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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思路,你我可担待不起,先到客厅喝壶茶吧。“
“多谢了。”布衣男子拱手,便跟着黑塔汉子进了侧楼。
直到一个时辰后,武柲终于起身,他感到脖子有些酸痛,便喊道:“小白,给我按摩按摩!”
自从睡了这三个女人后,武柲才知道,这个后突厥小公主也叫白伊娜,这让武柲不由得想起那个龟兹少女白伊娜,于是为了不让他想起,便喊小白。
小白才十五岁,但在草原已经算是大姑娘了,该长的也长了,该大的也还行,但武柲办完事后,是非常后悔的。不过事情既然做了,也就没什么了。
小白很有灵气,富贵之家出身的她,沾染了不少汉家气息,也与她姐姐桑吉玛一样,学了不少诗书礼乐,加之歌声优美,舞姿轻盈,原本默咄打算是要跟大周和亲的,如今也算是成全了小白。
武柲享受着小白的小手按摩,便看向了曾经的突厥可敦,乌兰丽娅,这女人属于那种闷骚型女人,如今三十岁,却还如少女一般,小白是她的亲生女儿,桑吉玛不是,桑吉玛本来嫁给了部落的勇士,结果被周兵所杀,她自己也被俘虏,要不是为躲避大周士兵的淫辱,她也不会喊出自己的身份,但如今,她却是满意了。
正要叫来乌兰丽娅和桑吉玛伺候,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楼梯的咯吱声,就能听出此人身体沉重。武柲骂道:“武黑,让你别上楼,要说多少次!”
楼下传来一个有些委屈的声音,“殿下,六十八求见。”
武柲顿时起身,挥退了小白,韦小月也站起身,进入了房间,武柲有事要谈,她可不敢在近处。
来人是个年轻男子,一身布衣,观其相貌,就是那种即使在人烟稀少的地方,也不让人引起注意的那种。如此人物,正是搞情报的最佳人选,武柲非常满意。
“六十八见过殿下!”布衣男子单膝跪地,这是武柲秘密军的特别仪式。也是一项殊荣!
武柲点点头,令其坐下,道:“说吧,带来了什么情报?”
布衣男子道:“都是河北情报,契丹李尽忠中了我幽州密探射出的毒箭,恐怕时日无多,但契丹群情激奋。如今粮荒,幽州城百姓已经数日无米,契丹人不知什么原因,并没有滥杀无辜,而且开仓赈济。武攸宜损失前军两万后,便退守平州,李多祚退守涿州,张九节活动在范阳一带,具体在哪儿没有探得。由于粮荒,契丹攻下幽州后,便不再出击,却在柳城筑契丹新城。像是准备要把山中的契丹百姓都迁来。”
武柲顿了顿,说道:“李尽忠虽有野望,但不失为一代枭雄,只可惜生错了时代。李尽忠一死,契丹士气必然受损,发鸽信给幽州,令其不要轻举妄动,本王要让契丹在极尽升华中落幕,你觉得呢?”
布衣男子躬身道:“殿下所思,属下不敢猜测。”
说罢,便递上了一份信,“这是虽鸽信而来,属下摘抄的,请殿下看看。”
武柲顿了顿,一般情况下,他是很少亲自拆信看的,一者是为了防止信上抹了毒液,二者亲手拆信也有**份不是。
“小白!”武柲喊了声。
片刻,小白奔跳着来到了书房,武柲指了指布衣男子手中的信,说道:“本王写了大半日书,眼睛酸痛,你给我念念。”
小白毫无心机,便接过了书信,打开念了起来,“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
武柲听罢,顿时感到一股熟悉之感,片刻,忽然想起了前世高中语文课本里的诗句,陈子昂!这诗是陈子昂登幽州台所作。他这才想起,陈子昂如今是去了河北,原来陈子昂作这首诗时,是这个时间。
一直以来,他对于麟台正字陈子昂很不屑,因为早年在长安时,他还算是一个很不错的文人,经常上疏唐高宗,后来唐高宗驾崩,他尽说些废话,嚷嚷着女皇应该效仿先帝,不应该怎么怎么。到后来,明堂一成,他似乎转过弯来,开始对女皇歌功颂德,酒宴之上,诗赋华丽,和宋之问、李峤等人都极尽溢美之辞,但可惜,陈子昂相貌一般,身材又不高大,没有李峤仪表堂堂,没有得到女皇重用。宋之问因为口臭女皇不想重用,而陈子昂虽文采斐然,但在这个时代靠脸吃饭的时代,更是不行的。
但是,如今,武柲听到了这样的诗,不禁大叹,到底是有才华之人,武周应该成立一个诗赋研究院,让这些诗赋俱佳者留下美名。
布衣男子走后,武柲也深深记住了这个布衣男子,这样的人不重用,他还能用谁?
