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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的大眼睛忽闪两下,一副很是迷糊的样子看着瞬间变了脸的父王,撅起了小嘴巴,不满道:“父王你更大,为什么还要和娘一起睡?”
君玄影顿时气结,聂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夸奖道:“我儿子真聪明!”
君玄影看着锦被下臻儿玲珑曼妙的身段,*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高耸的丰满也是一起一伏,像跳动的兔子一样,不停地在*着他,想象着锦被下面的撩人画面,他早已浴火焚身,急不可耐!
现在是在去往晋国的路上,臻儿坚持要在晋国住上一段时间,而他要先回宁国准备一切,这样一来,又是一段不短的分离,他和臻儿之间的分离够多了,以后再也不想分开了。
好不容易有短暂的相聚,还没如胶似漆几天,这个小捣蛋鬼就老是来捣乱,这个时候,君玄影忽然觉得这个儿子太不可爱太不懂事了,一点都体谅他父王的心急如焚!
看他脸色不善,聂臻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瞪她宝贝儿子?
君玄影顿时有苦说不出,他已经憋得难受至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这个小话唠还抱着臻儿说个没完没了,一会是昨晚和小伙伴玩篝火,一会是数天上有几颗星星,一会又是去捉弄羊的趣事,大有不停不歇讲到明天早上的态势,要不是顾忌到臻儿,他真想一把把这个小家伙拧起来,扔到外面去,眼不见心不烦!
偏偏臻儿又极有耐心,一直含笑着听这个小家伙说个没完,完全没看到他*难耐的眼神,他就像被她们母子排除在外一样,无比失落!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找到了机会,正当无忧绘声绘色地讲着昨晚一个可爱的小地弟的时候,君玄影终于眼睛一亮,*道:“无忧啊,你想不想也要一个小地弟陪你玩?”
无忧很是认真地看着父王,声音响亮而清澈,“想!”
君玄影的吓体已经异常肿胀难受了,却只能按捺下性子,慢慢哄儿子,“你已经长大了,要有自己的生活了,不能老是缠着娘,要多多让父王和娘亲在一起,才会有小地弟,不然以后就没有人陪你玩了!”
听父王这样说,无忧很是苦恼,“无忧想要小地弟,可也想要娘!”
君玄影想不到自己还有和儿子斗智斗勇的一天,要是再不把这个小家伙赶出去,他怕他会忍不住当着儿子的面把臻儿扑倒吃了!
可有这个烦人的小子在,臻儿是肯定不会同意的,他只好道:“你听话,先出去找星魂带你去骑马,你不是最喜欢骑马吗?”
谁知道,这一招对无忧不起作用了,他坚定地摇摇小脑袋,“无忧要和娘一起骑马,娘还不会骑马,无忧要教娘骑马…”
这个问题说下去,又没玩没了,君玄影无计可施,只好用脚轻轻摩挲聂臻的玉足,用眼神示意她快点想办法,不然这样下去,他迟早要吐血的,谁知道,臻儿根本没看他,反而一直和无忧兴致勃勃地谈起了骑马的乐趣!
无忧越发骄傲起来,“我可厉害了,父汗一教我就会了,父汗说我是他教过的最聪明的孩子,以后还要教我捕猎抓老鹰呢!”
父汗?父汗?君玄影已经憋了一身怒气了,不快地瞥了一眼臻儿,孩子不懂事,她是他的女人,也能不懂事?她觉得在这个时候兴趣盎然的谈什么父汗合适吗?
聂臻却浑然不觉,反而一直含笑欣赏地看着无忧喋喋不休的小嘴巴,直到无意中看到君玄影的眼睛快要喷火了,而且她还没穿衣服,让儿子看到总归是不好,只好诱哄儿子,“无忧,你先出去玩一会,等会儿娘陪你去捉蛐蛐好不好?”
捉蛐蛐?又是无忧的乐趣,他欢呼一声,亢奋道:“无忧最喜欢捉蛐蛐了!”还没让君玄影开心起来,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彻底黑了脸,“娘,我们现在就去吧,无忧等不及了!”
“不行!”君玄影的声音暗哑而可怕,散发着浓浓怒气,让无忧有些害怕,连忙扑到聂臻怀里,哭道:“父王好可怕,无忧不要这个父王了,无忧喜欢父汗!”
什么?君玄影威慑地看着无忧的小身体,这个小子竟然敢胆大包天地说什么不要他这个父王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聂臻一边轻拍无忧的后背,一边轻声安慰,“别怕,有娘在,什么都不用怕!”
君玄影此刻只想快点把臻儿压到身下,疯狂地要她,现在她终于发现这个女人太过胆大妄为,不能对她太过纵容,该有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要不然她以后心中就只有儿子,完全没他这个丈夫的位置了,臻儿原本打算带着儿子偷偷隐居的计划还是让他很介意的!
