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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人生-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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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肃清大喜,对老婆喊:“快收拾东西,我们也去见见未来的亲家。”

周易回头一看,宛本如丧考妣,而陈敏和她的父母则一脸得意。

周易暗叹息,宛本下半生惨了。可不这样,宛本也实在太不象话了,找三个人管管也好。

不可否认,周易有作弄和报复宛本的心理,有了这三个人在,宛本以后的日子绝对难过。不过,有他们管也胜过宛本以后给自己捣乱。

宛若则很高兴,听了周易所说,有知道弟弟马上要当爸爸了,欢喜都直掉眼泪,说“我家的宛本终于长成大人了。”

宛本带着他地小妻子和岳父岳母回了上海,作为新婚礼物,周易送了一套80平方的房子给他作为安置岳父岳母的地方。至于宛本的岳父一家的安置问题,宛若提出让宛本的岳父去俱乐部当门卫,宛本的妻子陈敏则在她俱乐部的办公室上班。

“你看着安排吧。”周易笑着说:“这些家务事你做主好了。”他私很想给妻子开一句玩笑“你可是正宫,家里的事情你可以做主的。”当然,这话很难听,周易自然不愿意去触她的伤疤。

盛大的婚礼在国庆节这天如期举行。为这个婚礼,周易花费了四百多万。光请贴就发出去了上千张,请柬全是纯银打造。为了接待这么多客人,周易包了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六百个房间。

婚礼的场面极大,领头的是一凉价值六百多万的宾利,后面是二十四辆黑色的奔驰。扫尾放鞭炮的是宛若的那辆黄色法拉力,领头摄像的是一辆悍马。

新郎的礼服自不用说是意大利名师设计,光新娘的婚纱就花了二十多万。

因为周易是四川人,持意要按照四川的婚俗办。

按照四川的风俗,新娘子在婚礼的那一天需要新郎上门去接。

于是,新娘全家提前一天飞回老家省会去等。

第二日,宛本坐着包机去将新娘一家接回上海,然后直接去酒店举行婚礼。

一共摆了六百桌,来的客人非富即贵。连上海的几个市长和书记都有出席,很是有面子。

看到婚礼如此隆重,宛若和她的父母全家都流下了激动的眼泪,前一段时间因为杜林生孩子引起的不快也烟消云散而去。

为了有一个安定的后方,周易觉得这几百万花得值。

“如果可以,我们以后也弄这么一出。”宛若笑着对周易说。

周易:“好啊,我答应你,以后一定还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宛若:“想当初,我们的婚礼还真是简单呀,周易,你还几得吗?当时就双方父母和一些工友,大家去了一家普通酒店,一共才二十来桌子。不过,我还是好幸福,因为我们终于走到一起,成一家人了。”

周易笑笑,握住妻子的手:“遇到你,和你生活在一起是我人生最大的幸福。”

婚礼之后,周易便坐上飞机去了北京。他不知道自己去北京见谁,去做什么。但他有很强烈的信心,没有什么可难得到人的。是的,周易永远不会失败。

第六卷 大魂日落

第一章 红丸

苍白的路灯懒洋洋发着光,照得地上一片雪白。虽然光线强烈,但却依旧感觉到一种刺骨的寒冷在寒风中荡漾。

这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十二月三十一日夜里。

北京今年的冬雪来得特别迟,在往年,十月底就开始飘雪了,可今年却是一个难得的干冬,整个十一十二月都没有什么动静。等到元旦节的前一天晚上,头顶开始有乌云堆积,但伴随而来的大风却将整个阴霾的天空洗涤干净,又恢复了往日呆板而平淡的蓝色,

正当人们又一次失望时,入夜,雪却纷纷而下。一瞬间,窗外的光秃秃树丫上全挂满了白色的小花。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全世界都是一片白茫茫,在风中和雪中裹成一团。

这是京西一家有名的酒店,以前是政府的招待所,后来改制成一家四星级的酒店,规模很大,一共五百多个房间。前一段时间还曾接待过第三十四届全过党代会的代表们。虽然是一家私营性质的大酒店,但从酒店的前身和经常担负的公务性质的接待工作看来,这家饭店自来就有很浓重的官方色彩。

在一个套间里,一个面如沉水的中年蓝色西服正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用阴鸷的目光盯着前面沙发上坐着的那个老人,良久才缓缓开口:“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洪钟,中纪委的。现在我们还没开始法律程序,有的问题我想再向你核实一下。”

“核实,呵呵。”老人抬起头看着外面的雪境,笑了,“今年的雪来得有点晚,明天就是元旦了。对了,领导们都在参加新年座谈会。还是去看文艺表演?”

