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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又回到这一整天所经历地一切。冯辛对自己的表演感觉非常满意。
本来她一大早就准备去青年服务社看看,为劳保用品厂挂牌的事情推一把力。这可是实实在在摆在台面上地成绩,自己怎么也得露露面,加上这又是办公室行政系统的工作,自己不去做也说不过去。当然,这一切可以直接交代下面的秘书去协助,但是自从自己一大早发现那封信之后震惊异常。
冯辛一时还没考虑好该如何处理好这件事情,又如何去和马奔面对面交涉。老总们平时吃、拿、卡、要,弄点钱可以理解。但弄这么多。问题就严重了。
并不是说冯辛有做正直,她还不至于像王红那样莽撞和没脑筋。马奔能弄这么多钱,绝对不是短期行为,也必然和上下左右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一拉就能带出一串人来。这种混水冯辛是不愿意去趟的。不过,就这样将信还回去,也太示弱了。
而且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这么天大的把柄落到自己手里不利用一番也太对不起老天爷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可是该拿这信来做些什么,还真没想好。那么,暂时地回避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马奔这个人有的时候做起事情来没有原则。说句实在话,冯辛还真拿他有点头疼。
于是,冯辛就干脆纠缠了周易一整天,连带着让青年服务社的所有干部都来陪同,人多势众,浩浩荡荡,想来马奔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自己信的事情。
果然,马奔打过~过电话过来时一听说冯辛和周易他们在一起,便忍气吞声地等了一整天。到晚上才找到了自己。
至于为什么将信悄悄地,以一种巧合地方式交周易,冯辛有两个想法。
首先,她如果将信一只捏在自己手里,就不能例外要直接面对前来索要的马奔,而自己又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将信交出去。如此一来,二人就不可避免地短兵相接,甚至有酿成不可收拾结局的后果。这是对一向自负谋略出众的冯辛所不能忍受的。还不如干脆将信拿给周易,留出一段缓冲的时间来。
马奔不可能直接去问周易要信的。因为,地球人都知道,周易是剻江北提拔上去的人,究竟深浅如何,大家都不知道。若真闹起来,这事情也就算通天了。只怕马奔也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马奔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怕还是先试探出周易地深浅和真实地想法,希望能和周易完成一个彼此都还算满意的交易。不过。周易知道这件事之后究竟想要一个什么结果呢?不但马奔弄不明白,只怕连冯辛自己也吃不准。
当然,就算周易最终和马奔达成交易,只怕双方都不能忽略掉冯辛的存在。
因为冯辛才是其中的关键所在。
谁也能肯定,冯辛究竟知道些什么,手上还掌握着什么,相比而言,周易手上的信件不过是一个导火线,冯辛倒不介意成为拉导火线的那只手。
因为,她有信心随时从周易手里要回信来。说到底。周易不过是暂时帮自己保管而已。
这就是其次的那个原因了。
冯辛现在在总公司也算是一个排得上号的大员,可仅仅是在名义上。不象其他几个老总,王红直接掌管财权;师椽是常务,管理全局;马奔则直接统辖着几个工厂。几个人说出一句话来,几万职工都要抖上一抖。而冯辛不过是在行政系统里有点声望,而行政这一块是没什么搞头地。如果这次能够拉拢住周易,自己手下就有多个企业在手,说出话来,只怕分量要加重不少。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周易是剻江北的门生。如果和周易在一起,那么是不是可以向所有发出这么一个信号……我冯辛背后站着的就是江北同志呢?……老总们哪一个不是几千万财产在手,生活过得奢华无比。
可怜自己一个同级别的老总。却只有固定的工资和奖金可拿,算是比较清贫的。可问题是家里这个男人又是个花钱的主,什么好东西都敢伸手要。不满足他,就乱发脾气,将温和的好脾气抛到九宵云外。只有在物质上,自己还能给他一些补偿。
至于周易,据冯辛了解,这个男人有很多弱点。她有信心将这个人牢牢控制在手上。至于那封信,如果周易是个精明人,一定会来联系自己而不是先同马奔接洽。同自己谈总好过与陌生的马奔谈。冯辛认为周易不会苯到让事情往未知方向滑离地地步。
想到妙处,冯辛不禁笑出声来。
步衣翻了个身,口中嘟囔,“阿辛,你搞什么呀,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步衣是个广东人,有着南方人特有地细腻。
冯辛继续笑,“老公,我还要。”
“不要了,还不够?我好累。”
“摸摸,就摸摸。”
“好吧。“步衣将手伸过去抓住妻子硕大胸脯揉搓起来。
不片刻,冯辛发出了大声的呻吟,面色潮红,呼吸沉重:“快,快点,对,使劲。”
步衣突然说:“阿辛,我是不是去买点辅助工具回来?”
