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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圣上,奴婢知道了。”上官婉儿欠身答应。
女皇打了个哈欠,便说道:“朕累了,要小憩一会儿。你们便到偏殿去批阅奏疏吧。”
武柲躬身答应,道:“那孩儿告退,母皇安歇。”
于是,一前一后,二人便来到了偏殿,偏殿内并无宫女伺候。闭了殿门。武柲一个饿虎扑食,把上官婉儿抵在了墙上,双手捧住那张俏脸儿,含住了上官婉儿的玉唇,疯狂地啃了起来。而且在这威严的皇宫之内,皇帝近旁,他感到了异常刺激。上官婉儿一时情动不已。鼻中发出微弱的低吟,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双臂死死得抱住武柲,热切回应。
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二人猛然分开,而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上官婉儿原本清纯的脸上,却是一片潮红。
良久,上官婉儿埋怨道:“色胚,你竟敢欺负我,这里可是宫内!”
看着上官婉儿湿漉漉的玉唇,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武柲轻笑一声,道:“那你还那么热情,我还以为我的婉儿情动呢?让我摸摸,湿了没?”
上官婉儿佯怒,打掉了武柲那只咸猪手,而后便朝着书案之后走去,说道:“再不批阅,今日的奏疏恐怕就批阅不完了。殿下,让奴给你说说这奏疏也应该先分门别类,再依轻重缓急啊殿下”
上古婉儿正弓着身子、撅着翘臀整理奏疏,只觉得臀瓣儿之间一硬物抵住了,顿时便被武柲从后拦腰搂住。
只听得武柲说道:“婉儿,我难受得紧,怎么办?”
上官婉儿想要挣脱武柲的双手,却根本没多少力气,便急切地说道:“殿下,这里虽是偏殿,可时常有太监宫女出入,若被圣上知道,殿下或许没事,可婉儿估计再也见不到殿下了,婉儿再也不能伺候殿下了,望殿下怜惜。来日方长,他日殿下若还记得婉儿,婉儿心甘情愿侍奉殿下,但求今日放过婉儿吧。”
武柲听着上官婉儿如此说,那撩拨起的**顿时减到了一半,再看上官婉儿,眼角有些泪珠儿,那欲火彻底熄灭了。
他自责道:“都怪我,疼惜婉儿都来不及呢,今日怎有如此龌龊之心思。”
上官婉儿伸手捂住了武柲的嘴,说道:“婉儿的心早已属君,婉儿的身子也只会留给郎君疼惜,早一日,晚一日,都是郎君的郎君,今日奏疏一共是三百九十八份。”
此时殿门一个人影缓缓走近,上官婉儿早已警觉,便如此说道。武柲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宫女端着托盘推开殿门,走了进来,托盘中是一碗粥。
宫女欠身,道:“殿下,圣上让奴婢送桂圆莲子粥给您。”
武柲微微一笑,道:“恩,就放这里吧,本王还得赶紧学习呢,你过会再来取便是。”
宫女不疑有他,放下托盘,便欠身退去。
见宫女出了殿门,武柲取过桂圆莲子粥,拿下盖子,依旧热气腾腾,一股香气钻入鼻中,他取过羹勺,搅了下,而后吹了几下,走到上官婉儿跟前,说道:“啊张嘴!”
上官婉儿一愣,见郎君情真意切,便微微张开玉唇,露出了贝齿,武柲心动不已,便把桂圆莲子粥一勺勺地喂给了上官婉儿。
到最后,见上官婉儿嘴唇上有一点点粥粒,便说道:“等等!”
随即他把那玉唇含入嘴中,上官婉儿赶紧挣脱,说道:“殿下,今日再这样下去,奏疏批阅不完,会引起圣上怀疑的。”
武柲微微一笑,道:“批阅奏疏,我可以快你十倍!”
上官婉儿一愣,但随即便明白了,武柲常年要看来自各地的情报,自然早已养成习惯,对于如何处理各类事情也已经十分熟练。奏疏内容,也不过只是加了“朝廷”两个字而已。
武柲也不理会上官婉儿,随即取过奏疏的条目,大致浏览之后,便说道:“你说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但我想说的是,事情也要有个大小之分,就比如这春耕之事,是急事吧,可也是小事一桩,‘虢州少牛耕地,百姓以人力耕种’,这样的事情,那就交给州官去处置,牛少可以租借,可以到市集买一些,如此小事都要上报朝廷,宰相又推给圣上,那要宰相何用,要州刺史何用?”