大概是被老人眼睛里的轻蔑激怒了,中年人一拍桌子:“剻江北,你现在应该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提问。请你弄清楚这一点。现在由我来提问,你回答。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吗?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剻江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剻江北以前在战场上地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生死的问题。杀头的事情吓不倒我。我自来有一个信念,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没做。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同别人没什么关系。”

中年人洪钟一张脸头着惨白,他低着声音,“剻江北,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可要想好了。别把自己填进去,你的主子现在可正在外面风光快活,哪里还能想起你?我的问题是,在松刚铁厂和青年服务社的拍卖过程中,已经后来上海方面的银行系统向大制提供地十年期贷款项目中,谁是始作俑者。其中拿了多少好处?”

“那是正常的商业行为,和我以及其他人没有分毫关系。”剻江北仍然看着外面的雪景,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看来你是死不悔改了。”洪钟的叹息声中带着一丝阴森,“剻江北。你也是老同志了,不要误人误己。你放心,谁也保不住你。事情可以隐蔽一时,但藏不了一世。”

剻江北突然笑起来:“我也活了一大把年纪,早将生死看得淡了。”他猛地拉开衣服,露出全是伤疤的胸膛。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大,八五八书房老爷子只穿了一件卡克和衬衣,这一用力,扣子滚了一地,“看看吧,这些伤都是战场上留下的,每一个伤疤都可以让我丧命,可我就是没死,活了这么多年,我老剻也值了,哈哈。”

听到书房这么大动静,四个年轻人冲进来,“洪厅,什么事?”

剻江北站起来,逼视着众人,轻蔑地说:“若是在战场上,老子一枪一个全毙了你们。”

洪钟气得满脸病态的苍白,嘴唇直哆嗦:“剻江北,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我们都会一查到底。天大地大,法理最大,等着瞧!”

说完话,一群人气愤地走了出去。

房间之内,剻江北还在看着外面。

外面是一群酒店的客人在玩雪,几个孩子将雪堆在一起,试图做成一个雪人地摸样。大概是因为找不到胡萝卜做鼻子,几个孩子着急得直跺脚。最后,一个孩子脱掉靴子,脱下着急地红袜子,团成一团塞在雪人的脸上,这才勉强弄出个雪人的模样。

“雪地滋味很好呀,放进嘴里一咬,嘎巴响,甜甜的,带着糖葫芦的味道。如果就着炒面那就最好不过。”剻江北呵呵笑着,自言自语。他拉开窗户,用手指在窗台上刮下一点,放进嘴里咬了咬。冷得直抽气。

“对,该吃药了,人老了,身体垮了。”老爷子从怀里摸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放进嘴里,一口吞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吞得太急,药丸卡在嗓子眼里,引起一真剧烈的咳嗽。

“咳咳!”剻江北咳得弯下腰去,满眼都是眼泪和鼻涕。

“什么?”他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鼻腔里喷涌而出,地板上立即展开了朵朵红色的梅花。红得那耀眼,红得腥气扑鼻。

“好象该结束了。”剻江北后退,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

冷风夹着雪花冲进书房,很快被屋子里的热气融化,化成雨霖,将那片猩红冲成一滩淡漠的绯红。

屋外的几人等了半天也没见书房里地剻江北出来,这才又冲了进来。

无个人的目光相互碰了碰,然后很快地收了回去,目光中全是震惊。

洪钟站在坐得笔挺的剻江北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鼻端停了停,然后回头:“已经冷了,好快,估计是氰化物。”

他叹息一声:“我看过他的简历,是个战斗英雄,是条汉子。通知他的家属吧。他看了看四个手下,“你们善后,我去向领导汇报。哎,明天就是元旦,多好的日子,遇到这事!领导们都在看元旦文艺会演呢,杀风景呀!”

