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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媚珠的灵体伸手要抱着他的孩子,两人却是交错而过!红光与黑雾似乎是不同次元的存在,看得到却是碰不到。
最后所有的黑雾都被吸入一个深遂黑暗的洞中。而那个洞也被那强大的吸力给吸入,所有的黑雾、挣扎扭曲的脸孔全部消失了,就像是一开始就不存在的样子。
在我眼前的只剩下恢复正常形体的小男孩与伤心的母亲。
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冷茹焰手一扬,地上的两道令旗就飞回手中。她又念了些咒语,放了一道符咒、王媚珠的灵体也因而渐渐变淡,最后消失无踪。
而我还是呆坐在地,不知该怎么看待这一切。
在我眼前的炽茹雪拿出了新潮的手机,对着电话说道:“这里有使徒的残骸,马上派人来处理。”
“你没事吧?”冷茹焰关心地问着。
“没事……”而我语气空洞地应着。
耳边又传来炽茹雪的抱怨:“真讨厌,身上沾到这恶心的黏液。姊,我先去清理一下,等会儿再走。”
我呆呆地看着小男孩的尸体,也不知过了多久。炽茹雪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喂,你这家伙还坐在那?我们要走了。你白己好好的保重,希望下次见面你还活得好好的啊!”
听到炽茹雪充满挑拨意味的话语,一股怒气就由心头升起。
“你们这算什么,突然出现,把人杀了就这样一走了之!”
“不然呢?你要留下陪死人,我可不奉陪。”
“没搞错吧,你杀了人耶!”
“杀人?他攻击我们的时候,哪里像人了?你这家伙,我们姊妹救了你,没好好对我们说声谢谢,倒对我们大小声来了。”
“这……哼,我又没要你们救!”脾气一来,我也不讲道理了。
我的火气大,炽茹雪的火气更大,她突然冲过来,勒紧我的衣领,生气地说:“对,要不是会长交待要保护你的生命,我才不想救你!会长也好、道师或大小姐也好,就连那个变态神父也都对你抱持着无意义的期望。连这种低等的选民都能要你的命,真不知道他们在期待你什么!”
“咳……咳,放……放手……”
“妹,别这样!”
“哼!”炽茹雪忿恨地瞪了我一眼,才松开她的手。
冷茹焰看看我,又看看双胞胎妹妹,满脸为难的样子。
“陈公子,我知道你有许多疑问。这样吧,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在允许的范围内,我会详尽地为您解说。”
“姊,你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
听到炽茹雪的话,我心中就有气,便道:“我也不想跟你们扯上什么关系,谢谢你的好意。我这就回宿舍去!”
我甩头就走,冷茹焰急道:“陈公子……妹,你不该这样的!”
走出了那间公寓,冷茹焰追了上来,急着喊道:“对不起,陈公子,请你别跟舍妹一般计较。有些事你非得知道,这可攸关您的生命安全!”
我负气地说:“不必了,我的生死又与你何干!”
她还是不放弃地一手搭上了我的肩,心中被无名怒火占满的我生气地猛力一挥。
“啊!好痛!”
