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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离家这么远来大连打工了。我还年轻,想多学点东西多历练历练,望能得到您的支持!”
隋总经理说:“小欣啊,你来新东方的这段日子,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一直以来也很支持你,就这么走了我替你惋惜啊。如果是因为这件事,你大可不必辞职嘛,这里你是付出了心血的,如果到了一个新环境,一切都得从零开始。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小欣说:“非常感谢您的器重和挽留,我不是那种碰到点挫折就逃避的人,是经过认真思考的,早有这个打算,昨天就想找您谈只是没机会。”
隋总经理说:“既然你执拗要走,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此事你和李良说过了吗?”
小欣说:“还没有,我打算现在找他谈,同时也把这段时间的工作向李经理交代清楚。”
隋总经理说:“那好吧!你现在就过去吧!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助的,只管来找我。”
……
小欣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长长地出了口气,径直来到人事部经理李良的办公室。李良抬头见是小欣,连忙放下手中的报纸:“是不是挨骂了?”
小欣轻松地笑着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李良说:“那么大声谁不知道啊?亏你还能笑得出来,害我替你好顿担心,生怕你的倔脾气上来和老板吵起来。现在好了,看来你的情绪还不错。”
小欣有点得意地说:“嗯,当然不错的啦!”
李良疑惑地说:“真搞不懂你,看你的表情倒蛮开心的,有好事?”
小欣笑了笑说:“嗯,好事!我已向老隋正式提出辞职了,现在是找你来谈交接的。”
李良瞪大了双眼吃惊地说:“辞职?这么严重?我给你说说去!”说着起身朝门外走去。
小欣急忙伸手拦住李良说道:“是我主动提出的,你说什么呀?”
李良不解地说:“你提出的,为什么?”
小欣说:“不为什么,想换换环境!”
李良疑惑地问:“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呀?”
小欣说:“没决定的事儿能乱说吗?”
建帮,旋风计划(6)
李良有点急了:“辛欣,不是我说你,你也忒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儿事先也不跟我说一下,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知道,什么事儿不都和你商量吗?你可倒好,说走就走,事先一点口风也不露,同事了这么久,在你这儿一丁点儿朋友情谊也没体现出来啊。”
小欣微笑着说:“谁和是你朋友?我们是同事,而且是上下级的同事。”
李良说:“你也忒没良心了,要走了,这会儿连朋友都不是了?”
小欣微笑着说“是是是,是行了吧!”
李良说:“是个屁!这么大的事,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小欣假装生气的样子说:“呦呵?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交接工作之前,你可是人事部的顶级领导,说话要有点分寸知道吗?快点吧,我还得赶着跟战友们道别呢!你看我的工作交给谁好?”
李良说:“交什么交?不说明原因你就甭想走。”
小欣瞪圆双眼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良心里顿时没了底,嘴上喃喃地说:“嗯!真、真的——你能怎么样?”
小欣说:“切,给你条板凳你还当城墙了!嘿!我还不管了呢。”说着站起身欲向门外走去。
李良急忙站起身来说:“好——好好,怕了您呐。”
其实,李良一直暗恋着辛欣,只是一直没敢表白,乍听小欣说要离开,哪有不急于知道原因之理。
(李良,二十八岁,毕业于东北财经大学酒店管理专业。毕业后,在一家合资企业从事人事管理工作。两年前,进入新东方美食酒店从事行政管理,不久后提升为人事部经理。此后,纳入六合风水有限责任公司出任人力资源部经理,最终沦为爱情的牺牲品。)
李良接着说道:“但我有个小小的条件,我必须是酒店第一个知道你辞职真正原因的人,这个小小的心愿你总得满足我吧?”
小欣笑了笑说:“行!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李良说:“上批的员工培训明天是最后一天吧?”
小欣说:“嗯!明天十点是我的课,下午两点的毕业典礼你得主持一下。上午的课,你找人代一下就行了。”
李良说:“好吧!你打张辞职报告交给我,手续我来办,你那儿的办公用具、文件、钥匙等先交给老林吧。另外,你找时间再来一趟,结算一下工资、保险,我办好后会打电话通知你!”
小欣说:“嗯,好的!”