新年的烟火从广场那边腾空而起,在夜空中开出一朵朵金黄色的菊花。堆积在树丫上地积雪纷纷下坠,和着大风在苍白的灯光中飞扬。

第六卷 大魂日落

第二章 大喜事

喜庆吉祥的元旦新年文艺汇演结束,一群黑色的小车夹着几辆白色的丰田考司特中巴飞快地开进菊香院。这里曾经是清朝一个王爷的宅第,新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共和国成立之后,这里便被开发做为党务院的最高首脑行政所在地。

没错,这里就是整个国家的心脏。

看完联欢晚会之后,新一届中央政治局常委都集中在这里,准备合计一下今年的财政开支。

新一届的常委名单和先前大家预计的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上届的常委。所有人的偶顺利地连任。算是延续了政策的一贯性,也稳定了目前大好的政治局面。唯一出乎大家意外的是,新一届总书记却落到新人头上……原上海市委书记吴淡人……又有坊间传言,这个吴淡人没有什么背景,和各方面都没有什么关系,也是大家都能够接受的角色。……所谓击鼓传花。最后花落老吴头上,这大概就叫着运气吧。

今天常委们要讨论的事情其实只有一个重点,未来一年之内能源紧缺对经济发展的影响。

今天来的人一共七人,这七个人控制着这个叫华夏的国家。

菊香院全是古老的木制建筑,有长长的门廊,门廊顶上全是节能灯,照得院子里一片辉煌。

“好大的雪呀,天也够冷的,如果能进屋去呆着,吹吹暖气就最好不过。”一个工作人员笑着对另外一个人说。

“屋子里也是你呆的地方吗?”另外一个工作人员笑着,“你我什么级别,那些屋子可进不去的。”

“也不是,那个什么洪钟不就在里面?”

另一个人笑了起来:“他呀,心热得很,再冷的天也不怕……”声音有点意味深长。

在另外一个大房间,洪钟正在急噪地在屋子里转圈,心中全是阴霾。

这是办公厅的一个接待室。大得厉害,起码有八十平方。里面一水全是办公桌。平时这里本有四个人值班的,可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居然没有一个人,大概是在逃避着什么吧?

突然,门开了,厚实的门帘也掀开了,一阵风夹杂着院子里梅花的香味冲进来,一个国字脸膛地老人进来,他面孔红扑扑的,毛孔粗大得可以用肉眼看到。一见就可以知道,这个家伙在高海拔地区生活过许多年。

没错,他就是中纪委的一号首长,刚得到吴淡人提名,准备去做政务院总理,目前政治局常委中排名第三的范汉声。

范汉声以前在高原做过很多年的书记,后来又去了蒙古,还是高原。大概是长期在老少边穷地区做干部,养成了他粗豪的性格。不过,这都是外表,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是一个非常细腻的人。

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居然管起纪检来,在纪委干了四年,倒没弄过什么大事,很有点无为而治的味道。

他目前仅次于排名第二的国家首相王用之之后。

见领导来了,洪钟不安地走过去,小声说:“剻江北死了,自杀。”

“这事,怎么搞的?”范汉声浓黑的眉毛跳了跳,眼睛里有道光闪过。

他突然盯了洪钟一眼,“你开始审讯剻江北了?”

洪钟低着头回答:“我想,事不宜迟,天剻江北一进京就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然后连夜开审,一直弄到今天晚上。可我也没想到,老爷子这么硬气,什么也不说……”

范汉声盯着洪钟的目光越来越犀利,刺得洪钟抬不起头来。

洪钟口中发干,发觉气氛不对,立即停了下来。

“说呀,怎么不说了?”范汉声的声音又冷又细,尖锐得和他的外貌不相配合。

“我错了……”洪钟的大汗淋漓。颤声道:“我不该不请示不汇报就将剻江北弄进京城来。这叫自作主张,这叫……可我也怕夜长梦多,怕他和他接触……怕……”

范汉声突然和蔼一笑,“你也是个敢做事地人,没什么错,呵呵。”

看到眼前这个老人地笑容,洪钟只觉得身上更冷,喃喃地说:“范书记……我……我错了……”

老人突然叹了一口气,“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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