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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说:“首先,我叫什么名字,我是你什么人?回答我。”
宛若回答:“你是周易,你是我丈夫。”
“好地,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现在我再问你,你还爱我吗。你相信我吗?”
宛若带着哭音说:“我爱你,我相信你。”
周易点头,从茶几上扯下一张餐巾纸给她擦掉眼泪,说:“既然你相信我,那么,听我说。这些钱都是正当的,合法的,你放心。我周易,永远也不会离开你。一天也不会。”
宛若这才平静下来。周易的镇定让她安下心来。
“可是……”
“没什么可是。”周易微笑,“听我解释,这房子的确花了很多钱,一共四百多万。就算分期付款也要一百多万。那么,这么多钱我是怎么赚回来的呢!你忘记宛本了,宛本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很有钱?”
宛若诧异地看了周易一眼:“这和宛本又有什么关系?对了,最近宛本好想很有钱的样子,还买了一台豪华轿车,说是做生意赚的。他好象还想买房子呢?”
周易心中暗骂,这个宛本,没有老子,那里去赚,还买房子,靠他那点本事,一辈子都别想。
周易说:“其实,宛本搞了一个建筑公司,那个公司名义上是挂的他的名字,实际是是我一手操作。反正我现在也有一官半职,弄几个工程还不简单。现在,做什么也没做建筑来钱快。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宛本。一问不就真相大白了?”
宛若听周易这么一解释心中已经信了一半,立即拿出电话,走到阳台上给宛本打起了电话。
周易心中忐忑,心中暗暗发誓,如果宛本乱说话,明天一定让他卷起铺盖给老子滚蛋。一个男人,怎么都好,最不能发生地事情就是后院起火。周易不想在累了一天之后回到家还因夫妻之间地那点鸟事讴气。
过了片刻,宛若打了电话回到客厅,脸上还挂着泪珠。
周易盯着妻子,“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宛若破泣为笑,说,“宛本都跟我说了。他说,这两三个月,公司赚了好多钱。周易,我错怪你了。”宛若坐到周易身边,将头靠在周易肩膀上,“周易,请你原谅我。我不怪乱猜的。”其实,宛本也是有什么说什么。这个建筑公司虽然名义上挂的是鬼子地名字,其实后台老板就是周易。而宛本在建筑公司一直都是公司老板的小舅子自居,对人一向颐指气使惯了。听姐姐这么一问,很自然地回答说,“当然,那公司就是姐夫的。对,我在帮姐夫管理公司的说。”
周易笑着摸了摸她的下巴,“傻瓜。”
“人家是担心你嘛!”
“呵呵。”
一场误会就这么过去。
不过,宛若对周易说,“宛本说,你对他有点刻薄。拖欠他的奖金。”
周易大汗,“哪里有这样的事情,他可是你弟弟。不看僧面看佛面。打……还得看主人………
宛若立即寒下脸,“打什么,你骂什么?周易,我可就这么一个弟弟。”
周易举手投降,“败了,败了,宛本乱说,我对他可是顶呱呱地好。”
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胸毛论
夫妻二人又说了半天话,便打开电视看起来。
宛若经过这么一个大喜大悲的过程已经精神委靡,她换了个姿势,将脑袋放在周易大腿上,身体在沙发上拉直:“周易,借你的大腿用一下。”
“好的。”周易点了点头。
看了一气电视,还不到半个小时,宛若已经将眼睛闭上了。周易喊了两声,没听到回答,低头一看,原来她已经睡着了。便小心地将她的脑袋挪开,轻轻抱起自己的女人走回卧室。
宛若最近胖了些,大概是心宽体胖的缘故,体重增加了将近十斤。周易以前常常这么抱着老婆回卧室,最近因为忙回家也晚,许久都没这样。今天这么一抱,手膀子居然有点发酸。
看来,体力这东西也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新床实在太软,被子散发着一股檀香味,周易缩在里面心神一阵懈怠,眼睛顿时惺忪起来,不知不觉地也睡了过去。
但换了个新地方睡觉还真有点不塌实。周易这个人就寝比较择铺,不是自己天天睡的床一时居然做了无数色彩缤纷的梦。他梦见自己正处于一个无垠的沙漠之中,头顶烈日高照,热得浑身发疼。
“啊!”他小声叫起来,突然从梦境中醒过来,发觉自己浑身都是汗水。
周易喃喃地说:“看来这人年纪大了,瞌睡也少起来,太让人不爽了!宛若,你睡着了吗?”