“不要啦。“冯辛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我怕。”
“不用怕啦,挺安全的。“步衣继续建议。
“不要。”冯辛面色发冷,呵斥道:“行了,可以停手了。我说了,我不喜欢。”
步衣立即停下手来来,委屈地说:“你这脾气,怎么老这样?”
冯辛有点愧疚,突然柔声道:“步衣,你想要什么,我去给你买。”
“借你地奥地车给我开几天。“步衣说。
“还是算了,公车,别人看到了影响也不好。”冯辛沉吟片刻,说:“我知道你爱车。这样吧,过段时间我给你买辆。你喜欢什么牌子的?”
“好呀!”步衣兴奋起来,“我喜欢宝马。”
“美得你,喜欢宝马,好的,我给你买。”
步衣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我们有那么多钱吗?”
“会有的,会有的。“冯辛说,“一切都会有的。不过,暂时还达不到你的要求而已。”
“就知道你说说,我生气了。“步衣将身体转到一边,将一个背影留给冯辛。
冯辛没办法,只得说:“这样,明天我去借一辆车给你玩几天好了。”
“那好。“步衣高兴地转过身来面对着妻子,“说好了,普桑我可不要。”
“别克怎么样?”
“很好,太好了。老婆你真好。我再给你摸摸。”
“不要了,我累了。“冯辛打着哈欠,“明天你去找青服社的周易,问他要那两别克。他会给你的,如果他是个聪明人。”
周易没有什么睡意,喝了酒膀觥涨得厉害,提起痰盂美美地撒了一分钟,差点将那口痰盂装满,这才心满意足地拉上裤子。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在半夜里显得惊心动魄。
周易忙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冯辛地号码。他感觉有点奇怪,这个冯辛不是醉倒了吗,怎么还打电话过来?奇怪。
一接通,里面居然是一个温柔的男生,“喂,您好,请问你是青年服务总公司的周易总经理吗?”
周易一听,不认识,这男人究竟是谁呀?继续奇怪,“你是谁?”
那边的声音里带着歉意:“不要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搅你。我是冯辛的爱人步衣。”
周易一听,心里咯噔一声,她的丈夫,难道自己吃人家豆腐的事情东窗事发了?不对呀,自己又没有对冯辛实施强奸,也没留下什么证据,怕什么。便笑道:“原来是您,你好你好。”
“你好你好。”
“客气客气。请问您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周易问。
“事情是这样,冯辛刚才告诉我,让我找你借车。对,就是你那辆别克。”步衣说,“谢谢您。”
“原来是借车呀。好的,明天我让司机给你开过来。”周易答应了,这种小事情让他亲自来说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周易问:“你要用多久的车?”
“要用一段时间,估计很长。”
周易沉吟片刻,“好吧,你拿去用就是了。不应着急还地。”周易虽然有点恼火,他明白,这是步衣借去玩的,什么时候还可没个准。自己看来要坐一段时间的桑塔纳了。算了,当成一次普通的勾兑好了。
能和领导的家属搞好关系也不错。
比:因为明天有工作,回家晚,更新上怕有点晚。就先将明天的章节放一点出来。如果到时候没有更新还请原谅抱歉。
第二卷
第二十四章
周易还没意识到那封信件的要害,他甚至就将这封信当着非常普通的,类似于垃圾广告传单一样的商务信函。累了一天的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问题。也没有洗脚就这么悄悄缩进被窝,怕的是将宛若弄醒了。可惜,刚才的电话还是让她从沉睡中醒过来。
宛若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回来了,你的脚好凉,要烫脚吗?”说完话就用手搓着脸试图从床上起来。
“不用不用,懒得洗,你也睡吧。”
“恩。”宛若应了一声,换了个姿势将周易的两只脚抱到怀里。
周易小声说:“别捂了,脚臭。
“别说话,我好累,睡吧。”宛若嘟囔一声,又睡死过去。
周易不说话,也不敢动,怕将疲倦的妻子弄醒。脚也慢慢开始发热、发烫。
第二天,照例地起了个大早,周易顺便跑出去买了早餐回来,发觉妻子还没起床,便对着被子拍了一巴掌,“快起来了,时间不早了,不去上班吗?”
