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是,我在各地来回跑的时候,发现了几个问题,第一就是他们没有完全把那些华人移民和当地人混居在一起,在好多地方,都是华人移民占了当地人的村子,而当地人只能去别处再建一个村子,其实那些当地人的村子除了一些破竹子房之外,根本就没啥好东西,可是那些当地人被轰出去,很不高兴,他们又不敢找当地的官员去说理,而当地的官员也就当做没看见。”刘小福说完一个问题,抬头看了看刘芾的表情,想确定一下自己说的这些东西会不会让先生生气。
“这个问题你说的很好,继续说,别看我,打算遍瞎话?”刘芾夸了一句,又继续鞭策。
“第二个问题就是他们强迫当地女人嫁给那些移民,而且彩礼给的很少,而且据我所知,有些富裕的移民都娶了好几个老婆。”
“嗯,继续。。。”刘芾听到刘小福又停下了,马上催促道,并且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一个自己的安保人员。这位安保人员马上从背包中拿出一个黑皮本子和钢笔,打开了一页空白页,低下头开始记录。
“第三个。。。第三个问题吧。。。”刘小福看到有人开始记录,立刻有点紧张,说话也不是很利落了。
“恩,抽根烟,又不是交代你自己的问题,你紧张什么?”刘芾看到刘小福有些紧张,怕他有什么压力,递了一根烟给他,并且自己也叼上一根。
“是。。。第三个问题就是我手下的人向我反映过,好像有人勾结在贩卖人口。”
“什么!谁在贩卖人口!”刘芾吓了一跳,前两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都是当地官员的意识问题,刘芾还不是看得很严重,现在华人掌权,下面的人难免会出现华人至上的情绪,虽然影响也非常坏,但是通过加大力度监管和教育,还是可以改变的。但是这个贩卖人口,就很惊人了,这种买卖如果没有当地的官员参与,是根本不可能做成的,而一旦有当地官员参与,那么就肯定会牵扯到**问题,而且肯定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串人。
“我们师在安北省的一个驻地正建在一条河边上,那条河是当地的一个主要交通要道,所以,我们在那条河上,建立了一座检查站,对过往船只进行抽查,主要是为了查缴大烟和武器。年初,我在巡查这个检查站的时候,驻地的连长对我说,他们发现了几次有安北省zhèng fǔ的船只运载了大量的当地山民,沿着河流,向下游而去。”刘小福把烟头从瞭望窗中扔了出去,继续说道。
“哪里的山民很少出山,每个月他们都是派几个人,背着竹篓,到山下的小村子里去用猎物和毛皮和当地人换一些盐、布匹和刀具什么的。他们很少和外人接触,基本过着半原始的生活,但是这次,他们居然同时出现在几条船上,而且数量还不少,就引起了这位连长的注意,他在报告我的时候,已经和下游的其他几个驻地联络过,据下游的驻地反应,这些船在下游靠岸之后,船上的人直接就上了几辆大拖斗,往北向边境去了。”
“边境?我们和民国的边境?”刘芾追问道。
“恩,我已经让边境的驻军查了,在边境上有一个大林场,在一个山谷里,面积非常大,有上千人,是省林业厅的一个重点项目,好像是在种植紫檀树和黄花梨树,都是名贵木材。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那是zhèng fǔ的管辖地,我们军队是无权过问的。不过边境的驻军也和我说了,这个林场和北边有交往,曾经通过我们师的检查站,向那边运送过几次木材,都是有林业厅手续的。”刘小福终于把问题说完了,自己摸出一盒烟来,双手送到刘芾面前。
第二十一章 问题(二)
“那些山民呢?”刘芾从刘小福递过来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习惯xìng的把烟在自己的拇指指甲上颠着,并没有往嘴边送。
