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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我开着新款奔驰SL400,带着田雨,出席了万恒证券安排的酒宴。酒宴安排在天天渔港的豪华包房里,出席今晚宴会的有万恒证券的董事长葛怀仁、总经理戴锘、北京东宇投资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夏万年及秘书一行。酒宴在和谐的气氛中进行着……
葛怀仁说:“今天能够请到于先生出席这次宴会,难得啊!来,我敬您一杯!”
我笑着说:“董事长言重了,大家能够聚在一起是缘分,我性情耿直,各位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就是了。”
葛怀仁笑着说:“今天请先生来,是想听听先生对整个股市的看法。”
我笑着说:“说实话,我很久没观察股市了,只是偶尔听听财经新闻。股市继千禧年之后,低迷了这么久,我个人的看法,这是正常的,但又有悖于正常的经济规律。诸位都是经济学专家,中国经济每年都在快速增长,GDP指标稳中有升,整个股市一块儿之所以持续低迷,原因有三:一是上市公司的质量问题,众多的上市公司的管理层,受传统机制的影响,大部分缺少创新意识,多数是经过股份制改造成为上市公司的。有的企业是为了能够上市而改造企业形式,从而造成了上市公司脆弱的生命力,使投资者对上市公司丧失了信心。二是制度的不完善,这里包括对虚假消息的控制性,很多专业人士,都成了投资机构和上市公司散播虚假消息的工具了,使得投资者深受其害。还有对上市公司的监管问题,上市公司募集资金的投放管理不严格等等。三是上市公司的盲从性,众多企业的管理层,对自己企业的传统产业,缺少创新意识和改造的信心,对产品的未来缺乏详细的分析。听说什么挣钱,也不考虑适合不适合本企业的长远利益,盲从投资,造成大的企业包袱,最终的结果是可想而知。集上述方方面面,使得股市缺乏投资性,这是造成股市持续低迷的主要原因。”
葛怀仁拍手笑道:“精辟!精辟!先生分析得很有道理!依先生之见,如何能树立投资者的信心?”
我笑着说:“这是决策者的事,与我们无关。”
戴锘说:“如此说来,股市还得持续低迷下去喽?”
美人计,意外收获(7)
东宇的夏万年说:“如果长期低迷下去,像我们公司靠吃投资饭的,岂不是得饿死?”
我笑着说:“哈哈,那到未必!随着国家经济的快速增长,制度的不断完善,企业生命力自然也会增强。再者说,从政策的角度来看,定会有好消息出台来刺激股市,政府不会任由这一融资工具丧失功能,肯定会有相应的对策来解决。”
戴锘说:“最近一段时间,就有不少的好消息,但股市的反应不大。”
葛怀仁说:“依先生之见,股市还能低迷多久,什么时候能有行情?”
我淡淡地说:“这个不好说,这得各方面条件都成熟了,股市才能走出熊市。要说什么时候嘛,这得靠整个大环境。这方面你们最有发言权了,你们都是专业人士,我这个连江湖人士现在都算不上的人哪能有多少看法。不过,我相信不会太久了。照理说,大盘现在应该维持在1600点左右才算正常,目前是低了点。”
葛怀仁疑惑地问道:“应该是1600点是什么意思?先生是说,近期大盘要有行情?”
我笑着说:“那倒不是。这是整个上市公司和待上市公司数量的预期。整个股市好比一个气球,上市公司好比是气,气越多,球就越大。低迷的股市不是气不足,而是被各种因素压缩了,一旦气能被释放出来,大盘就会牛气冲天,借着释放的惯性会扶摇直上。”
戴锘有点兴奋:“先生的意思是说一旦有行情,就是一轮大行情,会冲过1600点对吗?”
我笑着点点头:“嗯!2000点也不为过,这是弹性定律的自然法则嘛。”
大家都惊呼道:“啊?2000点?”
葛怀仁惊疑地问:“于先生的意思是说近期将有一轮大行情?”
我淡淡地说:“我可没这么说,不过如果有行情就一定不会小。”
戴锘说:“现在才1200点附近,如到2000点,岂不是大盘翻了近一倍?”
