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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妩媚地笑着,而后伸出纤白的手指,勾了勾。张昌宗会意,便走进了里间,却再也不敢鲁莽了,但是他能感受到他现在就是死了。也愿意死在太平公主的石榴裙下。
太平公主很享受这样的时刻,还记得那个如牛犊一样的男人吗,那时的她就是被那样鲁莽的冲撞,弄得目眩情迷。
“把衣服脱了。”太平公主轻启朱唇,媚眼如丝,缓缓说道。
张昌宗听得仔细,便再也没有了顾及。他今日就是死了也值了,不过眨眼间,便脱得赤条条的,只留一条遮羞的红色丝质短裤还在下身。
太平公主心中叹息,张昌宗的身上,丝毫看不到一块肌肉,骨肉倒也匀称,细皮嫩肉的,若不细看,还真以为是个女孩儿的身材。对于她来说,这样的身体是伺候不了她的,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把那短裤脱掉。”太平公主看着那高高隆起的部位,知道这孩子春情勃发,她正好看看货色。
张昌宗虽然有些害羞,但内心的煎熬,让他奋不顾身地脱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露出了一截精致的玩意儿,没错,太平公主只能用精致来形容,她从未见过别的男人的活儿,她只能通过跟武清的比较,张昌宗的怕只有自家郎君的一半吧。但张昌宗的货色却异常白皙,也真的是不多见。
太平公主想到,母皇只是需要让人陪伴伺候,由于年纪渐大,房事方面也已经很少了。这张昌宗的模样儿可人,应该完全能够胜任“宠物”的角色。
张昌宗的活儿高举着,却得到不公主的回应,他伸手捂住,可怜兮兮地央求道:“公主,求您了,别糟践昌宗了。”
太平公主站起身,而后说道:“你且先穿上衣服!”
张昌宗一愣,苦着脸便要跪伏在地,刚要作势欲扑,太平公主站起身,说道:“我在外面等着你。”
张昌宗无奈,只好满脸失望地穿起衣衫,而后出了里间,便看到太平坐于绣墩之上。
太平公主笑道:“我有一场富贵等着你拿,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张昌宗知道要跟太平公主成其好事,不是易事,往后只能徐徐图之。但太平公主来送富贵,他不能放过,这也是他能够接触太平公主的机会,便问道:“只要公主所命,昌宗但能办到一定办到。”
太平公主要的就是这句话,于是便说道:“这富贵,非比寻常,你若能把握好,便能荣华富贵一生,你的家族说不定从此便成为名门望族,传家千万年。”
其实,自小以来,张昌宗也深受父母的影响,深知荣华富贵、百世家业是什么意思,但奈何父亲死得早,五哥张易之靠祖荫才当上了个小官,靠着家中积蓄,才勉强维持着家业。自己几个兄弟都没有考取功名,所以几乎是一群混吃等死的货色。母亲也常以张易之为榜样,教导张昌宗等几兄弟。
可张昌宗知道,自己生就了一副好皮囊,却没有生在王孙贵族之家,每日里跟一些狐朋狗友斗鸡走马,玩玩新花样,学学那游侠儿放荡不羁,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把自己这身皮囊卖在何处。
如今,听到公主说送富贵,如何不心动,若能一世富贵。就是舔公主的玉液壶,他都心甘情愿。
到此时,太平公主也算是把张昌宗的脾性给摸清了一些,此人只不过是有着色心,却无色胆的卑贱小人,枉生了一副好皮囊而已,但她正需要这样的人。既然张昌宗愿意,于是太平公主便把目的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张昌宗则是跪在地上向着太平公主叩首不止。
太平公主达到了目的,便打开了房门,推门而出,正好迎上了几名健妇的目光,太平公主没有理会,“备车!”