如今郭知运和薛讷即将归来,唐休璟和郭元振押解数万俘虏到神都献俘,等此事完毕,估计女皇也等不及会让他征讨吐蕃,但终年在外,他有些厌倦了奔波。(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一章 神都献俘事
神都,洛阳。顶 点小说 w…w…w。23us。c…o…m。
这一日,笼罩在战争阴云下的朝廷百官,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吐蕃大败,突厥彻底覆灭,如今只剩下契丹作乱。有魏王在,契丹灭亡还远吗?
即使对魏王颇有微词的一些唐室旧臣也不得不承认武柲之功勋,有些超越前代诸多名将的意味。而能在不声不响中一举灭亡带甲三十万的后突厥,这更是让他们有些颤栗。
不可否认,自后突厥灭亡的消息传到神都后,神都的男人都开始崇拜这个军神一般的人物。而神都的女人,都愿意跟武柲有那么一场情事。甚至,一个美艳女冠扬言,她要给魏王生孩子。
随着端门献俘消息传开,理学生更是弘扬理学之治国理念,以期有更多的有识之士加入到推广理学的队伍中。令人想不到的是魏州刺史狄仁杰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批判理学生结党嫌疑,并把理学生归为理学党。
顿时,天下腐儒们仿佛活了一般,以“理学党”为攻击目标,开始进行各种各样的攻击。有激进儒学文士冲进理学学校砸毁了不少东西。女皇的龙案上,也摆满了关于抨击理学党的奏疏。
自古以来,朋党之争,结党营私是皇帝最为忌讳的,但这对于女皇来说,却没什么,她忌讳的是武氏不够强大,忌讳的是谋反,所以虽案牍垒山,她依然自若。
自改为神功年号以来,这几个月。她每天都能在梦中笑醒,而且她仿佛再次拥有了青春一般,床第之欢也越加频繁了起来。但就是如今白天一直想睡。看一会儿奏疏,便打瞌睡。还好有上官婉儿,不然,真不知道要堆积多少奏疏。
即使如此,一些大事还得她拿主意,上官婉儿的效率便慢了下来,这让上官婉儿不得不把奏疏拿回寝殿去批阅。因为她可不想听着那羞人的声音,还若无其事得批阅奏疏。
年过三十的她,精力充沛。那**也极为旺盛,只是她一直压抑着,她生怕自己犯了错误。如今的她随便一勾手,想伺候她的大周少男们估计都能绕神都一周了。
这一天是献俘的日子。女皇早早起来梳洗打扮。如今都大半个时辰了,还在化妆。
端门献俘是一个大日子,是非常隆重的,献俘也只是一个过程,但所表达出的气象却是不同的。女皇能够在有生之年拔除了后突厥这根刺,足以告慰平生了。献俘之后,便是祭祀太庙,如今太庙所在地是武氏太庙。李唐高祖、太宗、高宗配享,并在长安宫中立了李氏五庙。毕竟大周天下得自李唐,而且来自她的夫皇。
一个时辰后,宫女终于插上了最后一朵珠花,女皇也颇为满意得站起了身,一身玄色赤边的大礼服,宽衣博带,让女皇显得更加威严。
上官婉儿如今懂得女皇心思,便欠身道:“圣人今日容光焕发,仿似三十许人一般。”
女皇微微一笑,道:“你啊,就喜欢挑朕喜欢的说。现在是什么时辰呢?”
“回圣上,快到午时了。”宫女欠身说道。
女皇点头,缓缓说道:“婉儿今日陪朕观礼。”
上官婉儿欠身答应。片刻之后,在皇帝仪仗的陪衬下,女皇坐上御辇出了内宫,在朝堂前和百官汇合,便登上了端门城楼。
端门前,大周万民颂德天枢高高耸立,仿佛大周的定海神针一般,洛阳的百姓已经早早得站在了周围,宽广的端门广场之上,人声鼎沸。
当女皇登上端门,随着一声声高呼,“圣人驾到!”
