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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杠上暴君:独宠弃后(完)-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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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别的女人。”


    秋依水酸溜溜地说:“真的吗?我看未必。”


    “依水,要我如何说你才肯相信?”


    “你自己想想吧。”


    苍漠心情郁闷地站在门外。


    过去秋依水从来很体谅他,处处替他着想,从来没有如此使性子,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秋依水见他半天不吭声,心烦意乱地说:“你还站在这儿干嘛?我累了,要休息,你到外面去想吧。”


    苍漠拍拍脑袋说:“依水,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总得给我点提示。”


    “提示得还不够吗?那好,我再提醒你,十天前,你都做了些什么?没话说了吧?哼,想清楚了再说。”


    苍漠默默地站在门外,盘算着日子。


    秋依水不耐地赶他:“都说了让你到外面去想。”


    听她的口气,分明是自己理亏,苍漠纵有天大的脾气也没处发,只得苦苦忍着。


    芷珊已经设好了机关进来,听见了苍漠同秋依水的最后几句对话,挖苦道:“水姐姐都说了,让你到外面去想,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还赖在这儿不走。”


    苍漠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种抢白,加之脑袋乱轰轰的,理不清头绪,也就打算照秋依水说的,到外面去想清楚了再进来。


    狠狠地瞪了芷珊一眼,对秋依水说:“好,你等着,我会再来找你的。”


    扭头出了小木屋。


    芷珊隔着房门问秋依水:“水姐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你去做你的事吧。”


    这话正中芷珊下怀,答应了一声,也匆匆出了木屋。




不速之客9

苍漠烦躁地出了竹篱门,唤来黑骏马,骑上马,奔到附近的一条小河边,坐在河畔思索。


    他在盘算,十天前,正好是为太后接风洗尘的日子。那天他做了些什么?


    突然忆起来,他站在九曲桥上同太后谈话的时候,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哭泣,在呼喊他的名字,在哀怨地望着他。


    难道那晚依水真的来过?


    再算算她从月泽国逃走的日子,快马加鞭,那天正好来得及赶回来。


    苍漠“呀——”的一声叫出来,跳起了身。


    他明白了,依水一回到这个时空就急着来找他,结果却正好撞见他同太后亲密地站在一起。


    远远地看过去,太后确实同个年轻女子差不了多少。那天又是在晚上,她一定是误以为太后是他的宠妃了。


    难怪她跟自己斗气,真是个小醋坛子。


    这丫头,不弄清事情原委就独个儿跑掉,幸好他追了过来,否则两个人徒然分隔两地,各自伤心。


    苍漠牵了马,正要骑上马,回去找秋依水,却见前面的一个小树林里,一个小脑袋正在探头探脑。


    苍漠认出她是芷珊,懒得理会她,骑上马就要往回奔。


    芷珊朝他招招手,高声叫道:“喂,你过来,水姐姐要我带句话给你。”


    苍漠听她拿秋依水作令牌,虽然明知可能有诈,仍是拉转了马头往小树林驰来。


    他才不怕她耍什么阴谋,他只担心是秋依水真的有话托她传给他,被他给错过了。


    芷珊见苍漠往小树林驶来,满心的欢喜。


    她设在树篱和小院内的机关被苍漠轻轻易易地就给破了,心里很不服气。加之又看到秋依水为他伤心,更是想要好好教训苍漠一番。


    她找到苍漠,趁他在苦苦思索的时候,在小树林中布了个陷井,就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不速之客10

苍漠刚一驰进树林,就见眼前黑影晃动,几柄利箭朝他飞射过来。


    心知不妙,挥袖卷住其中一只箭,将其余的箭挡开。


    与此同时,马蹄象是绊到了什么东西,朝前一倾,眼看就要摔跌在地。苍漠腾身而起,挥掌将马推向一侧。


    马儿长嘶了一声,朝外滑开数步,终于站稳了步子,没有摔倒,也没有受伤。


    苍漠自己则轻轻巧巧地落在了芷珊面前,冷哼一声:“小孩子的玩意。”


    芷珊极不服气地说:“刚才时间太匆忙了,我只来得及布这么个小小的陷井。而且看在水姐姐的份上,箭上没有用毒,也没有对准你的要害。哼,你敢不敢再跟我比试比试? 



