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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玄影关上了门,褪去外衣,尚了*,把全身上下只着肚兜和亵裤的臻儿抱到了怀里,勾唇浅笑,安心睡去!
睡梦中的聂臻,始终有一抹清冽的气息沁入鼻端,雅致而舒适,她的眉心轻轻舒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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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暖暖的照进房间,把整个房间映成金色。
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照到君玄影俊美无暇的脸上,生出一种魅惑的光晕,流光溢彩般地华美!
看到怀里熟睡的臻儿,他*溺一笑,昨天晚上睡着之后,不知不觉把她仅剩的肚兜解开了,亵裤也褪去了,此刻她白如凝脂的雪肤,柔软饱满的浑圆,修长白希的腿,诱人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睡得很沉,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更让他惊喜的是,她的一条晶莹如玉的雪臂正随意闲适地放在他胸前,像以前一样自然温柔!
温香软玉在怀,天然幽香扑鼻,他眼眸一深,身体开始滚烫起来,体内有某种激流在荡漾!
聂臻在朦朦胧胧中,感到身体贴着一个火热的躯体,又闻到了绵软炙热的呼吸声,腰上似乎还有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环绕,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地和他抱在一起,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放到了他身上,演绎出极其*羞人的画面!
不仅如此,还在他怀里睡了*,睡得安稳而香甜,肌肤亲密贴切,他滚烫的身体一下子让聂臻清醒过来,他竟然把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都脱了?
他胸前狰狞的龙纹正对着自己的眼前,她刚一挣扎,他身体的反应就更明显,紧紧地抱着她,眼眸迷乱,身体更加灼热!
看到他那双弥漫着燃烧晴欲的害死人的迷人凤眸,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聂臻很想一巴掌拍死他。
他邪邪一笑,声音透着无限的霸道,“臻儿,你应该知道,这个时候哪怕是天崩地裂,也阻止不了我!”他禁锢着她的身体,在她唇上印下深深一吻,又轻轻咬了一口,*溺道:“你乖一点,我会很温柔,不会伤到你!”
话音未落,他毫不犹豫地进驻,掀起一室的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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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头,神情优雅而愉悦,一脸*地看着她,将无力的聂臻抱到他胸前,正好贴在他的刺青上,聂臻怒道:“想吓死人啊!”
他忍俊不禁,轻笑道:“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会吓到你?”
见她怒意深深,他笑意愈深,“这能怪我吗?只怪你太诱人了,我又不是太监,反正是经受不住你的*,我刚才已经很小心了,你要是再乱动,伤口又裂了,可不能怪我!”
可恶至极的男人,永远都只会把责任推给别人,风吹得破旧的窗棂嘎吱嘎吱,让聂臻回了神,冷笑道:“你这样养尊处优的人,终日住在这样破旧的地方,也不觉得委屈?”
“的确是委屈!”他长叹一声,很是认同地点点头,“不过有你在,哪里都不觉得委屈,就是这*实在差了点!”
聂臻明白他在说什么,狠狠踹了他一脚,不知道是不是清心寡欲太久,身体的*都被深深压抑,强迫自己无欲无求,也一直习以为常!
可是刚在在他的撩拨和进攻下,她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有了一种羞愤至极的欢愉和块感,怎么压也压不下去,真是恨死了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和他在烟雨小筑蚀骨*的时候,那些已经被深藏的记忆居然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他又自顾自道:“不过也好,*随身动,吱嘎作响,也别有一番情趣!”他的大手来回摩挲着聂臻刚刚欢爱过呈海棠色的肤色,邪邪柔溺道:“臻儿,我喜欢你刚才动情的模样,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的!”
聂臻冷笑一声,随即不屑道:“那又怎么样?就像你说的,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我学过医,自然知道这是人正常的需要,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跟谁不是一样?你放得开,我为什么放不开?”
他脸色一变,目光落到她手腕上那只晶莹剔透的凤镯,“这么说你和他们也有过这种关系了?”
