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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通过欣儿找到背后的黑手,也可以秘密找到天工大师了解详情。
“天工大师在哪你知道吗?”秋依水问。
小玉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来了苍越国。其实他在苍越国这件事知道的人也很少。”
没找到答案,秋依水并不失望,她还有很多办法可以找到天工大师。
再问小玉:“你再说说看,熏香准备了多少,都是些什么类型的?”
小玉答道:“熏香本来准备了很多,都是小姐你最喜欢的紫苋草的味道。”
“是这个吗?”
秋依水从袖中拿出熏香,她之前从抽屉底部找到的那段未燃尽的残香。
小玉接在手中,闻了闻,说:“是啊,正是这种熏香。”
“本来准备了很多?那带过来的有多少?”
小玉眼中的疑惑更甚,她家小姐为何老是问这些问题?她自己都一清二楚的呀。
不过还是答道:“本来是准备了很多,但是途中经过一条大河的时候,风浪太大,船晃得厉害。放在船边上的物品掉了不少在河水中,其中大半都是熏香。结果只剩下两盒幸
免于难。”
真的是只有两盒了。
“小姐,你不是还连叫可惜吗?”
“这两盒怎么没掉下去?”秋依水追问。
难道真是这两盒有什么特别吗?
“这两盒也差点掉下去的,幸好被船边上的绳索挡了一下,然后被船工及时抓住了。否则啊,怕也是保不住。”
那就是说,这两盒熏香只是整批熏香中的随意两盒,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这就是最普通的熏香吗?里面有没有加入一些别的成分,比如暗珠草什么的?”
秋依水不死心的追问。她一向是个不得到明确的答案不罢休的人。
查询真相6
小玉惊讶地说:“这熏香全是在闻香坊采购的,都是备着小姐你自己用的,怎会加入暗珠草那种东西?而且暗珠草是多珍贵的药材啊,就是想加,那么多的熏香也不可能加得了的
。”
这倒是秋依水的意料之中。
那个秋依水就算有什么阴谋计划,也不可能准备这么多带有暗珠草的熏香。
她是个受过特别训练的女间谍,哪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给人抓。
小玉叹道:“当时只剩两盒熏香,小姐你惋惜了好半天呢。说是不知道苍越国有没有这种味道的熏香,以后只好省着用了。”
秋依水该问的都问过了,关切地问小玉:“小玉,你还好吗?”
小玉答道:“还好,绣坊的人待我都很好。就是老见不着小姐,心里挂念得很。”
“小玉,你再忍耐一段时间,我一定会解救你出去的。”
秋依水不是空口安慰,她是想等自己脱身以后,再想办法把小玉弄出来,送她回月泽国的家乡。
皇宫虽严,办法总还是想得到的。
小玉答应了,依依不舍地告辞离去。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将她的玉佩和熏香调了包,好嫁祸于她。
那个人会是谁呢?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自己整天呆在凤仪宫,并没有得罪什么人。
唯一可能得罪过的,是兰妃。但是兰妃不可能拿她自己肚里的孩子来报复她。
她表面的身份是一个和亲的公主,在苍越国举目无亲,不可能有人为了政治或者家族方面的利益来害她。
那么,她能招人忌恨的,就只有苍漠的宠爱和皇后的位置了。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那个人,在除去了自己和兰妃肚里的孩子之后,得益最大。
让自己和兰妃鹬蚌相争,然后她从中得利,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查询真相7
能够买通欣儿,能够找到暗珠草和天工大师,从而设下这个调包计,以后还能够完善未尽的事宜,一般的人如何做得到?
细想来,苍漠偷偷去幽草宫为兰妃庆生的那次,说不定她就在其中做了手脚了。
否则,苍漠的行踪那般隐秘,怎就被欣儿知道,从而告诉自己呢?
哼,那次她没有闯进幽草宫去找兰妃大闹一场,她恐怕很失望吧。
后宫,真是太可怕了。
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
不过呢,她只是凭空怀疑,并无确实的证据证明荣妃是慕后的策划者。
并不是没有别的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接下来,她该如何着手进行调查呢?
秋依水双手托腮,坐在桌前考虑行动的步骤。
她没有发现,守在房中的两个宫女已经悄然退出,另有一个人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手背被温暖的大掌包裹,秋依水才恍然回过神。
瞧见苍漠坐在她身边,一脸的疲惫。
秋依水脱口而出:“你打算怎么处罚我?”
苍漠心头颤栗,他们之间总是避免不了处罚这个话题,从一开始。
“你以为我会怎么处罚你?”
“随便你,只要不关我就好。要不,你贬我为庶人吧。”
贬为庶人,省得她逃了。
苍漠黯然摇头。
“不行啊?是不是那个刑罚太轻了?喂,你是不是要我偿命?要偿命也得多等一段时间啊。”
真要偿命的话,她更得弄清真相了,她可不愿白白把小命给送了。
苍漠苦笑:“我不会处罚你,以后都不会。”
“是吗?”秋依水惊奇地看着他。
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平淡无奇的口吻说:“你做不到的,处罚我都成了你的习惯。你那样暴躁,说话又不怎么算数,还是不要说得这样绝对的好。”
我选择相信你1
他在她的心里,当真就是这么一幅暴君的模样吗?
苍漠疲倦地说:“芸萱夫妇俩今早已经出门游览去了,他们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我真的很羡慕慕容启轩,也许,有一天,我不做这个帝王,也可以象他那样,随心所欲
,想去哪便去哪。”
“你不做帝王?可能吗?”