    苍漠扭头走向马匹。


    冷淡地说:“我没工夫跟你瞎耗。”


    这个人太自大了,芷珊双手叉腰,冲他叫道:“喂,你不想听水姐姐的话了?”


    苍漠头也不回地说:“我不需要你传话,我这就去亲自问她。”


    芷珊在他身后大声叫道:“水姐姐,他不听你的话,他欺负我。”


    苍漠充耳不闻,来到马前,拉了缰绳准备上马。


    芷珊突然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苍漠诧异地回过头,问:“喂,你怎么了?”


    奇怪了,他并没有听到有暗器之类的声音啊,莫非这小姑娘又在耍诈?


    芷珊紧闭着眼躺在地上,身子软软的,象是昏迷了过去。


    苍漠无法丢下她不管,就算她是耍诈他也得上前看个明白。


    来到芷珊面前,蹲下身,叫道:“芷珊,快起来,地上凉。”


    芷珊了无生气地躺着,连眼皮都没有颤动一下。


    苍漠再唤:“芷珊,地上有只小虫子。呀,都快爬到你手臂上了。”


    芷珊依然安安静静地躺着,乖巧得同刚才的恶行恶状判若两人。




再也不分开1

苍漠的心骤然提了起来,难道这个小姑娘当真出了什么问题?


    更加靠近了芷珊,俯下身,查看她的面色,再抓起她的一只手,把住她的脉搏。


    面色和脉搏都没觉出异常,苍漠疑惑地放下芷珊的手,打算将她抱回去,找人来替她诊治。


    他自己不会医术,诊不出芷珊的身体是什么状况。


    就在他放下芷珊的手的一刹那,芷珊的眼睛陡然睁开,与此同时,她的手一扬,一包东西对准苍漠的脸扑击过来。


    苍漠的反应极其迅速。


    芷珊的眼皮刚刚动了一下,他立刻察觉出了异常,身子朝后疾射而出,同时一甩衣袖,用袖风将那包东西给打飞了出去。


    那东西刚飞出几丈远,就啪的一下散开,烟雾漫天。


    幸而那是在下风处,烟雾没有吹到苍漠和芷珊所处的地方来。


    但烟雾弥漫过处,一只正在蹦跳的青蛙眼一翻,倒在了地上,四肢挺直,不知是死是活。


    苍漠又惊又怒,这小姑娘也太狠毒了,就因为他破了她的机关,她不服气,就使出这等毒手。


    质问芷珊:“我与你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要害我?”


    芷珊望着地上的青蛙,眼睛睁得溜圆。


    听见苍漠问她,嘻嘻笑道:“哇,你好厉害啊,恐怕只有夜染哥哥能与你相比,我服啦。我没有害你啊,这是迷醉药,只会让你睡一会觉,不会让你死掉的。不信你在这儿等 
着,呆会青蛙就会醒过来。”


    苍漠又好气又好笑,原来是小女孩的恶作剧。


    仍是板着脸问她:“你为什么想迷倒我?”


    芷珊笑道:“我就想赢你,还想看看你的真面目。你干么蒙着面纱呀?见不得人吗?呀——鬼呀!”


    芷珊说着话,目光从青蛙转移到苍漠身上来。


    苍漠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完全落入她的眼中。




再也不分开2

苍漠刚才袖风过处,把面上的黑纱给掀了起来,掀到了斗签上面。他只顾着质问芷珊,一时没有察觉。


    听见芷珊惊恐的尖叫,猛然醒觉过来,忙拉下了面纱。


    芷珊惊魂未定,慌慌张张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回跑。


    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苍漠,象是生怕他追了上来。


    口中大叫:“原来你是个丑八怪,难怪水姐姐不喜欢你,不要你。”


    苍漠怔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芷珊消失在树林之外。


    脑中乱成一团,耳边芷珊的话在轰轰作响。


    原来你是个丑八怪,难怪水姐姐不喜欢你,不要你。


    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了罩在面上的黑纱,已经忘记了脸上的伤痕。他的心思完完全全被秋依水给占据了,每天都想着她,想着与她在一起的日子,想着她在什么地方,过得 
好不好。


