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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武柲没有叫上高力士,而是径自出了梧桐院,向着牡丹园走去。
牡丹园,是魏王府很早的院子,早在武柲少年之时,由于太平公主经常在府中玩耍,所以便专门腾出一个院子,后来太平下嫁,便成为了太平公主专门的院子,而且扩建了不少。此时牡丹园内颇有些萧条,几座亭子孤零零得沐浴着清冷的月光。孩子们早已歇息,毕竟第二日还得去家学念书。
如今太平公主生养了三个孩子,要不是武柲看准了时间行房,不然太平公主都能生出七八个来。此时太平公主寝殿内依旧有着昏黄的烛光。
这个时候没睡,是做什么呢?武柲有着疑惑,他缓缓地走到门前,伸手推门而入。
顿时,一股温热的香风扑面,但眼前却让景象却让武柲血脉膨胀,只见宽大的胡床之上,太平公主四肢分开,如一个“大“字一般平躺着,身体上寸缕未着,而两旁,是两个妙龄少女正在用手揉搓着太平公主的**。
当看到武柲推门而入,太平公主顿时取过一条丝绒,遮盖住了私密之处,而后埋怨道:“还以为你今晚在哪个女人的房间里呢?”
武柲微微一笑,本来按照以往,要是娶了公主,那基本上就没有纳妾的可能,当然除非公主不能生养。但太平肥臀丰乳的,一见便知就是十分能够生养。如此,他对太平公主是敬意多了些。
也不管太平话中的醋意,一挥手,便让两个婢女下去,两个婢女欠身退去后。武柲嘿嘿一笑,直接压在了太平公主的身上,说道:“你这身子,就是压着舒服!”
太平公主笑道:“你这三百多斤,都能把人压死了。说吧,这么晚来我房间,一定是有什么事儿了!”
武柲在那性感红唇上亲了口,说道:“咱们先运动运动!”说着话儿,便抽出了盖在太平公主身体上的丝绒,太平公主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便开始解开武柲的腰带。
不过片刻,二人便滚在了一起
得到了满足之后,太平公主并没有忘记武柲此来的目的,她太清楚自己的这个男人了,于是依偎在男人的怀中,问道:“说吧,阿郎,你要奴家做什么,奴家都愿意!”
武柲搂着太平公主,他有些感叹,这朵洛阳牡丹,终究是插在了他这堆穿越而来的牛粪上了。像如此女人,应该是捧在手心,放在心头,当成宝贝一般的女人。可如今他却拥有着数十个女人。虽不曾亏待了她,可那一丝愧疚之感,从未消失。
如今,还得利用她替自己办些事情。但随即,武柲摒弃了这种念头,他,是大周魏王,他不是前世那个小**丝,他身负着穿越者的梦想,他有他的使命。如果是真要做一个选择,那么他也依然会抛弃儿女情长,依然会选择这样的道路。
这条道路不是他所能左右的,而是当他穿越而来时,命运便已经注定。注定他将不会归于平凡,注定他将肩负起民族振兴的任务。
任重而道远,一切可以利用的,都将是他登临至高点的助力,不论手段多么卑劣,不论牺牲多少,不论在后世是褒还是贬,他都将义无反顾得进行下去。
人生能有多少个春秋,而他已经度过了三十三年,三十三年里,他曾苦心孤诣得获得这个时代的认可,获得天下百姓的认可,得到军中士卒的拥戴,还有朝臣的敬畏。一切的一切不就是为了站立人生的巅峰,君临天下的那一刻吗?
武柲亲吻了一下太平公主,说道:“岁月不饶人啊,今日我路过忠王府,便进府看望忠王,见他面容有些病态,你应该多陪陪他。还有你四哥,听说他夜夜笙歌,你应该去劝劝他,人生一世,不过几十年而已,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太平没有被武柲如同野兽一般的威猛弄晕了头脑,她自幼十分聪颖,时常与女皇探讨国事,所以对朝中发生的一些事情,还是十分了解的。自家男人如此说,一定有什么目的,只是这个目的是什么呢?
