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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有我看得见吗?令人颓废的结果……让我失神地走回床边,心情沮丧地跌坐床上。
“拜托,你也太夸张了!不过是没帮你买便当而已,没必要这么失望吧?”
我对龙九纹挥挥手,无精打采地说:“不是,跟你没关系。”
龙九纹把便当放到桌上,张口问道:“这只病猫是不是又生了什么怪病?看起来像是中邪的样子?”
杨白华恨恨地补充道:“我看是麻将打太多了,昨天因为我的失常而让他赢了几圈。嘿,才赢了几千块就兴奋过度。现在报应来了吧!”
什么跟什么嘛,我哪时候打麻将而赢疯了!赌运奇差无比的我,打麻将向来只有在好玩的时候会赢,跟人赌钱时就会失了水准,只输不赢。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用麻将跟人赌钱!
打麻将?不对!大大的不对!
我跳起来,一把抓住杨白华问道:“你说什么?昨天的事你给我交待清楚!”
“喂,放开啦!不过是二千多,干嘛这么激动。我还会赖帐不成?看你急成这样,马上去领给你好不好?”杨白华不悦地瞪了我一眼,挣开后,整整衣领拿起钱包,气呼呼地又走出寝室。
满心疑惑的我把目光移向龙九纹。也许这时的我表情太过激动,把室友吓了一大跳。他急忙地说道:“我可没欠你钱!昨天的输家只有学长跟杨凯子。学长的债你自己去讨,可别找我帮忙。”
怎么连龙九纹都这么说。昨天我们哪有打什么麻将,而且学长不是已经……
跟一个不在人世的人讨债,像话吗?
这太诡异了!有问题,绝对有问题!我要问个清楚才行。
脑子不停飞快运转,挑选字辞,不能让他们认为我的心理健康出现问题。
就在我打算开口询问时,那个烦人的天使又挡到我面前,一张小嘴才又准备对我轰炸时,我就厌烦地伸手一挥,向她用力一击。就见她成了一颗陨石坠落在床角,一张小嘴马上痛骂不停,当然,现在的我更是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吸了口气,我面对着龙九纹,内心紧张,却不露声色(应该吧?我也没把握。)地问道:“昨天我们玩得很高兴吧……”
龙九纹笑兮兮地答道:“当然,前半段大家都很高兴。不过,后半段高兴的恐怕只有我跟你了,尤其是学长,我看他输到脸都绿了。”
“九纹龙,你可不可以把昨天发生的事尽量详细地告诉我,尤其是时间、地点。”我又问道。龙九纹不解地问道:“干么?你自己回想不就成了。”
糟了!哪有人问自己跟别人干了什么事。伤脑筋,这该怎么回答……
有了!我道:“没有啦,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有写日记的习惯。昨天喝了酒,记忆乱七八槽的。根本不知道我干了些什么。”
龙九纹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如此,难怪你昨天打牌的时候打得好大胆。怪怪,我们竟然连一个发酒疯的人都赢不了。嘿,杨凯子还真冤枉。想知道什么,就让我这位急公好义的九纹龙跟你说。”
这时,陈鸿儒也安心似地插嘴说道:“原来是宿醉,看你的样子古里古怪的,我还以为怎么了。不过,玩了一整夜、睡了一整天还没恢复,你的酒量可还真差。”
看他们两个的表情,一定又误会了。算了,先把话套出来再说。
“昨天是九点出门,先到学长那边没错吧?”
我问完,龙九纹点点头接着说道:“没错,然后就到骚茶泡妹妹。”
“骚茶?你们上那种地方。啧……啧,大学生太堕落了吧!”陈鸿儒责备着。
他的眼神好像对我很失望的样子。
龙九纹不悦地回了他—句:“怎么,看不惯?那就不要听。去读你的书啦。”
陈鸿儒不理他,反问我:“骚茶,听说有很多超辣的美女,很享受吧?”
