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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呼,万幸!性别压倒一切啊!!)
翌日清晨,王佺神清气爽的起身了,九妹是在梦中被景椤叫醒的。“公子,你梦到什么了呀?我看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在说话。”九妹晕头转向的,迷糊了一会儿,“……我好像梦到挺多东西,记不起来了。”
两人像往常一样,洗漱用餐,一切结束的时候,王佺就让王奎他们出去了,临走时,王佺还特地看了景椤一眼,那眼神,讳莫如深!
屋里只剩下两人了,九妹还忙着准备弦油、指套、巾布等物,王佺做好了准备,故意催了一句,“九妹,走了。”“哦,马上好。”由于回答的太快,等九妹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没咬着舌头。
怎么办?凉拌啊!九妹站起身,拿好弓箭,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少卿,走吧。”到了靶场,九妹再举起弓箭的时候,一个场景闪过,就在一瞬间,只是让人觉得怪怪的,又想不起来。
九妹摒除杂念,重新展弓,‘嗖’……中了!竟然中了!九妹眼前一亮,惊奇的不得了,那箭就扎在了靶心上,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
不同于九妹的惊呆,王佺心思早就跑到天边了,别说是千里马,万里马能及否?九妹缓回神来,兴奋的示意王佺,“少卿!你看到没有?”……九妹回头看向自己的手,的确是,被、王佺抓住了……
九妹下意识的想抽回去,王佺却笑得又阴又邪,直让人打冷战,他慢慢的逼向九妹,“我们这样,算不算男女授受不亲啊?”九妹就算再木,也知道大难临头了,何况她还不傻!
怎么说?承认吗?那必然不行啊,名节在前、父母尊严在上,家族利益也不是摆设,这前后左右的一层龟壳,把大小姐这么一裹,当缩便缩啊!“呵呵,当然不算了,我们是男人嘛,和女人有什么关系?”
别看她对景椤的事那么干脆,这要是真到了正经的时候,毅然有‘打死也不说’的优良品质啊!
王佺见她不说,倒也就不提了,松开了微微颤抖的小人,看向远处的箭靶,笑的别提多灿烂了。原本还担心,会与妻子相处不和呢,现在看来……哈哈哈哈…… ——!
郢。朝堂
幺准自听闻,戍边冷育洪谋反之事以来,心里也有些打鼓,他怎能允许,这大郢国除他之外,还有另一势力与之共存?
“王上,据边关传报,近日来戎狄频频侵犯皇朝,此正为我大郢休养生息之大好时机。王上可趁此机会,将戍边大将调回,另换他人驻守,如此更替,方利于国力的积蓄。”
国相上前一步,“王上,臣以为不妥,大批更换将领,必然使得军心浮动,如此一来,若戎狄突然来袭,或皇朝弃毁协议,攻打我城关,皆将万劫不复,追悔莫及。”
王一听,便知道了拓祓侯那点小算盘,可他又不得不防于外患。他深知国力不济,除自身勤谨处理大小国事外,还督促太子运筹奔波于攘外安内,至于这宫谋之争,难道真要他厚着老脸,全数交给儿媳妇吗?
长钘上步进言,“禀父王,儿臣认为,可少批更换,递次休检。”这是好儿子给信号了,人就明确的告诉王上,来多少有你儿子呢,你就下手吧!
王上心有戚戚,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如此甚好,此事就交由国相去办吧。”“臣领旨。”
下朝后,长钘没有回到宫中,将此事告知心草。反而是‘桃子’,像得了什么癔症似的,慌慌从宫门冲进殿来,“娘娘,我刚去王后娘娘那,正巧看到太医给钰蒴娘娘脉诊,钰蒴娘娘怀孕了!”
心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与我们又无关,何故着急?难道你现在不该,给我传晚膳了吗?”‘桃子’一脸无语,“娘娘啊,人家肚子里是孩子,你满脑子全是饭啊!”
“放肆!”蒟蒻姑姑暴力的喝了一声,吓得‘桃子’赶紧传晚膳去了。蒟蒻看着‘桃子’远去的背影,对心草附耳到,“娘娘不觉得,这个‘桃子’,太有主见了吗?”
心草自然懂这话的意思,可她不能露相啊,“嗯……报与太子吧。”“是。”入夜后,那‘桃子’便不见了,不知是囚是死?而‘琴兮’嘛,自然安全无虞,只不过这宫里,还要再加派人手才行。
而后几日,自钰蒴有孕以来,自然要借着这个‘天时地利’,狠狠的报复心草了。第一次,两人花园偶遇,还没碰到人身子,人家就倒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啊!