武柲越说越激动,上官婉儿的双眸中也露出了智慧之光,等武柲说完之后,上官婉儿说道:“那此事依殿下之意该如何处置呢?”
武柲随口便说道:“令州县统计耕牛数目,并统计所缺牛数,然后按照谷物、稻米、小麦耕种时节不同,统一调派耕种,若所缺牛数多,则上报朝廷,可令地官和司仆寺处置。”
上官婉儿点点头,心中则是十分欢喜,就这样一件小事的处置,足以可见自家阿郎的务实能力。但朝政不只是这些务实之事,还有官员升迁、封赏等等,
于是,武柲便和上官婉儿开始批阅奏疏,武柲是第一次批阅奏疏,所以总有些不熟悉的地方,比如批阅格式,还有语气措辞等等,都有严格的规定。还有一些官员的封赏、宫室的修葺等等都是武柲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但在上官婉儿的耐心解释下,加之武柲处理军务和情报多年,很快便掌握了一些小技巧,但要熟悉,却还得一段时间的磨练。
不过,从这一天开始,奏疏上的御批不再是那娟秀的小字,而是那苍劲有力的“武体”。
如今大周天下,书法有武、王、虞、柳等派,这其中“武”,便是武柲的书法,因为武柲的个人魅力,加之理学的兴起,武体字已经成为了理学生竞相模仿的书法字体,而且武体书法也已经成为了一个潮流。虽然武体书法流行,但武柲留下的墨宝实在不多,故而市面上多流传的是赝品,但即使如此,一副赝品也卖到了数百贯,偶尔出现一副真迹,都已经炒到了十万贯。
当然从此之后,奏疏上不仅有了苍劲有力的武体字,还有那言简意赅的批语,以及解决各种问题的务实办法,如果各部能够有效地执行下去,那么昔日的散漫懒惰之风将为之整肃,而务实之风将会逐渐兴起!
第四百三十一章 帝王之路(二)
时间进入三月,河北的大地上,冰雪早已融化,春水缓缓流动,河畔的枯草最先发出了白白嫩嫩的新芽,而在那枯草之下偶尔一朵荠菜已然发出了一抹绿意。
一个少女提着裙摆蹲下身,伸出小手儿拨开一团枯草,她微微有些古铜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即,她小心翼翼得把一朵荠菜摘掉,放入腰间的小篮子里。
在看那小篮子里,已然有半篮子荠菜,由此可见,少女出来采摘野菜的时间不短了。
忽然,远处一阵呼喝声,随即一道道尘土飞扬,一声声杂乱的马蹄声传来,一队骑兵呼啸而过。少女举目凝望,她的眼眸中露出了一抹恨意。
“兰儿!”身后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颇为雄浑。
但少女双目微眯,转身嗔怒道:“你要吓死我啊!”随即便扑入了少年的怀中,说道:“昨夜梦到你回来了,一早起来,便来采摘你最爱吃的荠菜。”
少年嘿嘿一笑,露出了憨厚的表情,说道:“还是兰儿妹妹心疼我。母亲可还好?”
少女兰儿脸上有些不自然,说道:“自你走后,那奚族阔野部落族长几次三番来到部落,娘看起来没事,可我怕娘是怕部落的人看到,而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你看那尘土飞扬,又是那奚族人耀武扬威,想让娘和部落屈服。”
少年身材高大,登上了土包,看着远处纵马驰过的奚族人,他的眼中骤然闪过一抹杀意,随即便紧握双拳,道:“有朝一日,我必将灭了契丹和奚族!”
兰儿忽然一笑,道:“这次出了远门,可是见到父亲呢?”
少年露出笑意,道:“见过了!”
兰儿噗嗤一笑。道:“那定是远远的看了,便没敢相认吧!”
“兰儿,找打!”少年脸上一片赧然,伸出蒲扇大的手作势欲打。
兰儿嫣然一笑,跑开了,笑道:“羞羞羞,裴煜哥哥羞羞羞!”
