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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传闻出现!
“喂!你别乱说话,破坏女孩子家的名节。”我急忙澄清。
“少来了,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要知道,现代年轻人平均的初体验是在十六岁,你已经比一般人晚了几年。不过,身为室友的我,还是要为你能脱离童贞感到高兴,要不要请你吃红豆饭,以示庆祝?”
“……你在说些什么浑话!乱七八糟的。第一,我跟洁宜根本就没发生超友谊的关系,我跟她在周六下午就分道扬镳,各自分飞。第二,我这个假期是到教堂帮忙,所以才没回宿舍,除了周六外,跟女人完全扯不上关系。第三,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用红豆饭来庆祝男生脱离童贞,那是给女孩子家初潮时吃的东西吧?况且,小日本的习惯别套在我们身上!”
“咦?是这样吗?想不到你会上教堂?嗯、嗯,那修女妹妹的滋味如何?”
“喂!”我终于生气了,骂道:“你不怕遭到天谴,我心头三尺上可还存有神明。别把你这种污秽的思想套在我身上。”
“……是这样吗?”
就当龙九纹露出失望的表情,这时候又有两位同学坐到这张桌子前。
“小武,看不出来你终于对洁宜出手了啦!嗯、嗯,虽然她是个好女孩,不过,你保密的功夫可要做好一点。毕竟咱们村子是个民风纯朴的地方,而且还有三姑六婆构建出快速而绵密的情报交流网。嗯,希望你能有始有终,不然,就要躲在外面不要回家。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是有道理的,现在你必须要从一而终,不然,全村的闲言闲语就够你受的。”
伯仁一出现就对我说教……
“喂!这些谣言是打哪来的!我可还是清清白白的童子鸡,干嘛要对洁宜从一而终?别随便破坏我的名节好嘛!”
“啊?弄错了吗?”
这时,伯仁和龙九纹都把目光放到餐桌上的第四个人,也就是我的“好室友”陈鸿儒身上。
却见他这时才慢条斯理地说:“别这样看我,我只是提供一个合理的推断。从来没说过什么。”
好—个合理的推断,这种毫无根据的推断会害死人的。
我一个字一个字很用力地对陈鸿儒说:“你·这·个·合·理·推·断·还·有·告·诉·别·人·吗?”
“……不多,就是昨天晚上,九纹龙,你说昨晚到我们寝室聊天的人有哪些?”
“嗯,也不多,来来去去就……嗯,不多啦,好像是每个寝室都派一个代表过来而已啦!”
听到龙九纹的话,我感到一阵晕眩。每个寝室都有人听到,那不就代表全宿舍的同学都误会了?这下子要澄清可就麻烦了,我一定要赶快把事情说清楚,不然,让一些奇怪的闲言闲语传到大伟的耳中,我就完蛋了。
“小病猫,你也不用太难过。男人就是要有一些风流韵事的传闻,才能够突显身分与价值。像我想要有这种传闻都摸不着边,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我赏他的一个卫生眼,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那真是谢谢你。”
这时,伯仁看到我精神颓靡,就说:“你这样不行,年轻人就该有活力与朝气。对了,最近你好像都很晚睡,早上都没起来晨练。这样吧,才刚考完没多久,也没多少功课,明天开始,我每天早上去叫你起床,咱们一起到公园练练。”
“呃……这……”
“有困难吗?”
我想到晚上还要抽空练习风身,并且与丝丽儿讨论要教给士谦他们的东西,每晚都忙到很晚,哪来的精神早起……
“那就这么说定了。”
伯仁无视我为难的神情,私自帮我做决定。
“对了,你有没有好好地备课?现在的大学虽然多到招不满学生,不过,会请家教的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上一流的大学。要是摸鱼打混,可是会被炒鱿鱼的。”
“这……我应该没问题吧?”这句话我就真的是昧着良心在说。三个程度不一的高二生真的很难教,而且还要花半堂课指导他们风身的运用。最近我几乎没准备学校的课程,光是准备指导风身的东西,就快把我搞昏头了,哪来的余力再去准备高中的学业?