心草很抱歉,可戏不会就此演完,“妹妹,姐姐知道你对我心怀不满,你讨厌我……”心草一抬手,“停——”她知道长钘肯定在后面呢,既然他愿意看戏,她也可以演,至于后果如何,那就不是他说了算了。
心草很真诚,“钰蒴,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那分明是深恶痛绝啊!”
钰蒴:“……”
心草趁她挂档接着来,“你如此这般对我,就是为了那个叫太子的东西啊?”钰蒴的直觉,很容易的就被心草给带歪了,“太子不是东西!”心草恍然大悟,“哦……原来太子不是东西啊!”
长钘一听耳朵又冒烟了,他心道,还是出去吧。这一会儿说不一定,又扯出什么,让人七窍流血的东西来呢!
他急忙赶至,大喝一声“君翼,你干什么?”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钰蒴抱起来了,心草也不着忙,“在讨论太子是不是东西。”
钰蒴:“……”
长钘:“…… 去钦天殿罚跪!”“是。”
第二次,钰蒴说她换了,太子的什么昂贵的补药,拿出宫去倒卖。至于是什么,她一直没弄明白。总之王后听得一脸茫然,长钘的愤怒表情,看似是想把她给卖了,前来作证的太医,讲的是口吐莲花、唾沫横飞……
至于最后……的最后……心草拄着腮帮子来了一句,“唉,真不好玩,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王后娘娘笑的慈爱,长钘也没表示什么,两人还过家家似的对瞪,把手支在鼻子上打趣儿、吐舌头,给王后逗的越发欢乐了。
钰蒴一脸的疲惫,她准备了很久的!怎么能耍个赖就摆平了呢?她不甘心的拽了拽长钘的袖子,长钘自然要偏向起来了,“咳……有错当罚,去钦天殿抄经!”心草也不客气,“你先把我偷渡陈仓的糖葫芦还我!”
“……是暗度陈仓!”
“……”
以至于后来,把那位娘娘给逼急了,非要玩把大的。她把心草约到了湖边,大冬天的她竟然想要跳湖?!心草脑仁突突的疼啊,没办法,你跳我也跳吧。
于是乎,俩人几乎同时着地。可是心草多阴损呢,暗自用了内功,湖面破冰而裂。‘咕噜’一声,心草沉下去了。最后捞上来的时候,身上还挂两条鱼。人昏迷着呢,钰蒴总不能说是人家推她下湖,然后突然来了兴致,想下去摸两条鱼吧?
那钰蒴也不傻,事情到了最后,换了个说法。“启禀母后、太子,原是因为太子妃想下湖摸鱼,钰蒴却误以为是她想不开,故而下湖营救……”
后来心草被长钘,捂着大被抱在怀里,打着摆子听到这话的时候,差点没喷出一口凌霄之血,“我们小厨房~,又不是~,没有鱼~,我犯的着吗?呃~~”
辉昭十九年腊月,郢 改国号靖和,时 天下大赦,各国往来不绝。
举国欢庆之时,外臣被允准进宫。王后带着礼部官员忙上忙下,而这个空挡,无疑就是最容易让人钻空子的好时候。
幺准终在不起眼的库房外,见到了等他已久的‘老钉子’,谁呢?老林!老林见了他,完全换了副样子,也不抬下巴了,也不翘兰花指了,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幺准问他,“可查出来了?”老林一点头,“的确是太子妃的圈套,与皇朝成王智宜、丐帮都有牵扯。”幺准眼底闪过一片阴鸷,“多年来,倒是忽略了君家。”
“侯爷,还有一处不寻常,除了交商所得外,账上另有巨款流入国库。”幺准一拧眉头,“哦?那为何国库之中没有?”老林很紧张,“或许……是障眼法。”幺准盯了他很长时间,“仔细追查,如有遗漏……”老林突然就跪下了,“是,是!”
暗处的‘琴兮’看着那场景,颇为不齿,这人胆子也太小了。可待她回去与心草禀报此事时,心草也同样吓了半死。她说过,她从没在宫里见过老林,她还说过,这人绝对‘没错’!
“桃子,快换回以前的身份,别让人发现。还有,把那个真的琴兮放出来,老林……老林干掉,账本一动别动。”“是。”
桃子转身欲走,心草又突然喊她,“嗯~,不对!老林…还是别杀了,藏起来的银两都放进国库,洒家去把钥匙收回来!”