“何止是享受,他这只病猫平常看起来斯斯文文,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两杯黄汤下肚后,马上换了个人。这小子还差点把草莓妹妹的奶罩硬扯下来,吓得人家花容失色,差点没马上逃离。还有喔……”
有这种事?我怎么都不知道……脑中的影像快速倒带……咦!好像有,我怎么会做这种事?酒还真是害人不浅!以后我要禁酒了。不对,现在不是谈这种风花雪月的时候!
“这个不重要啦!骚茶之后呢?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那里的?接着去了哪里?”
龙九纹意犹未尽地说道:“不重要吗?这难道不是昨晚最精彩的事吗?真的不重要?日记当然要记下生活中最精彩刺激的事。”
拜托,我又没真的要写日记。就算要写,照你这种说法,那我写的可不是日记,而是色情书刊了。
看到我严肃的目光,龙九纹才道:“好啦……好啦,我们大约在十二点多离开骚茶……”
“然后呢!”我迫切地想知道我们接下来的行程。
“然后?接下来的事就没什么精彩的。不就到学长那里,打麻将打到天亮才回宿舍睡觉。”
我望向陈鸿儒:“我们真的玩到天亮才回来?”
“对啊!下次可别再把我吵醒了。我也熬夜看书看到三点多,一大清晨六点多你们就乒乒乓乓地吵人美梦。”
哈……
这……
难道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不对!手上、脚上的包扎都还在。可是,他们不像在说谎,也没必要联合起来骗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失神地走向门口,打开门。也许一点新鲜的空气会有助我思考,理清现实。
龙九纹问道:“喂,你要上哪?这样就够啦,不想弄清楚你在骚茶的英雄事迹吗?”
我回了一句:“闭嘴!给我乖乖吃饭……”
夜晚的小公园在四面耸立的大厦下更显孤单。我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失魂似地晃荡着。天色就与我目前的心境一样……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
偶尔,看到马路上有行人走过。母亲带着可爱的孩子、情侣并肩而行。一切的—切都显得如此和平,唯一波涛汹涌的只有我的内心。
无意间,我抬起头来。一个十公分高的人形物体发出淡淡光晕,不停地拍动一对羽翼,静默地看着我。
就是她!这个自称是“天使”的不明生物,就是她让我在这里呆坐了两个小时。
“你还好吧!”天使终于打破沉默,关心地问着。
我抬起头来,脸上现出认命的表情,问道:“为什么找上我?因为我的大限要到了吗?”
听说快死的人会有天使来指引上天堂。想一想这两天的遭遇,也许我真的活不久了。
不过,我的说词似乎引发她的怒气,淡淡的光晕突然变成火红的炙光。这个天使生气地骂道:“什么!我跟你解释了这么多,费了多少口舌,你竟然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拜托,我现在能定下心来跟你沟通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想怎样!
不过,我倒发现这个小家伙的一个好处。有了她在身旁,就等于有了一盏方便的路灯。走到哪跟到哪,也算有点好处……不对,我在想些什么!
“好吧,算我失礼了。你倒说说看,为什么出现在我身旁?还有,为什么只有我看得见你?”
这个小家伙绕着我的头飞了两圈,最后停在我面前点点头,好像气消了,道:“就原谅你了。首先,容我自我介绍,姊姊我是位天使,芳名丝丽儿。”
“这我已经知道了,请说重点好吗?”
我这句话好像又引起她的不悦,让这个小家伙指着我的鼻子,责备道:“小朋友!你懂不懂礼貌,当一名淑女高雅地告诉你她的‘尊名’时,你不该也回报一下你的‘贱名’吗?”
