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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更有的说是比驴的更长更粗。总之,每一个神都的贵妇都有一个心愿。
就在这一天,中书起草诏书,张易之拜为司卫少卿,并赐张易之和张昌宗位于修文坊宅院一处,赐锦缎五百匹,赏赐仆人婢女数十人,并赐予车马以代步。与此同时,追尊二人亡父张希臧为襄州刺史,封张韦氏阿臧为太夫人。
如此诏令,令百官震惊,而二张为女皇新宠也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而且张昌宗也彻底把太平公主的嘱托忘得一干而金。
武清对于二张入侍也是没有办法的,他又不能把太平公主给废了,除了把愤怒发泄在太平的身体上外,他也开始着手准备整顿东北边疆,安东都护府,安倍都护府和单于都护府。他在天官找到了三个都护府将领官员名单,随即便挑选出了两百人进行集训,而后把这份名单送往宫中。
纳言娄师德准备回归河源军,因为春耕要开始了,他这河西屯田使必须得抓紧了,临走前,他得向女皇告别。
女皇命张昌宗和张易之只在初一、十五进宫侍奉,所以女皇依旧非常勤政,但身体显然不比以前,大多数奏疏都基本上由上官婉儿初判后再由女皇审查,若出入大,女皇改之,其余则维持上官婉儿初判。
女皇正在看武清递交第二批大周武院集训名单,上官婉儿的初判认为“北方突厥不时侵扰边州,应减少名额。”女皇认为上官婉儿太过谨慎,于是便改为“准许!”
这个时候,只是太监禀告,纳言娄师德觐见,女皇十分欢喜,立马召见。
娄师德走进大殿后,其余人包括上官婉儿都到了偏殿。因为娄师德是重臣,觐见女皇定是为了朝中政事,她们为宫中之人,不宜听闻。
女皇看着这个仿佛七八十的老人,其实只有六十余岁而已,都是为国操劳所致啊,她非常感激这位老臣,所以便赐座。
娄师德见礼后,也不客气地坐下,说道:“微臣此来是向圣上辞别的。”
女皇知道娄师德虽是纳言,但他有更大的使职,边疆如今屯田非常重要,所以还离不开娄师德,女皇说道:“真的是辛苦娄公了。”
娄师德的弟弟为代州刺史,是外三品大员,所以娄师德很谦恭,便说道:“微臣一门深受圣上恩德,微臣也只是略尽本分而已,圣上日理万机,才是最为辛苦,还望圣上能够保重龙体啊。”
娄师德其实是一语双关,一方面是劝谏女皇远离男色,另一方面就是说女皇您已经老了,是该考虑继承人了。
女皇是何等人物,自然听的明白,便沉思片刻,却不说话。
娄师德不会明说,见女皇没有回应,便起身道:“圣上,微臣这就告退。”
女皇站起身,而后颤巍巍地走下了高座,说道:“娄公想让朕立谁为太子?”
娄师德心脏骤然跳动,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立谁为太子,此乃圣上家事。”
女皇摇了摇头说道:“娄公此言谬矣,太子为储君,是大周朝国祚能够延续下去的保证,朝中百官皆有责任推荐,特别像娄公这样的威望之士,更应该辅佐朕,挑选出合格的继承者。娄公尽管言说,朕恕你无罪。”
娄师德躬身深施一礼,缓缓说道:“在没有接触到魏王之前,微臣以为陛下的亲子或许是继承皇位的最佳者,至少能够保证整个国家不会出现太大的动荡,百姓才能避免颠沛流离。微臣在神都这段时间,经常与魏王殿下讨论治国和治军,微臣深受启发,微臣之才能不及魏王之万分之一也。圣上,若有时间,可以读读魏王的《哲学理论》和《帝国之路》,相信您会有所收获,而且微臣坚信,魏王或许真的可以超越以往任何一位君主,把这个国家带领走向世界的巅峰。”
女皇倒没有想到娄师德竟然对武清如此推崇,据她所知,武清也与娄师德交浅言深啊,不过“世界”这个新名词她有些感兴趣。
娄师德走了,他的意思女皇想必也听懂了,至于女皇想立谁为太子,也不是他一个臣子所能左右的。
这一天,女皇确实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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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陇右军情急
魏王府,书房内,武清正看着《卫公兵法》,这段时间研究李靖兵法,他又有了新的收获。李靖兵法着重于实战中的排兵布阵,而且更加注重守城和攻城的器械。
