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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些都是长钘干的,可是她就是觉得对不起人家。再说了,这一碗红花下去,人家以后不能怀孕了怎么办?她才不干那么缺德的事呢!当即把送药的拦下了,“太子问,就说是我的意思,桃子,去换掉。”“是。”
没一会儿,桃子把药换回来了,心草看了一眼,让交出去了。“去吧。”“是。”回去的路上,心草一直觉得,桃子特别开心。她停住脚步,转身看向桃子,“那药里加了什么?”
桃子一点做贼心虚的感觉都没有,“回娘娘,我加了两勺巴豆磨的粉。”心草代替她心虚了一下,小小声的商量道,“干嘛做坏事啊?被发现就不好玩了。”
桃子只是安慰她,“没事的,只是腹泻而已,谁让她整天霸着太子的。”想想又小声说,“哦,对了,应护法出海了。”
心草一愣,不过还是很担心钰蒴的事情,忐忑的抓抓耳朵,“两勺啊,那还不得泻到天荒地老啊?”——! 桃子终于被冷了一下,“娘娘,天荒地老不是那么用的。”
又遭鄙视了,心草心情很是不好,独自走在了前面。突然她看见远处,来了一个年岁不小的太监,长得普通,迈着小内八字,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心草没见过他,从来都没见过。此人看起来好精明啊!
心草刹时大喊了一声,“救星!”那人没回头,心草马上指挥着,自己的娘子军,随着她手一指,“来人,把那个给我拿下!”一群宫女蜂拥而上,有摘帽子的,有拔鞋的,没一会儿就把只穿着里衣的人,狼狈的带上前来了。
“哎?这怎么…没让你们抢劫嘛!公公!”那人吓完了,跪起来就直磕头,“嘤嘤嘤嘤~,太子妃饶命,饶命啊,奴才没做什么呀,奴才没惹过您啊!”心草忙解释,“你没惹我,我有事找你帮忙,让你帮我管账!”“啊?”
等人彻底冷静下来,她这才算是打听明白了,此人姓林,一直在司浣局,洗衣服的奴婢们的头头!
心草此时大手一挥,呃……小手一挥,总之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宫人们把,从王后娘娘那取来的,堆积如山的账本,全部、堆在了、老林面前!心草顿时心情大好啊,感觉心里的那座大山,终于搬走了!
再看看被‘大山’活埋的老林,她好邪恶,她好想笑啊!哈哈哈哈……当然只是在心里。“老林啊,这些都是后宫的账。从今日起呢,就由你,全权负责!只要定期向我禀报就成了。司浣局,不用回了,月钱,四倍!”
老林看看‘大山’,再看看心草,好是可怜的模样,“唉,人不服老真不行啊!可是,四倍的月钱我又舍不得。要不……您再给加点?”没听错吧,这奴才是在讲价吗?真性情啊!!
心草拉拉他袖子,笑的可甜了,“老林啊,打个折呗!”“娘娘,谢绝还价!”——!最后的最后,以五倍的月钱,买断了!
夜里长钘躺在床上,对心草的行径笑话不止,“哈哈,所以,你就这么被人家坑了二两银子?”心草不服气道,“那怎么了?我告诉你,这单生意我绝对没陪,那个人绝对错不了!”
“啊~,这么说你是‘慧眼识珠’?”心草很骄傲,“必然啊!”长钘惊奇一问,“真的是猪啊?”“你才是猪呐!我打你……呵呵”
钰蒴和宫人在外听得真切,旁边的宫女,都小心的看着自家娘娘。钰蒴被这一刺激,肚子更加的疼了。“娘娘,你怎么了?”钰蒴这回是真虚弱了,“绿儿,快扶我回宫。”“是,快附娘娘回宫!”
其实桃子没告诉心草,她放的是两大勺巴豆粉,煎熬而成,这回可够钰蒴受的了!两殿间隔甚近,钰蒴倒在床上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可突然,宫人们的肚子也开始疼起来了。一个个倒在地上,绿儿得意一笑,和彩雀两人近了钰蒴的身,“娘娘,药起作用了。”
“哎哟,我们怎么都肚子疼了?”
“是啊,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听到宫人们哀嚎,钰蒴却笑得越发灿烂,“本宫肚子痛,的确是吃坏了东西。而你们嘛,是吃了毒、药!”宫人们吓坏了,“啊?娘娘,娘娘救命啊!”
“想让本宫救你们也可以。”突然她疾言厉色道,“我问你们,谁才是真正的太子妃?”这一问,宫人们都有点傻了眼,有个傻不愣登的直言到,“是,是君家女……”
彩雀上去就给了那小丫头一巴掌,钰蒴狠狠咬牙“再问你们一遍,谁是真正的太子妃?”这回有人学聪明了,“是娘娘!”钰蒴终于露了个笑模样,可是笑容很僵,“那以后见到那个贱人,你们该怎么做啊?”
