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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线手套,正好拆了打小毛衣,纯棉地。你快去洗澡睡觉,饿没有,冰箱里还有点面包和牛奶,要不我帮你热热。”
“不用,我洗澡后就睡觉。”周易打着哈欠,“以后少熬夜了。”
第五卷 豪门
第二十三章 抓伤
“好的,我再打几针就收手。”宛若从桌子上拿起一双小袜子在周易面前扬了扬,“你看,好看不。”那双袜子只有周易拇指大小,全部用细密的棉线钩成,显然花了宛若不少工夫。周易也看得幸喜,笑道:“道也乖巧,这孩子的袜子是不是太小了点。”
宛若笑着说:“听人说孩子刚生下来小得很,也只比你的巴掌长不了多少,七八斤重模样。”
周易比画了下自己的手掌,心头吃惊:“这这么大点,我的老天,就算去市场买只鸡,收拾干净也不过五六斤重。看来生孩子也不是太辛苦。”
宛若放下袜子:“那你去生个看看。”
周易:“如果我能生也不麻烦你。不过,你还是少打点毛衣,费眼睛,被以后变瞎子才好。”
宛若:“你说什么胡话,哪里有打毛衣就成瞎子的了。听说说,月子里如果哭那才会变瞎子的。你以后可不能惹我生气哟!”
周易:“我哪里敢惹你生气,你现在是太后,是家里最大的。我们都得听你的。”说着话,周易学电视上的太监给老婆打了个千,“太后吉祥。”
宛若捂嘴笑:“多大的人啦,还顽皮,以后做父亲了还这样就要被孩子笑话。快去洗澡,别熏陶了我们娘俩。”
周易哈哈大笑:“就是要熏陶下你们。对了,一起去洗好了。”
宛若忙收起笑容,说:“不行。”
周易很奇怪:“怎么了,我们是两口子呀!”
宛若:“你我现在都是要做父母的人了,做事不可在小孩子气。孩子会看见的。再说,我又不能那……那样……”
周易:“我又不跟你那样。”
“乖!你自己去洗澡。”宛若推了一把周易,眉梢轻轻上挑,似嗔似喜:“你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真到那时可由不得我了。”
周易哈哈大笑:“你简直把我当老虎了,好。
我自己去洗澡好了。”
等淋浴的喷头喷出热水,周易这才感觉刚才没强拉宛若进来鸳鸯戏水是多么的明智。杜林先前在周易的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周易本以为没事,现在被热水一刺激,感觉疼得钻心。在镜子前一看,居然是道道红色。周易这一下被吓得够戗。
要知道,等下可是要同宛若睡在一起的,若是让她看见了还得了。不知道宛若会闹成什么样子。眼看她临盆在即,可出不得好歹。
“靠!狗日的,这个臭女人。”周易恶向胆边声,几乎想立即打电话过去大骂杜林一顿。可是,现在打过去,依杜林那个火暴性格,二人不知道会吵成什么样子。周易越来越觉得自己前一段时间太放纵杜林,以至于那女人现在骄娇二气严重。在公司也颐指气使,人人畏惧。很多人眼睛里都只有杜林而没有他这个正宗的老板。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儿。
可从什么地方着手,怎么好好调教下她也是个很让人头疼地问题。
最严重的是。杜林肚子里怀了周易的孩子。如果孩子生下来。可以肯定,周易这辈子基本就会和她纠缠不清了。而且,很有可能杜林会因此“仗子行凶”。将来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样的事情来。
周易现在最迫切的问题是让杜林去把孩子拿下来。可杜林不会答应,很明显,如果孩子生下来,杜林在集团公司的地位就完全牢固了。将来,孩子肯定会获得他应该得到的股份,这一点可以肯定。
现在工地上一切正常。最近房地产大热,周易手下的楼盘大热,成为市楼市中地一颗明珠,在市场上很枪手。现在,预售部分的工作已经完成。资金也大量回笼。可以说。工程开工前担心的资金压力问题从一开就不存在。
目前,周易手头也没有多少房子,只剩余几百套小户型,这是市政府早就预定下的用于解决城市住房困难户的。
