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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害怕啊,从来没有想过假死这种事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私会泽天6
万一弄假成真了可怎么办才好?她还想多看几十年的太阳呢。
泽天朝她安慰地笑笑。
“我曾经想过让你服一种药,吃了以后没有呼吸,也没有脉搏,跟死去的症状一模一样。但是我担心,担心你真的醒不过来。而且,也不知道苍漠会如何处理你的后事。所以
,这个方法,不到不得已还是不用的好。”
“嗯。”秋依水大力点头,认同他的话。
药还是不要乱吃的好。
“再有一种方法,就是火烧凤仪宫。”
泽天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特别的认真,也特别的坚定。
秋依水为难地绞着双手,这个计划太疯狂了吧。
“还有别的法子吗?”
泽天缓缓摇头:“暂时还没想到。”
“凤仪宫里面有很多的人,会伤及无辜的。”
“只要计划好了,可以避免的。”
秋依水实在不赞同他的做法,但是又不好反驳他。突然发现,他的说法中有一个极大的破绽,马上抓住破绽问他。
“火灾过后,找不到我的,我的遗体,别人不照样知道我逃出去了。”
遗体,这个词说起来怎么那么拗口啊。
泽天显然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想也不想便答:“会有遗体的。”
他的面色很平静,根本不象是在讨论一个生死攸关的重大问题。
秋依水从来只看到他深情的一面,想不到他也有这般冷酷的时候。
胆战心惊地问:“你是想找个替死鬼吗?”
“没错。这正是我选择纵火的原因,烧毁了容貌,就没有人认得出那是不是你了。”
“我不干。”秋依水一口回绝,“我不要人代我去死。”
“不是找人代你去死。苍越国这么大,要找具新亡的年轻女尸并不难。”
“还是不行。”
太荒唐了。她只是想回到原来的时空,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吗?
私会泽天7
原以为,见到泽天,她就有办法唤醒那个秋依水。可是,现在跟泽天说了这么久的话,她还潜伏在身体中,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还能怎么办?
泽天见她始终不允,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你是在顾忌我父皇的命令吗?我知道,你从小受到的训导就是要绝对服从他。情义难两全,是吗?”
秋依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从那个秋依水之前的表现来看,泽天的置疑是很可能的。
泽天大声说:“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父皇这次让你做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为什么不为自己,也为我考虑呢?按我说的去做吧,换一个身份,我们俩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至于我父皇的事,自然另有人代他去做。”
秋依水头大地说:“我都说了,我不是你的秋依水。我得回去了。”
见了泽天,也逼不出那个秋依水,她只好另想法子了。
泽天闪身挡在她面前。
“为什么这么急着想回去?”
“我不能在外面耽误太久,会引人起疑的。”
秋依水想从泽天身旁绕过去。这样的泽天,让她感到压迫,她真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
泽天抓住她,冷声说:“我看,你是对他动心了吧。你舍不得离开他?”
秋依水心虚地垂下头。
泽天一语中的,她是真的不愿离开苍漠吧。
尤其是经过了昨天,他是那样真诚地告诉她,他喜欢她。他还温柔地替她按摩伤脚。
她真是没骨气啊,明知道他还有很多别的女人,她还是舍不得离开他。哪怕是孤独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幸福,也是好的啊。
回到原来的时空,对她来说还有着相当的诱惑力。
可是,单是让她离开皇宫,在陌生的时空,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共度此生,她真的做不到。
私会泽天8
泽天眼中聚满了痛楚。
“你不敢看我?是因为被我说中了吗?”
秋依水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抬起头,坦然看着泽天。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的秋依水。你的秋依水没有背叛你。我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离开这个身体,把你的秋依水还给你。”
“你为什么还在说这种话?”
泽天还真不是一般的固执啊。
秋依水颇为无奈地说:“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泽天沉默了半晌,才说:“我也希望相信你,因为我不敢相信我的依水喜欢上别人。但是,每次见到你,我都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那是我和我的依水在一起才有的感觉。”
秋依水轻叹。
“可能是这个身体的原因吧。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她还给你。请你先让我回去吧。”
泽天默不作声盯着秋依水,目光中有着疑惑、沉痛和不甘,还有很多秋依水读不出来的东西。
终于,他缓缓侧身,让开通往门口的路。
秋依水如释重负,拔足就往门口奔去,生怕泽天反悔。
刚跑下门前的台阶,却听见泽天在身后叫:“等等。”
离小院的大门还有一大段距离,秋依水估摸着逃不出泽天的掌心,只得顿住身子。
背对着泽天问:“还有什么事?”
泽天低低地说:“前天晚上,他在凤仪宫留宿?”
秋依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尴尬万分。幸好是背对着泽天,他看不见她面上的窘状。
极难为情极含蓄地回答:“留宿是没错,不过我和他没怎么样。”
这个身子还算是冰清玉洁的啦,除了几个吻和几个拥抱,她对得起他。
“我知道。”泽天回答得十分干脆肯定。
秋依水惊讶地转过身,问泽天:“你怎么知道?”
恐怕所有的人都认为她已经侍寝过了,而这个远在皇宫外面的泽天居然说他知道。
月泽国的阴谋1
泽天站在台阶上,阳光洒在他的头顶,他的眼神却显得黯淡。
“你真的不是她。”
“你终于相信了?为什么现在又相信我了?”秋依水又惊又喜。
她费了无数的唇舌,他始终不肯相信她说的话。现在却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是她刚才说的话有问题吗?