他们指的是谁,不用说得太明白,聂臻深恼自己刚才被他*之后的*和放纵,非常不甘心,异常镇定道:“我发现你很喜欢明知故问,你也说过,想要报仇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实不相瞒,我和他们的关系都不一般,我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也没什么损失…”
“够了!”他低低吼了一声,怒气四溢,眼眸有抹痛楚一掠而过,默默凝视她半晌,忽然笑了,极为笃定,一字一顿道:“你在说谎!”
“要是这样想能让你好受一点,我并不介意!”聂臻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忽道:“你说过,只要我能把子麟还给你,你就原谅我?”
聂臻很是认真地点点头,轻笑道:“我和你不一样,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
他握着聂臻柔若无骨的手,字字铿锵,“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聂臻唇角弥漫一丝笑颜,“好啊,那等你把子麟还给我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他脸上有满意的笑容,眼眸波光潋滟,“子麟我会还给你,你,我也不会放手!”
聂臻淡淡一笑,嘲讽地看着他,“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长发,滑腻柔顺,质感极为舒适!
聂臻看向他,意味深长道:“我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你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因为很遗憾,我是天性阴寒体质,很难受孕,你难道没发现,以前我们在一次很多次,我却都没有怀孕吗?所以你不要指望用孩子来套住我!”
他的身子只是微微僵了一下,剑眉舒展开来,眉梢绽放慵懒风情,轻笑道:“很难不代表完全不可能,我不会知难而退的!”
聂臻心知绝对不能让他发现无忧的存在,不着痕迹地引开话题,“不过话说回来,也有可能是你的问题,要不然为什么你的那些女人们都没有孩子?”
☆、第九十八章 安静的温柔
他眼眸中忽然掠过阴霾乌云,像是平静的海面瞬时起了大风浪,居然敢质疑他有问题?当即脸色一沉,冷冷地盯着她,咬牙切齿道:“聂臻,我从来都没有*幸过她们,哪儿来的孩子?”
聂臻嗤笑一声,此时她只剩下说话的力气,但也不甘示弱,“请你在说谎话之前,不要侮辱别人的智商,你既不是太监,又不是柳下惠,面对冰肌玉骨肤如凝脂的美人们,你把持得住吗?”
他哑然失笑,大手滑到了她丰满胸前,轻柔地爱抚,低喃道:“只有你这个小妖精,才能激发我这种把持不住的冲动!”
温热的呼吸撩得聂臻心尖一阵阵颤动,有气无力地躺在他胸前的刺青上,要是还信这个男人的鬼话,就是傻到没救了!
他却很是满意她的温顺,“臻儿,以前我们每次爱过之后,你都有想办法避免怀孕,以后不用了,我希望你可以早一点怀上我们的孩子!”
聂臻心底悚然一惊,不过旋即就松弛了下来,原来他知道自己在避孕,刚刚好,那样的话,无忧就会是一个永远的秘密,不动声色道:“我本身就很难受孕,以前是为了以防万一,反正你满口谎言,从来也没打算娶我!”
他呼吸忽然一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与他对视,眼中只倒影着她的脸,嗓音沉沉道:“以前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你说我们的孩子是长得像你好,还是像我好?”
这话说得聂臻心惊肉跳,却不敢露出半分破绽,这个男人心思缜密,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他就会起疑心,淡淡道:“你想太多了,我不会为你生孩子的!”
他闻言,眼眸中的光彩瞬间黯淡了下去,不过很快就重新燃烧起来,像是永不言败的勇士一样,笑道:“在这深山,你也没办法避孕,迟早会有的!”
聂臻看着他魅惑俊朗的脸庞,心底暗自庆幸,幸好,无忧长得不像他,这算不算,老天对自己最大的眷顾?
想到无忧,自然就会想到子麟,她的指甲在他胸膛差点划出了血痕,嘴角噙着一抹漠漠的笑,“你要是真有这些闲心,就多花点心思在子麟的事情上!”连自己都束手无策,他若是能鼎力相助,也算是多一分希望,子麟才是最重要的,和这个男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可以以后再说!
他神色一肃,忽然把嘴唇贴在聂臻耳畔上,轻轻舔咬,咬得她一阵阵酥麻,“我知道了,不早了,我出去一趟,你先睡一会!”
