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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了她说:“万恒证券的戴锘什么时间到?”
田雨答道:“戴总马上就到,上午还有……”
我摆手说:“其他活动都推掉吧。”
田雨说:“好的!北京东宇投资的夏总乘坐上午的班机来连,我们是不是安排人接一下?”
我问道:“飞机几点到?”
田雨说:“九点五十到大连机场。”
我点点头说:“让人事部派人接一下,直接接到公司里来。你也去吧,代我!”
“好的!”田雨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田雨端着咖啡走进来说:“万恒的戴总到了,安排在会客室。”
“走!咱们过去。”我站起来,随田雨来到会议室。见到我,戴锘和两位随从连忙站起来。大家一一握手一同坐下来。
我说:“计划书看过了吗?”
戴锘说:“看过了,先生的计划很好!我们班子研究过了,全体上下都很有信心,只是先生这边是不是承担的风险太大了?”
我说:“风险是有的,不过问题不大。”
戴锘说:“下个月十三日上市是否急了点?”
我说:“联谊集团是我市的知名企业,只好满足他们的愿望了。只要你们抓紧申请包装,紧是紧了点,还是可以完成的。”
戴锘说:“从招股说明到网上发行等技术问题,时间上我们都能办到。只是您这一块儿承担这么大比例的发行风险,时间又这么紧,能行吗?”
我笑着说:“难度是有的,不过请你们放心,到发行截止日我们定会把资金转到你们账上的!”
戴锘动情地说:“先生误会了,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想,合同这么签,我们仅做了一点招股说明等技术工作,竟拿到全部的发行费,风险全部由您担着,这怎么能行?我们岂不是白捡了几百万?这个人情太大了!”
我说:“这次能够帮到你们,也是机缘巧合,请别在意。请转告葛怀仁董事长,我们既然是朋友了,就应该这么做。你们实在觉得过意不去,等联谊的股票成功上市后,请我吃一顿也就是了。”
李良这几天忙坏了,风光得不得了,频频出席六合公司高层会议,每天参与考核公司各部门经理、副经理,频频代表班子找各部门的骨干谈话,忙得不亦乐乎。上午十点,李良从甘井子分店回来,刚进办公室,助理郑燕告诉他说:“李经理,常副总让你一回来就去找她。还有你同学姓王的先生来电话,让你务必回个电话,说有要紧事找你,这是他留下的号码。”说着递给李良一张便条。
李良放下刚端起的茶杯,接过来看了一眼,抓起桌上的电话按了几个号码说道:“晨报吗?请找王广明主任接电话……广明啊,我是李良。”
对方说:“李良啊,今晚上咱班搞个同学聚会,在胡同里饭庄一块儿聚一聚。”
李良说:“谁发起的?”
对方说:“我也不清楚,他们让我通知你。咱们的张老师也能去,毕业这么多年了也该聚一聚了。”
李良说:“是该聚聚了,几点?”
对方说:“说是五点半,尽量早点儿吧,难得老同学一块儿聚聚。”
李良说:“好,下班后我再给你打电话!”
对方说:“好的!”
郑燕笑着说:“李经理,晚上有饭局啊?”
李良有点得意地说:“嗯,老同学聚一聚,搞个同学会。”
郑燕说:“最近也不知刮的什么风,特流行搞同学会,我们同学一周前也搞过一次。”
李良笑着说:“这叫做与时俱进,呵呵。”
筹备,移师上海(3)
收拾了一下文件,李良来到常萍办公室敲了下门,推门走进去说:“常总,你找我?”
“嗯,过来坐!”常萍热情地招呼着。等李良坐下常萍问道:“那边怎么样了?”
李良说:“刚才我送韩义到任了,很顺利。你安排的副经理也考核了一下,小伙子很不错,各方面都符合要求,我已向路副总汇报过了。”
常萍问道:“路副总什么意见?”
李良说:“路副总说你表个态就行,她没意见。”
常萍说:“供应部那边谈了吗?”
李良说:“谈过了,也没问题。不过,下一周拓展部那边的新店装修完了得考虑新店经理的人选,员工我安排在这个周三开始培训!”
