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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一条命2
放开秋依水,将躺在地上的绿蝶拧起,扔到床上,面朝里躺了,拉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只余一头长发露在被外。
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秋依水躺在床上睡觉。
然后泽天回到秋依水身边,抱起了她,闪身从通向后面的窗户跃出,躲到屋檐下。
刚刚躲好,就见一条黑影从另一扇窗户进来,挺剑刺进了床上绿蝶的背心。
鲜血立刻染红了一大片被子。
绿蝶被泽天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也发不出声音,不知是死是活。
泽天低低地说:“是血鹰,他想杀你灭口。想不到我父皇这样狠心。”
血鹰很匆忙的样子,连看看床上之人是否死了的时间都没有,匆匆地泼撒着带来的火油。
泽天奇怪地说:“血鹰向来很谨慎的,今天怎么这么粗心?”
只有血鹰自己知道,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和荣妃共同设下计谋,趁苍漠与朝中大臣在御书房商议政事的时候,引诱秋依水到御书房。
原以为苍漠震怒之下,再加上大臣们的游说,就算不立时治秋依水的罪,也会把她押入重牢。
那么他们就好想法子对她下手了。
但他们都低估了苍漠爱秋依水的心。连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件,他还想替她开脱。
即便是为了堵住众人的口,让她搬进冷宫去住,仍是派了不少人手守护她,连傲云都派出来了。
血鹰自认武功略胜傲云一筹,可秋依水也不是好惹的呀,他可没有把握能在傲云眼皮底下杀了秋依水。
光对付秋依水一个已经够他头痛的了。
若他能斗过秋依水,他早就把她处决了,何需如此费事。
秋依水被关进冷宫后,他同荣妃商量,分途对付秋依水。
他负责引开傲云,以便偷偷溜进冷宫。
荣妃则派出最得力的侍婢绿蝶。
捡回一条命3
绿蝶既擅长轻功又擅长下毒,由她想法给秋依水下了毒,那么秋依水即便不死也不是他俩的对手。
冷宫护卫森严,绿蝶在外直等到安公公端了夜宵到来,才找到个下手的机会。
而血鹰早按捺不住,前去引开傲云。
绿蝶听安公公说秋依水没有喝下毒酒,很不放心,于是趁着傲云被血鹰引开的机会进入秋依水的卧室。
见秋依水正趴在地上挣扎,便企图杀了她。
好巧不巧,泽天挂着秋依水,得知她被关进冷宫,忍不住前来看望她,正好撞上绿蝶要杀她,便治住了绿蝶。
而随后赶来的血鹰却把绿蝶误作了秋依水。
他知道傲云立刻就会赶回来,得快点把事情料理完才行。
不论床上之人死了没有,大火一烧,哪里还有她的命在。
不过,床上之人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刺杀,倒是怪事一桩,也许,是绿蝶的毒起了作用了吧。
血鹰没有工夫多想了。
秋依水不肯完成使命,不肯对付苍越国,要做月泽国的叛徒,她非死不可。
血鹰点着了火,床立刻被大火给吞噬了,而床上之人依然一动不动。
血鹰轻舒出一口气,他终于完成皇上给他下达的任务,处决了叛徒。
他手中挺直了剑,要去对付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宫女。
秋依水拉拉泽天,企求道:“请你救救她们。”
绿蝶死有余辜,可这两个小宫女太冤了。
泽天点点头,悄声说道:“你自己当心点。”
正想上前拦住血鹰,血鹰却放过了小宫女,同恰在此时赶回的傲云斗了起来。
泽天抱起秋依水,趁着大火离开了皇宫。
秋依水无力挣扎,无法反抗他,只得企求:“泽天,你放我下来,送我回去吧。”
泽天闻言变了脸色,负气地说:“你闭嘴,别把皇宫的守卫招来了。”
捡回一条命4
秋依水经他提醒,心想,凭泽天的身手,皇宫的守卫一定拦不住他,他可以顺利逃出皇宫,不如干脆把守卫招来好了,以免自己真被他带出皇宫。
她经泽天输了些真气,腹中疼痛稍减。虽然手足仍是乏力,说话却是可以了。
正想大声叫喊把人召来,却被泽天瞧破了她的心思,没等她呼喊出声就封了她的哑穴。
秋依水只得乖乖地被他带出皇宫,带到皇城之外。
直到来到这座小树林,泽天才放下她,解开她的穴道。
秋依水刚能开口说话,便急急说道:“送我回去,好吗?”