东宇的夏万年说:“如果真如先生所说,先生能否指点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准备比较好?不瞒先生说,我们真被套惨了,每月的利息就得支付几百万,再没有行情只有跳楼的份了。”
我淡淡地说:“没那么严重吧?”
夏万年说:“说句实话,我此次来连,就是想请先生指点一下迷津,万望先生不遗余力,赐教一二。”
“夏总言重了。投资有点风险再所难免,如果不被套,那不成股神了?有时间大家可以共同磋商一下。请不要多虑,总会有解决办法的。”我笑了笑,看夏万年还想说什么,转了话题对戴锘说道,“昨日能来参加六合的开幕仪式,我很感激啊!借此机会,我代表六合公司的全体上下,敬你一杯!”说着端起酒杯接着说,“今天能认识各位很高兴,请各位干一杯,喝杯交流酒。”
喝完这杯酒,葛怀仁说:“于先生啊,冒昧地问一句,先生对股票操作有什么打算?”
我笑着说:“股市的投资目前还没考虑过,经历了失败,也不想再涉足了。不瞒董事长说,有点心灰意冷了。不过,对朋友我还是关注的,今后不管诸位有什么事,都可以磋商。我没多大能力,出出主意,当个参谋还是可以的。”
戴锘说:“先生真是虚怀若谷!说真的,还真有件事,想听听先生的意见。”
我笑着说:“噢?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嘛!”
戴锘说:“联谊集团的上市计划找过我多次,我们也想趁此机会扩大一下万恒的影响,只是考虑承销风险迟迟没敢答应。”
我点点头说道:“你说说情况吧。”
戴锘说:“联谊集团拟上市流通盘八千二百万股,要求市盈率在六十五倍以上,企业资产净值两块六每股。现在的股市行情又很低迷,承销难度很大。”
我点点头说:“市盈率还可以,净值厚了点也不影响发行,八千二百万股的盘子也不是很大。虽说行情不好,但还是可以操作的。”
戴锘说:“先生有办法?”
我装着思考了一下说:“依你们目前的承销能力能完成多少?”
戴锘说:“说来惭愧呀,我们联系了几家券商和投资公司,收效甚微。自保都难,谁又肯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出资呢?充其量百分之十五左右。”
我点点头说:“看来问题挺严重!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尽快联系一下,等有了结果咱们再磋商,尽量想办法帮你们解决。”
夏万年说:“先生,我们东宇的难处能否帮帮忙?虽然初次见面,显得有些唐突了,但也确有难处,望先生能指点一二!”
我摇了摇头说:“说实在的,江湖上的事我真的有点心无余力。但不好驳你的面子,这样吧,你把你们的持股状况难度大的搞一份材料,找时间咱们共同协商,看看能否调整一下。但有一点请各位慎之,我这次完全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出面协助,不是重出江湖。今晚的交流,完全是朋友之间的交流。请各位考虑我的苦衷,尽量把今晚聚会做到保密,所谈的内容,也只限于我们这几个人知道。我不想让圈内人对我误解,这一点望各位能够成全。”
夏万年说:“这点请先生放心,我不会把先生的行踪泄露出去。如果于先生能帮我们解决燃眉之急,先生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东宇唯于先生马首是瞻。”
我笑着说:“夏总言重了,我只是不想因此惹上麻烦罢了。”
戴锘说:“先生的嘱托,我们记下了。”
……
大约不到十点钟,酒宴结束了,我打算先送田雨回去。我边开车边说道:“你家怎么走?送你吧。”
田雨说:“先生今晚还有别的公事吗?”
我笑着说:“没有了。”
田雨说:“那就别急着回去,我想请先生找个地方聊聊。”
我说:“好吧,你说去哪儿?”
田雨神秘笑着地说:“这您先别问,您先把车停在路边。”
我把车停了下来,有点疑惑不解地望着田雨。田雨从副驾驶上下来,过来打开车门说:“先生,您坐过去,我来开。”
我有点诧异地问:“你会开车?”
