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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1-3部全 by偷偷写文(古代 君臣 强强 虐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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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脸色微冷,片刻后,却又露出个笑容:“母后说笑了,杨梁都死了快一年了若是朕没记错,同样的话母后问过有四次之多了。”

  太后叹道:“人老了,天天被困在这里,过糊涂了,总有些东西记不住啊。”

  皇帝面无表情看着她,一会又笑起来:“母后看起来韶华依旧,依然艳冠后宫。只是若双眼未昏,倒一定会被朕带来这人吓上一跳。”

  太后道:“皇帝这是在讽刺哀家老眼昏花了。”

  皇帝微微欠身,做了个惶恐的样子:“皇儿怎么敢?”太后冷笑了两声。

  皇帝左右环顾,对一位老宫人招手,那宫人本正上下打量陈则铭,面上有些奇怪的惊慌,见皇帝看着自己,连忙收敛了神情。

  “顾嬷嬷,你伺候太后多少年了?”

  顾嬷嬷跪道:“自太后娘娘入宫日起,如今已是二十八年了。”

  皇帝点头:“那该是亲信了。”

  顾嬷嬷吃惊,连忙叩首,声称不敢。

  太后恼道:“皇帝是什么意思,顾嬷嬷当年也是抱过你的,难道这也错了?”

  皇帝道:“皇儿不是这个意思,太后莫恼。皇儿是说,既然太后眼神不佳,那下人便该帮衬太后多看清楚些。”

  太后笑了起来:“皇帝的样子哀家看了二十多年,便是瞎了也知道是什么样子。”

  皇帝道:“太后养育之恩,皇儿一直不敢忘怀,时刻铭记在心。”说罢,起身告退。

  太后面色铁青,更不相送,皇帝浑不在意,带着陈则铭退去。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待众宫人退散,太后叫住顾嬷嬷:“小皇帝带来那人可有什么奇特之处?”

  顾嬷嬷犹豫道:“那是位将军,长得却是端正标致,我自他进门就有些吃惊,看来看去竟然跟当年那个遇燕长得很象。”

  太后乍闻此言,身子一软险些晕了过去,俊脸上血色褪尽,张着口半晌没出声,末了方颤抖着缓缓道:“他知道了,皇帝他都知道了!都过了这么久,怎么会”

  顾嬷嬷安慰道:“纵然万岁得知当年是太后为遇燕和杨梁出逃行了些方便,然事过境迁,也不能拿太后如何了。说到底,遇燕喜欢杨梁,杨梁答应带遇燕出宫,这些都不是太后能左右得了的啊。”

  太后冷笑道:“他若是如你这般天真倒是好了遇燕不过是我身边一个平常宫女,若是无人牵线搭桥,纵然是芳心暗许,哪有胆子勾搭朝中大臣,这样简单的事情,难道皇帝会想不到如今想起来,也是我一时气昏了头,其实又何需用到这些手段,杨梁那小鬼看上去不羁,其实骨子里跟他爹一样刚直不阿,看着皇帝手刃皇族,手段残暴,早已经有些离心离德的味道了。我只需等上一等,迟早会见到两人决裂一幕,届时不论是杨梁失望而去,或者小皇帝忍受不了,一怒之下杀了他,再后悔一生,其后果其实都胜过现在百倍”说到此,又叹息一声, “都是过去的事了,说了也是白说。”

  想了想,不甘道:“这小子天生冷血,若是杨梁未死,事情倒还有转折,如今人不在了,他暴怒之下迁怒于人,天知道会做出些什么歹毒之事!!”

  顾嬷嬷跟着合了几句,屋中灯才灭了。

  屋外,陈则铭听到此处不由心中怦然,强自镇定了片刻才敢转头看身旁窗下的皇帝。

  皇帝背朝着他,半晌才直起身子,怔怔立在原地,盯着那暗色窗子出了一会神。他面上明明没有任何表情,陈则铭却总觉得有些不忍看他此刻神情。

  回到皇帝寝宫,已经天色极晚,皇帝一直不开口,只来回抚摸腰中剑柄,盯着灯光不言不语,陈则铭等候半晌,终于低声道:“微臣告退。”

  皇帝依然恍惚神游,韩公公见状不对,疑道:“万岁这是”

  陈则铭将手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韩公公会意,闭口不语。陈则铭悄悄退走,走到门前,突听身后皇帝厉喝:“杨梁你给我站住!!”