健妇们不敢怠慢,簇拥着太平公主向着府外走去,其中一名健妇回头看了眼书房,而后嗅了下太平公主身上撒发出的香味。确定没有异味之后,心中便安了。
公主车驾没有进入积善坊,而是过了天津桥,驶向皇宫。进入宫中,太平公主直奔升仙殿,这里如今成为了女皇的主要居所,住在升仙殿。很显然女皇想成仙,想长生不死。
进了殿中,见母皇正在躺椅上熟睡,一炉清香缭缭升腾。上官婉儿在不远处整理着奏疏,十分认真。宫女不敢叫醒女皇,太平便走到了上官婉儿跟前。
太平公主是知道武清依然喜欢着上官婉儿。至于他们是否成了好事,她则不清楚。不过她与上官婉儿也算是好友,所以也不避嫌,经常进宫后,便和上官婉儿踢下蹴鞠,说说女人之间的话题。
上官婉儿感到有人进来,因为太忙。便没有抬头,等那阵香风临近时,她便知道太平公主来了。
上官婉儿不敢自大,便赶紧施礼,太平公主不敢托大,赶紧扶起,俩人相视一笑。
也是此时,女皇醒来了,每当午膳之后,她都要小睡一会儿,养足了精神才能继续处理政务。但是自去岁以来,她深感身体大不如前,而且她已经越发嗜睡。如今除了大朝之外,几乎不再上朝,若有要事,也是招宰相们商议。
女皇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来了,自然十分欢喜,问这问那,女皇完全成为了一个如民间唠叨的母亲。
说着说着,女皇便看出来太平有事,便挥退了左右,殿中只剩下了母女俩,女皇问道:“太平,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
太平甜美地一笑,而后附耳在女皇耳畔,说了片刻。女皇愣愣地看着自己这个女儿,而后勇手指一点太平的额头,说道:“你啊,真的是不让你娘省心。清儿最近对好不好呢?”
太平甜美地一笑,说道:“昨夜还带着女儿去了南市,阿母,您看,这条红宝石项链就是他送女儿”
女皇看到太平白净的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与她十分搭配,便笑道:“朕给你挑了个好夫婿啊,你啊,也最疼为娘了。”
太平撒娇道:“阿母,您到底同不同意啊,您要是同意了,我明儿便送进宫,让他好生伺候母皇。”
女皇也有顾虑,一者她身体大不如前,若尽情享乐,她还能享乐几年呢?二者自封禅嵩山之后,她算是已经完成了她的任务,也应该考虑继承人的事情了。太平虽是好意,可也总让她有些不安。而且凡是靠近自己的人,又何尝不想得到荣华富贵,甚至是权力呢?在此节骨眼上,她实在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置了,一个处置不好,自己建立的大周朝恐怕便一世而亡,她,武瞾,既是开国之君,也是亡国之君。
“阿母,那少年就是女儿见了都心动了。”太平公主毫无廉耻地说道。
但这话听在女皇心中,则无异于一颗诱惑的种子,已经多日不曾萌发的春情,让女皇顿时感到了欢快。如今权倾天下的女皇,终于没能守住防线,点了点头,说道:“今日晚间,送进宫中便是。”
太平公主妩媚地一笑,欠身道:“女儿领命!”
经过将近三月的训练,两万新兵的训练也接近了尾声,最初规定,他们服役时间的十年,十年之后,将有一份不菲的退役抚恤金,而且有战功者,还可以成为终身制。这也给这些新兵们希望。
新兵的年龄从十六岁到四十岁,经过刻苦训练后,已经比之府军的战力高出不少。而且三个月的训练,也完全是封闭式训练,他们的脑海中,只有命令和服从。这是一支完全忠于皇帝军队,从某种层面来说,是忠诚于武清。武清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在训练场上训话。目的也在于就是让士兵清楚。他们的一切都是由武清给予。
也是这一日,是大周武院速成班结业的日子。一百五十名安西四镇中下级将领,在大周武院得到了系统而集中的培训,他们不仅认识了字,而且懂得了书写和阅读,懂得了基本的兵法韬略和天文地理知识。他们曾经是粗陋不堪的武夫,但是经历了大周武院的训练,他们才明白什么是为将之道,什么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忠于皇帝。忠于国家,服从命令!