小欣出去后,李良从抽屉里拿出人事部的合影,神色黯然,嘴巴喃喃地嘟哝着,一遍又一遍呼唤小欣的名字,双眼渐渐湿润了……
天才,密谈(1)
2003年10月13日周一多云北风2…3级'天才,密谈'
投资工作室也是我的住所,坐落在城市西南部的环海路边。这是一套四室二厅的越层式豪宅,建筑面积为268平米。两扇对开大门是进口石板打造,门前的玄关处镶嵌着一尊镀金的金龟。过了玄关,上三级台阶就是大厅了。进门的左侧是餐厅,厅中间摆放着一张大理石桌面、可同时容纳十几人用餐的餐桌。大厅东面,有一组由九级台阶组成的木制楼梯,顺着台阶而上是一条横向走廊。东边是主卧室,中间是书房,西边是两间次卧。客厅的南面是落地全开式大玻璃窗,窗外是茂盛的植物林,站在大厅向远处眺望是马蹄湾海岸线,碧蓝的海水在绿荫的衬托下格外绚丽,仿佛使人置身于美轮美奂的油画中……
装潢这间投资工作室,可谓是煞费苦心。在大厅西面墙上,装有由21部电脑屏幕组成的电子墙,每台电脑屏幕同时可以接收到四支股票的即时行情,八十四支股票的即时行情尽在观测之中。对着电子墙壁,摆放有三张真皮桌面办公桌,成品字排列,桌面上摆放着两台多媒体电脑及办公设备。桌子的右手边,均摆放一盆茂盛的花卉。厅的中央,有一大型豪华鱼缸,里面养着各种精品热带鱼。靠窗的位置有四组真皮沙发,靠近越层台阶处,有一张有机玻璃制成的象棋桌。在大厅的东面有一排低平柜,上面有一台72英寸等离子电视机和一套德国高级音响。
同往常一样,我沿着海边滨海路便道晨跑。早上气温较低,跑了七千多米身上仍没出汗,索性再跑一个来回,便又跑了一半多的路程。感觉有点累了,于是放慢了脚步往回走。快到家门口时,远远看见燕儿穿着我昨日刚为她买的运动服,在门前的草坪上做健身操,从电视上学来的招式蛮像那么回事儿呢。我慢慢地停下脚步,微笑着欣赏燕儿连贯性略显不足的健美动作……
两个月来,燕儿的变化很大。记得刚来的时候,八月天气,身上穿着一件淡蓝色带暗花的西服领上衣,下身穿一条肥大的条绒长裤,裤角处翻起足足有两寸长,手里拽着翠绿色带斑点的包裹,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一看便知是山里来的乡下妹子。如果你细细端详,便会发现她是个美人坯子:一对勾人魂魄的丹凤眼,直直的鼻子,鼻头微微上翘,丰盈的瓜子脸,配上丰满且有棱角的嘴唇,脸部的整体就显得十分的协调了;弹性十足、细腻且有光泽的皮肤,给人一种健康的感觉;不足一米六的身高,体现了南方少女固有的神韵;一双白胖的小手伸展开来十分好看,手背的掌指间凹出一排肉感十足的肉窝;微笑时,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使人产生诸多遐思……
(燕儿的全名叫金水燕,二十岁,初中学历,出生于四川省的偏远小镇。父母早亡,和奶奶一起生活长大。去年年末奶奶病逝,料理完奶奶后事后出来打工。)
“先生!”燕儿见到我欢快地跑过来。
我笑着说:“跳得不错嘛,蛮像回事儿的。”
燕儿有点不好意思:“从电视里学的,先生今天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早餐怕是凉了,我再去热一下,您先洗漱吧?”
吃早餐的时候我问:“报纸来了吗?”
“来了,先生!”燕儿兴奋地说,“咱买的足彩赛完了七场,结果都对耶!”
我说:“曼城对阿森纳的那场谁胜了?”
燕儿说:“打平了,战成了二比二,昨晚我一直看完才睡的。”
“咱买平了吗?”我问道。
燕儿笑着说:“嗯!咱买的零和一两种结果,说不定真能中大奖呢!”
“呵呵。”我笑着说,“想吧你!《金融时报》来了吗?”