一时间,太平公主想不通,便翻身骑跨在了武柲的腰间,她开始如同磨墨一般研磨起来,既然想不通,那就边做边想吧。
武柲被野蛮的太平公主弄得顿时一柱擎天,仿佛“噗嗤”一声,太平公主随即低吟不断,她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时间缓缓流逝,太平公主洁白的玉背之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顿时,她仿佛想通了一般,她大声呼喊一声,便趴在了武柲的身上,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却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身体。
第四百二十八章 国之储君
时间进入二月,正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时节,春耕也已经逐渐开始。
也是这个时候,大周科举考试也如期在东都举行,神都的大街上也出现了许多新的面孔,这些面孔,有十岁左右的孩童,也有白发苍苍的老者。
毫无疑问,他们大多数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一举及第,成为天子门生,从此飞黄腾达。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人,抱着另一种梦想,来到了神都洛阳。
而与此同时,清心书院和大周武院也迎来一个新开始,书院和武院都将招收一部分优秀人才。
经过几年的发展,天下读书人逐渐明白,并不一定非要科举及第才能有大作为,能够进入大周武院或者清心书院,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显而易见,不管是一举中第,还是进入大周武院和清心书院,都是非常困难的。只不过,让天下读书人多了选择的道路而已。
当然每个人生下来,并不一定就是当官的料子,还有可能就是当兵的材料,也很有可能适合于研究。后两种不管怎样,武柲在原先规定了,便是走精英路线,所以入学把关相当严格,为此他还让武院和书院设置了关卡,经过层层选拔之后,方能进入其中学习。
这一点,也让读书人十分无奈,也正因为此,两年来,招收到的学子,也是十分优秀,如果能够正常发展的话,武柲相信,二十年之内,大周的科技研究将会超过前代所有的总和。
就比如说,有一个叫周卓的数学天才,竟然把圆周率精确到小数点之后十位,比祖冲之的七位又多了三位,也从某一个方面证明了祖冲之得出圆周率是何等的精确。
这件事情让武柲震惊的同时,也顿时明白,任何时代都不缺少天才。只是缺少让天才发挥特长的环境。那么他,武柲,将会给这些天才创造一个优良的环境,让科技成为新的生产动力,促进大周的良性发展。
就在大周武院和清心书院入学考试如火如荼进行的时候,三司历时半月的审理,终于将近三百人的案子审理完毕。每一个人都有罪名,而且罪名都几乎成立。所以在报知女皇之后,女皇心中早有定数,便御笔一挥,随即批复。
于是乎,反叛第一人李千里早在武柲限定的期限内被擒获,如今全家籍没的同时,他自己被处以极刑,李昭德腰斩,李峤免官。王及善免官面壁思过,李元素、姚璹等二百多人流放各地戍边。
与此同时,姚元崇检校内史,宋璟检校侍中,娄师德拜为为文昌左相,豆卢钦望拜为文昌右相,唐休璟入朝拜为天官侍郎。并凤阁鸾台平章事,正是进入政事堂。积石军经略使武攸绪调回金吾卫,为右金吾卫大将军,顶替已故的武懿宗。已经在半路上的张说回朝,任地官侍郎,并凤阁鸾台平章事。从而也进入了政事堂。
如此一来政事堂十位正副宰相,其中五个便是理学官员,剩下的娄师德、豆卢钦望、唐休璟都是站在武柲一边的,至于杨再思和苏味道虽是女皇的人,但如今明哲保身下,不会有什么反驳意见,如此一来。政事堂便基本上算是魏王武柲的人。
如此明显的安排,百官要是还不明白,那多年的官场也就算是白混了。
李显和李旦的心中更是明白,魏王成为皇储已经势不可挡,而且这段时间,一向明哲保身的太平公主,也隔三差五的就往两个哥哥的府中跑动,而且带了不少的珍稀之物,她虽不说什么,但李显和李旦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太平公主一定有事。
只是妹妹不说,二人都不知道如何问询,要知道如今女皇的三个儿女中,唯有太平公主是深受女皇宠爱的。太平公主的食邑加到了五千户,比大周三位亲王的食邑都多,从这一点看,太平公主比他们当哥的可是强多了。
而此时,朝中李唐旧臣处斩的被处斩,免官的免官,流放的流放。顿时,让李显和李旦感到了压力如山大,难道接下来便是他们了吗?
