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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对美女的征服欲望和对男人的竟争心理都转化成工作的动力。喜剧演员潘长江有一句评价自己的话:“浓缩的都是精品。”我相信个矮的人在智商上是有超人之处的。我凭着自己在工作上的敬业进取精神和人际关系上的巧用心机,终于升到市纪委生产体制处处长的位置,并且被调到产权交易中心担任总经理。在这座小城市,我也算得上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了。想巴结我,求我办事的人越来越多。望着一张张低三下四讨好的面孔,我心里很有一种成功男人的优越感。我相信自己要什么就会有什么。当然我最渴望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有一个叫于守信的人开歌厅,我为他筹措了一笔40万元的贷款,他甩给我4万元的回扣,我让他把钱收起来,说这是我分内的工作,怎么能随便收受贿赂。他显出极端过意不去的样子说:贾总,您帮这么大的忙,真让我无以回报。我说咱们就算交个朋友吧,等周末我去你的歌厅放松放松,OK一把。他一听马上心领神会,赶紧说:“那太好了,贾总,您放心,兄弟我一定尽力安排好,保您大驾光临的时候玩得痛快尽兴。”我很满意于守信的机灵,看来他与上层人物打交道是深谙“投其所好”之道的。
贾民抿住嘴唇,眼睛闭了闭,微笑了。周末的晚上,我的车刚到歌厅门口停下,于守信就赶过来,殷勤地为我打开车门,看得出来,他是早在门口等着我了。他把我带到一个雅致的包间,早有一个小姐站在包间门口等候。我一走过去,小姐就热情地挽住我的胳膊进了包间。于守信打了一声招呼就退出去了。朦胧的灯光下,我仔细打量这位纤细高挑身材的小姐,小女子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那张小脸蛋白嫩得能掐出水来,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羞答答的,那张涂了口红的缨桃小口微翘着,显出一点似是而非的笑意,这个小美人,都让我看呆了,我哪里还能控制自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浑身激动得直打颤。我贪婪地亲她,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乱摸,乱捏。她躲闪着,羞涩地说自己不是当小姐的,身子还从来没让男人碰过。我停下手,奇怪地问她那为什么会来这里。她说自己是干导购的,于老板一夜出5000块钱的高价把她雇来陪重要客人。我一听这妞还是处女,不由得心花怒放。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于守信的手机,说谢谢他的一番美意,这样难得的佳人我不会辜负的,麻烦于老板在对面的湘豪宾馆马上给我订个房间。他一听赶紧答应下来。良霄一刻值千金啊,我和小美人一前一后来到宾馆包房,我迫不及待地拥住小美人,心急火燎地将她剥个精光抱上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搂着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尽情云雨,我快活得腾云驾雾一般。澎湃的激情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将我一次又一次推向性欲的峰巅。小女子气喘嘘嘘地一次次恳求我罢手,可她越是这样,越能挑起我的兴致,那个美人鱼一样滑腻,雪白的身体让我欲罢不能。我像一个久不见腥味的馋猫突然得到了鲜鱼,贪得无厌了。直到天已大亮,女孩子提出要离开,我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爬下来。小女子飞快地穿好衣服匆匆理一理头发,逃一般地冲了出去。我则美滋滋地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回味着这一夜的风流,又做了一回新郎,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经历了那个销魂的夜晚之后,我和于守信成了莫逆之交。我觉得这个仪表不凡,能说会道的小伙子简直是太善解人意,太会办事了。有了第一次的放纵,我那压抑多年的性欲一发不可收了。一到晚上,我就忍不住朝歌舞厅跑。于老板总是安排姿色、风情最上乘的小姐来相陪,尽量令我满意。在这些既性感又擅长挑逗男人的歌厅小姐身上,我得到了极度的性的满足和刺激。可是每当我把这些被无数个男人玩弄过的女人肉体搂进怀中的时候,心里就会涌起说不出的反感和遗憾。这时就忍不住想起那个纯洁的导购女孩,自豪地想着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想到她将来还会拥有别的男人时,我心里就难受得没法说。