宛若朦胧地睁开眼睛,“今天我休息,昨天晚上等你回家,睡得有点迟,今天早上就起不来了。我这就起床。”
“不用不用。”周易将妻子扶起,靠在枕头上,然后将早餐端到床边,笑道:“今天咱们就在床上吃吧。”
“会将床单弄脏的。”宛若说。
“脏了就脏了,大不了再去洗。”周易说着,也爬上了床。两口子开始吃饭。
“周易,今天能不能不去上班?”宛若嘴里含着食物,加上说话的声音很低,让周易听得模糊。周易:“你说什么?”
宛若问:“你今天能不能不去上班?”
周易:“为什么不去上班?有什么要紧事情吗?”
宛若说:“你忘记了,今天是我妈的生日。往年的今天我们都要回去吃饭的。”一般的人家家庭聚会都是从中午开始,吃过饭再一家人打打牌,聊聊天什么的。晚上接着吃。实在是联络亲情的一个好方法。
周易汗颜,来这里这么久,他还真没意识到自己还有个老丈母老丈人。他现在算是完全接受了宛若作为自己妻子这个即成事实,接受一个女人就意味着要全盘接受她背后的家庭成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结婚不是两个人之间地融合,而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情。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家人。这没什么含糊可言。
只是,周易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个丈母和丈人究竟是什么模样。性格怎么样,好相处吗?也没有什么经验。看来,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学,学会如何与妻子的家人相处。
他想了想,点头,说:“好吧,今天是周六,公司那边也没有什么事情。我请一天假。”
宛若捂嘴轻笑:“你现在是一把手,还需要向人请假?”
“一把手也需要请假的,我有事也要和办公室说说。”周易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给曾琴打了个电话过去。“曾主任,有两个事情。首先,等下让小树将车开去交给步衣。恩,就是冯总的爱人,你认识的。他要用车……用多久,那可没准,也许他玩几天就腻了,也许一两个月也不一定。呵呵,你是知道的。你和他两口子熟。呵呵。”
曾琴也笑起来,说:“那好,我等下联系树元华。估计这车要借出去一段时间了,期间地修理和油料由我们公司报销吗?”虽然按照惯例也应该由青服社负担。可曾琴觉得这事还是事先更周易说说为好。
周易:“废话,当然由我们负责了。对了,车既然借出去就不要想着再要回来的事情。让哪个副老总让一部车出来,也不要多好的车,只要能跑,车况好就成。对了,要带安全气囊的那种。”
曾琴笑笑没,说,“那时。不过太差的车也不能给你用,副总们的车也不好去要。不过,库房里还有一部抵帐回来的车,符合你的要求,要吗?”
“恩,行。什么抵帐,我怎么不知道?”周易觉得奇怪。
“事情是这样的,技术学校那块以前有一块空地,本打算盖一座物理实验室作为教学之用。后来,学校不景气,也招不到什么学生,总公司也没有拨款下去,那块地也就一直没有用。后来,国土资源局出台了一个新政策,规定闲置的土地,若在三年内没有开发利用就要收回去。迫不得已,学校将这块地拍卖给了一个叫什么天安房地产公司地林总做房地产开发,不过,没有人想到,天安公司实力不够,买地后自己没能力做开发,后来就将土地转卖给另外地公司去了。卖地的钱他有挪做他用,一直没有付钱给技术学校。后来,学校也没办法,就扣了林总的一辆车。等青服社成立,这车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