秋依水不大相信他的话,猜他只是看到芸萱夫妇神仙眷侣般的模样,有感而发罢了。
他天生就是一个帝王,有着所有帝王的通病。
高傲自负,把江山看得比什么都重。
不说好色吧,至少也是不拒绝美色。
这样的他,肯为了她修建皇家别苑,肯许诺只要她一个,已经很难得了。
但是他的爱,太沉重,太痛苦,太多的思想分歧,她消受不起。
“为什么不可能?只要我找到合适的继承人,就可以。”
苍漠握紧了秋依水的手,期待地看着她。
“却不知到那时,我有没有他那样幸运,能有佳人相伴左右?”
秋依水怀疑,是自己在做梦还是苍漠今天吃错了药,他怎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好心地提醒他:“皇上,我现在还是待罪之身。”
她又开始叫他皇上了,苍漠叹息一声,起身,拉住秋依水的手。
说:“我们到外面走走。”
秋依水只得被他带着,穿过御花园,穿过垂柳小径,一直来到昨日赏荷的九曲桥上。
昨日在这桥上,兰妃还趾高气扬逼她让道,今日却物是人非,唯有湖中的荷花还娇艳地开着。
后宫,葬送了多少女儿泪啊。
夕日对兰妃的憎恶似都已随着湖水逝去。现在的她,也蛮可怜的。
苍漠站在桥上,望着蓬蓬勃勃开着的荷花,说道:“早想带你来赏荷的,你不肯。”
“皇上,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秋依水问。
我选择相信你2
他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不冲她发怒不说,还蛮伤感蛮深情的样儿。
桥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别的人都远远地侍立在湖畔。
苍漠转过身,凝神看着秋依水。
“依水,我问你,你如实回答,不要赌气也不要欺骗。你到底有没有对兰妃下毒?”
“我没有。”秋依水肯定地回答。
如今换作昨晚,她不会回答得这般肯定,因为那时她自己都以为是她失误,以致造成这种恶果。
但是现在,她已经知道是有人嫁祸于她。只是那个人,她还没有揪出来。
苍漠神情骤然放松,似是十分欣慰。
“我相信你。”
“为什么?昨晚你不是还认定了是我干的,冲我大发脾气吗?”
秋依水还是不太适应苍漠这种瞬息万变的态度,莫非他知道真相了?
苍漠苦涩地一笑。
“你在怪我吗?那个孩子,怎么说也是我的第一个亲骨肉。突然得知他没了,难免不伤心。而更让我伤心的是,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你。爱一个人,才会因她而伤心而难过而愤
怒。”
“为什么现在你又相信了?”
“昨晚,我坐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大树下,想了很久。我们相处的每一个片段,一一在我眼前闪过。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秋依水欣慰地笑了,这种情形下他还能相信她,可见他足够了解她,信任她。
“光凭感觉吗?”
苍漠徐徐摇头。
“一半是凭感觉,另一半么,这事本身有很多的疑点。”
“哦?什么疑点?”秋依水铙有兴趣地问。
莫非苍漠跟她想到一块去了?也许,他们可以一同探讨如何把真凶揪出来。
苍漠却摆摆手。
“呆会再说这个问题。依水,我想对你说,那个孩子已经没了,再想也是无益。他是在我认识你之前有的,我想就此斩断之前所有的牵绊。我只想同你拥有我们的孩子。”
(晚安)
敞开心扉1
这话正捅到了秋依水的痛处,他们可能有孩子吗?
艰涩地一笑:“我们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但是有很多很多女人可以为你生孩子,你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的,你不用担心。”
“不,我不要她们的孩子,我只要你的。”
“我们真的是不可能的。”
“依水,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怪我从前老是处罚你凶你,还去找别的女人?你可知道为了爱你,我跟自己交战了多少回?我不是慕容启轩,他想爱谁就可以不顾一切地去爱。
我要顾忌的东西实在太多。你的身份,又是那样特别。”
秋依水的眼眶又开始发潮。
她暗暗揪了自己一把,她怎么如此的不争气,被苍漠的几句好听话又给感动了?
她受的罪还不够多吗?
装作不带感情的口吻说:“漠,我们之间的差异实在太多。我知道作为一个帝王,你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易了。但是,我想要的不是这些,不是要你把所有的女人都赶去皇家
别苑。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苍漠把她拉到身前,环住她。
“你呀,明明不坚强,却偏要装作坚强。”
又想起了出巡途中她躲在车上偷偷饮泣的事,心疼不已。
秋依水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苍漠不肯。
秋依水只好小小声提醒他:“周围很多人看着呢。”
“怕什么?看就看呗。”
苍漠满不在乎地回答,把秋依水拥在身前,如湖中的水波般轻轻摇晃。
“依水,今天我一定要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出来。最初我是不敢爱你,因为你的身份。后来,我无法控制自己爱你的心,却不敢只宠你一个女人。我对自己说,我不能不对别
的女人负责,我是个帝王,不能不对天下负责,所以我不能独宠你一个,以免后宫大乱,以免天下大乱。”
敞开心扉2
“什么嘛,”秋依水打断他的话,“你自己以前说过的,你是舍不得别的女人,你是不懂得什么是真爱。怎么,现在跟以前的说法不一致了?”
苍漠低声笑,笑容却是落寞而沧桑。
“我说过的话你记得很牢嘛。”
“哼,那么伤人心的话我怎会不记得?”秋依水悄声说。
她的声音很低,但是仍被苍漠听见了。
苍漠唏嘘不已。
“曾经我是那样认为的,甚至一度为你不能象别的女人那样能包容而懊恼,也因此伤了你。但是更多的,是我不敢看清自己的内心,不敢承认自己爱你爱到了快要迷失自己。
我不喜欢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
叹息了一声,又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