端门之外的百姓都跪伏下来,山呼万岁,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热闹之气氛,彻底扫清了旱灾、洪涝、兵灾带来的阴霾。
女皇高举双手,缓缓落下,她深深地吸了口空气,闭上双眼,感受着那遗世而独立的帝王成就,她心中满怀激荡。她,武曌,建立了武周,她以女人的身份立国,成亘古未有之能事,她的名字,将永远镌刻在这片土地之上,在历史的长河中永不沉沦,历史将记住她,她是一代女帝!
随着司礼太监,一声声高呼,献俘仪式开始。随即当一队队衣衫褴褛的突厥士兵缓缓被押着走过端门的时候,神都的百姓发出了狂热的呼喊,这其中有激进的理学生,大声呼喊着魏王的名字。
在理学中,理学生是可以直呼武柲姓名的,特别是在演讲的时候,必须直呼性命。这也是武柲要求的。
数万俘虏缓缓而过,最后便是成群结队的牛羊马匹,这些将会暂时由司仆寺和司农寺处置。当然俘虏只是一部分,而牛羊马匹更是不到一成。但如此规模的献俘仪式,是亘古未有的。女皇的心膨胀到了极点,此时此刻,她再也不把契丹当回事了。
也是此时此刻,她,她的帝国将会是前所未有之帝国。
百官中很多重臣也捋须摇头晃脑,准备在接下来的酒宴中赋诗一首,以博女皇欢心。理学官员手握着双拳,盯着那些俘虏,此时此刻,他们也是难以用诗赋来表达自己的心境。侍中娄师德点着头,不时向臣僚解说吐蕃一战的精彩之处。
武承嗣则已经死心,加之这一年来身体每况愈下,他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所以便死了那份太子之心,由于没有知政事,平日里已经很少出门了。武三思倒也看开了,他也不是傻子,魏王之能力远在自己之上,更何况,如今掌管天下兵马,他也只能当好他的春官尚书。武氏诸王心中所想各为不同。
太平公主站立女皇身后,心中却不是味道,对于武柲。她如今内心很矛盾,一边是自己的夫君,一边是她的李氏家族。她忘不了李旦的哭求,也忘不了李显如今穷得连一身衣裳都穿不起。
永安王武崇元、永宁王武崇润,弘农县主武媛儿紧紧地依偎在太平公主身侧,这是太平公主所生的三个较大点的孩子,最大的武崇元已经十二岁,武崇润十岁,武媛儿八岁。年纪如此小。就被女皇封了爵位,由此可见太平公主受宠程度。武崇元特别像武柲小时候的样子,深得武柲老娘的喜爱。武媛儿最像太平公主,深得太平和女皇喜爱。武崇润倒是很文弱的样子,虽站立这城头,却想着早上没有做完的作业。
一个时辰后。献俘仪式完毕。紧接着便是要祭祀太庙,把献俘这件盛事告知先祖,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仪式,一般情况下女人是不可以参与的,但奈何这个帝国的皇帝就是女人,所以告太庙男人女人都有。
在一套繁琐而宏大的仪式后,女皇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宫中,晚上还要宴请百官。所以她得回去好好休息一阵。
太平公主没有在宫中逗留,便牵着儿女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中。太平公主想着事情。武崇元问道:“阿娘面容忧愁,可是担忧父亲?”
太平公主一愣,想当年武柲在十二岁时,便已经名扬天下,自己这孩子虽笨了点,但已经懂得很多事情了。
“你阿爹在外征战,阿娘如何不担心,你啊,要快快长大,才能帮助你阿爹。”
“娘,媛儿想爹爹了。”武媛儿插嘴说道。
如此,太平公主和孩子们便说着话,向着尚善坊的宅院走去,自武柲出征后,太平公主如今大多时候都在这一处宅院居住,在这里密会重臣。至于有没有其他娱乐节目,在武柲布满整个洛阳的眼线的扫视下,暂时还没有发觉。
而且武柲相信,太平公主暂时还没那胆子,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发妻给自己戴顶有颜色的帽子。更何况如今权势深重的今日,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当马车在尚善坊的太平公主府前停下后,武崇元下了马车,便说道:“阿娘为何不回家,却要在此处居住,是为了接见那帮人吗?孩儿亲耳听闻他们偷偷辱骂爹爹,娘为何要接见?”
太平公主一愣,顿时发觉,三个孩子都用异样的目光望着自己,一时间,她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武崇元似乎开窍了一般,说道:“若爹爹将来登上皇位,娘为皇后,一生荣华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