伯仁一眼就看穿我,于是就说:“这样吧!正好我也接了高二的家教。不如也帮你准备一份教材好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学校是不是同一所,教学进度是否一样。嗯,晚上我到你那再讨论好了。”
“呃,那、那就谢谢了……”
啪!伯仁用力地拍了我的背一下,笑道:“谢什么谢,跟我还这么客气。”
“呵……”我用力忍住背部的疼痛,装出笑脸。
“总之,真的太感谢你了……”担心被人发现满身是伤,我只得强颜欢笑,做出感激的神情。
啪!
呜……好痛……
好困……
“起来了……”
“喔……天还没亮啦,再让我睡一会儿……”
天都还没亮……这么早,手无意识的动作将棉被往上拉,将头埋入被窝中。
突然,冷水入侵!
冰冷的感觉由脖子流到胸口。
“啊、呜……”惊讶地要叫出来,一只有力的手却捂住嘴巴,让我发不出声音。
“该起床了,小武,衣服穿—穿,刷牙洗脸后,到公园与我会合。”
伯仁的声音让我正式清醒过来。
当我由被窝中爬出来,伯仁已经离开我的寝室。
这几天,伯仁不怕麻烦地天天将我由被窝中挖出来,强迫我陪他到公园去晨练。前几天,他叫我起床的方式还文明一点;可是,在我赖床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之后,逼得他也变得越来越不客气。
几天前要叫我起来很简单,伯仁只要往床上一压,用他的重量刺激我满身是伤的身躯,马上就能将我由睡梦中唤醒;可是,经过连续几天的晨练,也不知道是云体的效用,还是运动的功效,我全身的瘀青快速康复了,除了腿部的伤还没痊愈,我又成为一个健康宝宝。也因为这样,做事讲效率的伯仁就用一些非常手段,在不会打扰到其他室友的状态下,将我由床上挖起。
冷水的袭击让我完全清醒,眼见窗外还是一片漆黑,看看手表,已经五点半;不过,冬天的太阳就像人一样,喜欢赖床,还没上工,而我却被迫展开辛劳的一天。
快速地梳洗完毕,就跑到公园。这个公园里除了伯仁与我之外,再无他人。
说真的,我非常佩服伯仁,他说出来的话就会做到,说要与我一同晨练,就不怕麻烦地将我叫起。别说前一天晚上他还到寝室帮我准备教材,然后又聊天说笑,闹到龙九纹回宿舍后,才回到他的寝室,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知道,这段时间内他聊天说笑,然后回到自己的寝室后,还要准备自己的功课以及与教授配合的实验,当他在床上躺平的时间,恐怕是凌晨两、三点之后的事。可是,他却还能每天早上比我早起,叫我起床。
话虽如此,这种日子其实还满充实愉快的,有好朋友关心,又没再碰上危险的选民。早上运动健康身心、白天上课、晚上打工授课准备功课,有时研究风身。日子过得充实就过得快,一下子就过了半个多月。
“早!”
我与伯仁互相道早时,他已经流了满身汗,早就做完暖身运动。
“你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别好,是有什么好事吗?”
“没有啦!只是今天正好是星期四。”
“喔,我知道,你又要去听学姊的演奏。真想再陪你去一趟,那么棒的琴声,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欣赏到,很可惜,今晚要做实验,大概又要拖到两、三点。真是可惜。”
最近伯仁老是与我黏在一起,就连一直想保密的玉芳学姊的演奏也没办法推辞。看到伯仁在听完美妙的乐声之后,与玉芳学姊谈笑风生的样子,还教我暗中捏了一把冷汗,担心玉芳学姊会与伯仁凑成一对,这时听到伯仁没空,还真的让我心中暗自高兴。
“喔……那真可借,不过你放心,你没听到的份我会加倍帮你听回来。”我言不由衷地说着。
晨练完毕之后,就与伯仁一同去吃早餐。
闲聊了几句,伯仁突然问道:“对了,你那位很好玩的九纹龙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么最近几天几乎每天都到门禁时间才回来?”
