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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书房里走出来:“你们说什么说得这么开心?”
秋月慌忙伸了一下舌头,脸更红了说:“秘密,不能说的。”
田雨收住了笑说:“机票拿到了,是国航79次,两点整起飞,是头等舱。”
我看了眼手表对燕儿说:“去把我的行李收拾一下。”
燕儿说:“已经收拾好了,装了那套银灰色西装,两件衬衣,两条领带,一会儿换上那套深色西装就可以了。”
我说:“那面天热,我穿银灰色西装就可以了,别的不用带,拿两件衬衣就行。”
燕儿说:“好的。”说着转身上楼了……
下午一点三十分,小路独自来到天富大酒店二楼的咖啡吧,找了个可以望到一楼大厅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一个人静静地看着报纸。过了大约五分钟,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来到她面前,摘下墨镜微微一笑说道:“路小姐吗?”
小路连忙站起身来说:“是的。您是——”
中年男子伸出手说:“我是张涛。”
“你好,张先生,请坐!”小路伸手和张涛握了一下,等张涛坐下后小路问道,“喝点什么?”
张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第一次来这种高级酒店,不知道点什么好。算了,这里的东西太贵,再说我也不渴。”
“来杯咖啡吧,这家酒店的咖啡不错。”小路微笑地说着,抬头对走过来的服务员说,“给这位先生来一杯和我一样的咖啡。”
张涛望了离去的服务生一眼说:“路小姐,于鸿海他好吗?”
小路微笑着说:“先生他很好,今天把你请到这儿来,是受先生委托和你谈的。”
张涛说:“你和于鸿海是——”
升级,草船借箭(3)
小路微笑着说:“请别误会。我是六合公司分管人事财务的副总经理,于先生的部下,我们公司全体上下都称呼于老板为先生。”
张涛说:“噢,明白了。”
小路说:“先生和你谈过了吗?”
张涛说:“具体让我干什么没谈,只是说让我出来干点事儿。”
小路点点头说:“知道六合风水吗?”
张涛说:“知道一点,这段时间的报道我特别关注。前不久,你们公司小杨为组建供应部我们有过接触,我在海政院的干休所干内勤。就从那时起,对你们公司开始有了些了解。”
小路笑着说:“哦,你就是帮我们安排库房的张先生啊。这事我知道,你和于先生通电话时我在场。”
张涛神色黯淡地说:“唉,说来惭愧,我只有这么点本事。”
小路说:“张先生过谦了。先生能把这件大事交给你去执行,你的能力自然不容质疑,否则,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托付给你了。”
张涛眼睛明亮起来:“这么说,我有机会干一番大事了?”
小路说:“虽然于先生肯定了你的能力,我还是想在恭喜你之前听听你对于先生的评判,以及对你本人人生目标的定位和自然情况。”
张涛说:“这么说是对我的考核喽?”
小路严肃地说:“可以这么说!”
张涛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说:“不介意吧?”
小路摇摇头说:“请便!”
张涛点燃吸了一口说:“我是军旅出身,近二十年的文职军官,和你们家领导认识是在九年前。那时,部队正处于增军费搞三产的时候,我有机会参与地方商务活动,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我虽然是文职军人,却对商战有着浓厚的兴趣。后来由于改制,部队不允许从事商务活动,我们的第三产业也都清盘的清盘、归地方的归地方。去年转业后,由于我在部队是搞教研的,一直没有合适的单位要我,只得把关系放在海政院下属的干休所。要说人生目标嘛……当然是想干一番事业。在认识鸿海那段时间,我给他的评价是,此人智商非比寻常,雄心壮志远大,非等闲人物,将来必有大作为;他的弱点是心太软、重情义,这是商战中的大忌;他的缺点嘛……贪玩,是个大玩家。”
小路笑着说:“噢,有这缺点呢?呵呵,我可没看出来。”
张涛也笑了说:“呵呵,或许他现在改了吧,我有五六年没见到他了。”
小路说:“你对大连现有的知名公司,哪家了解、有过关系?”
