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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5块钱的玫瑰花,很傻的一个男孩一个傻傻的想法,本来这就是一个很平凡的夜发生的一件平常故事,可就是这个晚上发生了几乎改变一家人命运的事。
女寝喧闹的叫喊声,惊醒了这个高中每个熟睡的人。“着火了,着火了。”外面点点的火光,和很浓的烟,父子俩冲下楼,男孩的脑袋里想的就是一个人,那就是他心仪的那个女孩,听起来还是有点做作的情节,可男孩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于是就想冲进去,父亲抓住了他的手,摇摇头。
“爸爸,那里全是女生,她们几乎没有逃生的能力,我是个男人。”男孩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说了生平第一个谎话便冲了进去,父亲为了儿子也冲了进去,就这么简单,几乎不是什么高尚的情操,促使他们这样做的,都是些很自私的想法,火不是很大,冬天楼里全都封闭了,都是些散不去的烟,所以在里面也就是看东西困难,男孩摸索着找到女孩的寝室,找到了女孩,其实女孩完全可以自己跑出来,只是在那种情形下,自然会失去理智。男孩找到蜷缩的女孩,然后两人牵着手跑出来,就这么简单,没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壮烈东西!
可出来时不见了父亲,以为父亲回男寝了,就和女孩帮忙照顾受伤的同学,其实根本谈不上什么受伤,就是有的同学情绪失控而已,大家彼此安慰着。当来清点人数的校长长叹了一口气后,大家才轻松下来,一个没少。消防队员轻松地拿着水枪喷着,火早已灭了,就是还有大量的浓烟没散去。男孩领着女孩回了男寝,平时学校有规定女生是上不去的,今天他俩竟然大摇大摆地上了楼,父亲不在寝室。
“有人从二楼掉下来了。”两人听见喊声跑下楼,就像刚刚父子跑下去一样,“男人,是个中年男人。”人们喊着。男孩一下跪在地上,不用看他都想得出是谁,爱情和亲情哪个更重要,一下分晓,男孩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掉!
这场灾难究竟怪谁呢?没法说得清楚。如果是男孩进去了没有出来,那父亲会不会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儿子呢?如果女孩没跑出来,男孩没进去,男孩会不会怪自己没保护自己爱的人?如果男孩进去救出女孩,自己却没出来,那女孩会不会怪自己?如果女孩自己出来了,男孩进去却没出来,女孩恐怕都不知道男孩为谁进去的。如果……如果后面会产生很多结果,谁又能正确解释那些“结果”产生的疑问?父亲自己进去的那就怪父亲吧,男孩进去父亲才跟进去,那就怪男孩吧。男孩为了女孩进去,父亲为了儿子进去,那就怪女孩吧。也许大家都在怪自己吧。
“下肢瘫痪,失去活动能力。”医生是这样说的。妈妈拿来了家中最后的一万块钱,这是给男孩准备上大学用的,从一块钱到一万块钱,这些钱一直在他们身边,每天都数着、查着。开颅和脊椎手术那天是母亲惟一一次允许儿子去看父亲,其实这个手术没什么危险,可妈妈是个传统的农村妇女,很无知的那种农村人,怕自己的丈夫这一进去呀,儿子就在再看不见父亲了,就是这种无知成全了儿子!
