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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出海口但泽港,并于9月1rì最先对但泽港内的一座波兰军队军营发起了炮击,然后由海军陆战队登陆,配合当地的纳粹组织,占领了但泽港。
开战的第3天,也就是1939年9月3rì,英国国王乔治六世用他那特有的结结巴巴的声音向全国发表了广播讲话,正式代表英国向德国宣战。与此同时,波兰的盟国法国按照两国缔结的约定也向德国宣战,第二次世界大战正式拉开了帷幕。
虽然英法两国都按照与波兰的约定,向德国正式宣战,但是他们对于战争的准备并不充分,英国此时在欧洲大陆一个兵都没有,它之所以向德国宣战,是因为英国与波兰签有协议,按照协议的规定,只要英法波三国中任何一方受到其它国家武装侵略,另外两个国家就自动进入战争了。
而法国在欧洲大陆倒是有一支听说很强大的军队,但是在这之前,法**队对于战争的准备也仅仅是修建了更加牢固的马其诺防线来防止德国的进攻,对于如何打击德国而解救波兰,一直都没考虑过,上百万法国士兵坐在钢铁堡垒中静静的看着,一个唐吉歌德式的波兰被德国这座大风车给吹趴下了。
就在英法两国急急忙忙的调兵遣将,开动战争的机器时。波兰已经在德国陆海空三军的猛攻下,摇摇yù坠了。开战一周后,德国坦克集群已经冲到了华沙城外,而波兰空军的大部分飞机已经在开战第一天就被摧毁在前线的机场上,其中超过500架飞机连飞都没飞起来。
波兰zhèng fǔ紧急动员起来的35个师大部分都被德国坦克集群分割包围或者打散了,虽然波兰军队作战还是比较英勇的,他们甚至用骑兵去进攻坦克集群,但是马刀和机枪大炮比起来,只能算是一种心情的发泄,一点实际作用都起不到。
10天之后。波兰西部的大部分领土都被德军所占领。首都华沙也沦陷了,德军也放缓了进攻的步伐,看样子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就在这时,苏联人也动了。他们的军队在9月17rì进入了波兰东部。理由是要保护波兰境内的白俄罗斯和乌克兰族不受战争的伤害。
1天之后。苏德两军在布格河畔的布列斯特碰面,双方隔着一条小河,谁也不再往前推进了。开始回过头来收拾自己所占领的波兰领土。苏德两国把波兰一分为二,西边是德国占领,东边是苏联占领,如果说《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外没有秘密约定,那么双方的军队和zhèng fǔ就都是心灵感应的高手,之用眼光一对,就知道对方也不想再进攻了。
从一战之后dú lì的波兰,只存活了短短的20年,又一次被灭国了,而它是否能向原来历史中一样在二战结束后再重生,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有了刘芾的存在,历史的大方向虽然没变,但是具体走那条车道连刘芾自己都不知道。
说道刘芾,这位联邦总统目前还在医院中,自从年初他住院之后,就一直没有露面,虽然总统府发言人隔三差五的在电视上露一面,报告一下总统的病情和恢复情况,但是不知道是真的没的说还是这位发言人太懒,这半年多以来,他始终是用一句话糊弄着电视观众:联邦总统目前情况良好,在医生的配合下正在进行身体的恢复,暂时还无法正常工作。
这句话说多了,就会让人产生各种浮想。比如说情况良好为何要在医院住8个多月?都已经进行身体恢复了,就算不能工作,为何连露面都不露一下?本来联邦国内就已经因为总统后继无人的问题有了暗流,再经过这位总统府发言人这么一糊弄,暗流不仅没有得到舒缓,还越来越湍急了。
首先忍不住的是3为联邦人民代表,他们分别来自新加坡和苏门答腊岛的选区,在8月份,这3名代表在代表大会上提出了一个议案,要求进行提前选举,理由是欧洲和世界局势不稳,联邦总统一职不应该总是由副总统临时代理。这个提案在代表大会中没有获得通过,除了23位代表选择支持这个提案,15票弃权之外,剩余的341位代表都投了反对票。
但是到了9月中旬,这个提案被再一次提交上来讨论,虽然还是没有获得通过,但是投票比列已经变成94票支持,76票弃权,229票反对了。虽然反对者还是占据了绝对优势,但是支持票和弃权票所上升的势头也是非常快的,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下一次投票就不一定是什么结果了。
