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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听这话,立刻严肃了起来,“燚越,怎么回事,你慢慢跟娘说。”九妹抽抽搭搭,呜呜咽咽的把原委给交待了一遍。结果除了司徒老爷,大家都笑了。
司徒老爷死板着脸,“都笑什么笑?太可恶了,竟然敢骗我女儿,非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乖女儿你等着,爹找他算账去!那个京城的什么军营,看爹不好好教训他?”
九妹哭出来,也好了不少了。听到他老爹的豪言壮语,知道是逗她玩呢。红着眼睛,抽着鼻子笑了笑,“爹要是去了,不就暴露女儿的身份了?”司徒老爷恍然大悟状,“哦,也对,也对,那咱们不找他算账了?”
九妹撅着嘴,声音也大了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夫人大笑道,“我看呐,你们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九妹眉头一皱,“谁要跟骗子做冤家?”说完就起身走了,景椤也跟着走了。
这九妹刚没影,司徒老爷就大笑了起来。那笑的叫一个‘不亦乐乎’,害的陌越以为他爹失心疯了,“爹,你怎么了?”司徒老爷打心眼里兴奋道,“这个鬼灵精,也有被人骗的时候,真是替你爹我报仇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校场
自这群军士初入校场之时,便已在不自觉中,被分为了天差地别的两个等级。时局如是,处处讲究着官分九品、人分十等。
何况司训官夏明奇此人,向来是贫富分明,脸色在转身间瞬息万变,‘眼光独到’更可谓是各中极品。
从入军军职,到一应生活用具,无一不是精辨细选,‘谨小慎微’以至变态到‘无微不至’!等级的制度,无处不充斥着士族与庶族的矛盾!
那一日,他们正式入伍了。
“各位~,军士。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正式的士兵了。平时的训练、食宿,都要在校场以内进行。外出,需要向杨教头,和我~,汇报!”这边夏大司训讲着话,底下大家小声嘀咕着,“拉长音!呵呵。”“哎?你看,他没下巴……”还有人端着架子,看着身后的人,以此为不齿的,随便‘切’了两声。
“咳咳,严肃一点!下面~,我讲一下,营房的安排。”说着还拿出一稿,“咳,士族子弟,住在~校场东侧营房,两人一间。庶族子弟,西侧营房,八人一间。”
底下的士族微微不满,庶族更是炸锅了,“凭什么呀,八人太多了。”夏司训一脸的不耐烦,“安静!你们~庶族子弟,朝廷~已经对你们所上的束脩,一减再减。你们非但不感恩,还~处处不满意,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嘿,这帽子扣得够大的了!底下又是嘈杂一片,“这跟造反有什么关系啊?”“就是啊!”……夏司训竭力的组织者纪律,“安静,安静!”
这时,南大门进来了一对人马,领头的是一个一身轻甲的将军。夏司训见到来人,也不管理什么军纪了,一脸激动的跑过去,摇头晃脑跟念诗文似的“杨~教头!”
那教头看了他一眼,也没下马“嗯,夏司训,我的家眷,就麻烦你了。”“哦,您客气了!”嘴上虽如是说,心里却道‘一届武夫,目中无人’之类的。
俩人热脸贴完冷屁股,就没再说话了。那杨教头直接上了观演台,只是平常的扫了众人一圈,便没一个人再敢乱放厥词了。这见过血的眼睛,还就是不一般呐。他威喝一句“众将士!”众人瞬间都挺直了腰板,目不斜视。
杨教头颇为满意,接着说道,“从今日起,你们,便正式成为了我皇朝将士。既是将士,就要抛弃一切的懒惰、流气,你们要英勇,要成器,要运筹帷幄,要所向披靡!”“是!”大家回答的也整齐划一,这才是前训,这才是军旅,这才是、军人的傲气!
“从今日起,我便是你们的总教头,你们记住,我杨毅不是学堂先生。我的要求,只能做到。我的命令,只有服从!”“是!”
好霸气……
“将军,所有兵械都已到齐!”杨教头转过身去,“好,我去看。”说完又转了回来,“从明日起,我们开始正式的训练!解散休息!”“是。”呼~,他走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这个教头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西营房
将士余伯是个好动的,跑到西边,挨个营房都看了一遍,也没个中意的。后来看到了沈琼,“哎,琼哥琼哥!咱们一起!”说着亲热的拉着人家,随便进了一间,和另外比较相熟的六个,住在了一起。
几人无事可做,行装也没什么可整理的,于是心血来潮,要体验一下这集体大床的感受。结果躺上去才发现,这八个大老爷们挤在上面,床显得实在是太小了!
余伯有些憋气,“你说,凭什么士族就是两个人一间,我们就八个人啊?”另一个赵邦叹完气说了,“就凭~,他们是士族呗!”