父亲被推出来时,妈妈抱着儿子一边哭一边说:有你爸在,咱们就还是一个家呀!这句话感动了所有的人却没有感动上帝,奇迹没有发生,下肢失去知觉,暂时性失忆,一个家的顶梁柱就这么倒下了。
在医院母亲日夜不离父亲身旁,可就是不让儿子去,母亲也不说原因。父亲渐渐能说话了,一个月后,医生告诉母亲,父亲可以出院了,这是头一次医生赶患者。那天村里来了一辆拖拉机把父亲拉走了,儿子想回家看父亲,母亲还是不让,可就是不告诉他原因,就是不断地说让他一定要考上大学,总是反复地说这样一句话。
后来女孩去了他家,女孩告诉男孩的母亲,她会跟着男孩一辈子,照顾他,很简单的一句话,男孩的母亲就是不停地说谢谢。很苍白的一句话,没有经典的对白,女孩的誓言简单,男孩母亲的表达方式也很简单。女孩走时,男孩的母亲在自己家屋里挖的菜窖挖出几个萝卜说给女孩路上吃,很可笑吧!可对于男孩的母亲来说这是能拿出的,也是她一个农村妇女能拿的最好的东西了。
女孩是流着泪走的,在送女孩出村子时,男孩的母亲跟女孩喋喋不休地说着,一定要告诉男孩,让他考上大学。后来,就在女孩拿着那几个萝卜回学校的晚上,两人手里拿着萝卜,在一起发誓一定要考上大学。再后来,那几个萝卜已经干掉,消失在时间里。谁也没和谁说考什么,等到拿到录取通知书时,两人又哭了,誓言实现了,在没有事先约好的情况下,两个人还是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一所医学院校!两个人上大学的第一年,拼命地学针灸,学推拿,去公园给人家免费做按摩,努力练针灸,因为他们心里有一个共同的愿望。
阳光灿烂的日子第七节 活得精彩
刘伟的故事很长,长得我发现小男躺在地上仿佛已经睡着了。
“杨立伟,这个男孩就是你吧!”我回头问在身后站了很久的他。
“李帅就是那个女孩是吗?”
“小男,小男。”杨立伟没理我拍着小男轻声地叫着。
“啊,啊,怎么了,什么事?”小男坐起来,可能他真睡着了。
“给你钱,我给你换回来5元的纸币了,还有这张100的,我也给你粘好了,100块钱撕破白……”杨立伟把剩下的话又咽了下去。
“什么5元,什么100元,你说什么呢?我怎么糊涂了!”小男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男你刚才……”我刚想说什么刘伟拽了我一下。
“哦!你刚才喝醉了,说了一些醉话,不记得,就算了。”我赶紧补一句。
刘伟用手帕擦了一下脸说:“今天真热!”
“是呀,天真他妈的热!”杨立伟抢过手帕也擦了一下脸。
“人生的过去只是一种经历,而不是一种负担!”
“小男你说什么呢。”小男说了一句我没明白的话!
“上帝一定是忘记开空调了,天真热。”小男抢走的是杨立伟的手帕,而不是那5元的和刚拼凑好的100元人民币。
“小雨你好像刚哭过。”小男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脸。
“靠!那么大一张票说撕就撕,除了你,是人都得哭!”我打了小男一拳。
“直接说我不是人就得了!拐什么弯!”小男低声说着。
“不过还好,杨立伟又给粘好了,人民币拼好了,还能不能用呀?”我问刘伟。
“人的感情都能拼凑好,好了照样是好兄弟,何况人民币乎!是不是小男?”刘伟又问小男。
“什么呀?不明白,你们说什么呢?他们说什么呀,杨立伟?”小男问杨立伟。
“这个我不清楚,可我刚才就记得你醉时说的话了。”杨立伟搂着小男肩膀说。
“什么话?”小男很紧张地问。
“就是……你说……说了你和女朋友的第一次……”杨立伟很诡异地说。
“啊,不会吧!这个我都能说……我去跳楼了,谁也别拦我,我没脸了……我真跳了!我真的真的要跳了!靠!没人性,怎么没人拦我呢!”小男一脸失望。
“拦你干什么呀,一个初吻,至于跳楼吗?”杨立伟一边笑一边说。
“你小子耍我!看我不用酒瓶砸你。”说着俩人把酒瓶摔得粉碎,然后又踩在上面,似乎在和支离破碎的过去再见!
“刘伟,你怎么知道杨立伟的事?”我问刘伟。
“小男不是说过臭豆腐的事吗?我那天正好回寝室看见他一个人在那儿,手里拿着馒头,沾着臭豆腐吃。电话响了,我刚想过去,他已经接了。他背对着我,我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感觉很开心的样子对着电话讲。”
“李帅打给他的吧?”我问。
“不是!我当时就觉得是他家人,但不知道具体是谁,就是听他说:(……代表电话另一方说的话)……我很好,……钱够花,学校给补助了,别担心我,……我正吃着,在学校食堂打的,伙食很好,有肉的,还是红烧肉,……是米饭,我不爱吃馒头,……哈哈我嘴馋呗!下次不打这么贵的了,……她很好,我不会欺负她的,爸还好吗?……啊,啊!那下次回去有鸽子吃了,……我说着玩的,10只,那太好了,……是呀,也别光卖,鸽子蛋很有营养的,……你劝他吃两个,……是,这电话费挺贵的,那我写信给你们,回去注意点要不……要不就坐车吧!……行……行,你自己拿主意吧!好,小心点,再见!”