他披衣起*,用被子盖住聂臻*的身体,依依不舍地亲了她一下,“乖,好好养伤,我一会就回来!”
聂臻当作没听见,也不回应,只是闭上眼睛,竭力平息自己的呼吸!
他理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居然看到蔷薇站在门前,当即一怒,“你在这里干什么?”
蔷薇一大早就来给姐姐送衣服,谁知竟然意外地听到了里面传出连绵不绝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有重重的喘息声,有微弱的*声,还有*铺摇晃的嘎吱声。
她虽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但山里人成亲的时候,素来有偷听洞房的习俗,所以她也不是一无所知,隐约明白哥哥姐姐正在做什么事,一时挪不动脚步!
娘知晓她的心思,一早就和她说了,豫公子衣着华贵,气度高雅,豫夫人美貌优雅,清丽出尘,绝对不是她家蔷薇可以高攀的人物,能伺候这样的贵人也算是福气了!
周婶十分明白,自家女儿不过是个乡野村姑,又没有豫夫人那样恍如仙女的美貌,真到了人家家里,只怕连丫头都不够格,就别痴心妄想了!
何况,看那豫公子,恨不得把自己夫人*上了天,无论夫人怎么冷言冷语,不理不睬,他都不改初衷,对夫人的胡搅蛮缠也是蜜里调油的好,两人之间哪里容得下自己女儿?
周婶私下劝了蔷薇好几次,好好伺候他们就行了,千万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道理蔷薇也明白,可爱情的萌发,总是没有来由,就是按捺不下对哥哥的爱慕,一想到哥哥美如冠玉的脸,心就一阵阵狂跳不止!
现在竟然发觉哥哥和姐姐在做那种事情,她虽然羞赧,却也忍不住好奇,脑海里不自觉想象里面的画面,那样冷酷的哥哥怎么会对姐姐那样温柔?
一时忘了离开,现在被哥哥看见,面沉如水,她顿时慌乱,忙将衣服送到他手上,急急道:“我是来送衣服的,姐姐的衣服我洗好了,已经干了!”
哥哥的目光淡若浮云地掠过她,她只觉得后背一凉,匆匆跑开,“我去准备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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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午时,聂臻坐在蔷薇花前,看着满目姹紫嫣红,心底一时无言,在这样的世外桃源,现在虽然平静得像海面一样,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蓄势待发,随时要呼之欲出一样,总是逃避不了的!
其实在聂臻心底,也曾留念这个与世隔绝人烟稀少的小山村,没有俗世的纷争,没有时光往来,暗流涌动!
若是回去,就要重新做回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祭司,周旋在各股势力之间,权力有无与伦比的*,可搏杀又有极大的危险,只能安慰自己,想要报仇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脸上有一抹脉脉的清韵,明眸皓齿,长长的睫毛微垂,风扬起的花瓣飘落了一身,笑容飘渺,像极了花中仙子!
一旁的蔷薇都呆住了,姐姐的美丽,足以让人忽视她脸上那道不起眼的伤痕,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人呢?上天也真是太不公平了!
聂臻见她定定地看着自己,诧异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蔷薇忽然想起之前的动静,*一笑,这样的笑意立刻让聂臻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早上和他的动静传了出去?
这也难怪,这样的木房子基本都不隔音,周叔每天一大早就出去狩猎了,周婶也要去种地,白天基本都不在家,可是忘了,还有一个蔷薇在家里!
蔷薇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已经把那天晚上姐姐的可怕忘得一干二净,她对哥哥又爱又怕,可在平易近人的姐姐面前非常放得开,抿唇一笑,神秘兮兮道:“姐姐,你早上和哥哥在做什么?”
想起早上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聂臻脸烫如火,心中把那个家伙骂了千遍万遍,含糊道:“没什么!”
“别骗我了,我都听见了!”蔷薇嗔道:“姐姐你真漂亮,难怪哥哥这么疼爱你!”
这话说得聂臻的脸火辣辣的烧,蔷薇忍住笑,“你别以为我在深山里,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可多了,有哥哥那么好的男人疼你,难怪你越来越漂亮了!”
聂臻哭笑不得,呵斥道:“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口无遮拦地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小心以后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