听到她娇弱的声音,我转头一看,才发现我粗鲁的动作把她给推倒了。
“啊,对不起……”
看到她纠结的深眉,我的怒火突然消了。我不该迁怒于她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甚至也不是因为炽茹雪的态度而生气。她不过是我生气的一个借口罢了。
“对不起,陈公子,舍妹的行为惹您不快,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告诉你我们碰到的是什么,还有靖安会对抗的是什么!为了您的安全,有些事你得明了才行啊……”
冷茹焰被我这样无礼地对待,还这么关心我,这让我感到相当的羞愧。
“好吧,我也饿了。就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女孩子是神秘而多变的生物。炽茹雪现在小口地吃着综合圣代,一口一个满足的神情,那张洋溢着幸福的脸蛋,实在讨人喜欢。吃东西时的她完全没有平常那种盛气凌人、口气恶毒的样子。她如果能保持现在的样子,一定迷死一堆男生。
事实上,我们一走进这家店,就有不少男生对这双胞胎施以注目礼。尤其是炽茹雪的装扮火热大方又新潮,更成为目光的焦点。我想,她的出现一定让不少情侣起了小小的争执,要不是见识过她的“可怕”与“凶狠”,我一定也会被她现在的样子给迷惑。不过比起她来,冷茹焰的温情高雅才是我喜欢的类型。
店里的东西很好吃,气氛也不错。最大的缺点是聊天的内容,尽是些不幸与沉重的消息……
“你的意思是说,我三番两次碰上了那些怪物,是因为体质的关系?”听完冷茹焰的说明,我头痛地问了。
“是的,因为你拥有风身的体质,将会不停地吸引选民。”
“为什么?”我苦恼地说着。
这句“为什么”并不是真的在问为什么,只是个感叹的语词,可是冷茹焰却很认真地回答:“这我们也不清楚,也许是选民本能的反应。因为拥有风身的人较能与他们对抗,自然而然地就会接近潜在的敌人,将之消灭;也有可能是他们天生喜欢风身之人带的灵场,而自动靠近。但是,也有人认为是那些选民将拥有风身的人当成美味的餐点在享用。”
“哈……”我干笑了一声,问道:“美味的餐点?”
“是的,我想你应该发现了。部分的选民具有嗜食人心、嗜喝人血的特质。”
“那么,我在那些妖怪眼中不就是一顿豪华大餐。”
“很抱歉,这个可能性很大。”
“这真是个好消息……”
空气好沉重。知道有一群可怕的怪物,披着人皮,随时想动自己心脏的主意。走在夜路上,很可能就跑出一只怪物,企图将心脏掏出,送入口中。知道自己处于这种情况之下,任何人都不会有好心情。
静了几十秒,冷茹焰才又说道:“只要你经过适当的训练,就能避免这种情况。只要你加入靖安会,我们会……”
我摇摇手,阻止了她的劝说,“我不会加入那个组织的。”
冷茹焰着急地说:“可是,这攸关公子的生命安全……”
“算了吧!我对你们这个组织并没有太大的好感,虽然你们适时出现,救了我一命,但这不是巧合吧?抱歉,我对于监视这种行为很反感。”
冷茹焰为难地说:“我们这也是为了公子的安全着想啊!”
“真的是这样吗?我想,你们应该早就发现那位小男孩是妖怪了吧?可是,却等我身陷险境才出手相救,这不是故意要卖人情吗?如你所言,他们若真是吃人类为生,在知道那小孩子是怪物,到我再次碰上它的期间,又有多少人遇害了。而你们却要等我遇险才要加以清除,这种行为真叫我心寒。”
“不……不是这样的……”冷茹焰着急地想解释。
我挥挥手又道:“算了,我也不想管你们的作法,别提这事了。我倒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叫那种怪物为‘选民’?”
“那是因为他们原本跟我们一样,都是平凡的人。只是碰上了‘神之使’后,付出了相当的代价,就成了变异的形体,得到了超人的力量。它们认为是被神的使者选上的人,所以才称为选民。”
“哼!什么神之使,根本就是恶魔跟被恶魔引诱而堕落的烂人!”一直不停吃着圣代的炽茹雪终于开口了。
“妹……”
“我有说错吗?那几个恶魔自称是神的使者就是神的使者?那我也可以自封为上帝了!”
神之使?恶魔?选民?我越听越是糊涂。
“总之,靖安会的目地就是把那个什么神之使的解决了?”
冷茹焰无奈地说:“可以这么说,将神之使消灭才是治根之道。只是,关于神之使的资料实在少,而且就连对付那些选民都很吃力。”
“会吗?我看你们不是成功地将小男……那个攻击我的选民给消灭了?”
想到小男孩的惨状,我又感到一丝丝的不忍。
“哼,我可不用你来拍马屁。别忘了,我们可是职业级的专家。”
炽茹焰这么说,我也冷冷地应道:“对啊,既然有你们这些专家了,要我这名平凡的小老百姓干什么?”