武清从来就喜欢在器械上突破,但奈何这个时代把军备科技归为奇巧淫技,不加以发展,依旧在前人的基础上固步自封,所以武清很无奈。如今震天雷已经研究成功,完全可以投入量产了。但要拿出来使用,还不是时候。
更何况,作为秘密武器,除非武清掌握了这个帝国的政权,不然他只能作为往后自己保命的凭仗了。
府外,颜如玉匆匆进了魏王府,因为她走的是特殊人员走的侧门,守门的人也是武清影卫之一,所以很快便来到了书房。
颜如玉一来,武清便知道一定有重要的情报,于是便说道:“有什么消息,直接说。”
颜如玉往里间看去,只见一个女子正在翻着什么,她撇撇嘴,心中不禁有些幽怨,这个男人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哎,真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何位置呢。
“这是消息,给老师。”颜如玉故意说道,府中上下都知道颜如玉其实是武清的妾室之一,只是如同徐小樱等人一样,都有各自的事情,默默地为府中服务,所以诸女也就默认了。
武清接过纸条,上面密密麻麻记述了吐蕃发生的事情。
吐蕃赞普器弩悉弄逐渐长大,为掌握军政大权,想消弱,并最终彻底除掉葛尔家族,即吐蕃大论钦陵家族。去岁腊月,便以“反叛”之罪,杀重臣赞辗恭顿。论钦陵为首的葛尔家族便有些恐慌起来,毕竟葛尔家族掌握吐蕃大权将近百年,也算是根深蒂固。但赞普掌权心切,加之两年前夺取了一半的会盟权。君臣矛盾日深。葛尔家族最后决定,以自己的军功来弥补赞普的猜忌和赶尽杀绝,所以便发动了对大周的陇右的战争,而且也是为了一报丢失西域之仇。
这一次,论钦陵和弟弟赞婆统帅大军三十万,出了拉萨便杀奔陇右而来。
武清看罢,立刻走到了大周疆域图前。而后把目光定在了临州,用手依次从凉州、河源军、鄯州、兰州、临州、廓州、岷州、积石军划过。而后陷入了沉思。
如今河源军只有一万七千战兵,积石军有一万两千战兵,凉州都督府的武威军有一万战兵,总之兵力实在不多,满打满算加起来也就五六万兵力的样子,若吐蕃攻城还好点,估计能够坚持几天,但若鏖战于野,要抵挡住论钦陵的三十万如狼似虎的大军。无异于痴人说梦。
武清不敢耽搁时间,即刻进宫面圣,若此番吐蕃攻下陇右,那么整个西域道路也会断绝,进而被吐蕃蚕食,而且长安门户大开,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只需要抵挡住这次吐蕃的进攻,那么吐蕃君臣之间的关系便可好好利用一番。
武清进宫面圣,却在大殿之外碰到了上官婉儿,上官婉儿知道武清进宫一定有事,但此刻圣上“正忙着”,这个时候谁敢打搅?上官婉儿靠近武清。低声道:“阿郎,现在不是时候啊,张易之和张昌宗正在里面呢。”
武清顿时一愣,便说道:“军情紧急啊,若耽搁时日,恐怕陇右危在旦夕。”
上官婉儿一愣,她也知道军情紧急应该赶紧禀告。可如今她如何进去,又如何敢打搅呢?女皇年老,脾气虽温和了许多,可依旧对忤逆的宫女不是杖杀就是籍没为奴或者娼妓。
武清没有办法,闯宫之类的,他还是不会去做的,即使女皇再喜爱自己,也会毫不留情地痛杀了,因为那不仅是对皇权的挑战,更是对女皇本人人身安全的威胁。任何一个帝王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武清心中不禁对“二张”异常恼恨,以至于再次怨恨上了太平公主,既然见不了女皇,那么只有用一些紧急手段了。武清先到司宫台借了笔墨,写了奏疏,交给了上官婉儿,而后便马不停蹄地回到王府,而后分别给娄师德、姚元崇、武攸绪、郭元振等人写了信,信中要求他们不可轻举妄动,宁可踞城而守,也不可轻易出战。
直到翌日下午,女皇才看到了武清了奏疏,这才急急忙忙地派内侍召武清进宫。
武清进了宫,半路遇到两个绝美少年郎,少年郎站立道旁,躬身行礼,“张易之(张昌宗)见过魏王。”
二人态度谦恭,倒不似作伪,武清心中虽不喜二人,但只能以礼貌回之,便点头道:“贤昆仲有礼了。”
武清随即进了大殿,张易之和张昌宗这才直起身。张昌宗不满地说道:“不就一个亲王,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易之缓缓说道:“你我若能久富贵,必须交好魏王,圣上都让我二人对魏王恭敬,可见传言或许是事实。”
“什么传言?”张昌宗绝美的脸上一脸惊异。
张易之看着这个弟弟,枉生了一副好皮囊,却是太笨了,说道:“你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寻花问柳,却不闻圣上有立魏王为储君之事?”