哼,比我多只眼睛又怎么样?我让你看得见,摸不着!
戍边庠
第十八章。戍边庠
国宴伊始,各国使者献礼,大臣们都按序坐在廷下,后妃几乎都以到齐,姁妃娘娘常年称病,如此算来,唯独心草姗姗来迟了。
长钘老早已经进去,钰蒴随侍在侧,按礼制她是不用备礼的,可是人家是孕妇,自视甚高啊!
“太子妃到!”心草亲力亲为,和宫人共捧了六张,半人高的绢架进去了。“父王,心草给您看贺礼!”说话的时候,明显看见拓祓侯那老狐狸,眼神飘动。
接着礼部官员就站起来了,“王上,太子妃用,准备贺礼这等模糊的借口,来掩饰在国宴上迟到的错误,实为不当。要知道我大郢乃是礼仪之邦……”
心草完全当其不存在,“父王,我路上碰见,拓祓侯家的车夫打老婆,被挡了路。”幺准瞬间脸就黑了,钰蒴一听是娘家的坏话,那还能忍了?“太子妃怎知是拓祓侯府的车夫?”
心草一脸的理所当然啊,“因为此人不懂规矩,还屡教不改,看到的次数太多,所以就记住了。”幺准暗地安抚了钰蒴,示意其坐下,“呵呵,太子妃可有亮明身份?否则这无意中的冲撞,实有故意为之之嫌啊。”
故意为之?说她无理取闹?心草有些生气了,“臣妾此刻立于此地,鞠我礼者、闻我言者、询我疑者,可有哪位不识得,我乃大郢当朝太子妃?”
这话说的分量太重了,当即未鞠礼者,为臣当识者,还有礼部那个傻帽,连着那老狐狸都跪下了,“臣等失礼!”他们原来一直以为,这太子妃就是个软柿子,没想到啊!带眼忘识人了!
那幺准仔细翻眼看了看心草,多言一句“臣逾矩,请太子妃见谅。”钰蒴看的双眼冒火,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君翼会与自己叔父针锋相对,连她都没那个胆子,何况叔父……
王与长钘也有此担心,毕竟已有证据,那拓祓侯要反,此举…实在突然。可刹时间心草又把脸变了回来,笑的可爱极了“各位大臣,我没有怪你们了。还有侯爷,我不生你气了,你只要把那个车夫辞了就好。”
王一看,立刻喧声“众卿平身吧!心草,有何贺礼,速承与孤看。”(*^__^*) …“好!”
幺准一时有些分不清真假,他虽确定了君家的用处,可这君翼…到底是装是傻?刚刚的意思,明明是暗示他无礼冒犯了,可是她说的话又并无不妥,仿佛就是在气愤一个车夫,且那车夫之事,还是真的。
心草没再注意,那老狐狸想什么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银子,她和宫人一起,把绣好的绢架,绑成了六面的大宫灯,中间摆进去个不小的蜡烛,接着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那绢架上,是用精线绣好的仙女飞升图,由那蜡烛的光一趁,就真似那天仙下凡了一样。随着心草的操纵,宫灯飞转,流光溢彩之煜,美艳不可方物。
这不但是给国宴准备的,更是给那些外国使臣准备的,具体来说,是给皇朝准备的。她相信,若论面子,没人抢的过皇朝。况且……
“心草,此物是如何得来的?”心草一听王上问了,立刻停了手上的动作,“回父王,这是心草自己绣的。”底下人一听,均啧啧称奇。有一小国王子起身鞠礼道,“郢国王上,我愿以高价购得此物,送给家乡的妻子。”
心草略一看那人,“可是吐蕃的王子?你认得松赞阿妈吗?”那王子倒是一愣,“呃,阿妈是我妻子的……姨、母”看来这王子对地方方言,还是有些不熟悉,不过这并不影响心草的下一句,“啊!原来你也是我家亲戚!”
王子:“……?”
长钘:“……”
天下众亲戚:“……” ——!
“松赞阿妈是我干娘!若是你真喜欢,那就卖与你好了。”拓祓侯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由衷评价了一句,真能装傻啊!若不是她此计兵走险招,就凭以前的那些把戏,差点就将他给骗了!
心草是不知道,那老狐狸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呀!若是心草知道的话,想必她一定会大义凛然的告诉他,‘我不装也挺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