我一听就明白了,是她妈打的,我走过去一看那馒头,是我昨天吃剩的,我记得扔门外了,当时我都无法形容那感觉了,上去抢下馒头,拽他就下了楼。在楼下看见李帅,手里拿着一饭缸站那儿呢!其实我说的那些,大多数是李帅告诉我的,杨立伟不愿咱知道这些,他平时就特意装出那样,好让咱习惯他,让咱认为他就是那样的人,也总比在咱们可怜的目光下生活强。
他也不想李帅也可怜他,别看平时他皮粗肉厚的,其实心里特脆弱,自尊心也特强!李帅了解他,就私下给了我些钱,让我吃饭给他打一份,然后假装是我请他,还不让我告诉他。其实我哪有那么高尚,你没看我有时总让他干东干西的,就是让他觉得不白吃我的饭,也照顾下他的自尊心,这是李帅给我出的主意,也真难为李帅了!你说我们老在一起,小男误会正常,再加上一些小的误会,不过这样也好,大家谈开以后说不定是件好事,不过小男绝对是个不简单的人,真的小雨,你发现没?”
“是,我也觉得他深藏不露,不过今天有点失态。就是烧酒灌的。哈哈!!”
“原来每个人都有故事。”我喝了口小烧问刘伟。
“是呀!”刘伟回答。
“刘伟你有吗?”
“有,不过得慢慢讲。”
“小雨你有故事吗?”
“我想我会有的,希望有一天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给别人讲我的故事。”
“好故事不怕来得晚,精彩就好。”刘伟搂着我肩膀说。
是呀!精彩就好。
插播:我对上帝说:“你一不给我们指道,我们就走弯路,所以我们才会老是迷失方向,走自己认为对,事实却是错误的路。”上帝说:“哥们!路一定得自己走,方向错了那就及时回头,你们还年轻还有足够的时间!”
回忆也算是幸福的第一节 上白榜
挥霍第16次
“喂!哥几个,还窝着呢!怎么着,出了‘名’就准备和我们这些个小人物拉开距离呀!”一听就是贱亮的声音。
“你小子!大清早的说什么梦话,什么出名呀,我看你是捡便宜没够,又跑我们寝室守株待兔来了吧!”小男坐起来,卷着被,装得跟个坐佛似的,烟盒一打,打火机喀吧响了一下,这小烟又点着了。丫比学校旁边的化工厂的烟筒开工还早,糟踏自己的肺不说,还拉我们几个垫背的。
“还早晨?你们早过‘站’了,再窝一会直接吃晚饭了,这倒好,给国家省粮了,就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人存在,农民伯伯才天天喊卖粮难!卖粮难!小商小贩的缺斤少两也是让你们逼的,要等你们去买:大西北的喝西北风,东北的喝东北风,沿海的就得喝台风!现在都北京时间11点30分了,再不麻溜的起来,丫就该直接吃晚饭。”
我打开手机一看可不是嘛!虽说和贱亮说的有点差别,只不过现在才11点31分,可还真是中午了,时间总是在我们忽略它时悄然远去!经贱亮这么一说,我们集体活跃起来,四个身影瞬间出现在地上!
亮当时就傻了:“丫也忒快了!突然降落也不通知下指挥台!也不给哥儿一个心理准备,我还以为山头下来四个土匪抢劫呢!你们不叠被呀!”
“被是用来钻的不是用来叠的。”
“被是用来服务我们的,哪能伺候它。”
“留着早晨的热度,享受晚上的余温。”我,小男,刘伟,拿着洗漱工具出了门。
“靠!又被你们先说了,下次能不能也让我说一次呀!”杨立伟跟我们屁股后也去水房了。
“嘿!哥几个理论性挺强的,感情这些年,我竟给他鞍前马后做奴才了,今儿我算弄明白了,感情我是主子!你们算彻底给我平反了!”亮跟着来到水房,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模样,顺便来了段政治舞!
吧唧,我们回头一看,这厮正坐地上对着一香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