收获是巨大的,但武清不管他们是否可以毕业,总之三个月的培训,也应该到此为止了,吐蕃不安分,应尽早准备。
武清在清风楼请这一百五十名将领饮宴。陪同者自然也有如今身为纳言兼河西屯田使的娄师德。而且娄师德的屯田策略也是很不错的,当然只限于短期内。所以武清请了娄师德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来坐镇,一者娄师德确实值得尊敬,他被百官笑谈的“唾面自干”的故事广为流传。
不管怎么说,娄师德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也是一个很和善的老人。他即不为李唐呐喊,也不为一己之私利损害谁。而且他在河西也做出了很大的成绩,让吐蕃很难讨到便宜。可以说,河西要是没有娄师德,恐怕吐蕃早就攻入长安了。
这也是武清交好娄师德最主要原因。
看到众人齐聚,武清自降子侄,让娄师德上座。娄师德也不客气,便坐在了上首。酒宴随即开始了,武清请了教坊司的云韶们表演,所以音舞蹈的艺术水平都是非常高的。而且云韶们个个娇艳美丽,也是大为赏心悦目。
这是私人宴请,花费不菲,而且教坊司能来此,也是看在了魏王的面子上的。
武清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些将士看到,跟着他混,是会有好日子的,所谓同享富贵不是梦。
于是,在教坊司云韶们的舞蹈和琴瑟中,武清站起身,说道:“今日尔等一百五十名将士率先从我大周武院结业,是具有历史性和划时代的意义。你们的名字将载入大周武院的校史。如果你们努力,说不定,你们的名字也会载入历史,编入名将录中,供后人瞻仰。诸位,请记住今日,记住大周武院,记住你们的职责和操守。请满饮此杯,干!”
武清大喝一声“干!”
顿时让全场觉得此时此刻,也只有“干”这个字才能表达所有的心情!
于是,诸将一个个地大喊着“干”,群情激奋地饮下了酒。
娄师德仿佛重回年轻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官职并不高,而且默默无闻,但那时候他和兄弟们都是激情满满,壮志凌云。他也终于明白,为何魏王武清每次出征都能打胜仗,完全就是气势,就这么短短几句话,便把这帮武人给调动起来了,真的是不简单啊。
随着音乐的激扬,将士们开始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武清也端着酒盅,来到了娄师德面前,而后说道:“娄公为朝廷操劳,立下功劳无数,晚辈敬娄公一杯。”
娄师德虽坐首座,但在武清面前不敢怠慢,于是起身道:“要说功劳,殿下远胜老头子了,殿下,请!”
于是二人一饮而尽,而后倒提酒盅,却是一滴不漏,于是二人哈哈大笑,随即拱手而坐。
酒宴一直进行着,武清却没有喝几杯,因为大周将士和百官都知道,武清确实不能喝酒,与有些人动辄喝几坛那种是根本没法比的。
酒过三巡,高力士来到了武清的身旁,耳语一番,武清便悄悄出了清风楼,问道:“果然如此?”
高力士说道:“奴婢接到府中公主身侧奴婢禀告,这才赶来告知殿下。”
武清沉思片刻,而后摘下玉佩,说道:“你去修文坊颜府找颜如玉姑娘,把你告知我的事情,说给她听,然后你就忘记此事,明白吗?”
高力士躬身答应,而后骑马向修文坊敢去。武清心中顿时对太平公主掐死的感觉,但他知道他不能冲动,他们是夫妻,而且情意深重,不可能轻易就分道扬镳的。
但如何处置此事,让武清有些为难,宫中之事或许又会变得扑朔迷离了吧。武清狠狠地甩了下头,想忘记烦忧,却根本不可能。
而武清的忧愁恰巧被娄师德看到,他心中有许多猜测。
夜幕降临,太平公主的马车缓缓驶进了禁宫,而后在升仙殿前停了下来,韦团儿看到马车后,便轻呼道:“公主,人可来呢?”
太平公主没有下车,在马车中轻声说道:“来了。。。。。。六郎下车吧。”
不多时,一个粉雕玉砌地美少年下了马车,只见他一身华服,头发梳得异常整洁,只用一条丝巾扎住,显得潇洒不凡。韦团儿心中赞了下,却也只是赞了下,比起这个少年,她还是喜欢那个霸道而粗野的家伙。
随即,韦团儿淡淡地说道:“跟我进去吧。”
张昌宗不舍地看了眼马车,见马车窗帘都不曾挑起,便转身紧跟在了韦团儿的身后。韦团儿的身材略显娇小,但臀型特别好看,而且尤为突出,张昌宗这种长于寻花问柳的少年郎一看便惊呆了,他看过很多女人的臀型,却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个漂亮宫女的,他想问这个宫女的名字,但却被打断了。
“进殿后,要懂礼,女皇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可违拗,不然四死无葬身之地,可别怨恨我没提醒你。”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