“要晚一点,差不多得九点才能送来。”燕儿边说边收拾桌子。
我点了支烟,坐在沙发上看晨报足球新闻。燕儿端着咖啡走过来,我点头示意她放在茶几上说:“你坐下,我有事和你说!”
燕儿“嗯”了一声,用围裙擦了擦手,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说道:“燕儿!从今天起,我们家就多了个伙伴。我聘了位助手,一会儿来上班,是位女孩儿。你们的关系要处理好,家里的情况你比较熟,多帮她一下。另外,她身上有很多优点你要好好学习。”
燕儿使劲地点点头说:“嗯!我会的,您放心吧先生!”
我接着说道:“你上的礼仪班快结业了吧?”
燕儿:“嗯!这周六毕业!”
我说:“毕业了你再报个班吧!”
燕儿:“嗯!有电脑班和外语班下周开课!”
我说:“那就报个电脑班吧!多少个学时?”
燕儿:“二十五个学时,每周四节课,下午一点到四点。时间行,就是学费太贵了。”
我说:“这个你甭管,只要能学到东西就行,你那儿钱还有吧?”
燕儿:“有的,还有两千多呢!”
这时,电话蜂鸣起来,燕儿随手拿起电话听了一下,说道:“先生,来客人了。”
我说:“告诉保安,她以后每天都来,不用再通报了。”
燕儿点头对着话机说道:“保安先生,她是我们家的常客,今后会天天过来,不烦再通报了——嗯!好的,谢谢您,再见。”
我望着燕儿笑道:“呵呵,普通话练得不错嘛,进步很快啊!”
燕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红红地低下了头,嘴里喃喃地嘟哝道:“都是先生教导得好嘛!”(四川味浓了起来)燕儿抬起头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您别再夸人家了,您一夸人家就紧张。”
“哈哈哈,好好,以后不夸了。”
正说着,门口的对讲机响了,燕儿急忙跑过去伸手按了一下。保安的声音传了进来:“你们家来客人了。”
燕儿打开门说:“快请进!”说着给小欣取了双拖鞋。
“谢谢!”小欣走进来转身对保安说道。
“这是燕儿,我们的一员(我故意没说她是保姆),我们吃饭的问题由她解决。”我迎上前对小欣介绍道。
燕儿微笑着说:“你好,非常欢迎你。”
“哦,你好!”小欣连忙说道。
天才,密谈(2)
突然,厅里的电话响了,燕儿快步地跑过去接电话。
“是杨经理!”燕儿朝我点头示意。
我接过电话,老五的声音传过来:“头儿!鑫诚工艺品今天只能送来二十五个貔貅,不够卖啊!”
我问道:“怎么回事?”
老五说:“老曲那儿的设备老出毛病,生产不出来。另外,送佛寺开光的产品照目前的销售速度也不赶趟儿,甘井子分店也没多少库存了。”
我暗自窃喜:“这样吧,你让长城工艺品厂多生产点儿,加几张单子再让他们加加班,可以多给五十元的加班费,老曲那儿我联系一下再说。”
“曲厂长吗,我是于鸿海。”我拨通了鑫诚工艺品厂的电话。
老曲的声音传过来:“哎呀——于老板啊,你好你好!”
我说:“你好,你们的生产进度得想想办法呀。”
曲厂长说:“谁说不是呀,放着钱挣不着正愁呢,可模具设备怎么也修不好了,急死人了!”
我说:“你那老掉牙的设备还修什么,换台新的不就得了?”
曲厂长说:“唉——谁说不是啊,我早就想换了。可上哪儿弄二十多万啊,贷款吧又没有门路,愁人呀。”
我笑着说:“哈哈,装什么穷啊,在我身上你就挣了多少钱?何况干了这么多年二十万还能拿不出?”
曲厂长抱怨地说:“干是干了七八年了,要是早有您这活源我早发了。不怕您笑话,在您之前,我一年的时间里有半年是停工状态,有点儿活,利也薄得不得了。唉——也许是天生命苦,好不容易有了您这位大贵人,设备又不行了。”
我笑着说:“老曲,你那设备要换新的一天能生产多少?”
曲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