我不止一次地在于守信面前提到那个女孩,他总是把话叉开,说老泡一个女人有什么意思,一天换一个才新鲜开心呢。我明白那个女孩不愿意再见到我。于守信即使再出钱也没办法把她弄来陪我,这从于守信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中能判断出来。而且我也知道就凭他对我的好心“够意思”劲,我想要的女人他是不会不尽力帮我找的。我老是不服气地在心里一遍遍问:“我真就那么让她讨厌吗?”我的外表是吸引不了女人,可我的身体和地位还吸引不了女人吗?每天找我办事的人要排着队呢?难道我真的连一个打工的售货员都征服不了吗?不管她讨厌不讨厌我,我想要她,她就必须属于我,既然她能为区区5000元钱出卖了女儿身,只要我舍得投入大本钱,不信她不乖乖就犯,死心踏地做我的小情人。
贾民显出一脸眉飞色舞的样子。
第三部分交易背后的粉红色陷阱(2)
有一天晚上,于守信请我吃饭,酒酣耳热之际,我对他说,求他无论如何办成一件事。于守信拍着胸脯说:“只要兄弟能办到的,一定尽力。”我说你无论如何要帮我把那个跟我第一次睡觉的小妞找来,她为我失了身,我要包养她,让她开个价,无论提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她,满足她的。于守信听了我的话,喝下一口酒,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露出笑容说:“贾总真是好眼力,这个妞值得一包,好,这事就包在兄弟身上了,明天晚上我就把她找来。”他的话让我十分满意,我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帮大哥找到称心的小女子相陪,大哥也不会亏待你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大哥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他斟满酒,跟我碰了一下杯说:“贾总,就凭咱们的交情,没说的。”第二天我来到歌厅的时候,果然那个朝思暮想的小佳人已经在包间等着我了。我心里不禁感到一阵得意:我就不相信,会有女子能经得住权力和金钱的诱惑。我激动万分地扑上去想抱住她,她冷冰冰地躲开了。她板着面孔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问我,找她什么事。我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包她,请开个价吧。她定睛地看了我一眼,那是她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正眼看我。我想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吧。她说:“那好,你投资帮我开个精品时装店吧。”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直接要钱,反而要开什么劳神的服装店。我说:“我直接供你钱花不是更舒服省心吗?”她梗着脖子,执拗地撅起小嘴说:“我不要别人供我钱花,我要当老板自己挣钱。”我的手往大腿上一掐说:“好,有志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你先把店找好,其他一切我全包了。”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像一个男人。心里充满了一个强大男人征服一切的自傲感。小美女听了我的话,果然小鸟依人地偎进我的怀里,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放肆地抚摸着,心里感慨权力真是男人的万能通行证啊。
贾民放肆而自得地笑起来。我那个小蜜的名字叫曹香香,一个满性感的名字,一叫起这个名字,我就想起她芳香四溢的肉体,心里就充满了欲望。我利用职权拆借了30万元资金为她开起了精品时装店,同时又拿出自己积蓄的20万元以她的名义购置了一处房屋,新房装修一新,又购置了高档家具,我的打算是让她对我真心,找到家的感觉,这辈子一心一意做我的小老婆。住进新房那天,当我把属着她名字的房产证交给她时,她一下跳了起来,兴奋得白嫩的小脸蛋涨得绯红,她吻了一下房产证,随即扑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热烈地一阵狂吻。我拦腰将她抱起来在屋里一圈圈转着,最后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为了博得美人一笑,我是不惜一切代价的。