“都进那个林场了,前前后后大概有几百人了吧,我派人去问过那边山里的几个部落的人,他们只说这些人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但是不肯说是为啥签卖身契,省zhèng fǔ我也不好去过问,我琢磨着,是不是像先生您给我们讲的,有人在买卖山民当奴隶,去林场里做工啥的。”
“我什么时候给你们讲过买山民当奴隶?”刘芾被刘小福说的一头雾水。
“我小时候,你在学校里给我们讲课,就说过,在美国,他们都从非洲买黑人回来,帮着自己种地,不给工钱,想打死就打死。”刘小福赶紧解释。
“靠。。。这么久了,你还记得?我都忘记啦。”刘芾很意外,一边说,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脸,用手掌去体验着脸上皮肤的松弛,陷入了短暂的回忆。
“恩,不光我记得,小六子他们也肯定记得,当时我们头一次听说还有长得像煤末子一样黑的人,您还用一个小机器,给我们看了黑人的照片呢。”刘小福说起往事,仿佛很享受,一点都没有停止的意思。
“先生,这段记吗?”就在两人都陷入了回忆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这片刻的轻松,一边正在做记录的安保人员发声问道。
“记个头!继续说!”刘芾对于自己的短暂回忆被打断很是恼火,但是还没法发作,只能拿刘小福出气。
“都说完啦。。。您看我说的还都有用不?”刘小福笑着给刘芾点上烟,问道。
“有用,你这个师长没白当,咱们费这么大力气,打下这些土地,不是打着玩的,是准备弄成一个不受欺负、活着高兴的国家的,那些当地人也是人,和咱们一样,你对他们好点,他们也会对咱们好点,等到你儿子、孙子那辈,不就都是一样的人啦。对了,你怎么还没结婚?”刘芾夸了刘小福几句,顺便传播了一下自己的思想,忽然想起来了,这个刘小福比自己小一轮,现在也该30多岁了,还没听说过他结婚。
“嘿嘿,我也打算向先生一样,找一个洋婆子,可惜我常年在外,没机会去基隆哪里找一个啊。”刘小福诉苦道。
“你到想得开,还去基隆找,哪里的洋人都是知识份子,人家还信教,能看上你吗?”刘芾开玩笑道。
“切,我也上过大学,虽然是军校,那也是大学啊,知识份子怎么啦,我还是师长呢,信教就信教,我也可以信啊。”刘小福一听这个,急了,拍着胸脯数落自己的优势。
“恩,你TM这是为了媳妇忘了祖啊,你是这个。”刘芾被刘小福逗乐了,一边笑骂着,一边举起右手大拇指。
车队经过8个多小时的行驶,在傍晚时分,终于来到了安南省的省会,西贡市。按照行程的安排,刘芾本来应该入住在省zhèng fǔ的招待所里,不过刘芾又改变了行程,决定直接入住到第一山地师在西贡的军营中,对于自己这位总统,没事就改行程的行为,几位内务部的安保人员和省zhèng fǔ的陪同人员是万般的无奈。
在经历了上一次的刺杀之后,刘芾就越发的胆小起来,在台北的时候,如果不是必要,他一般都待在总统府中,很少外出。如果需要外出或者出国,也是乘坐那辆经过特殊改装的防弹车或者乘坐海军的军舰,在一群安保人员的护送下出行,并且刘芾多出一个习惯,那就是随时改变行程,因为他总觉得,小心使得万年船,对于自身的安全来说,怎么注意都不为过,因为他正活的有滋有味。
在军营中安置下来之后,刘芾就通知内务部和省zhèng fǔ的陪同人员,明天的所有计划都作废,行程重新安排,而新行程就是没有行程,刘芾将在军营中待着,具体何时有变动,将会再行通知。
内务部的安保人员,早就习惯了刘总统的这种习惯,反正在军营中待着,他们还更省心,何乐而不为呢。而省zhèng fǔ的陪同人员就一头雾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行程安排上出现了不妥还是哪里得罪了自己的总统,这位办公室主任在刘芾宣布废除以前的行程之后,赶紧连夜赶回了省zhèng fǔ,向他的上司汇报。
刘芾也不管当地zhèng fǔ到底如何想,只是由内务部通知他们,一切都好,不用管自己,该干嘛干嘛去吧。
刘芾在西贡的军营当中,一待就是一个多星期,这些rì子里,他基本把军营中的各种训练项目体验了一个遍,虽然有的科目由于他年纪有点大,体能也有点差,无法完成,但他还是乐此不疲的每天跟着那些士兵们一同出cāo,一同训练,当然了,累了他就休息,训练项目完不成,也没人敢说他。
