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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内在品质,看到了我二十三年来无法触摸到、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他那锐利的、纯粹的、充满柔情的眼神竟然肆无忌惮地透过我的心房,看到我的内在品质,太可怕了;他真的是魔鬼,我喜欢这种眼神,这种带有凌辱、鞭挞的眼神,给我带来了穿透心肺的快感……
太伟大了,作为他身边的人,我心甘情愿供他驱使。他的一举一动,无不表现出超凡的魅力,他无时无刻不给他身边的人带来亢奋和欣喜……
情窦,泄密(1)
2003年10月15日周三晴转多云'情窦,泄密'
小欣牵着于鸿海的手在无垠的沙滩散步。两个人笑着、闹着,一路上奔跑着,肆无忌惮地在大海里裸泳。于鸿海的身体很强健,通体上下一排排肌肉群,很有力。两人酣畅淋漓地在海上做爱,每一次有力的深入都给小欣带来穿透心肺的快感……先生的身躯渐渐高大起来,站在大海深处,小欣伸长了手臂试图去触摸先生身上的健美肌体,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四周渐渐昏暗下来,没有了阳光,到处是灰蒙蒙的,先生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了。小欣吓得六魂出窍,呼喊着:先生,先生,不要抛下我!小欣向前狂奔着,一路上跌跌撞撞。前面出现一条很宽广的大路,小欣疲惫地站在无垠的马路边,一辆奔驰房车在高速地向前飞驰,先生站在房车天窗上挥舞着手臂,小欣伸手抓住了先生,身子紧紧地贴了过去,阵阵销魂从心胸漾出,小欣欣慰地笑了……
嘟——嘟嘟——床头上的闹钟肆无忌惮地响着。小欣懒洋洋地翻了身子,懒散地睁开双眼,追忆着刚才的梦境。忽然,小欣感觉下面有些湿漉漉的,伸手一摸吓了她一跳,回忆起梦境刹时臊得她满脸通红,嘴里自言自语嘟囔着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话儿……
茜子睁开眼睛嘟哝道:“哎呀,烦死了,还不快把闹钟关掉。”
“好啦!好啦!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小欣急忙把闹钟关掉。唉呀,都是那该死的梦。
茜子坐起来说道:“都怪你,睡不着了,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不如跟你去你单位玩吧?”
小欣没好气地说:“工作的地方是玩的吗?自娱自乐吧您呐。”小欣跳下床,从衣柜里找出条新内裤。
茜子说:“干吗呀,这大清早的,谁惹到你了,八成是做噩梦了吧?”
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红潮又涌上来了,小欣忙讨好道:“好茜子,怕了你,求求你别再唠叨了成吗?我答应你,以后有机会一定带你去玩行了吧?”
……
早晨八点,怡和地产董事长李少基的办公室里,李少基正坐在大班台后面的老板椅上吸着烟,望着吐出来的烟圈,大脑不停地运转着。
唉,当初如果不是投资浅水湾项目惨败,哪会有今天二点五亿的负债呀。虽说现在政策支持,楼市价格回升,但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同行们大把大把地挣钱,唉……
原来,三年以前,正值怡和地产干得风生水起的时候,市政府计划在浅水湾立项,商业区改造、市中心西移。李少基得到消息,放弃了利薄的居民社区房屋开发计划,募集了大量资金,抢先一步投资浅水湾。正当他踌躇满志准备大捞一把时,发现不对了,知道自己上了大当,是同行看中了他拥有的那块居民社区待开发地皮,利用商业手段,精心制造了浅水湾立项的假消息等他上当。由于李少基的投机心理以及人心不足蛇吞相的本性,对方轻而易举地达到了目的。目前,那块土地经过对方的精心设计规划,倒成了旺地,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大把赚钱,而怡和地产由于资金得不到运转,窟窿越来越大,从此一蹶不振。李少基不肯服输,苦苦支撑,债务由原来的七千万猛增至一点二亿,眼看多年苦心经营的怡和大厦就要土崩瓦解。两年前,怡和又拆资进入股市碰运气,仅一个回合又损失了一大块。当时中国股市已进入了庄时代,而他这个庄家一出手便败下了阵。后来,经多方打探,方知道输在名家于鸿海之手,于是便有了投靠于鸿海的打算,经多方寻访没有晋见之机。去年年初,市政府推出了多项救楼政策,怡和地产方得以喘一口气,延缓了怡和地产土崩瓦解的时间。昨日天降喜讯,兴奋得李少基一夜没合上眼,经过仔细分析,又如泄了气的皮球,瘪了。李少基商海里打滚多年,很清楚股市的游戏规则,股市是小玩小赔,大玩稳赚,想稳赚就得有稳赚的本钱,可现在——唉……
桌上的电话响了,李少基懒洋洋地按下免提,秘书的声音传进来:“董事长,田副总求见。”
“让他进来吧!”李少基随手关了电话。
田东精神抖擞地大步走进来,一屁股坐在班台前的椅子上说道:“大哥,你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李少基无精打采地说:“唉!哪有什么下一步呀?”
