里透红与众不同。她那眼睛睁到最大也比肚脐眼大不了多少,鼻子跟一小橘子似的,典型的酒糟鼻,如果做我们皮肤课的活标本还算她为祖国医学事业做了点贡献,要不可真是损坏国家整体形象。
“跟我走!”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声音浑厚如钟,厚重而有底蕴,如谢逊的狮子吼般有杀伤力!我们三个差点没趴下,连门口小男手里拿的烟都惊掉了。
“软包中华呀!”小男说着眼泪巴嚓地蹲下去拣。
正在这时,小杨从小男身边走过,就看小男一下坐地上。
“功力真高,过路一阵风,坐下肯定都得一个坑。”小男自言自语,并且用非常崇拜的目光看着小杨的背影。
“小杨。咱也走吧!”我笑着对杨立伟说。
“同学你姓什么?我挺喜欢你的,说话真逗。”我们还没迈步呢,那胖女人拍了一下杨立伟的肩膀。“我……我姓苏。”说着如微风般轻盈地跑开了,凌波微步也就这效果!
“见过说谎的,没见过说谎连自己姓都不敢承认的,我发誓我下次也姓杨。”小男站起来就跑!
“小伙你姓杨吗?”胖女人又问。嗖嗖!!我和刘伟也没影儿了。
“唉!!给小杨找个一家子咋这难!杨咋也算是个大姓了。”我们脑后是胖女人一串感叹!
阳光灿烂的日子第二节 桃花源地
走了5分钟的路程,又上了7层楼,“幸福”离我们近在咫尺。
“哭了!路上省那点气力,全扔在爬楼上了。”刘伟是最后一个上来的。小男熏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