  他寂静中骤然出声,其声震耳,将屋中所有人都骇了一跳。

  陈则铭吃惊转身,小皇帝朦胧间见眼前之人一身武将装扮,想当然便是杨梁,见他要走,禁不住怒气冲天,此刻定睛一看,不由露出失望神色:“陈将军,是你!”这才想起今夜在太后那里听到的事,不禁心中纷乱难言。

  杨梁早是死了,可若是不死,两人果然渐行渐远,真有太后所言决裂之日的话,自己是不是会亲手杀了他?想到此处,连连摇头,不,那不可能,杨梁是他一生心之所系,跌宕沉浮时没有他的支持,自己如何能熬得过来,自己怎么可能象对常人一般待他。

  陈则铭看他神情古怪,有些吃惊:“万岁?”

  皇帝抬头看他,心中一动,可是当初杨梁与自己渐渐疏离后,自己心中愤懑难道不是在与日俱增吗?杨梁多次进言说此人有才,自己偏生打压不用,反要变本加厉更多侮辱,不正是出于对杨梁忤逆自己的不满和怒气吗?甚至最后杨梁因此再度翻脸,坚决请战出征时,自己一句话不说,立即准奏。自古疆场凶险,去者难有生还,自己不是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心中当真没有一星半点宁可他死了的恨意吗?

  想到此处,竟然是呼吸一窒,从未有过地惊慌失措,朝着陈则铭道:“卿今夜留下来陪朕吧。”

  陈则铭瞠目,心中惶遽,退了半步,半晌不应答。

  皇帝不见回应,抬头看他,见陈则铭僵立不动,心中了然,朝他伸手:“朕答应不碰你,留下来吧。”

  他竟带了些恳请的口吻尤不自知,此时此景,陈则铭亦无再拒绝的余地,只得跪倒,低首道:“臣领旨!”

  到了近四更天,皇帝依然毫无睡意,靠在塌上不住把玩腰间一块玉佩。

  陈则铭站在他身后却支撑不住有些倦意,皇帝留了他,也不多话,似只是需要多个人陪着自己罢了,可宫中的人原本就多,多自己一个又有何益。

  皇帝似是想到什么,拿起那圆形玉佩对着灯光,透过那光,玉石洁白莹润,上面镂空雕着流云百福,雕工很是精致,但也不是罕见之物。

  “这玉是朕与杨梁换的。”皇帝突然道,他微笑起来,显是想到了什么而心情愉快了起来。陈则铭正觉头脑沉重,几乎合眼睡去,被他一言惊醒,也不好答话,只“啊”了一声。

  “拿一块玉牌换的。那时候朕几乎已经是废太子,有时候甚至父皇的妃子见了朕也不施礼,就当朕已经是废人一样。”皇帝道。他面上倒看不出什么沉重之色,毕竟那都是过去了,而他已经成为万人之上的君主,不需要再记恨那些渺小的人,“朕很消沉,杨梁看出来了,他向朕下跪,请求一块免死玉牌”

  皇帝已经忍俊不禁地大笑,他似乎又看到那个少年朝他拜倒的样子和调皮的笑容:“朕说,朕给他什么都没用了,没人会放在眼里,他笑着说,免死牌就是要这个时候要,等到朕得登大位,人人都想就要不着了”

  他眼中闪过温柔的光芒:“他真善解人意,他知道朕当时甚至连块金牌都弄不到,所以他说的是免死玉牌朕把腰间的玉牌给了他,他却又还了块玉佩给朕因为当时朕的衣着已经再没人管,除了那块贴身玉牌,值钱的配饰都给宫里人偷去了。”

  皇帝将那玉佩握紧,骤然沉默了下来,脸上的神采飞扬也刹那间消隐而去。

  陈则铭不知如何开口,只得也默然不语。

  皇帝隔了片刻,道:“卿去睡吧”

  陈则铭一怔,便有宫人上前想引他下去,皇帝突道:“就在这房里睡。”

  陈则铭连忙跪倒:“臣不倦。”

  皇帝朝他笑了笑:“是吗,朕倒倦了。”

  皇帝恩准他同塌而眠,这样天大的恩典对陈则铭而言到底是感激还是郁闷更多,不言而喻。皇帝行为虽然素来诡异,但此番却总透着些带伤的软弱,让陈则铭无法坚决彻底地拒绝。他倒不完全是因为心软,更多的原因是此刻的皇帝一旦得罪了,才真叫是后患无穷。而这样奇怪的依赖,同样让他坐立难安。

  两人躺在床上,倒是皇帝心力交瘁之后,飞快地入眠,陈则铭辗转反侧了半晌,终于迷糊睡去。睡了一会,觉得胸口似是压了什么,沉重难当,陈则铭猛然睁目,不由吸了口气,却见皇帝的脸近在咫尺,而身上沉重,却是皇帝上半身压住他所至。见他醒来,皇帝也不停止动作,俯身朝他耳畔亲了下去。