泽天仰面望着槐树上两只追逐嬉戏的鸟儿,欣羡而忧伤。
“你如果是她,就不会问我为什么知道。”
莫非她的这个身体有什么问题?
秋依水倒不急着离开了,她得先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再说。
返身跑回到台阶上,仰面望着泽天在阳光下白玉一般的脸。
问他:“为什么?”
泽天终于收回了落在远处的目光,怜惜地看着秋依水。
“你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体有什么异常?”
秋依水摇头。
泽天似是极难说出口,沉吟了好一会才回答。
“你嫁来苍越国之前,我父皇在你身上下了一种毒。如果你真被苍漠临幸过,那么他将会受到你的控制。昨晚他决不至于去幽草宫,更不至于只在幽草宫呆了片刻便回到龙渊
宫。”
昨晚苍漠没有住在幽草宫?秋依水心头一阵狂喜。
她不善于掩饰,也没想过要掩饰,喜色立现于脸上。
泽天奇怪地问:“你为什么还高兴?”
秋依水这才想起他话里的重点,她的身体被下了毒,太可怕了。对了,那晚刺客说过的,她只有三个月时间,是不是指的这个?
焦急地问泽天:“下了什么毒?你有没有解药?”
泽天缓缓摇头:“下的毒叫神魂颠倒。自从我得知你身上中了毒,就派人去找解药,可惜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
神魂颠倒?还有这种药名?真亏取这个名的人想得出来。
“如果解不了会怎样?”秋依水问。
月泽国的阴谋2
“如果你和苍漠同房,毒自然会转移到他身上。他会渐渐变成一个傀儡,凡事受你控制,听你的指挥。”
月泽国的皇帝也太阴毒了,自己打不过苍越国,就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如果,如果我一直不跟他同,同房呢?会怎样?”秋依水更关心的是这个。
“如果毒一直留在你体内,少则三月,多则半年,毒会反噬,你会变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
泽天别过了头。他不忍心告诉秋依水这些话,伤害她,但是他又不能不说。
秋依水听得背上冷汗涔涔,幸好她意志力够坚强,拒绝了苍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她也不想变成白痴啊。
拉着泽天的袖子企求:“你一定要找到解药,救救我。”
泽天已经有大半相信秋依水的话,她不是他的秋依水。
但是这个身体还是她的啊,而且,眼前这张脸上害怕和求恳的神情与她何其相似,都是一样的惹人爱怜。
他怎可能拒绝她的企求?
安慰秋依水:“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在寻找解药,一定会有法子的。”
秋依水心头的不安稍稍缓解,她相信泽天一定会尽力设法的。
这件事提醒了秋依水,她不知道月泽国皇帝派她来做什么,正好可以问问泽天啊,可不能不明不白做了牺牲品。
刚才在房内,泽天的表现太迫人,让她不能不防着他。
现在,他已经相信了她不是他的秋依水,泽天一看就是幅正人君子的模样,应该不会欺负她。
这么想着,秋依水倒也不急着走了。
问泽天:“你现在有空吗?”
“有。你有事?”
“嗯,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好,你问吧。”
泽天回答得很爽快。秋依水不急着离开他,让他黯然神伤的心情又好转起来。
(晚安!)
月泽国的阴谋3
秋依水拖了泽天到院中槐树下的石桌旁坐下。
她的问题很多,站着说太累。
两人坐定了之后,秋依水直截了当地问:“先问我最关心的问题,你父皇派我来做什么?除了诱惑苍漠,还有什么?”
泽天苦恼地说:“还能有什么?两国相争,最重要的不就是掌握敌情么?他具体派你做什么,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想来多半是窃取军机密件之类。”
秋依水哀叹,果然是派她来做间谍,她的命咋这么苦啊。
难怪她在卧室的箱子中发现有夜行衣和药品暗器什么的,多半就是为这个做的准备。
可是,只要她控制了苍漠,不就什么都有了吗?还用得着这样冒险?
也许,月泽国皇帝也担心她会为了泽天而置他的命令于不顾吧。
果然听见泽天又在说:“尽管我父皇给你下了毒,但怕你对我用情过深”
秋依水打断他的话:“不是我,是她,她对你用情过深。”
泽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就算是她。怕她对我用情过深,以至不听他的命令,不去引诱苍漠,或者怕苍漠不喜欢她,因而控制不了苍漠。于是另备了套方案,就是窃取
机密。”
心里在感慨,他父皇为何非要给她下毒,怕也是在逼迫她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吧。
神魂颠倒这种药,他已经了解过了,是一种失传已久的毒药,世间根本没有解药。
要解她的毒,除非哪个男人甘愿献身。
诚恳地劝她:“依水,不论你是不是我的依水,我都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的建议,逃出皇宫。你现在的处境太危险了,完不成任务,按照我父皇的戒律,是要处以极刑的。如
果被苍漠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他也绝不会轻饶了你。”
秋依水暗道,后面这点她是不用担心了,苍漠早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而且谅解了她。
月泽国的阴谋4
感激泽天,为了救她,可谓费尽心机。
也很诚恳地回答:“泽天,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她还是要留在皇宫,不肯随他一道逃走。
泽天冲动地抓住秋依水的手说:“我会留在这儿,保护你。”
秋依水抽回手。
“泽天,你应以大局为重,还是早点回月泽国去吧。”
她虽然希望有个靠山,可是泽天留在这儿太危险了。而且,他身为太子殿下,是月泽国唯一的皇位继承人,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