猜想得到,这会儿皇宫一定乱成一团了,恐怕所有的人都以为烧死在床上的那个人是她。
苍漠呢,他会不会也以为她死了?
他一定会很伤心的。
泽天不吭声,抓过她的手,把住她的脉搏。
诊断了好一会才说:“我只略略懂一点医术,只看出你象是中了毒,但不知是中了什么毒。”
秋依水答道:“这毒是要杀我的那个宫女绿蝶下的,据她说是她的独门配方。”
泽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药,塞到秋依水口中。
“这是解毒的药丸,但不是什么毒都能解。吃下它,多少总会有点好处。我来运功替你驱毒,等驱完毒再说别的。”
秋依水依言吞下了药丸。
知道驱完毒之前泽天是绝不会放她走的,只得照他的指点盘膝坐在地上,任他动功解毒。
泽天将两手抵在秋依水背心上。
一股暖流从背心流入,游遍了四肢百骸。周身暧洋洋的,象是沐浴在暮春的阳光下,让人昏昏欲睡。
眼皮越来越沉重,秋依水硬撑着想要睁开眼睛。
泽天在她身后说:“想睡就睡。这功本来就有催人入眠的效果,睡着了更有利于我驱毒。”
被迫离开1
他的声音十分的柔和,听在耳中特别的舒服。
秋依水本来就快撑不住睡意,再经他柔声相劝,很快便沉入梦乡。
这一觉醒来,发现泽天竟把马车都给弄来了。
他是想带自己离开苍越国了吗?
果然沉默了一会,泽天说:“你的毒已经驱完了,没事了,我们这就上路吧。”
秋依水问:“去哪?”
“回去,去月泽国。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处安全的地方,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不,我不去,我要回皇宫。”秋依水坚持。
她不能抛下苍漠,更不能以这种方式离开他,她不要他伤心。
向来温文的泽天沉下了脸,提醒秋依水。
“你忘了你曾答应过我什么?”
秋依水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是答应过你两个月之后随你走,可是两月之期还未到。你不能以这个强迫我。”
泽天陡然动了怒。
“你还想着回到他身边吗?你不想想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他背着你去找别的女人,老是关你罚你,如今还把你贬入冷宫。这样的人值得你为他付出吗?你为了他,差点连命
都没了。”
秋依水低声说:“那都是从前的事了,他再不会那样待我了。至于今天,我只是暂时搬到冷宫居住,并不是被贬入冷宫。那么做是为了堵住别人的口,我自己也要求那么做的
。”
泽天怒极反笑,笑声渐渐地又转为凄凉。
“依水,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当真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我在你的心里,当真一点位置都没有了吗?”
秋依水心里莫名的又泛起了伤感与怜惜,她就是不忍心看到泽天受伤的样儿。
脑中又开始混乱,是那个秋依水想要把她挤走了吗?
这叫什么事嘛。
整个乱套了,她和那个秋依水,她们的出路究在何方?