张昌宗呵呵笑道:“立就立呗,关我们何事?”
张易之知道给这弟弟说不清楚,再说的话,他又要胡搅蛮缠了,于是便说道:“往后咱俩交好魏王便是。”
看着哥哥面色不愉,张昌宗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升仙殿。
武清见礼之后,环视一周,便看到升仙殿装饰实在太过奢华,这跟以前的女皇有些大大地不符,以前女皇好大气派,虽有奢华之物,但绝没有如今的升仙殿这样的奢侈。
整个升仙殿装饰的富丽堂皇,地毯也是大食国的地毯,墙壁上也是饰以金银、象牙、玛瑙、璎珞等等,这是要把升仙殿弄成天宫吗?但满堂金玉财气,如何跟道家描绘的仙气萦绕的天宫相比呢?
看来女皇开始享乐了。
没错,女皇自嵩山封禅之后,开始追求奢华,耽于享乐。
女皇看着武清,露出笑容,说道:“你的奏疏,朕看过了。会不会言过其实呢?”
武清心中一沉,面容肃穆,“圣上,吐蕃君相不和,赞普器弩悉弄想掌握军政大权,葛尔家族掌握吐蕃大权将近百年,如今葛尔家族面临生死,论钦陵想以此战竖立在吐蕃的威信,也是为了报安西失守之仇,必然倾全力一战,更是他论钦陵兄弟的最后一战。若胜,葛尔家族还能在吐蕃竖立威信,若败,那赞普器弩悉弄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我大周只需坚守不出,等论钦陵耗费钱粮无数,便自然退去。”
女皇心中对吐蕃是害怕的,因为自掌权几十年来,对吐蕃发动的战争实在是胜少败多,而且论钦陵这个名字一直出现在战报中,她不想看到大周也是如此,于是便问道:“莫非我大周精锐不堪一战?”
武清摇头说道:“圣上,以臣对吐蕃士兵的看法,其单兵拼斗能力实际上要高于我大周单兵,而且论钦陵熟读《春秋》诸史,又精研各代兵法,实在是堪称统兵奇才。臣攻打安西四镇,一者靠了新发明的床弩,二者依靠了论钦陵当时兵卒少,三者当时赞普虽表面上跟论钦陵和睦,其实已经着手夺取会盟之权。如此,微臣才顺利拿下西域。”
其实当初武清在战后总结中,把这些都写进去了,但女皇因为太长没有看,而是保存起来留待以后,可惜女皇身体渐老,精力大为不济,如今又耽于享乐,是以再也不可能看了。
女皇面容显露出了担忧,毕竟她还没有把皇位传给下一任,如果丢失陇右,那么长安门户大开,西域道路断绝,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她站起身,说道:“清儿,朕赐你一个单名‘柲’,替朕镇守陇右。”
武清一愣,“柲”,兵器之柄也,泛指万物之柄,这女皇是什么意思呢,但他只能答应,随即叩首谢道:“谢阿母赐名,孩儿即日出发前往陇右。”
当日,武清为陇右道大总管,节制诸军,并改名武柲,昭告天下。
改名一事或许是一个信号,但不明朗,有识之士却猜中了一些,“柲”属五行木,前朝“唐”为土行,木能克土,而“柲”又是兵器之柄。兵者,军队也。女皇用意显然是想让武柲执掌兵权,那么下一步呢?
这一日,李唐旧臣感到了恐惧。
吴王武承嗣日渐病重,但依旧对太子之位不死心,梁王武三思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争不过武清,便另有了心思。
魏王府,因为武柲走得比较匆忙,全府上下都开始为武柲的远行而准备,女人们知道,此次出去,说不定又得一年半载不回,所以都渴望着今夜能够得到武柲的宠爱。
但显然,魏王殿下没有这样的觉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