底下的人干‘哎呦呦’的叫了,哪个都无闲答话,绿儿又上去给了几脚,“问你们话呢!”“娘娘,请娘娘明示!”
钰蒴点点头,“见了她,不许行礼,问你们话,小心着答。若是见了什么好东西,一样不落的给本宫拿回来,若是有谁敢跟本宫对着干,有你们好果子吃!”底下有胆小的又说话了,“可是,可是娘娘,以下犯上是死罪啊!”
钰蒴笑容扩大了,“你可真是个本分的好奴才!既然你们都这么好,本宫就让你多疼上一个时辰!若是以后再有人敢不听话,就不会定期喂你们吃解药,你们就一直疼到,死!”
这下子大伙可都害怕了,“娘娘,我们誓死效忠您,快赐给我们解药吧!”其他人也赶紧跟着表忠心,“我们誓死效忠于娘娘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过我们吧!”
钰蒴对自己的成果,可以说是相当满意了,“真听话,好了,念在你们初犯,也不难为你们了。彩雀,给解药吧。”“是。”
而心草躺在床上,以内息洞之,总感觉外面很吵。她转向长钘,“听没听到?”长钘眉梢挑了挑,“声音太小听不清,好像是呻吟,睡吧。”
可是没一会儿,那声音却变成了独唱,好是‘清脆’啊,比那一群人的声音都高亢!蒟蒻敲门进来,“太子,钰蒴娘娘说是肚子疼的厉害,如何答复?”
长钘本打算是装成好丈夫,去慰问一下的。可是转念又一想,过两天他要出宫办事,必须要有人把钰蒴绊住。要说费时费力,宫斗什么的,最好不过了。他看向心草,心里默默道‘爱妻,你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
嘴上却说“就说,叫我了,没叫醒。”“是。”门关了,某‘挡箭牌’蔑视了某人一眼就要睡了。可是这事还没算完,门口突然闪过白光,半个圈图案像……那是个鸟吧?
长钘对这个很敏感,他最近就学这个呢!“心草,心草!来人了!”心草半梦半醒的,“什么人啊?”那人推门进来,正是刚刚钰蒴宫里,趴着的其中之一!“太子,娘娘,钰蒴娘娘已经给我们喂毒了,这是她给我们的解药。”
心草一下子就清醒了,赶紧把自家的解药拿出来。好家伙,这姑娘是生生挺到现在的!那得多疼啊!“来,吃了,快吃。”那宫女匆匆把解药吞下,缓了一下,才算好转。“这些,拿去给其他人分了。”“是。”
那宫女走了,她才把那所谓的解药收起来,“她叫东方姚,爹姓东方,娘姓姚,在这叫采青。”心草突然想起来那道白光,“你能看见她?不错呀!”长钘很冷静,“这宫里,还有我们多少人?”
心草狡黠一笑,边躺下边说,“先不告诉你,怕伤你自尊。你只要知道,功力比人家高,才能看见人家就好了,继续努力!”桃子在耳房,听的很心惊啊!
皇朝。军营
一天两夜过去了,九妹还是没能证明王佺的清白。好在,刑罚被求情延后了,可他毕竟还是官司缠身。他就在那小铁笼里坐着,执拗的性格,让他丝毫没有意愿为自己辩白。
九妹急的茶饭不思,陌越看在眼里却也管不了。王佺在那笼子里坐着,她就陪在外面,一会儿递个茶,一会儿送个饭。而王明朗,却没有想象中的落井下石,他甚至都没在那附近出现过,难道是害怕了?
就像看见笼子里的老虎?九妹想着想着就笑了,王佺不明所以,“笑什么?”语气平和,并无半点怪罪。九妹还在笑,“少卿,你说如果你沉冤得雪,从这出去了,王明朗会不会尿裤子?”
王佺看着九妹,他突然很感激。到了这个地步,所有人都认为是他干的,只有她还相信他。他不是没看见陌越防着他的态度,所以说那并不是亲戚间的感情,因此他更加感激。
“怎么办啊?老天帮帮我们吧。”九妹是真发愁,王佺听了却很开心,他想不合时宜的大笑,他想让他死去的娘亲听见,他终于被在乎了。
‘噌噌噌噌噌~’有军士快速跑进了大帐,引人侧目,这是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然后就看见几位将军,匆匆出来登台点将,九妹见状站起身来,“你在这等我,我入列了。”
“众将士,戎狄突然来袭,大家以最快的时间,做好战斗准备!”“是!”众将士接令,马上各自匆匆准备去了。九妹趁机再接再厉,“霍将军,敌军打来了,能不能先把王佺放了?”
杨毅见九妹那样也不好受,他也开口求情了,“霍老,多一个人多份力,再说此事本就蹊跷,我看可以。”
霍将军也觉得为口角之事,割人头颅有些太过,再说就算是他做的,总不能把那头颅藏在被窝里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