张涛苦笑了一下说:“惭愧!当时搞三产时,只是和文化界打过交道,真正的商业活动还没涉足过。我的朋友圈大多是军人,家属和亲人都不是本市的,这方面的社会关系几乎是零,对本市的知名公司更是缺乏了解。不过,我几个战友倒有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不知能否对六合公司有用。”
小路说:“你相信于先生吗?”
张涛面色有些迷茫:“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
小路严肃地说:“我是问你对于先生的信任程度。”
张涛说:“是个好人!是个情感丰富、意志坚韧、恩怨分明的人,我信他!”
小路说:“好!恭喜你,你过关了!你的社会关系简单正是我们需要的。我们现在来谈正事吧,你目前的工作可以放下吗?”
张涛说:“行!我那个工作早就烦了,整天没事干。如果需要,我马上可以把关系拿出来。”
小路说:“好,你下午回去就把工作辞掉。明天我给你一千万资金,你去租一间豪华写字楼,组建一家资产管理置业公司。公司的法人代表由你出任,所需的人员配置,由你们公司直接面向社会公开招聘。我给你指派个主管财务的副总裁,公司注册成功后,我会通知你具体执行的任务。以后我是你的直接领导,有事你直接向我汇报。为了方便工作,你可以买一部车,标准可定在五十万左右的进口车。新公司的主营业务是以收购兼并不良资产为主。”
张涛说:“公司的名称叫什么?”
小路说:“就叫亿银资产管理置业公司吧。”
张涛说:“亿银置业?嗯,这个名字好,响亮!那我们的组织架构您看——”
“关于公司章程和组织架构、流程等我已草拟好了。”小路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继续说道,“这里面还有一张五万元的现金存折,作为新公司开办经费。你的行动要快,要求你在一周内把这些事情做完。”接着又从包里拿出一部手机说,“这是一部高频加密电话,这部电话也仅限于咱俩之间联系用,号码也只有我知道,你必须随时保持电话的电量充足。找我时按1号键就可以了,其它的通讯联系你可以另买一部。这点很重要,作为组织纪律!”
张涛面色渐渐凝重了:“从这件事的缜密程度上,不难分析出,它关乎到一项大的商业机密,我能知道更详尽的内容吗?”
小路严肃地说:“不能!我只能告诉你,这是在帮于先生实施一项大计划。我刚才用了‘恭喜’二字不知你注没注意到,是恭喜你有幸得到于先生的信赖成为这项计划的执行者。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定会明白得到于先生的信赖是件很荣耀也很幸运的事!”
张涛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使劲地点点头:“明白了!”
一架波音747宽体大型客机停泊在深圳蒲田国际机场。我和田雨随着人流朝出站口走去。田雨兴高采烈地说:“深圳我还是第一次来,好玩的地儿多吗?”
我笑着说:“有几处还不错。特别是国际公园,它是按照世界各地的名胜古迹的真实比例缩造的,观赏性很强,有时间带你去玩玩;还有条中英街位于罗湖口岸的边检处附近,是条很知名的边贸商业街,卖什么的都有,大部分是走私货,很便宜,有时间去转转。”
两人一路上说着话很快便到了出站口。出站口处,熙熙攘攘人头涌动,围满了等待接机的人群。一位三十出头手捧鲜花的青年男子在人群中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师傅!师傅!”
我迎上前,接过鲜花随手递给了身边的田雨,同他拥抱在一起。男子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嘴里喃喃地嘟囔着:“师傅!三年,三年多没见了,师傅你好吗?你好吗师傅?”
升级,草船借箭(4)
又有几个人挤过来微笑着望着我们,其中一位五十多岁大腹便便的肥胖男人笑道:“小叶,该我了吧?”
我松开了徒弟叶子明和胖子拥抱一下笑着说:“怎么把你也给惊动了?罪过罪过啊。”
胖子笑着说:“罪过?你的罪可大了!告诉你我有调查喔,加上这一次,两个月来是第三次来深圳吧?没搞错的话,一直不联系我,什么意思?往日的情谊都没有了吗?啊哈哈哈……”
我歉意地说:“是是!前几次因时机不成熟,不敢惊动你的大驾,此次来深圳是专程为见你而来。”
胖子说:“有没有搞错!要不是从小叶口中得知你今天来,我还蒙在鼓里呢!”
