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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南满尚书和东洋宦婢来,他的经术言行,姑且不必去论它,就是以骨头来称称,
我想也要比什么罗三郎郑太郎辈,重到好几百倍。慕贤的心一动,熏人臭技自然是
难熬了,堆起了几张桌椅,借得了一枝破笔,我也向高墙上在夏灵峰先生的脚后放
上了一个陈屁,就是在船舱的梦里,也曾微吟过的那一首歪诗。
从墙头上跳将下来,又向龛前天井去走了一圈,觉得酒后的干喉,有点渴痒了,
所以就又走回到了西院,静坐着喝了两碗清茶。在这四大无声,只听见我自己的啾
啾喝水的舌音冲击到那座破院的败壁上去的寂静中间,同惊雷似地一晌,院后的竹
园里却忽而飞出了一声闲长而又有节奏似的鸡啼的声来。同时在门外面歇着的船家,
也走进了院门,高声的对我说:
“先生,我们回去罢,已经是吃点心的时候了,你不听见那只鸡在后山啼么?
我们回去罢!”
一九三二年八月在上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