“怎么了大哥,出了什么事?”田东皱皱眉疑惑地问道。
李少基苦笑了一下:“死猪焉怕开水烫,能出什么事?”
“那是怎么回事,这么无精打采的?”田东问道。
“唉,咱们目前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找他,是咱还有本钱。现在就算他肯帮忙,咱又拿什么让人帮啊?瞎子点灯白费蜡呀。”李少基无奈地摊开双手。
田东说:“那也总得想想办法啊,总不能机会来了什么也不干吧?”
李少基答道:“说的是啊,可咱上哪儿弄这一大笔钱?再说,咱要是有钱,北山那两块地还能干耗着?开发出来不是钱啊?”
田东:“那——那这次机遇就这么白白扔了不成?”
李少基说:“那倒不能。机会来了,咱们总得拼一拼,先摸摸他的底儿,多收集收集他的情况,咱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较妥当。”
田东说:“他的情况我多少听过一点,据说他在北京出事后很低调,没在传媒做过任何说明。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当初投靠他的人都受益了,有一家东北软件公司仅出资了五千万,不到一年,竟分到了八千万股水。说起来,这个人蛮仗义,出事后,他只是把属于自己的那部分按非法所得上交了。后来,他去了南方一家投资公司做了一年的分析师,对了,叫海南国华投资有限公司。据说该公司的董事会曾出面请他出手,并提出了很优厚的条件,不知什么原因,他断然拒绝了。此后过了不久,他就离开了那家公司,从此销声匿迹了。”
李少基皱着眉头:“等等,等等,这、这不符合逻辑啊!”
田东说:“是呀,圈内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少基想了想说道:“宁可给国华打工也不肯出手,这、这说明什么问题?哎,你的消息可靠吗?”
田东说:“绝对可靠,这是国华的人传出来的。”
李少基想了想说:“这个消息很重要,如果能知道什么原因,或许咱们就能掌握他,就主动了。哎,咱俩也别瞎琢磨了,请智囊团过来共同分析研究一下,听听大家的意见再说。哎,可不能提咱们的关系喔。”
田东说:“这个当然,这哪能乱讲?”
李少基伸手按下电话免提对秘书说道:“通知公司智囊团成员到会议室开会,马上!”
五分钟后分析会开始了。李少基说:“今天把大家找来,是有件奇怪的个案和大家共同分析分析。田东,你把情况介绍一下吧!”
情窦,泄密(2)
“好的!”田东把消息复述了一遍。
主管行政的张总说:“此人出事以后的实际经济状况如何?”