最让周易高兴的是,房子还没有修完,左右的商铺都已经出租完毕。在不久的将来,在这个小区将有沃尔玛、仁和春天、希尔顿等国际性大企业进驻。天富公司的前景一片光明。
在前途光明的背后,公司里也有暗流涌动。周易手下干部大多来自国营大型企业,自然也带了些国营大型企业地恶习。比如山头主义就是其中最突出地一种。虽然目前还不是很严重。但已经隐约有所出现。
如杜林她们就是其中表现得最明显的一个,杜林是如此地强势,手底下自然有她自己的人。有地时候甚至可以反驳周易的意见,这让周易有点不高兴。毕竟这是一个股份公司,周易在其中也占不了多少股份。有的时候还得估计到股东们和手下干部的意见。
周易想得头疼,一时也没有什么主意,便擦干净身体准备睡觉。
可一走到卧室门口,他有犹豫起来,这身上的伤痕还真不敢让老婆看见,便对宛若喊了一声:“宛若,你先睡吧,我再看会资料。”
宛若在里面应了一声:“你还是早点睡吧,别熬夜,你也不是小伙子了。”
周易有苦自己知,没办法,只得提起精神,喝了杯速融咖啡,到书房看了一会资料,便躺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这一觉好睡,天明的时候,周易才发觉身上盖了一张薄毯。虽然天气很热,但房间里常年开着空调,其实温度一直维持在24度左右,晚上睡觉不盖东西还真怕凉了。周易心中感动,这个宛若还真是体贴啊!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9点,又想起今天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做,但因为刚起床,脑袋还糊涂着,一时倒没想想起。便一翻身就起来了,一起身周易才发觉有点不对,自己上身居然是光着的。看来是宛若昨天晚上趁自己睡着了悄悄给脱掉的。
这一下将周易吓得够戗,冷汗顿时出了一身。
正在发呆时,宛若抱着一件衬衣进来,没事人一样微笑:“周易,你的衣服这么脏也该洗了,这热天的衣服每天都要换地。昨天看你洗澡时就没换衣服,不讲卫生可是个坏习惯。对了,睡觉时要脱衣服,这是干净衣服,你换了吧。”
周易满脑袋里全是闷雷,完全不能思考,只呆呆地接过衣服,机械地换上。
宛若好象完全,没发现什么一样,只是说:“快点了,还不洗脸刷牙。早餐已经送过来了,有你最爱吃的煎蛋。”
周易应了一声,慌忙跑去搞个人卫生,等收拾后来到饭桌前,宛若已经等在那里了。
周易吃了几口,问宛若:“你不吃吗?”
宛若一笑,学着母亲的山东口音道:“掌柜的,我可是坏了孩子的,如果9点才吃饭,孩子早饿得在肚子里乱蹦了。”
周易道:“确实这样啊,哪里有9点才吃早饭的。”他虽然面含微笑,但心里却是非常不安。看宛若的样子好象完全不知道自己背上伤痕一样,难道她真没看见……周易有点疑惑,“宛若,你眼睛打毛衣真没什么问题吧?”
宛若奇怪地看了丈夫一眼:“我眼睛一直很好啊。”
周易不说话了,吓得将头埋下大口地吃着。这一吃因为太猛将他呛住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慢点,没人给你抢。”宛若忙艰难地站起来,站在丈夫背后轻轻地给他拍背。
这一拍正好拍到周易背心的伤痕,疼得他皱了下眉头。
宛若微笑着停了手,小声问:“怎么了,你背心地伤还疼吗?”
周易这一下吓得魂飞魄散,嘴张成一个大大的O字,口中“荷荷”有声,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见周易满头细密的汗水,宛若拿起纸巾帮他擦了擦,口中淡淡地说:“周易,我知道你是个好丈夫,将来也会是个好父亲,我从来都相信这一点。因为我们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对了,你在里面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想,我的周易走了,被人抓了,我该怎么过呀!可我知道,你不会放弃的,你会坚持着出来跟我在一起。因为这里有你的家,出来这里你还能去哪里呢?”