沈琼是个随遇而安,懂得知足常乐的人。他把手枕在脑后,笑劝着余伯,“船家,别难过了,大家一起,多热闹啊!”自知道余伯的名字起,沈琼就一直想吃鱼,余伯者渔伯也——船家!O(∩_∩)O~呵呵
“琼哥,我看这军营,也未必就如我们所想的那么好,你看那些当官的,就知道认钱,就算我们再有雄心壮志,最后也只能是壮志难酬!”沈琼拍拍他的肩,“别灰心,我相信教头们,一定会慧眼识珠的。”
东营房
这士族嘛,也有士族的‘烦恼’!
当然了,不可能是因为行李多。由于夏司训的原因~,士族子弟每人能留下一两个奴仆,统一分到下人房去住。行李什么的,自然是他们去收。而奴才里级别较高的呢,当然了,就是王奎。这会儿正拦在他主子门前,待客呢。
“哈哈,在下黄州,萧云双。特来拜会…王佺兄。”看这,叫的还挺亲热。那边又说了,“在下杭州卫子允,听闻王佺兄,是吾同乡,故特来拜谒。”嘿,这还文绉绉的。
后来说的人多了,也就听不清了,众人越乱越喊、越喊越乱,到最后就是“我也是、我也是……”嘈杂一片。王明朗躲在暗处看在眼里,邪狞的嘲笑到,那疯子不打你们就算不错了。
这王奎还真是个处变不惊的,像是见惯了这种‘大场面’。“各位公子,大家車马劳顿,实在辛苦。不如先回去休息,等我家公子歇息好了,自会上门拜会各位。”
见大家还是意犹未尽,王奎也知道他们小算盘是怎么打的。“至于这个房间嘛……”果然大家眼前一亮,顿时都凑过头去,“如何?”
王奎嘿嘿一笑,“公子的意思,是留给自家舅弟,上虞的司徒公子。司徒公子还在路上,过两日便到。”大家一想,上虞司徒家,确实不是他们能比的。
最后还是萧云双反应了过来,“哦,原来是司徒公子得居高位,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正是,正是。”
众人散后,王奎扇着袖子,进了屋。“公子,都请走了。”王佺刚好写好了信,折在信封里,交给了王奎,“你去备些上好的拜礼,和这封信一并送到司徒家去。”“呃,是。”
栖筠寒露
九妹回家后,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虽然感觉上是没什么不同,可景椤毕竟跟了她十几年,这点还是能看出来的。
“小姐,你还在生姑爷的气啊?”“不是,我在想怎么报仇呢。还有,不许叫他姑爷。”景椤皱皱眉,“小姐可千万别退婚啊,要不这仇就报不了了。”……要不小姐的脸面可就丢没了!
九妹还没来得及点头,晋越就猴急猴急的一路飞奔而来。“姐,姐姐!姐姐!”眼看小十就要扑在地上,九妹张开双臂,废了不少力才把人给托在怀里。
“何事?”这才看清,晋越一手拿着信,一手拿着一个玉净瓶。“呜呜呜~,姐姐,姐夫~,姐夫要把我送到军营去,不是,是把你送去,然后我去~,呜~呜~呜~~~”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好晋越的小厮耘闻,随后跟来了。先喘了一阵“九小姐,新姑爷信中写道,在您走后,他替您也上了束脩、交了名帖,说是为了亲友之间多亲近。可您当时用的是公子的名字,所以这名帖上的人,也就是十公子!另外,朝廷也来军牒催了。”
下了军牒???看着耘闻递上来的书折,‘咚’九妹跌坐在了凳子上,连带着晋越也向下躬着。可晋越早已顾不上舒服难受了,“怎么办啊,姐,怎么办啊?”
九妹坐着缓了一会儿,说实话——害怕,并不多。更多的,是愤怒!气息渐稳,“去…去找爹娘。”挨骂是免不了了,算了,能救小十就行。
听说五哥涑越在和爹娘谈事情,所以他们中途改道,去了后院。进院后,某人便自觉的跪下了,“爹,娘,燚越错了,燚越不该出门的。”
老爷夫人都愣了一下,这…怎么就跪下了?一旁的晋越哭的也相当凄惨,夫人上前“燚越,怎么了?来,先起来,跟娘说。晋越,不哭!”
九妹忙把手里的信和军牒,递给了爹娘,“爹娘,王佺私自给女儿上了名帖,用的是晋越的名字。”夫人也吓了一跳,就小儿子这样,参军那就是无稽之谈呐!
“这,老爷,怎么办啊?”司徒老爷也看了一会儿,那信和军牒,“哼,我这女婿,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晋越一听更害怕了,抱着夫人使劲嚎,“娘,我不要参军,我不要姐夫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