在这之后的不久,已经处于交战双方的英国和德国都派来了外交特使,向南海联邦提出了结盟要求,英国要求联邦采取绝对中立的态度,并在战后配合联邦zhèng fǔ全面占领r本和朝鲜。而德国zhèng fǔ开出来的价格更高,只要联邦zhèng fǔ加入德国一方,在战后英国的亚洲殖民地全部归联邦所有,包括印度、缅甸、西亚和中亚。
对于这两份报价,联邦zhèng fǔ一时也不知道如何选择,由于没有刘芾继续主持大局,按照联邦宪法,这个决定就不是徐增亮这个代理总统所能一个人决定的了,需要由联邦zhèng fǔ提出一个方案,然后由联邦代表大会最终裁决。
联邦zhèng fǔ的动作不慢,很快就拟定出来了一个方案,交给了联邦代表大会做裁定。这个方案基本就是刘芾之前的构想,南海联邦那个集团都不会加入,之前对德国和意大利的有偿原值继续,技术合作继续,联邦国内进入战备状态,防止意外发生。
但是这份提案在代表大会遭到了否决,一部分代表纷纷表示联邦应该加入英国一方,因为意大利和德国都是dú cái统治,如果让这两个国家取得了胜利,那么对联邦目前的政治体制都是一种冲击,而且欧洲市场是联邦的主要出口市场,同mín zhǔ国家做生意肯定比和dú cáizhèng fǔ做生意要保险。
面对这种情况,联邦zhèng fǔ也无可奈何,因为宪法明文规定了,最终的裁定权在代表大会手中,联邦zhèng fǔ只能就这样和代表大会耗着,反正你不同意我提案,我也不会修改这个提案,你可以决定我提案是否通过,但是你不能自己提案。
zhèng fǔ和代表大会第一次正式合作就陷入了僵局,没有代表大会的通过,联邦zhèng fǔ就无法展开工作,既不能进入战备状态,也不能回复英德两国的邀请,就这样干耗着。不光是联邦zhèng fǔ与代表大会进入了冷战,联邦的多家报纸也开始相互攻击起来,有的报纸是支持联邦zhèng fǔ的,有的报纸支持代表大会的观点,双方吵来吵去,并把越来越多的媒体都卷了进来。
联邦zhèng fǔ、联邦人民代表大会、联邦媒体一时间吵成了一团,老百姓们也搞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上过大学,受过教育的人还能依靠自己的理解找个队伍站站,那些上了年纪或者受教育程度低的普通百姓,谁知道德国、英国还有啥波兰到底为什么打仗啊,而且他们打仗和远在亚洲的联邦zhèng fǔ有啥关系啊,为啥联邦zhèng fǔ和联邦代表大会还顶上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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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装病
不管是联邦国内的百姓们有些看不懂联邦目前的状况,就连英法美德意等国,也有些迷茫,他们的外交官和特使像走马灯一样出现在联邦首都,每rì里奔走在联邦各个部门之间,努力的把自己的观点传播出去,并争取能够得到更多人的认同。
本来联邦国内的形式就乱,现在又多处这么多说客,他们代表了不同阶层和国家的利益,不停的试图影响每一个他们见过的联邦官员或者联邦代表,于是这场争吵愈演愈烈,联邦zhèng fǔ和联邦代表大会逐渐变成了一对敌人。一开始双方只不过是为了自身的观点和利益产生了矛盾,到了后来就纯属为了反对而反对了。
这几个月中,联邦首都的各处都陷入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状态中,zhèng fǔ的工作很多因为联邦代表大会的阻挠而停滞,zhèng fǔ工作人员和代表们整天算计着如何相互攻击,正事也没人正经干了。那些中下层官员们也坐立不安,他们不清楚到底是联邦zhèng fǔ说的对还是联邦代表们真的是在为联邦的未来负责,在这种状态下谁还能安心工作啊。
眼看着联邦zhèng fǔ陷入了动荡,联邦国内的形式从一片大好突然成了一锅糊粥,联邦军队也坐不住了。山德鲁与徐增亮私下里深谈过好几次,两个人都觉得目前的状况必须加以解决,但是两个人又都想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在是否动用内务部和军队的问题上。两个人都非常谨慎,因为在刘芾在位时曾经很多次jǐng告过他们,人民内部矛盾最好不要轻易动用武力来解决,因为这次你用了,那么下次别人也可以用,慢慢的养成了习惯,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商量妥协的了,一旦自己的愿望受阻,军队就成了你唯一的选择。