……这家伙!真想象打蚊子一样给她一下。淑女?我怎么没看到。你的名字就是尊姓大名,轮到我就成了贱名。好个有礼貌的天使姊姊。
算了,大人有大量,何必跟一个“小人儿”一般见识。
“是~~天使姊姊。弟弟我是个‘人类’,陋姓陈,贱名武成。”
这个天使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还趾高气扬地说:“看在你孺子可教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好了,现在开始仔细听喔。我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找上你,当然是有原因的。像你这种能流通强大灵力,却又没有任何守护者的人实在稀少。想不到我完成小天使的基本课程,来到物质界不久,就被我碰上了一位。所以,姊姊我就自动自发地跑来当你的灵力管理人。当我发现你时,可真不得了,就是上位的天使也不见得能放出如此强烈的‘风’。不过,现在的你却又与寻常人无异,一点灵气的气动也没有。你等会可要好好给我解释一下。”
“另外,一般人当然看不到我,听不见我的话。我可是位崇高的天使,除非有极高的灵格,否则以你们这种‘知性体’,哪能见到‘灵性体’的天使。”
“知性体”、“灵性体”、“灵力”、“风”……这……有点复杂的样子。
还好至少可以确定的是,她似乎不是来引导我上天堂的。知道这件最重要的事,我的心情也略微轻松,便道:“这么说来,我能见到天使姊姊,不就代表我的灵格很高。”
哪知我这句话又换来她的一阵耻笑:“哈……哪有这回事。能见到我有两个方式,一个就是灵格很高;另一个就是姊姊我纡尊降贵,特别给你见到我的资格。不然,就凭你?还早八百年呢!”
真是令人讨厌的性格,所谓的天使就是这副德性吗?我还宁愿你保持天使的尊贵与神秘,默默地做守护者,这不是皆大欢喜。
“还真是委屈你了。不如以后咱们就各走各的,你继续当你的天使,我则做个好学生。”
这个天使似乎没听懂我话中的讽刺意味,还很高兴地说:“是委屈了一点。不过为了我的升等……不对,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我还是得留在你旁边,指导你、训练你如何活用‘风身’。”
喔……这下我可明白了。那个怪和尚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记住了,这封印在月圆之后才能完全产生效用,在这期间反而会让你的风身处于不稳定的状态。在下次月圆之前,可不要从事太过惊险的事……”
就是昨夜的刺激让所谓的“风身”起了作用。不过封印的效力好像还在,只要撑过月圆之夜,那我就不再拥有“风身”,也可以跟这个无礼的天使说再见。
想到这里,我才露出璀璨的笑容,对她说道:“天使姊姊,你不用为我操心,把你的能力与精神花在更有用的地方吧!有人在我身上下了封印,只要再过两天,月圆之后,我的风身就会彻底消失。你也就没有必要待在我身边了。”
“什么!这怎么可以!”她气极败坏地吼叫。
“怎么可以这样!我已经跟你订下灵性的链结!你没有死,我就不能去找其它人!不成不成,那个封印要怎么解?快点把它解开!”
“喔……也不是没有办法。比方面临生死关头或是遭逢重大刺激,都可能让风身觉醒,使封印失效。”
“原来如此。很好,陈武成快跟我来!”
“去哪?”
“当然是去跳楼!”
“什么!跳楼?!不干!你疯了啊!”
她急得快哭出来,口不择言地说:“不然要怎么办!这是面临生死边缘的最快途径。”
我怒骂道:“开玩笑!万一死了怎么办!”
“……那也好。我也自由了。”
天啊!这就是天使?自私得不像话!天使的形象因为她而在我心中彻底崩溃。
她还不停地拉着我,企图带我去跳楼。太不像话了,给她三分颜色就给我开起染坊,一气之下,我一挥手就把她抓住。
突来的变故让她又惊又怕,对我的手指又抓又咬。不过这种力道就像在搔痒似的,一点效用也没。
“干什么啦!还不快点放开我!”
“干什么?好伟大的天使,竟然要我去自杀?”
“这……对不起啦~~人家只是……人家只是……哇哇~~”
这家伙竟然当场就可怜兮兮地哭了起来,害我觉得自己像是欺侮弱小的坏人。
一时心软,便放开她。同时,也让我第一次仔细地瞧瞧她的样子。
这个天使其实还蛮可爱的。小巧的脸蛋,金黄色的头发,就跟十五、六岁的女孩长得没两样,除了后面多了—对翅膀以及小了一号外,实在找不出差别。而且就人类的标准,她的发育不但好(只差是迷你形的),而且身材绝佳。看她哭得可怜,也叫人疼惜。
“呜~~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