田东摇摇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
张总说:“依我看呐,此人出事后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去国华打工的,很可能还在继续操纵股市。”
主管财务的郭有亮说:“不像,他离开国华至今也有近三年了,这么久圈内没他的消息,显然和继续操作是有矛盾的。”
……
在旁边一直默默不语的李国栋律师这时忽然说道:“刚才大家分析得很有道理,同时也都没道理。咱们知道的情况太少了,从法律角度上说,此人出事后,所有的财产均可以定性为非法所得。也就是说,他的生存能力或许是有问题的,可能很窘迫。去国华投资打工的目的应有两点,一是为了解决生存问题,二是在等待机会翻身。机会来了,他却放弃了,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他认为还没到时候。这种人和常人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对条件看得很淡,也就是说他不会被金钱所左右,这种人我们学法律时有过案例,其价值观念和常人是有差别的。他的成功基点和我们有着质的不同,我们是以创造多少财富做为成功的基准,他却是以毁灭多少财富做为成功的基准。这种人往往很可怕,你想获得财富就必须顺着他的意识去做,否则你就是他的敌人就将失去财富。他后来的失踪只有一种解释,他在储备能量,一旦此人能量储备充分了,他必然会出击,而且往往一击必中。有了这种人的存在,就可以断定,违背了他意愿的人结局是悲哀的,众多投资机构的结局是悲哀的……”
李少基静静地听着,心里波澜起伏,既心惊肉跳,同时又欣喜若狂,暗地里默默地下定了决心……
田东说道:“李律师,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很佩服。只是投靠此人就一定能得到财富吗?按你的说法,这种人像毒蛇猛兽似的蛮可怕啊。”
李国栋笑了笑说道:“投靠他当然会得到财富,这点勿庸置疑。但毒蛇猛兽的定义不对,他是狼,他具有狼的优良品质,这种人绝对不会攻击同类。他是值得信赖的,但只能顺从,不可忤逆,正所谓顺则生,逆则亡!”
静——
寂静——
静得令人心惊胆寒——
会议室骤然间变得异常的静,每个与会者都暗自惊骇,感谢上帝这此前没有碰到这种人,更没有逆着过这种人。唉,可怕!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怕得令人窒息!
过了许久,李少基终于打破了会议室可怕的寂静:“难道这种人就不可能被战胜吗?”
李国栋说:“很难,几乎是不可能!这种人往往躲在暗处寻觅攻击目标,他不接受国华的优厚条件就是最好的证明。”
张总说道:“按你的分析,你对这种人是敬佩还是恐惧?”
李国栋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神情,庄严地说:“是崇敬!我很欣赏这种人。”
李少基忽然神色怪异地说道:“如果有机会介绍你认识此人,你会怎么做?”
李国栋心里的谜团终于解开了:我说嘛,董事长怎么突然召开一个与怡和完全不相干的分析会,原来是另有所指的喔……
“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我会选择追随他而离开怡和,这是我学案例时就定下的梦想。”李国栋坦然自若地说道。
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惊讶地望着李国栋……
李少基皱了皱眉头,沉思了片刻突然说道:“散会,李律师,你来我办公室,田东你也来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
睁开眼睛已经早上八点多了,我走出卧室,站在门前的栏杆处。燕儿正在练习股票输入,我搓揉着有点胀痛的脑袋缓步走下楼梯。燕儿见我下楼忙说道:“先生,不舒服吗?”
“嗯!头有点胀。”我说。
燕儿:“那您快过来在沙发上躺下,我帮你按按。”
我苦笑了一下:“你哪儿会按!”
燕儿的脸红了:“我学过了,上了三天学习班。”
我皱了皱眉头:“学过了?什么时候?你学它干吗?”
燕儿紧张地低下头:“先生出差那几天,怕您生气没敢告诉您。前段时间,常见先生自己按头,我想,学点正规的手法总比先生乱按强,所以就——”
望着燕儿紧张的样子,我有些感动,故意调侃道:“干吗不早点告诉我,让我早点享受一下?”
燕儿面露喜色,小心翼翼地说:“先生您不生气?”
我沉着脸说道:“怎么不气?气你这几天偷懒不早点给我按。”
燕儿高兴地说:“现在按,现在按!您快躺下!”
燕儿跑去卫生间拿了条新毛巾,又把电话扯过来放在我身边。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燕儿的按摩,心道:燕儿的心真细,有这么个女孩在身边真是一种幸福。如果以后她走了,到哪才能再找到像燕儿这样心细如丝、聪明伶俐的小保姆呀……”
“先生,力道还可以吗?”燕儿问道。
“嗯!正好!”我闭着眼睛愉快地说。
燕儿说:“您身子难受不?要不,我一块儿给你按按,再做个足底?”
我心里痒痒地:“好啊!不过好是好,如果给我按出了瘾那可怎么办?”
燕儿笑着说:“呵呵,那还不好办,我每天给您按就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