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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想,又觉得这事透着奇怪,她和暴君成婚才半个多月,怎么泽天就跑来了?以他太子的身份,出使他国,应该是件很了不得的大事。既然要来,为何不干脆送她和亲一道
过来?
救星来了2
这个问题秋依水不便问欣儿,欣儿是苍越国的人,不是她从月泽国带来的,自家的事怎能去问外人呢?反正啊,晚上就见到泽天了,到时再问他不迟。
这回因为要参加宴会,着装方面她不便再自作主张,只得由着欣儿摆布。好在欣儿了解她的脾性,又因为算是家宴,所以没有穿朝服,只选了一套淡雅相宜,较为隆重的服饰
。
“娘娘,你看穿这套好吗?”欣儿问。
秋依水自然不懂得在这个时空,什么场合应该穿戴什么样的服饰,见那套衣服美则美矣,只稍嫌繁复了点,若放在平时,她是没有耐心穿它的。但今晚毕竟不同以往,便点头
道:“就它吧。”
欣儿替她穿好衣服,化了个淡淡的妆,然后又梳了个十分繁复的高高的发髻,佩戴上相应的首饰。等到全部收拾妥当,天已经黑了,秋依水这才明白,欣儿刚才为什么那般着
急要为她妆扮。
苍漠已经派了人来接她。秋依水早就被欣儿折腾得不耐烦了,也没细看自己的妆容,马上随来人去到赴宴的地方。
苍漠坐在上首的宴席,正对着门。秋依水刚出现在门口,他一眼就看见了她,端着杯茶的手不由自主地停在了半空。
那是她吗?没有了平时的野蛮嚣张,尊贵中透着妩媚,步态袅娜而又不矫揉造作,别有一种令人心动的魅力。
秋依水走进殿内,总觉得气氛有些异常。这殿内不是有很多人吗?为什么这么安静?安静得诡异。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秋依水猜测,多半是因为她被暴君关在凤仪宫,极少有人见过她,今天这些人好奇,想趁此机会看看她这个失宠皇后的真面目吧。
看就看呗,她又没比别人多张嘴巴少个鼻子。秋依水大大方方地走到苍漠身边,在早为她准备好的坐椅上坐下。
她没有向苍漠行礼,只跟他打了声招呼:“皇上,我出来了。”
救星来了3
秋依水自己也知道这句话不那么符合礼仪,所以声音放得很低,只有苍漠听得见。她心里对苍漠憋了一肚子的火,就忍不住想发泄出来。反正今晚有人给她撑腰,料想苍漠也不敢
把她怎样。
苍漠闻言,不禁失笑。她还是她,千万别被她端庄高雅的外貌给欺骗了,骨子里她还是那个莽撞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她这是在抱怨呢,怪他把她关起来。
苍漠这一笑,全场震惊。要知道皇上平时是很严肃的,不苟言笑,刚才皇后到底对他说了句什么呀,看把他乐成这样。
支持皇上喜欢皇后的一派暗暗高兴,他们离胜利又近了一步了。
支持皇上不喜欢皇后的一派则不免有些沮丧。
坐在左侧客席,打从秋依水一进门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的一个年轻男子,原本明亮的眼神却变得黯淡。
秋依水早就注意到了他。从席位来看,他应该就是月泽国的太子泽天了。原来她在这个时空的兄长也是一位超级帅哥,与苍漠相比竟是不分轩轾,而且比他更多了几分亲近感
。
难怪人说穿越的定律之一便是遭遇美男无数,这一位嘛虽说是她的亲哥哥,她不得染指,但过过眼瘾也是好的呀。
可是不知怎么了,尽管泽天给她十分亲近的感觉,但她心里却莫名地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淡淡的哀怨,淡淡的伤感。那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秋依水不觉蹙
紧了眉尖,怔怔地望着泽天。
泽天的眼神很奇特,有关切,有宠溺,而且,似乎也带着点伤感和哀怨。他的眼瞳很深,很深很深,象是藏了很多很多的东西,让秋依水琢磨不透。他的嘴唇略略动了一下,
象是想向她诉说什么。
苍漠不悦地轻轻咳了一声。
秋依水回过神。她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那般失态?她和泽天对望的时候,仿佛所有的人都不存在了,整间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变得不象她自己,而是另外的一个陌生
人。
(抱歉,昨晚本来还想再更一章的,所以没有在文中说明。据说腾迅的很多读者都是小MM,为了不影响亲们休息,我会在每晚9点半前把整天的更新都发完,以后就不在文中另
外说明了,当然每一章的更新时间还不能确定,基本是写一章发一章。过年了,家里人多事多,更新速度会稍慢一点,每天只能更新四章左右。但是我保证每天都会更新的,除非
有极特殊的情况。等过年以后更新速度会加快。谢谢亲们支持!)