  那气息温暖湿润,这情景暧昧情色。

  陈则铭一抖,大是惊慌,支起双手挡住对方身躯,低声道:“万岁,你,你”他原想说你答应不碰我的,可到底对方是君主,这样指责的话便一时难以出口。

  皇帝颦着眉,似是极伤心的样子:“卿也要拒绝我吗?”他两人相处甚久,皇帝哪里用这样的神态语气讲过话,陈则铭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那神情真如一个半大孩子一般,哪里见得着平日居高临下的半点气势,陈则铭心中那些羞怒愤慨竟然一下退了大半,只剩下无奈绝望之感。

  “求万岁放过臣吧,臣将来还要娶妻生子,如何面对世人”这些话同样是他从未吐露过的,皇帝之前的冷酷让他知道纵然说出来,亦无人理会,可这一刻,他居然觉得皇帝也许是能理解的。

  皇帝紧紧抱住他,似是溺水之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喃喃道:“娶妻生子”反复念了几遍,却伸手去解他束发布带,陈则铭心中警醒,猛然抬手挡住,皇帝停顿片刻,反将手往下移,探入他裤内,握住了他。

  陈则铭浑身一震,那一刻不由全身如虾般蜷缩起来,骤然间汗出如浆,满面通红。

  他们之前交欢十数次,都是皇帝强行发泄为主,从未有过这种主动取悦陈则铭的举动。

  要害被握,陈则铭全身发软,力气先散了一半,神智却仍清明,急忙便要伸手阻挡,刚抓住皇帝手腕,却听皇帝喝道:“松手!”这一声积威难挡,陈则铭一怔之下,动作不禁滞了片刻,胯下那手指早动作起来,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上来,直入骨髓。

  陈则铭难以遏制险些出声,扭动身躯,试图退却,却怎么也避不开那双手,绝望之余,只能用手肘死死挡住对方欲压上来的身体,全身紧绷,瞬间已经汗湿重衣。

  皇帝抚弄了半晌,手中那物总是不见发泄,反渐渐有些疲软起来,不由生疑,抬头望去,见陈则铭闭眼咬牙,浑身发抖,面上神情与其说似欢愉倒不如说似痛苦更多些,强自压抑下哪里有半点享受的样子。皇帝怔住,有些疑惑,低头看看,这一番折腾下来,陈则铭的裤子已经被皇帝拉到了腿间,半褪未褪,此景看起来分外淫乱。皇帝很是犹豫了片刻,突然低下头,将他分身含入了口中。

  陈则铭几乎是立刻惊跳了起来,口中发出的声音几近悲鸣,“不,不”

  然后他紧紧闭上了嘴,试图集中全力与巨大的快感抗衡,他拼命挣扎着,即使这挣扎其实毫无意义。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已经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世界渐渐空白,只余身下那张嘴,那略显生涩的动作。

  他只能放弃了,沉沦下去。纵然万般不甘。

  那一刻,他几乎痉挛起来,手背青筋鼓起,双手紧紧抓住了皇帝的肩头,皇帝亦感觉到一股刺疼,却依然不放弃。

  自始至终,陈则铭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

  皇帝起身,朝着金盂吐出了口中的体液,有宫女递上锦帕,他接过擦拭口角。

  陈则铭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用手遮挡着面容,他的身子微微发抖,身下的床褥因为大汗淋漓早已经湿透。皇帝转头柔声对他道:“看,卿也是能得到快乐的不是吗?”

  陈则铭猛然一震,竟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那如筛糠般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几乎连床都要跟着他抖动。皇帝伸出手,抚摸他的发:“将来卿会适应的。”

  回府已经是第二天近晌午的事,这之间陈则铭一直沉默寡语,脸色灰败。

  皇帝之后并没再进一步做什么,大概他口中的不碰,其实是不象从前那样做到底的意思。圣心难测,而陈则铭醒悟得太晚。若说之前,他还能用出污泥而不染之类的道理安慰自己的话,这之后,却是不能了,那一瞬间的快感已经击败他最后的自持。

  原来那样不堪的事情,自己也是乐在其中了。

  所谓坚持,原来一点意义也没有。

  入了府邸,便有下人迎上来牵马:“少爷,有客到访,等您半日了。”陈则铭将马鞭扔给仆人,心中颇是奇怪,大步朝屋内走去。

  踏上石阶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近午时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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