不过不动用军队,就看着联邦这样内耗下去。而且欧洲的局势越来越紧张。联邦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天天打嘴皮子架玩啊。最终两个人决定还是找代表大会的代表们再谈一谈,双方把各自的想法都摆出来,然后心平气和的探讨一下。谁的想法更适合联邦的现状。
不过这个谈话不能再采用以前的方式了。大家坐在一起几百人一起谈。那样谈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句话不对付,就是争吵。而且人太多了,一人一句话就得好几天,很多东西都没法深入的说清楚。这次徐增亮和山德鲁发动了联邦zhèng fǔ十多个部门的负责人,加上他们2个,分别去找有关系或者比较熟悉的代表们去私下谈,争取谈透谈明白,然后用事实根据来说服他们中的一部分,这样让联邦zhèng fǔ的方案可以通过就可以了,至于联邦zhèng fǔ的方案中如果真的有不合适的地方,联邦zhèng fǔ也可以再做修改。
对于山德鲁和徐增亮的这个办法,联邦zhèng fǔ部门的负责人大多选择了支持,并立即展开了说服工作。每天里,这些联邦zhèng fǔ的大佬们不再是在办公室中听取汇报和审批文件了,而是穿梭于各种聚会、酒会、展览活动,只要有联邦代表出现的地方,肯定就会有联邦zhèng fǔ的高级官员去和他们商量。
伸手不打笑脸人,联邦代表们也不是成心与联邦zhèng fǔ官员们作对,主要是他们头一次掌握了这个生啥大权,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很多代表人为不反对一下就体现不出来自己的价值,而另一些代表则是真的对联邦zhèng fǔ的提案不太满意或者不太清楚,结果双方就这样僵持下来了。
现在联邦zhèng fǔ的主要官员们主动走下来亲自和大家谈一谈提案的细节,大部分代表也不会再拿着捏着,毕竟这是国家大事,绝大部分能爬到这个位子上的人都不会混蛋糊涂蛋,在其位谋其政的道理都懂。
这种私下谈判的进展很顺利,有些代表们已经转变了态度,但是由于代表的人数太多,有些问题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所以真要等到大部分代表都转变态度,凑够通过提案的三分之二名额,也不是几天十几天可以的,至少得磨蹭几个月。
英国人能等,德国人能等,美国人能等,联邦zhèng fǔ和联邦代表能等,但是刘芾等不了了。其实刘芾在进入海军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他的这次昏倒完全是由于劳累和心情紧张而使血压升高造成的,在医生给他服用了降压药和镇静剂,睡了一觉之后,就恢复如初了,除了注意休息之外,随时都可以出院。
不过刘芾在医院病床上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假如这次自己一闭眼醒不过来了,联邦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的身后,刘芾没当回事,但是主要脑子一闲下来,这个问题就会浮现在脑海里,赶都赶不跑,甚至当天晚上刘芾都失眠了,一个念头始终怂恿着他,试一试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第二天一早,刘芾让负责保卫的内务部特勤部队指挥官把整个医院封锁了起来,所有参与了刘芾治疗和护理的医生护士都被控制起来,全部不许走出楼层。然后,刘芾又秘密召来总统府发言人和内务部长范安,三个人在病房里密谋出来一个假装病重、观察联邦zhèng fǔ运作情况的方案。
当天晚上,雅克琳也通过内务部特勤部队的秘密安排进入了刘芾的病房,对外谎称是忧虑过渡,也需要治疗。然后刘芾和雅克琳换上了特勤部队的服装,在特勤人员的掩护下离开了医院,并乘坐一架特勤大队的飞机,飞到了达沃港海军军事基地,并且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基地的负责人,把这个消息给严格封锁起来。于是,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刘芾就坐在军事基地中,以一个局外人的视角,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