同美人在一起缠绵了几个晚上,我突然特别想念我的老婆,那种想是没来由的,又是无法克制的。我一直对妻子撒谎说自己去外地开会,这时候我就往家里打一个电话,说自己开会回来了。听见妻子的说话声,我心里涌起说不出的内疚感。我去商场给妻子买了件衣服,给儿子买了一双旅游鞋,回到家里,妻子已经为我做好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还特意给我买了一瓶贵州醇,坐在桌前,妻子为我满上酒。这份家庭的温馨是我在曹香香那里无论如何都感受不到的。在妻子和儿子面前我比平时多了一份体贴和关心。我掌握了一条原则,漂亮的情人要找,但丑妻决不能丢。这样的男人生活得才算完整。我穿梭于两个女人中间,活得既潇洒又拘束,既充实又劳累。
贾民抿了一下嘴,我看他有些口干舌燥的样子,就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他接过瓶子拧开盖,喝了一口,脸上显出一种难为情的样子。在我得到了曹香香之后,于守信提出要做融资生意,让我为他筹措一笔资金。我为他提供了60万元。他嫌太少,说最少要搞到200万元,我说再慢慢想办法吧。他马上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说这点钱对贾总来说,还不是易如反掌。我说:“我有我的难处,市里需要投资基建的项目多着呢。”我心里想不就是为我弄来个女人吗?我提供100万元资金够可以的了。这人有点贪得无厌,好像我这个产权交易中心的总经理就为他一个人服务的。为了避开于守信再缠着我帮他搞钱,我不再去他的歌厅。他也知趣地没再来找过我。我每天尽量把白天和晚上的时间用来陪曹香香,而一到半夜过了12点钟,我是无论如何要赶回家去的。我为曹香香的精品店雇了一个女孩,为的是我在需要她的时候,她能随叫随到。曹香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倔丫头。每次跟我上床,她都极尽温柔和放浪,说不尽的枕边情话,撒不尽的娇,每一次都变着花样让我爱不释手。而每次我走的时候,她都能找出各种理由向我要钱,我总是尽力打发她满意开心。而极个别的时候,我手头确实紧,没钱给她,她就躲起来,好几天不回家。急得我抓心挠肝,担心她会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这种时候我就特别寒心,觉得这个女人只认钱,心里根本没有我这个人,对比之下还是觉得妻子好。可换个角度又一想,人家一个花容月貌的妙龄女郎找你这个能当她爹的男人,图的是啥,养小蜜养小蜜,你不就是要花钱养着吗?这时候就回味起她年轻的胴体带给我的种种妙处和享乐,觉得为她花多少钱,付出多大代价都是值得的。
可是我没有弄明白,用钱养得住人,却养不住心。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花多少钱,都是买不到她心的,你只能买到一个女人的身体,但买不到她的真情。
贾民点燃一支香烟猛吸了两口,他凝神看着自己喷出的烟雾,用异常伤感的声音继续说下去:去年春天,儿子得急性阑尾炎住进医院动手术。妻子教中学毕业班课程紧,由我在医院里照顾儿子。我自然抽不出时间去曹香香那里。可是有一天晚上,看着儿子沉沉地睡去,我想着曹香香这个时候也该关店回家睡觉了。想着她脱光了躺在床上的样子,忽然觉得那样一个美妙诱人的青春胴体闲在那里是一种巨大的浪费,心底的欲火就按捺不住地窜了上来。反正儿子晚上也没什么事,我不如去同小情人亲热一番再赶回来。我如同鬼催着一样出了医院打了辆出租车急不可待地赶到我那第二个家。我一路小跑着上了楼梯,上气不接下气地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想着小情人看见我的意外出现,该会多么喜出望外地扑进我的怀里。当我推开门进屋后,亲热地呼唤“香香”,“香香”卧室的灯突然灭了,黑暗的屋中只见床上窜起两个人影。我打开灯,看见曹香香和于守信捂着被子坐在床上,惊慌失措地看着我。我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我们三个人就这样两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床下,呆呆地对视了半天。还是于守信反应快,他光着身子一步跳下床来,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腿哀求道:“贾总,我对不起您,我错了,我该死,您打我,骂我吧,这样,我心里会好受点。”我憋着一肚子火气,原本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可这一声“贾总”叫过之后,让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我不能在这对狗男女面前失了总经理的体面。我就说:“你穿上衣服走吧,咱们的账以后再算。”于守信起来慌乱地找衣服穿上,灰溜溜地离去。曹香香忙着穿衣服,我说:“你穿衣服干什么,你也要跟他一起走吗?”她听我这么一说不敢穿了。我说:“你要想跟他走也可以,把房产证和精品店的营业执照给我放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