身边没人回答。
周易伸手一摸,却摸了个空。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宛若不见了。
他心中一个激灵,忙从床上翻身起来,跳下床穿上拖鞋就跑出卧室,“宛若,宛若,你在哪里?”
“我在楼下呢!”宛若的声音从楼下客厅传来。
听到宛若的声音。周易松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他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心,担心有那么一天宛若会突然从自己身边消失。他已经习惯了和她生活在一起,他已经不敢想象离开妻子自己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摸样。
客厅里没开灯,宛若穿着睡衣坐在窗前愣愣地看着外面。
外面的夜雨已经停了,水气氤氲,起了冷雾。视线之中一片朦胧,看来。明天是个好天气。万籁俱寂,只有中央空调轻微的换气声。
周易下楼走到老婆身后,“怎么了?”
宛若伸出右手,从背后勾住周易的颈项,将他地头拉低,默默地吻了一下,然后才说:“我睡不着。”
周易说:“我也是,大概是年纪大了,瞌睡也少。
俗话说得好,前三十睡不醒。后三十年睡不着。你我都是过三十的人了。更要注意保养才是。”
“不是这样的。”宛若说:“我突然有中在梦中的感觉。半年前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而现在又是什么生活。一切来得太快,快得让我没有思想准备。”
周易笑笑:“傻瓜。难道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宛若:“这种变化缺少过度,我有种在梦中的感觉。我就在想,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呢?对了,是从那次,你说不想去上班起。”
周易想起来了,小声笑着:“那回我还真地去人才市场找工作呢!我也没想到,我的生活会起这么大的变化。”这话是周易的由衷之言。他有时候会这么想,以前那种痛快的日子就是是怎么结束的呢,一觉之后一切全变了。内心之中还是无比向往那中无忧无虑的自由自在。不过,现在真让他回去。他还不乐意呢。说到底,认识有惰性的,他已经习惯目前这种人生状态,而不觉得有改变的必要。
宛若又亲了丈夫一口,小声说:“我问你一句,你要老实回答我,不许说谎。”
周易点点头,“好的,你问吧。两口子之间没有什么不好问地。”
宛若说:“你是不是曾经想过要和我离婚,因为我不能生孩子地事情?”
周易:“你脑子你在想些什么?”
宛若看着周易:“你要老实回答我,你说过的。”
周易反问妻子,“我干嘛要离婚?你是身体不好,有不是完全不能生。只要将病治好,不一样。再说了,男人嘛,老婆是自己的。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宛若“哈!”地一声笑起来:“你不会是在外面有女人吧?”
周易撇嘴,“又有哪个女人能和你相比?再说了,女人,关了灯还不都一样。”
宛若开周易地玩笑:“你可以开灯的。”
周易张大嘴巴:“你说到哪里去了?”
二人都大笑。
周易一把抱起妻子:“我们回房间去吧,说不定还可以生个孩子呢?”
宛若猛力挣扎:“不要,医生说了,还要调养一个月才行。”
周易:“什么才行?”
宛若红着脸:“讨厌啦,你不是一直都想吗?”
周易哈哈一声:“还有一个月,我那东西都要馊了,不管啦。”大概是因为妻子挣扎得厉害,周易不耐烦,反手一扛将宛若扛在肩上,“老子今天也背一背我的媳妇。”
宛若被丈夫这么一抱一扛,身子软了下来,道:“你这是猪八戒扛媳妇。”
“猪八戒就猪八戒吧,正要能和嫦娥姐姐XXOO,就算变黑风老妖也行。”
“黑风老妖是比猪八戒丑,不过,人家有胸毛,挺阳刚的。你有吗?”宛若怕周易将自己摔着,紧紧用手圈住丈夫的脖子。
周易鼻子里哼哼两声:“那是荷尔蒙激素分泌过多。”
“你有吗?”