伯仁这么一提,我才想到,龙九纹这家伙还真的变得满奇怪的,以往很少这么晚才回宿舍;就算有,也会说打算上哪玩,之前也约我好几次。倒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神神秘秘的,仔细一想,那家伙在课堂上偶尔还会露出诡异的傻笑。
“天晓得,九纹龙本来就是疯疯癫癫的。”
“你不会觉得奇怪吗?会不会是避开同学偷偷在那个?”
伯仁一面说一面伸着小指。
“嗯,很有可能。哈!看这样子正打得火热,希望他这次会成功。毕竟看他再怎么努力,却经常被甩,也满可怜的。”
伯仁点点头笑道:“你别光说别人。哪时候要跟玉芳学姊表明心意啊?”
“这……别乱说,哪有这回事!”心思被识破,让我涨红了脸。
“哈,还说我乱说,看你好像把猴子的屁股挂在脸上,红得跟什么一样。我知道那位学姊,她虽然在新闻社的校园美女票选中没登上榜,不过,一直是公认的超人气女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男朋友。你可要把握机会,她肯为你演奏,就代表你在学姊的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
“这……可是……”
伯仁又笑道:“要是因为害怕失败而裹足不前,你可能永远无法获得自己真正想要的。”
“嗯……我会考虑的……”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上课了。今天较忙,晚上就不去找你,不如就约学姊出去玩,也许,嘿!你能成为她的真命天子。”
伯仁的话让我一直心神不宁。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匆匆忙忙地吃完晚餐,就跑到国乐社。
到了社办门口,却发现门是锁着的。
看了手表,时间还早,学姊有时候会比较晚来,不过,这个时候通常都还没到,看来是我太性急了。
这样也好,等待的时间正好让我想想,该如何采取行动,约学姊出门。
……这实在很难……比跟洁宜约会还难开口。
一方面是担心我自作多情,被学姊拒绝;不过,也如同伯仁所说的,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要是学姊对我也存有好感,却因为我患得患失的心理,而错失良机,就太可惜了。可这一步不踏出去,永远无法知道结果,今天见到学姊,一定要想办法向她表明心意。
在国乐社门口来回走动,不知走了几回,却还不见人影。
再看手表,七点了。
学姊有时会晚一点到,七点还算早。
“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心气浮躁,灵场的波动相当异常。”
“没事啦……我只是有点紧张而已。”
我的情绪完全暴露,就连丝丽儿都感到不对劲。
等了又等……
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八点。
我无力地坐在国乐社门口,看着其他社团的人来来往往。
“小武,该回去了,今天她不会来了啦!”丝丽儿也很喜欢玉芳学姊,不过,她不是那种会因为错过一次与学姊会面的机会就沮丧的天使。
唉……为什么老是天不从人愿,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对学姐表明心意,她却没出现。
于是我垂头丧气地走回寝室。
一进入房间,我就将整个人摔到床上。
寝室内正在用功的陈鸿儒,还有正在整理新买名牌衣服的杨白华,同时看了我一眼,就又各自回到他们原本的工作中。
“唉……”头埋在棉被中,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喂!不对劲!”丝丽儿又突然慌张地说着,然后把我从棉被中挖出来。
“怎么……啊……这是!”
不对劲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整间寝室突然变成黑白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是我的眼睛出问题?还是……
现在的情况实在太过诡异。
“陈鸿儒,你看……啊!”
当我要叫陈鸿儒的时候,才发现这两位室友也变成黑白的,而且还变成黑白的雕像,一动也不动。不但如此,我觉得这间寝室好像在瞬间被冻结一样,世界好像暂停,除了我与丝丽儿之外,所有的东西都终止活动。
陈鸿儒拿着书本,书翻到一半,动作就停在那。杨白华正在拆解百货公司的包装,被粗鲁撕开的包装纸浮在半空中,不受地心引力的作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