除了天天陪着士兵们摸爬滚打之外,刘芾剩下的大部分时间,就是跑到营地南边的一个大池塘中去钓鱼,这个穿越之前的嗜好一直陪着刘芾,而且随着他的岁数增长越来越执着,基本上刘芾的业余时间都花在同淡水里的,海水里的各种鱼儿的斗争之中了,就连他的妻子雅克琳,没事也会被他拽到水边,陪他一起钓鱼。
对于自己这位总统的巡视变成度假,内务部和省zhèng fǔ都无话可说,反正他只在军营中自娱自乐,既不扰民,也不扰官,经过头几天的迷茫之后,省zhèng fǔ的人也大多释然了,而且总统都已经提前吩咐了,不听汇报,不看材料,就当他不存在,大家该干嘛干嘛吧。
不过刘芾的度假时光,在抵达西贡军营后的第14天,被打破了,这天,刘芾的安保兼秘书从总统的随身电台中,接收了足足大半天的电文,两只耳朵被耳机捂的都快长痱子了,才拿着一叠电报译文,跑到水边,找到了正拿着鱼竿在和一条大鱼搏斗的刘芾。
10分钟之后,大鱼上岸了,刘芾洗了洗手,拿过那叠译文,粗略的看了一遍,就吩咐安保人员,收拾渔具,返回了军营,然后一头钻进了自己的营房中,过了3个小时才走出来。
刘芾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因为在这十几份译文中,都重点提到了一个问题,安北省zhèng fǔ中,有不明数量的高官伙同几个华人商人,在向民国zhèng fǔ的云南省贩卖大烟!而这些电文,就是在金兰湾,被刘芾派出去替刘芾微服私访的那几位安保人员发回来的。
在这些电文中,这些以各种身份深入到全安南三省,探查了很多地方的安保人员,还指出了几个不太合符联邦zhèng fǔ政策的问题,其中有刘小福提过的民族政策问题,还有一些在教育问题上,zhèng fǔ征地问题上的一些问题,不过和贩卖大烟这个问题一比,就都不算什么问题了。
在抽了2根烟,在营房前面来回溜达了好几圈之后,刘芾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找来了刘小福,并以联邦总统的身份,对刘小福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并且把西贡的山地师营地作战指挥部临时征用,亲自坐镇其中,看着刘小福去一条一条的执行自己的命令。
第二十二章 问题(三)
首先,刘芾命令刘小福调动他在安北省的几处驻军,以军事演习的名义,靠近位于边境的那个林场,并在全部到位之后,采取军事行动,逮捕林场负责人和管理人员,控制林场的对外通讯联络,监管住林场中的上千名员工。
其次,控制林场的山地师军队,将和已经在附近待命的3名内务部总统安保人员配合,就地展开对涉案人员的审讯工作,并及时把审讯结果用密文电报发给总统随身电报。
最后,刘芾通过山地师的作战指挥系统,命令联邦国防部,把安北、安中和安南三省划入到紧急戒严状态,在这三个省的陆军和海军,全部进入战备状态,听从联邦总统的直接指挥;另外,还电告内务部,从台湾派遣dú lì调查组,火速进驻各省的内务部部门,暂时接管他们的工作,并准备进行内部核查。
在布置完这一套程序之后,刘芾就待在刘小福的作战指挥室中,等待这事态的发展。其实,这次的贩卖大烟事件,很可能是某些安北省官员私下的勾当,但是刘芾不敢冒这个险,经过了这一套提前布置,刘芾能确保,即使安南三省全部造反,自己也能安然无恙,并且能在短期内,控制住这三个省的形势。
半夜里,第一封电报被译了出来,电文只有2个字,成功!
看到这连个字,刘芾和刘小福都明白,这是山地师对林场的突袭成功了,并且是按照计划实施成功,没有什么意外。
2个小时之后,又一封比较长的电文发回来,电文上发出了几个人名和他们的职务、身份等信息,并且请示是否进行下一步行动。
“回电,立刻组织抓捕,就地审问,只要有涉案人员,就继续抓捕,暂由山地师看押,等候内务部的调查组前来接收。”刘芾揉着熬了半宿的红眼睛对自己的秘书说。
1918年4月23rì,一件大事轰动了整个联邦zhèng fǔ和各级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