被迫离开2
秋依水只能无力地解释:“泽天,无为老人是骗你的。我真的是从另一个时空而来,不是你的秋依水。”
泽天烦乱地说:“我不想跟你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反正今天你得跟我走,我不会再放你回去的。”
秋依水站起身,倔强地说:“两月之期未到,我不会跟你走的。”
泽天轻叹了口气:“你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走回去。”
秋依水听他说得蹊跷,试着走了两步,顿觉头晕眼花,腿也软软的,整个人摇摇欲坠。
泽天忙伸手扶住了她。
秋依水大吃一惊,问:“泽天,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泽天眼中都是痛楚。
“依水,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龌龊吗?我怎会对你动什么手脚?我真要对你动手脚,早就把你从苍漠身边劫走,带回月泽国了。我从来都尊重你的意见。或许就是因为我太尊
重你了,才使得你呆在苍漠身边那么久,才会放纵你爱上他。”
如今,他再不要放手了,他要把她的心夺回来。
秋依水其实早相信泽天是个谦谦君子,也说不上为什么相信他,反正她就是相信。
见状歉然说:“对不起,泽天,是我说错了。为什么我会这样?你不是说毒都驱尽了吗?”
泽天叹道:“绿蝶下的毒是驱尽了,但是因为中了这毒,把神魂颠倒的毒又给引发出来了。我好容易才把它给压下来,但是你再也不能象之前那样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不受它
的影响。”
秋依水脸上现出惊恐之色。
惶惶然问泽天:“你是说,毒要提前发了吗?”
泽天心生怜惜,刚才对她的怒意全都消失到九霄云外。
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依水,别怕,跟我走,我会想尽办法救你。”
秋依水不习惯同他这样亲密,挣开他的怀抱。
被迫离开3
问泽天:“你找到解药了吗?”
泽天苦恼地说:“绝对的解药我还没有找到,但并非无法可施。”
秋依水茫茫然问:“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
泽天凄然一笑:“依水,你跟我走吧,我会有办法的。”
秋依水紧咬着唇,思索了好一阵才说:“我可以跟你走,但是走之前,我想再见苍漠一面。”
泽天又怒上胸臆:“你还舍不得他吗?”
“我是不忍心他难过。”
秋依水踌躇着还是把这话讲了出来,虽然明知这句话会伤了泽天的心。
泽天压下怒气,语重心长地劝。
“依水,如今皇宫内危机重重。不断有人在设圈套害你,连小玉都受了牵连。还有我父皇这边,他连血鹰都派出来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整个黑衣门,除了你,就属血鹰
的武功最高。趁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你被火烧死了,正好随我一道离开,安心将毒解了。以后再没有人逼迫你,害你。”
秋依水知道泽天说得在理,可是她怎能放下苍漠?
企求道:“泽天,我只让苍漠一个人知道我还活着,别的人都不告诉,行吗?”
在这个时空,最牵挂的,就只有苍漠了。
她可以想象得到,当苍漠得知她惨死在大火之中,他会痛苦成什么样子。
泽天心里又酸又苦,负气地说:“要告诉,你自己去好了。”
秋依水的脾气也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一咬牙说:“自己去就自己去。”
挣扎着扶着树干往前挪。
泽天气苦,冲着她的背影叫道:“你的心里,就只有他了吗?”
秋依水没有办法回答他。
说实话吧,要伤了他的心。
骗他吧,她又该如何骗他?难道要对他说,泽天,我爱的是你吗?
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扶着树干勉强挣扎了几步,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被迫离开4
泽天顾不得再同她斗气,忙冲上前去,将她抱起来,放到马车上。
马车显是特意为她准备的,里面就象一个床铺,铺设得很柔软很舒适。
泽天细心地将秋依水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自己则坐到驾驶座上,亲自驾起了马车。
秋依水挣扎着爬起来,掀开门帘。
对着泽天坐得笔挺的背影说:“泽天,你不能这样做。”
泽天驾了马车,眼望着前方,答道:“时间不多了,想保住你的小命,就乖乖地听从我的安排。”
秋依水无法,只好说:“你不让我见他没关系,你帮我捎封信给他,行吗?”
泽天干脆不吭声,给她来个不理。
再多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