常萍说:“行,我知道了,等我和路副总碰完意见再说吧。”
李良说:“好的!”
常萍说:“总店那边你找时间也去一趟,最好是下午去。时间紧,这些工作要尽量做在前头,你这就去吧,顺便让市场部的权经理来一下。”
“好的!”李良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权贺顺走进来。常萍招呼他坐下说:“新店进展得怎么样了?”
全贺顺说:“沙河口分店明天开始装修,所有的房产手续、营业执照等进展得都很顺利。产权证、营业执照周三可以办完,开发区店的房屋产权购置合同下午签。这边装修一结束,那边就可以装修了。”
中午了,小欣在办公室吃盒饭,小路端着盒饭走进来。小欣抬头笑着说:“才回来啊?”
小路说:“嗯,这一上午可把我给累坏了,嘴皮子都磨破了。”
小欣问道:“事情办得顺利吗?”
小路边倒水边说:“还行,明天上午可以到账。联谊集团的钱也到账了。对了,鑫诚厂的老曲一大早来干什么?”
小欣说:“李律师查出他们厂和杨宴林私下有猫腻儿,常萍让供应部给他们的订单停了。来找我,想要订单呗。”
小路笑着问:“你怎么处理的?”
小欣说:“这一块儿归常萍负责,我能说什么,安慰了他几句。他后来去找常萍了,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小路问道:“对了,杨宴林的事怎么处理的?”
小欣说:“被刑拘了,差不多能判刑。”
“先生知道吗?”小路若有所思地放下筷子,显得有点伤感。
小欣望着小路的表情摇摇头说:“怎么,心软了?”
小路想了想说:“说不上。只是觉得在一起共事了这么久,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挺不是滋味,不知先生知道了会怎么想。”
小欣说:“他这是咎由自取。上次在先生家一再给他机会,让他自己向先生认错,他却执迷不悟,今天的结果又能怨谁?”
小路叹了口气:“唉,话虽如此,可于先生是个重情义的人,冷不丁知道这个消息,天晓得会怎么想。还记得吗,上周六和联谊集团达成协议后,大家想和先生庆祝一下,结果呢,先生正为王海和茜子的结局伤感呢。王海和茜子只是过客,先生尚且如此,更何况杨宴林和先生相交数十年?”
小欣激灵地打个冷战心想:是啊!这件事做得是欠考虑,办得有些过头。小路说的是,说不定先生真的会不开心。看来小路比我成熟得多,我得听听她的意见。于是说道:“事已至此,你说该怎么办?”
小路说:“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件事暂时先别汇报。等判决以后,杨宴林的家属咱再做些工作,以后找个适当的机会再和先生说。”
小欣点头:“嗯,看来只好如此了。”
小路吃了几口饭问道:“先生今天来了吗?”
小欣说道:“来了,也真够他忙的。上午和万恒证券签了联谊集团的股票发行合同,中午又陪北京东宇集团的夏总吃饭去了。我有点不明白,联谊集团的股票上市是由我们操作的,怎么又找万恒了呢?平白让万恒拿走几百万的发行费。”
小路说:“我们没有上市公司的包装资格,企业上市的承销发起人必须是券商,或许是由于这个原因吧?”
快到一点时,蓬丽婷推门进来,收拾了两位老总吃完的盒饭说:“赵青来了,要见辛总。”
小欣说:“请她进来吧。”
赵青走进来笑着说:“两位老总都在啊,正好一块儿汇报!”
小路给赵青倒了一杯水笑着说:“吃饭了?”
赵青说:“吃了,在饭店吃了碗面!”