“我虽然没胸毛,但我胸部以下还不至于寸草不生。”
“下流。”宛若唾了一口,身体热起来了。
周易快步走进卧室,将老婆扔到床上:“我马上下流给你看。”
宛若“哎呀!”一声,忙闪开去:“不行,医生说还不行。”
周易故意做出一副淫荡的表情:“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受不了啦!我要燃烧了,我发热了!”
“啊!”宛若叫起来,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周易的嘴角:“口水,你流口水了。”
周易不由伸出手背往嘴角一擦,居然擦到冰凉的东西。心中大骇,怎么能如此不稳重呢,怎么能出这样的丑呢?哪里有对着自己老婆流口水的道理。这不成了色中饿鬼。
回头想想,和宛若生活地这些日子,虽然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了。在那些暧昧的充满激情的夜晚,他也曾经和妻子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共枕而眠。虽然欲火冲天。但每到关键时刻,自己总是告戒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妻子的身体再经不起来这么一次。
因此,他们在一起,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宛若甚至还提出过要用嘴帮周易的忙。但周易还是冷静的拒绝了。
来日方长。他认为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了,看来要和宛若一辈子呆在一起。她身体好了才是自己一生地幸福。
“呵呵,是流了点口水。”周易有点尴尬。
宛若说:“你对我流口水其实我挺高兴的。不过,你可不许对别的女人这样。”
周易:“至于吗,看到女人我就流口水,你当我是什么人?”周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宛若,你那妇科病是怎么得的?”
宛若眼睛有点红,哀怨地看了周易一眼,说:“这都怪你。”
周易奇怪地问:“怎么怪我了?”
宛若说:“你以前工作累,一到那个时候就着急,连澡都不洗……”
周易大惊:“这这这……对不起,是我的错……”他有点恼火,另外一个自己还真是个混蛋呀!
宛若抱住丈夫的腰,说:“其实,不怪你,你们男人都这样的,一到那个时候就急。不过,你现在可改好了。每天都洗澡,干净得像是变了一个人。我有时候都在怀疑,你是不是另外一个人冒充我的丈夫。”
周易严肃地看着妻子,郑重地说:“对,其实你说对了。我是另外一个人,自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你。于是,我冒充你丈夫,爬上了你的床。都是因为爱呀!既然有这么个破绽,那么,从明天起我就不洗澡了。就这么黑着,特别是胸口,我是绝对不洗的,没准还能弄出胸毛来。不过,冒充你丈夫后,我却发现做不了那事情,失败,真是失败。”
宛若嘻嘻一笑:“你失望了。”
“大大的失望。”周易奸笑,“反正已经被你看穿,所以,小娘子,今天我们就生米煮成那个熟饭吧?”说完话又朝宛若身上扑去。
宛若:“不要,你身上有点臭。还有,你没胸毛,我不喜欢。”
周易哀叹:“又来了,胸毛呀胸毛,你怎么不像我大象鼻子那么长?”
第二卷
第六十五章 不习惯的新生活
周易两口子又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周易适可而止地结束了对妻子的性骚扰,说:“好了,睡觉吧,天都要亮了。”
宛若缩进周易怀里,说:“睡不着,失眠。你不见我都跑客厅去了吗?却又被你扛了回来。要不,我们说会话。”
周易说:“好的,我们就说会话吧。说什么呢?”
宛若:“就说说你上班的事情,你们那里有什么人呀。”
“好的好的,我先说我的办公室主任曾琴吧,咳,那女人很有能力,就是人长得丑,可惜了……”周易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最后发出轻微的鼾声。
宛若给周易掖了掖背子,心潮起伏。她的失眠是有道理的。
记得以前,就是在周易还在铁厂车间做工人时,他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勤奋工作的好青年。每天一下班就上厂车,默默地坐在宛若身边,假寐片刻。等回到家里,家务事也抢着做。因为周易以前不爱卫生,晚上两口子做那事时也草率而粗暴,宛若常常不能尽兴,日子一久,宛若也对这种事情不那么上心。宛若终于因此落下了病根,居然不能怀孩子。这是夫妻俩心中最大的隐痛。
病根一落下,两口子那点机械刻板的夫妻生活也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阴阳失调,宛若内分泌就有点失调,少女时的红润脸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