周易心中感动,伸手抓住宛若的手,轻轻摩挲,叹息一声:“宛若,你知道……我有的时候很像一个坏人……也许做出了许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
“别说了,我理解。”宛若柔柔地说:“男人在外面总要面对很多诱惑和危险,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妈妈说过,男人是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你不能和他吵,也不能讴气。因为他们不会在意的,他们只是习惯性地朝热闹和好玩的地方跑,直到跑不动为止。”宛若突然一笑:“周易,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我们现在都八十岁多好,都走不动了,那样,我们可以天天呆在一起,不用再为你担惊受怕。”
周易感叹,“别说了,我明白的。”
宛若,“快吃吧,你要去上班呢!”
第五卷 豪门
第二十四章 江邗
对于周易的出轨宛若是早有心理准备,这样的事情她看得太多,也听得太多。就拿松钢集团来说,就不下好几十事业有成的领导在这方面出过问题。事情很简单,现在就是这样的社会风气,一个男人有权有钱了,就算他再正直,可也防不住有的女人存着别样的心思。
昨天晚上,宛若发现周易背心的抓伤之后也是一阵伤心。很明显,他背心的伤痕不可能是自己弄上去的,再说也够不着。而且,那些伤痕十分纤细,一看就是女人抓的。仔细想来,自己这两年还真没同丈夫过几次夫妻生活,而周易身体有很健康,难免不会心有怨言,这都可以理解。
但内心之中却总是无法接受。
宛若呆呆地在房间里坐了很长时间,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以为自己会痛哭流涕,但很奇怪的是现在却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有点些微的难过而已。她很疑惑,难道自己不再爱这个男人了吗?不可能呀,在几个月前,那时候丈夫还在监狱中,自己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甚至为了见上短暂的一面付出生命都愿意,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却只剩下麻木。
正疑惑时,肚子传来一真轻微的疼痛,是孩子在踢腿,小家伙只要一醒过来就不肯安静,大概是饿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三点,正是吃东西的时候。
不为人察觉地擦掉眼角的眼泪,宛若一咬牙搂着肚子站起来,从冰箱里翻出面包和牛奶,热了,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食物的香味让她绷紧的神经舒缓下来。
她喃喃地对着自己的肚子说:“孩子,你爸爸不是个好人好象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可他还是你爸爸呀,”
说着说着,眼泪落进牛奶之中化成一圈涟漪。
宛若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她也明白,也许这不过是周易逢场作戏而已,他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是男人特有的生物性这一点是本能。
她安慰自己说,只要他心中挂念着这个家,挂念着妻儿,就是一个好男人,其他又何必强求呢。
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自己命苦吧。
等周易上班去了,宛若还是一阵心慌给弟弟打了个电话过去,“宛本,你现在能离开吗7”
宛本:“姐,我正在上班,你那里又那么远,有什么事你说好了。”
宛若:“没什么,你上班好了,没什么。”宛若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奇怪,好象不是自己在说话。
宛本:“姐,你怎么了。”
宛若强迫自己发出一声微弱的笑声:“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发慌,想找个人说话。”
宛本:“那样啊。你那里有点远,我就不过来了。要不,我们在电话里聊聊好了。你说。”
宛若沉默片刻,对弟弟说:“小弟,我想问问你,你们男人对女人是怎么看的?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你姐夫有什么。我想问。对一个男人来说,女人和女人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宛本哈哈一笑,“姐,你一天到晚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女人和女人当然是有区别地了。”他正在办公室里,双腿翘在办公桌上。另一边,江邗同志正在百无聊赖地看报纸。而一个外部门的小女孩子则端了一杯茶过来,嗲声嗲气地说;“王总呀,人家给你泡好茶了,你怎么感谢人家。”这个小女孩子最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和宛本沾上了。可惜宛本却不怎么看得上她。不耐烦地朝她摆手:“去去去。没看到我在和我姐说话吗?”
小女孩子一吐舌头。
宛本:“知道我姐是谁吗,老板的爱人。”
“德行!我走了,茶已经泡好。你自己喝吧。”小女孩子是宛本的山东老乡,平时走得近,对宛本有好感。
说完话,她快乐地跑了出去。
江邗将脑袋从报纸前抬起头来盯了那女孩子一眼,然后又摆了摆头。江邗最近有点老气横秋的味道,天天在办公室蹲着,虽然待遇非常好,但却让他精神有点委靡。
宛若;“宛本,你在听我说话吗?”
宛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