小欣笑着说:“行啊,提前进入小康了。”
赵青说:“哪啊,办完事回来晚了,就在外面吃了。上午我去了市基金办,事情办得很顺利,也见了姜副市长。姜副市长看我们对明天土地竞拍结果这么有信心很高兴,对请他担任基金会名誉主席,他很痛快就答应了,让秘书陪同到楼下基金管理办公室办的手续。市里要求许可证下发时要搞个仪式,并帮助联系了工商局的张局长。到工商局去也非常顺利,张局长亲自陪我办了注册登记,执照明日上午就可以下发。我谈了基金办要搞个仪式,提出一块儿搞,张局长答应得也非常痛快。关于基金管理实施计划和基金运用企划,我昨晚连夜草拟了一份,请领导审批一下。另外关于经营场地、人员编制,还有设备购置等相关的事,也得请班子批示。”
小欣点点头:“这么多事,周三咱们出发之前怎么可能办完?”
筹备,移师上海(4)
赵青点头说:“是啊,我都急坏了,所以得请求领导支援。”
小路简单地看了看材料说:“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赵青从口袋里拿出个记录本看了一眼说:“首先得先定下人员编制。负责日常工作得两人,微机四人,得有一台面包车,司机一人,基金管理人得六人,共十三个编制。筹备资金得八十万,用于购置设备、汽车、办公用品、开幕仪式等。办公地点也得定一下。”
小路对小欣说:“你什么意见?”
小欣说:“这样吧,办公地租写字楼吧,人员让李良负责尽快安排,其它的钱该花就花。你报个计划,我和路副总批一下。”
怡和地产董事长的办公室里李少基正在看文件,田东心事重重地走进来。李少基放下手中的文件,随手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两支烟,递给田东一支,自己点燃吸了一口说:“怎么样,查出什么来了?”
田东道:“查是查出来了,股票账户上的三千五百万全部买了上广梅林和真宏电子,其它也看不出来什么。”
李少基说:“这两支股票的盘子有多大?”
田东说:“上广梅林不到一亿,真宏电子四点五亿,平均股价十元左右。”
李少基想了想说:“两支股票的流通盘五个多亿,没有大资金运作很难有什么作为啊。”
田东点点头:“嗯,我也这么想。据咱们掌握的资料分析,他绝没有同时操作两支股票的资金能力。”
李少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这段时间,整个股市的交头情况如何,有没有什么迹象可寻?”
田东摇着头:“一个字,惨!两个交易市场加一块儿每日也就十几亿。我侧面咨询了几位股评专家,他们对大市没什么信心。这几天,净他妈的白请他们吃饭了。”
李少基摸着已经秃了顶的脑袋,喃喃地嘟囔道:“不能操纵,又没有行情,那他想干什么?难不成是为了骗我们那两块土地?”
田东的心直往下沉,心想: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田东不敢顺着这条思路继续想下去,抬头望望李少基,见李少基低着头拼命地吸烟,半天不说话,于是说道:“照理说不应该,以他的招牌,完全不可能也没理由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
李少基说:“哼,别忘了我们得罪过他。况且借李律师的话说,他是狼!他是有狼性的,更何况他急于翻身!不是你说的嘛,半年前他连饭都吃不上,这种人,这种心态加上目前的处境,根本就不能拿他以前的习性品德衡量。”
田东打心眼儿里不愿承认这是事实,继续抗辩道:“以他的江湖地位,根本不用做这么不堪的事。”
李少基心里烦躁,噌地站起来大声说:“他不是人?他不食人间烟火?什么叫‘不堪的事情’?咱没被骗过?浅水湾事件不是被人骗了,现在能骗谁不骗?”
田东望着李少基近乎于歇斯底里的表情小声地嘟囔道:“我总觉得他不能骗我们,可也说不出道理来。”
(各位读者:田东之所以不断地为本书的主人翁辩解,是由于他不肯放弃他心中的唯一一点希望。况且这趟浑水本来就是由他搅起的,为了维护自己最后的一点颜面,他不得不站在为于鸿海争辩的立场上。否则,以他的习性,早就顺着李少基的思路和观点骂开大街了。)
李少基咆哮了一阵子,见田东低着头不说话了,感觉有些索然无味,或者说也害怕是事实,此刻像斗败的公鸡,无奈地瘫靠在老板椅上。
田东见李少基平静了试探着说:“那个家伙具有很高的智商,往往不按常理出牌,或许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也说不定。”
李少基淡淡地说:“但愿如此吧。”
田东听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