炽茹焰讽道:“平凡的小老百姓?你还真敢说,你还自认为是平凡的小老百姓。世上有多少人能运用风身?又有什么人能跑得过狂飒的机车?你不觉得自己的体能与暴发力变得相当惊人,视力变好了,听力也变强了,别跟我说你对这些改变都没有自觉。”
“那又怎样?难道体能好一点,反应好一点的人,就得加入靖安会?那你们不会去拉那些运动好手!”
炽茹焰突然用力地敲了一下桌子,骂道:“你这个不知感恩的混球!明宝大师要不是为了开启你这特殊的体质,也不会死掉!”
“妹!”冷茹焰斥责了她一声,她才不情愿地偏过头,念道:“我不说就是了!”
炽茹雪激动的表现引起全店的注目,大多数的目光都针对我放出不谅解的敌意,女孩子就是占优势,明明就是她无由地动怒,为什么别人就认定错在我?
冷茹焰急忙缓颊地说:“对不起,大师一向是妹妹最尊敬的人,他的亡故让舍妹相当伤心。大师的死跟你绝对没有直接的关系,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只是,公子的云体若能加以磨练,将是靖安会对抗选民的利器,我们真的需要你的力量。”
“拜托,我能有什么力量?你们两人都比我厉害多了,什么选不选民,还不是被你们携手给解决了?”
“这……其实,小女与舍妹能应付的不过是低阶的选民,真正强大的选民可又厉害上百倍。”
那样还叫最弱的?那厉害的不就……
还要我跟真正可怕的选民对抗,那不是要我的命?
既然知道选民的可怕,那就更不能加入靖安会。要我天天玩命?门都没有!
“……今天谢谢你们了,我也该回去了。再拖下去,就赶不及宿舍的门禁。”
随口找了个理由,就要与他们道别。
“公子,加入靖安会的事请您多加考虑。”
“再说吧……”
“姊,别跟他多废话,我们也走吧!”炽茹说完就将帐单抛给我,拉着姊姊就要离开。
“等等,那个……”
“你不会要我们帮忙付帐吧?不管怎样,我们还是救了你的命,这一摊就算我们出手相救的代价。”
“呃……”
“还是你认为自己的小命不值这一餐?”
“当……当然不是!”
“那我们走啦……”
“谢谢你的招待。”
冷茹焰很有礼貌地对我道谢。在妹妹的催促下,双胞胎姊妹离开了。
我看着帐单,脑门发晕。这是哪门子的店,贵死人不偿命!
可恨的炽茹雪,她一定是故意的!竟然点了最贵的东西来吃,啊,还给我外带!
一二0五,我平常一周花费都没这么多!我看没被选民抓去吃掉,我就先被贫穷给逼死了!
傍晚的公园人不多,天气也凉爽,唯一的缺点就是来来去去的人较多。在这个时候“练功”,得有遭人非议的觉悟。
我在宿舍旁的公园,按照伯仁教的基本动作辛勤地练习。别看那都是一些看起来很简单的动作,其实都是极耗体力的修行。原本我是不想练的,可是遭逢王媚珠那对母子让我变认真了。求生存是人类的本能之一,为了极可能会再遇到的“选民”,我得加强基本体能,好增加生存的机率。
有一点让我蛮意外的,练功的进展比想象中的顺利。本来以为要花好几周才能做到单脚蹲、站的动作,想不到短短两天就办到了。只是第一天晚上一双腿严重酸痛,甚至觉得快烧起来了。不过,次日早上再去练习时,马上就能无所窒碍地单腿蹲站。
回想起那种严重酸痛像烧起来的感觉,不就和当初全身发热的感觉蛮像的,只是退得快,也没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也许有,那天晚上食量好像又变大了。
丝丽儿看我认真地重复训练基本体能,就很不耐烦地说:“一天到晚做这个,你不嫌无聊吗?”
“不会。”
“不要练这个啦,要练这个,不如利用这个时间好好练习灵力,熟悉风身的使用。”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有气,教我一个驱散,坏的东西没驱走,倒是把善良的灵体给赶走,害我差点没送命。
“算了吧,你教的东西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