少年郎正是裴煜。自契丹奚族反叛之后,为了部落能够存活。他的母亲告诉了他的身份,让他到扬州先找他姨母去,临走前裴煜信誓旦旦,可没想到游历中发生了很多事情,以至于颇有些木讷的他最终只是在洛阳打了个转,便又回到了部落。
裴煜佯怒,追着少女兰儿,兰儿大喊救命,便跑进了部落。
不多时。部落的百姓都知道裴煜历时大半年,终于回来了。
裴煜的部落里,大多都是汉人,主要是以前边关之地被突厥掳掠后,逃跑出来的汉人,还有一些不愿意受契丹和奚族各部落族长盘剥的契丹人和奚族人,当然还有一些部落的穷苦人。
如今部落发展到了五万人。早就引起了契丹和奚族人的注意。所以当战事一开后,两个大部落便开始吞并小部落,那么这个以汉人居多的部落,便顿时成为了两族眼中的香饽饽,只是裴煜的部落多武勇之士,而且武艺都十分了得。不到万不得已
两个部落都不愿意以武力解决。
而且让两族惊喜的是,这个部落的族长竟然是一个姿容秀丽的成熟妇人,顿时让两族有了心思,后来契丹疲于战事,便不再要求,而只有奚族不放过,并提出了求娶族长的要求。如此一来。部落与奚族之间关系十分紧张,部落的凡十三岁以上男儿都每日操练不已,自制皮甲,准备反抗奚族。
裴煜身材高大,但也是一个忠厚少年,所以见部落长者问询,都是恭敬地一一作答,直到快步踏入家门。
裴煜的部落坐落于大山坳里,大多数人从事农耕,所以这个部落并没有像游牧民族一般有着大大的毡房,而是盖了石头房,裴煜的家在部落的最里面,也是部落里最大的一家,象征着族长的地位。
裴煜踏进门,便看到母亲和兰儿,还有众多的弟弟妹妹们等候着他,他看到母亲热切的眼神,顿时跪倒在跟前,却说不出话来。
裴母微微笑道:“我儿这是怎么呢?”
裴煜哭道:“孩儿让母亲挂念了!”
裴母大笑道:“你看我可曾白了几根头发?长了几道皱纹?”
裴煜站起身,挠了挠头,道:“母亲变漂亮呢!”
“小兔崽子,出门才多久,便学得油腔滑调的!好了,既然回来了,那就给娘说说这一路上的见闻吧!”裴母说着话,转身便朝里走去,身后一群男孩女孩围着裴煜嚷嚷个不停。听着这些欢笑之声,她突然流下了两道清泪,但很快便用手帕擦拭干净,随即便坐在了矮凳之上,等候裴煜进屋。
不多时,裴煜进屋,便一屁股坐在矮凳上,顺手抄起茶壶倒了碗凉茶,咕咚咚灌进了肚中,说道:“娘,孩儿可想娘了,还有兰儿妹妹。娘,你是不知道,那扬州城太大了,人太多了,不过娘,这还不算什么,当孩儿来到了神都,那城墙,那房子,简直太高了”
看着裴煜口若悬河地吹嘘着,裴母缓缓问道:“你可曾见到你姨母呢?”
裴煜顿时停下了吹牛打屁,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赧然之色,说道:“孩儿到了扬州便打听到,早在好几年前就搬走了,孩儿到了神都,你猜孩儿见到了谁?大周朝的魏王,那武艺,那体魄,顿时让人折服,而且他一点儿架子都没有,你猜他还让我当他侍卫呢?可是娘,咱是谁,怎么能当人奴才?孩儿在魏王府中大吃了一顿后,便回来了”
裴母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当听到这孩子闪烁其词,便知道生怕自己恼怒,于是便说道:“娘没说让你不认,娘既然让你知道他是你父亲,就希望你们父子相认。”
“娘,孩儿只有母亲。”裴煜顿时低下了头。
裴母叹息一声,道:“这次既然去了洛阳,可曾见到过你外公?”
“娘,外公府宅太大,他们不让进,孩儿不曾见过,倒是魏王府的人挺谦和的”
魏王府。
武柲回到府中后,便钻进了书房,天策府即将建成,这书房是呆一天少一天,而能够让他享受安宁的地方,也唯有此处。书房内没有贴身婢女已经足足超过两个月了,这让武柲越来越感到不适应,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少女,李仙蕙。
那盈弱的身姿总让他念念不忘,时不时地勾动着他心底的某一根心弦,他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从伦理上来讲,李仙蕙是太平的侄女,那么李仙蕙都要叫他一声姑父。更何况还有跟韦妃的那一段野合之情,让他无法跨出颠覆人伦的那一步。
武柲想着李仙蕙,越想便越想见到李仙蕙,随即便跟高力士说道:“明日朝休,邀请忠王一家到城外踏青,你先去问问,看人家有没有这个意愿。”
高力士赶紧领命,便躬身退去,如今他很少得到魏王的使唤,所以心中十分恭敬而且十分不安,但只要魏王有所命,他便心中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