东宫内。
这两天,李旦心神不宁,就连平日里沉湎于声色的兴趣也没有了,他白嫩的脸上,满是忧愁。自从幽闭东宫以来,他便开始沉湎于声色,如今倒是养得白白胖胖的,他一身锦衣,在亭中坐立不安,他在等太平公主。
自太平主公来过几次后,他便知道是母皇允许太平来看自己,他已经把太平公主当成了主心骨。
“父王在忧虑什么?”身后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
李旦转身一看,竟是自己的三儿子,隆基,这个孩子如今也不过十二岁,却已经十分懂事,他非常喜爱,只是如此大的年纪,却还未出阁,他有些愧为人父,于是便说道:“三郎啊,天气还冷,多穿点衣服。”
李隆基躬身道:“多谢父王怜爱,父王是在等太平姑姑吗?”
李旦埋怨道:“以后叫姑姑,可别叫太平姑姑!明白吗?”
李隆基身材修长,个子高大,随即躬身道:“孩儿知道了。孩儿猜测,父王一定是因为朝中动荡而担忧吧?”
李旦一愣,自己这孩子自幼聪颖,如今都十二岁了,是懂事的时候了,于是便说道:“为父只希望你能多读圣贤之书,知道吗?”
李旦的语气有些严厉,李隆基身形一滞,原本想好的说辞,却用不上了。
“四哥是在等小妹吗?”
远远的,便听到了一个娇媚的声音,李旦心中顿时一喜,抬头一看,只见太平公主一身大红襦裙,一派富贵之气,雍容华贵。他嘴角露出笑意,连忙说道:“小妹来的正好,为兄还真有请教之事。”
李隆基看着父亲如此,心中悲叹一声,躬身道:“父亲和姑姑慢聊,孩儿告退。”
太平公主看了看李隆基,她总觉得这孩子的眼中,总有一股对她的敌意,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好,她想解除这种感觉,于是便说道:“隆基,姑姑就这么讨人厌吗?让你都这般急着躲避?”
李旦顿时怒道:“你这孩子,你姑姑是咱家的亲人,还会来害咱们?往后可不能如此无礼!”
李隆基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便再次躬身告退。
直到李隆基的背影消失,李旦才讪讪地说道:“小妹啊,你可不能跟孩子一般见识啊。”
“四哥说得哪里话,太平即使再没用,怎么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呢?可是,四哥,隆基十二岁了吧?”太平公主坐在了侍女搬来的绣墩之上。
李旦一愣,便说道:“是十二岁了,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孩子,都已经准备着娶妻生子了。”
太平公主缓缓说道:“四哥既然明白,咱们家不是寻常人家,更应该好好教导,切不可因为一点点过失而铸成大错啊。”
李旦苦笑道:“小妹啊,这番道理我何尝不明白啊,可是,就连四哥我都是朝不保夕,谈何教育子嗣?”
说罢,李旦苦笑着品了口茶,而后唉声叹气一番。
太平公主也是叹息一阵,但说道:“四哥不应该如此,其实换一种活法,或许更自由些,也更安乐些。”
李旦不是笨人,便连忙问道:“还请妹妹教我。”
太平公主叹息一声,道:“如今母皇迟迟不肯立你或者三哥为太子,很显然她已经有了属意的人选,只是缺少一个时机罢了。”
太平公主说到此处,便哭泣道:“妹妹言尽于此,若三哥和四哥能把握这个机会,不失一生荣华富贵,妹妹就怕将来两位哥哥让妹妹愧对故去的父皇”
李旦如何还不明白,见妹妹哭成了泪人,想起先皇的教导,不禁悲从中来,便搂住了太平公主,嚎啕大哭起来。
李隆基和四弟李隆范并立看着亭中的父王李旦和姑姑太平公主抱着痛哭不止。他愤愤地说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李隆范一愣,但没说什么,他一向以三哥马首是瞻,于是便重复说道:“对,猫哭耗子,假慈悲!”
“隆范,你记住了,武氏,永远是我李氏的敌人!”李隆基紧握着拳头,恨恨砸在了一颗老松树上,但力道过小,老松树纹丝不动。
李隆范似懂非懂地说道:“魏王曾帮过咱们,也是仇人吗?”
李隆基恨恨地道:“魏王只不过利用我们罢了,你记住,他也是仇人,说不定还是大仇人!”
“哦,我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