救星来了4
那晚的宴会秋依水过得心不在焉的,原本打算好好欣赏皇室宴会的心情早就没有了。从和泽天对望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心神恍惚,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坐在桌前,机械地观看台下的歌舞表演,机械地吃着桌上的食物。至于看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她根本就不清楚。甚至苍漠好几次同她讲话,她也没有听见。
苍漠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秋依水虽说处处跟他作对,但从来没有象今晚这样,当他不存在似的。一想到刚才她同泽天对望的样子,心里更是酸涨得难受。他不得不承认,在
她面前,他其实很失败,从来没有过的失败。
但他毕竟是皇帝,不能象秋依水那样由着性子来,表面的文章还是要做的。苍漠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礼节周到地同泽天寒喧。
泽天也表现得十分得体,但眼角的余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秋依水。
两个男人表面亲善,私底下却是暗潮汹涌。
宴会上的气氛让秋依水极其不舒服,她好象丢失了自己似的,头也晕乎乎的,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秋依水再也坐不住,找了个借口离开,到外面去透透气。
独自站在一座无人的假山旁边,看着池水中粼粼的月光,心才渐渐沉静下来,头也不再晕眩,象是重又找回了自己。
池水中突然多了一个人的影子,接着她听见有人在她身后叫:“依水。”
秋依水猛地转过身。
月光下,泽天静静地站在她身后,唇角含笑,眼中满溢的都是柔情。
“你在叫我?”秋依水问。他为什么不叫她慧灵,而要叫她依水?难道慧灵公主的名字也叫依水?为什么他要那样看她?那不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分明是看一个情人的眼神
。
“小傻瓜,当然是叫你了。”泽天上前握住秋依水的小手,“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到苍越国来?我不知道父皇这样卑鄙,竟然让你代替慧灵嫁到苍越国来。”
皇后的身份1
秋依水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原来她不是慧灵公主,她只是个冒牌货,而且在这个时空的她也叫做依水。听泽天的口气,这个依水与泽天的关系非同一般啊,两人多半是情侣
,被月泽国的皇帝给活活拆散了。
讷讷地问:“你是为了我才到苍越国来?”
泽天紧紧握着秋依水的手,激动地说:“当然是为了你。我就奇怪,父皇为什么在慧灵远嫁前夕,非但不要我帮忙,反要我去边郡巡视,原来他是在打你的主意。他知道我想
娶的人是你,怕我阻挠,所以才把我支开。”
原来那个依水与泽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份上了,秋依水脑中纷纷乱乱,有无数的疑问,不知该从何问起。
只听泽天又说:“我回到宫中,他们把慧灵藏了起来,我没有见到她,还以为她已经嫁过来了。我去找你,到处都找不到你,所有的人都瞒着我。我发了疯似的找你,直到有
一天在别苑无意中撞到了慧灵,我才明白,你到了什么地方。”
秋依水眼中潮潮的,鼻头也酸酸的。泽天的深情,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感动。这时隔得近了,她可以清清楚楚看见他眼中满布的血丝,他脸上湛然的风尘痕迹。他一定是日
夜兼程赶到苍越国来的。
秋依水脱口问道:“你父皇肯让你到苍越国来?”