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手捧着鲜花,拉了一下胖子微笑着说:“苇主席,轮到我了。老师拥抱我啊!”说着张开了双臂。
我笑着拥抱了一下:“小琳,你怎么也来了!”
琳珊撒娇地说:“嗯呐!这么久了,连个电话也不肯打,是不是把我忘了?去大连找你又找不到,害得我白跑了两趟。”
胖子笑着说:“小琳,你可别热乎过头了,没见老于身边的漂亮小姐?小心打翻醋坛子喔!”
琳珊笑着说:“那怕什么?我们这是师生情,是吧于老师?”
我笑着说:“小琳,几年没见,越来越漂亮了嘛。”
……
十分钟后,大家分乘三辆豪华轿车向市内驶去。我和田雨上了叶子明的宝马车。我点了支香烟说道:“子明,苇皓然怎么知道的?”
叶子明歉意地说:“师傅这事怪我,您昨晚打电话时,我们正在打麻将。接完电话,小琳见是大连号码便追问是不是您,我只好说是,这会不会对我们有影响?”
我说:“应该不会,此次主要是为见他来的,详情到酒店再说吧!”
叶子明说:“酒店我已经定好了,在中国大酒店。要了两个标准间和一个套房,你住套房,我和田小姐住标准间你看行吗?”
我说:“行!”
三十分钟后,一行九人来到中国大酒店。大厅里,宏远基金管理公司主席苇皓然说:“我们不上去了,现在六点,你们上楼休息一下。六点半我派车来接你,晚上的节目已安排好的了,这回非好好地折腾你不可!”接着转头对琳珊说:“琳琳,你在这儿再订间房,陪陪老于和田小姐。和田小姐把老于在深圳期间的日程排一下。”
琳珊微笑着说:“放心吧主席!于老师就交给我啦,保证一切OK的啦!”
我笑着说:“大家都很忙,不用了吧?”
苇皓然说:“你就别推辞了,一切按我说的办!”
送走苇皓然,我和叶子明走进豪华套房在沙发上坐下来。
叶子明说:“小琳在这儿,说话都不方便了,师傅——”
我摆摆手说:“没事。琳珊毕竟跟我一块儿在北京共事了那么久,不会对我们不利,况且我这次来深圳还得借助老苇的力量。咱长话短说,我此次出山,各项准备工作都已准备妥当,目前已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这次来深圳目的有两个,一是我手上有八千二百万股即将上市的股票,要联合几家投资商尽快吸收消化掉,为即将到来的股市狙击战做准备;二是我要见一个人,具体要见谁目前不能说,需要你做什么我到时候会说的。”
“终于等到您出手了,这个日子我等得太久了师傅!师傅,我、我等得好苦呀!”叶子明积压已久的情感再也抑制不住了,眼里溢满了泪水,“三年多了师傅,三年多了!我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每天在圈子里混,意志都快磨平了。现在好了,终于可以伸伸筋骨大干一番了!”
门开了,琳珊走进来,望着叶子明奇怪地问:“怎么?让老师给骂了?”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面纸递给叶子明。
叶子明接过来,擦了一下眼泪说:“瞎说,是见到我师傅高兴的。”
琳珊走过来坐在我身旁,亲热地拉住我的胳膊说:“于老师,快说说您最近的情况,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去大连又找不到你?”
我笑着说:“呵呵,没有你的电话怎么打?”
琳珊说:“怎么没有?北京出事后是您把我推荐给宏远基金的,怎么可能找不到我?是不管我了吧?”
我说:“在宏远还好吗?”
琳珊幽幽地说:“说不上好不好,成天净与人斗了。这段日子,每当心烦的时候,常常怀念在您身边的那段时光。”
我拍拍琳珊的肩膀说:“是啊,那段日子是有很多地方值得回忆,我也常常缅怀。你们坐一会儿,我去冲个凉,深圳的气候我总是难以适应。”
叶子明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