美人计,意外收获(8)
田雨微笑着说:“放心吧先生,我可是有驾照的。”
我从车上下来坐到副驾驶上,田雨熟练地驾着车,笑着说道:“怎么样先生,还不赖吧?”
我点点头说:“你这是想把我拉到哪儿?”
田雨狡猾地娇笑道:“这您先别问,总之是我请您。这几天先生够累的了,我请先生放松一下。先生,我是不是太放肆了?”
我笑着说:“嗯,是有那么点。不过,现在公事办完了,下班时间无权管你了。”
田雨笑着说:“呵呵,就是考虑下班了才敢放肆一点点,其实也不过分吧?”
我说:“这还不过分?有你这么请人的吗?连知情权都被你剥夺了。”
田雨说:“说的也是。不过,你是站在领导的高度上来看的,否则,就未必是那么回事了。”
我说:“那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田雨说:“如果您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我这么个大美女请您,您应该开心才对。”
我笑着说:“那也不能开心得连知情权也放弃了吧?你要把我卖了,我岂不是还要帮你数钱?”
田雨哈哈大笑起来,自来六合公司,我还真没见过她笑得这么开怀过。田雨笑够了:“哪有大男人怕被美女给卖了的?您可称之为天下第一人了。真的想知道咱们要去的地方?”
我笑着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了。”
田雨慢慢把车停下来,又调整了一下车位,笑着说:“这地方来过吗?”
我抬头望着霓虹灯下进出的男男女女笑着说:“没来过,我这半大老头子哪能来过这种地方?”
田雨说:“落伍了吧?里面还有六十多岁的老男人呢。”
我说:“那么老还来情人酒吧?”
田雨说:“情人嘛!情人眼里出西施,老还算什么!咱进去吧,里面蛮有情调的。”
我和田雨走进了情人酒吧。客人不算多,或许是由于田雨长得太出众的缘故,屋里的客人都羡慕地看着我们。我有了自豪感,挺了挺胸,随着田雨走了过去。找了个较僻静的角落坐下来,田雨微笑着说:“先生,还不错吧?”
我点点头说:“嗯,你常来这儿?”
田雨说:“来过两次,不过和男人可是第一次来。”
我笑着说:“那我应该说很荣幸喽?”
田雨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那当然,您没这感觉吗?”
我笑着说:“目前还没有。”
田雨瞪大眼睛说:“真的呀?我可是有点失望了哦。”
我说:“别失望,你不会是请我来干坐着吧?”
田雨说:“看,都让您气糊涂了,竟忘了要喝的了。这都怪您,就是不会说句好听的。您喝点什么?”
我说:“你看着办吧,可是你埋单哦,这是原则。”
“那当然,是我请您嘛。不过只能请您喝啤酒,啤酒省钱。”说着转头对服务生说,“来两瓶加纳,一包爆玉米花、一盘瓜子、一盘鱿鱼丝。”
……
田雨说:“先生,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我说:“公事还是私事?”
田雨说:“即不是公也不是私,我只是有点搞不明白。”
“说吧!”我笑着说,“冲这杯啤酒,有什么问题你只管问。”
田雨说:“我想知道先生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多人,有那么深的背景,对先生都是言听计从,这一点很奇怪。”
我淡淡地说:“其实没什么,都是传言惹的祸,有些传言把我捧得太高。人们都把我失败因素归结于管理层,把成功归于我个人,这不能不使有些人产生错觉,认为我有通天彻地的本事。说实在的,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没什么。以前我从事过证券方面的投资,多少有点成绩,不能说明什么,那都是时代造就了成就。当时股市战略投资者较少,做庄比较容易赚钱,也确实赚到了钱。其实,当时各商业领域钱都比较好赚,那是由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度,根本不是谁能不能的问题,也正是由于有过几次成功的例子,外界对我有些过誉,就这么简单。”
田雨微笑着说:“什么事到先生这儿都变成简单了。好吧,算您回答及格了。”
我笑着说:“呵呵,你也太小气了吧,最少还不给个八十分?”
田雨认真地说:“先生虚怀若谷的品质我很敬佩,也很欣赏。虽然跟先生时间不长,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