“我是私自来的。”泽天笑了,笑得象个顽皮的小孩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父皇一定很生气,会不会责怪你?”面对这样的泽天,秋依水没法不关心他。
泽天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依水,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别担心,父皇不会把我怎样的。依水,你受苦了。”
秋依水被他看得心头慌乱不已,她不习惯这样的目光。她不是他的那个依水,对她来说,他只是个今晚才认识的陌生人。
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如果告诉他,她只是附在这个身体上的另一个灵魂,他会相信吗?
皇后的身份2
蓦然想起自己的手还被他握在手中,秋依水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但是泽天把她的手抓得更紧,怎么也不肯松开。
“依水,别怕,这儿没有人。”
“不行,这是在苍越国的皇宫,万一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依水,你在怪我吗?我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你都不知道,在我得知真相的时候,有多么痛心和失望。我真的好怕,怕从此失去你,再也见不到你了。就
让我再握握你的手,就一小会,好吗?”
秋依水心一软,不再挣扎,任他握着自己的手。琢磨着措辞,为难地解释:“泽天,我不知道该怎样跟你讲。其实,我不是从前的依水,不是你的那个依水,我是另外一个人
,跟你毫不相干的另外一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泽天面上的神情变得凄楚:“依水,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抛下你,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抛下你。可是,当时我真的是被蒙在鼓里。如果我知道父皇的打算,说什么也不会让你
到苍越国来。”
“不是的。”见他误会,秋依水更加着急地解释,“你的秋依水已经不在了,我是另外一个人,附在她的身体上。我真的不是她。”
泽天的眼神更加痛楚,陡然把秋依水拉进怀里,俯在她耳边悄声说:“依水,你是想让我死心,对吗?借尸还魂,这么荒唐的理由亏你想得出来。我知道苍漠待你不好,你放
心,我会解救你出来的。”
秋依水头一回与男子这样亲密接触,心慌意乱推开他,心咚咚跳个不住。
泽天按住她的肩头,宣誓般地说:“依水,我发誓,此生除了你秋依水,我谁也不娶。”
原来那个依水的全名也叫秋依水,她还真是与书有缘啊。
“泽天,你别做傻事。”秋依水试着劝阻他。瞧泽天的情形,真的是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泽天唇边露出一抹坚忍的笑:“依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皇后的身份3
秋依水知道再怎么跟他解释他也不会相信,他只会认为自己是在骗他,为他着想。因为今非昔比,她已经是苍漠的皇后,而不是任何一个普通人的妻子。
只得硬起心肠对他说:“泽天,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没有答应要嫁给你。从今以后,你是月泽国的太子,我是苍越国的皇后,我们之间再没有任何关系。希望你别破
坏两国的关系。”
“破坏两国的关系?”泽天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要派你来吗?”
“为什么?”秋依水紧张地问。难道她还身负什么使命不成?这个可得弄清楚了,关系到她以后的生活啊,她可不愿不明不白成为牺牲品。
大概是这个问题事关重大,泽天十分谨慎,不肯回答她,只慎重其事地说:“依水,答应我,不管父皇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别听他的,什么都别做,老老实实呆在凤仪宫就好
。你等着,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泽天,”秋依水还想问他。
泽天拉住她的手,打断她的话,低声说:“别说了,有人来了。”
秋依水朝旁边的小径望过去,果见苍漠背着手走过来。瞧见她和泽天交握在一起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秋依水忙挣开泽天的手,上前两步迎住他,心虚地说:“刚才头好晕,出来透透气,好多了。”
苍漠一反平常的冷淡,搂住她的肩头,亲昵地揉揉她的头,说道:“头不晕就好了,朕刚才一直担心着呢。”
暴君怎会待她如此温柔?秋依水又意外又震惊,不习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