    他从来没有想过,依水会不会在意他的脸。


    芷珊的话把他藏在记忆深处,不愿再去回想的记忆又挖了出来。


    他刚被火烧伤,众人见到他时惊恐的眼神。


    荣妃勾引他的时候,又是惊惧又是厌恶的眼神。


    还有,有一次,桂公公想把他从失去依水的伤痛中拉出来,特意带了许多妃嫔来劝导他。他不胜其烦,干脆拉开了黑纱,把自己的脸暴露在众嫔妃的面前。


    他永远也忘不了,她们宛如见了鬼魅般失色的脸。还有,当他宣布说不需要她们侍寝之后,她们如释重负的神情。


    依水会不在乎吗?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苍漠害怕了,他害怕见到依水憎恶恐惧的样子。


    别的人怎么看待他都无所谓,可是依水,他的心承受不起。


    苍漠在树林内呆了很久,才怆然走到黑骏马跟前,牵了马,步履艰难地往外走。


    走出树林,无比眷恋地朝小木屋的方向望了一眼,转身离去。




再也不分开3

他还是离开她吧,她可以回到她自己的时空,或者与泽天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芷珊慌慌张张地逃回小木屋,脸色煞白,象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似的。


    夜染正好来到小木屋门前,见状忙扶住她,关切地问:“芷珊,你怎么啦?”


    难得的一回,他没有称呼她为小魔头,但是芷珊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她拍拍剧烈跳动的胸口,摇摇头,在夜染的搀扶下进了小木屋。


    秋依水已经听到门外的动静,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到芷珊惨白的小脸,忙上前同夜染一道扶住她,到一张木椅上坐下。


    问夜染:“芷珊到底怎么了?”


    夜染摊摊手:“我也不知道。都很久了,没有见到她这个样子。”


    秋依水端过一杯水,喂给芷珊喝了。


    芷珊稍稍缓过劲来,挤出一丝笑容说:“水姐姐,那个人还会不会再来找你啊?”


    “谁知道呢。”秋依水没好气地说。


    那根木头,让他到外面去想,他就当真到外面去了。哼,想了这么久都没想起来,他压根就没认为他宠幸别的女人不对嘛。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就是认为他应该左拥右抱。


    芷珊虚弱地说:“他要是不来就好了,省得我们想办法赶他。他脸上那道疤太丑陋太凶恶了,难怪你不理他。”


    “你说什么?”秋依水猛地抓住芷珊的肩头,问,“他脸上哪有什么疤痕?”


    “怎么没有?我刚才亲眼看到的。好长好长的一道疤,整张脸都是,象是烧伤的,好吓人啊。”


    “烧伤的?”秋依水和夜染同时惊呼出声。


    夜染搂住了芷珊,他知道她为什么会吓成这个样子了。


    秋依水却大叫了一声,朝木屋外跑了出去。


    她要去找他。


    他的脸被烧伤了,难怪他整天罩着面纱。




再也不分开4

秋依水朝外跑出几步,又回进屋问芷珊:“他在哪?”


    芷珊惊叫道:“你要去找他?你别去。”


    “快说,他到底在哪?”秋依水从未有过的迫切。


    芷珊从未见过她这般焦急这般难过,从未听她用这种凶霸霸的口气跟她说过话,不敢违抗她,颤声说道:“我离开他的时候,他在小树林中。”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秋依水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她施展了轻功,再不管这是在白天还是黑夜,再不管经过的田庄有没有人在惊愕地望着她。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身边。


    风在耳边呼呼吹着,各个思绪的片段在脑中芸集。


    她被泽天带离苍越国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没有受伤。当他找到泽天和那个秋依水隐居的地点,他的脸上已经罩上了黑纱。


    他的脸只能是在这期间受的伤。


    他是个帝王,怎可能轻易接近大火?


    她同泽天离开冷宫的时候,血鹰放了把大火,她看到了,火光冲天,躺在床上的绿蝶绝对无法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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