无忧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娘,我们去捉蛐蛐吧!”
聂臻也很想和儿子一起享受童趣,欣然答应,“好啊!”
“臻儿!”见彻底没他什么事了,他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彰显他的极度愤怒!
聂臻看见他要吃人的眼神,想了一会,只好道:“无忧乖,你先让星辰他们陪你去,娘要等一会,等会给你做好吃的!”
左哄右哄了半天,可无忧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就是不答应,聂臻无奈,又是威胁,又是恐吓,最后,无忧终于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好吧!”
君玄影彻底松了一口气,马上就可以如愿以偿,为所欲为了!
无忧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又说了一句,“娘,你是要和父王一起生小地弟吗?”
聂臻满脸通红,哭笑不得,只含混其词道:“快去吧,娘等会儿来找你!”
无忧答应一声,才走了出去,世界终于清静了,磨人的小家伙消失了,君玄影再也不用忍耐浴火焚身的模样了!
此刻,臻儿又嗔又怒的娇羞像是一剂最烈性的春药,吞噬了他所有的热情,这个迷人的小妖精,让他怎么要也要不够!
在他迫不及待的狂暴中,聂臻深陷他的疯狂索取,不能自拔,几乎厥晕,整个白希如玉的身子都在颤抖,像小猫一样弯起来,以期和他结合得更紧密,双腿弯曲,盘着他壮硕的身体,像一条柔软的蔓藤一样攀附在他身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
他带她进入浴死浴仙的激情天堂,让她迷醉*,虽然有轻微的疼痛,可疼痛之后是无法言喻的块感,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舞动,跳跃,舒畅,欢悦!
颤动的帷帐中,有男人粗噶动情的声音,危险而盛怒,“以后还敢不敢不管你的男人?”
聂臻眸光迷离,红唇如火,吐气如兰,无力呢喃,“相公,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随后,又是一阵剧烈的身体教缠,女人欢愉的娇吟,男人粗重的喘息,久久不止……
☆、第三十八章 暂时的离别
因为有无忧这个孩子在,本来只需要十多日的行程,硬是走了一个月之多,期间皇上好几次催豫王爷赶快回国,这么长时间不在,国内的那些朝务早已堆积成山,皇上看了都觉得头大,可君玄影一概置之不理,难得有闲暇陪伴妻儿,岂会耽误?
他亏欠妻儿的太多了,再也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可走得再慢,也有到达的一天,分别的日子还是一天天临近!
这日,君玄影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汪洋,心头漫过一阵阵剧烈的颤栗,有一种深到不可捉摸的忧愁,“这条河是晋国和北齐的分界线,过了这条河,就是晋国的地带,臻儿,我知晓你的心情,可我真的舍不得你和儿子!”他这么爱她,她心中却始终有难解的结,要通过离开他才能获得心灵的平静!
聂臻对他的苦涩和痛楚了然于心,看着眼前无边无际的水泊,默然不语,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好,对无忧的*爱,她全都看在眼里,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想到晋国去。
他的突然出现,将她的计划全部打乱,他和她之间的关系进展实在太过迅速,几乎夜夜*,难解难分,迅速得让她觉得必须要找地方好好静一静,才能理顺这之间的关系!
她扪心自问,并非已经对过去的一切毫不介意,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并非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如今的子麟还无声无息地躺在云中城,她实在难以做到心无芥蒂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心中总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罪恶感,所以,她也特别迷恋和他的晴欲欢合,享受身体的极度欢愉,因为在那颠覆理智的狂乱中,可以忘记一切,以为自己可以这样一直幸福着!
尽管她知道以子麟的善良,一定会希望她这个姐姐过得好,可她作为姐姐,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如此下场,而她却没心没肺地过着甜蜜的生活,这也是她坚决要离开他的原因,尽管她心中也有不舍,尽管知道他会很难过,可她还是义无反顾。
无忧不知聂臻心中的纠结,拉着娘的手,问道:“我们要坐船了吗?”
聂臻蹲下身子,双手捧起无忧圆润的脸蛋,“是啊,你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船吧?”
无忧对一切新奇的事物都有强大的好奇心,欢呼道:“太好了,我们要坐船了!”
君玄影看着欢腾的儿子,强忍心中割裂般的疼痛,臻儿和儿子已经融入他的血液和骨髓,成为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纵是短暂的离别,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致命的疼痛,只有妻儿在的时候,才会觉得生命阳光灿烂,没有她们的日子,纵是再繁华如锦,也觉索然无味!
无忧一手拉着娘的手,一手拉着父王的手,眼眸清亮地看着波澜起伏的河面,小嘴裂开了笑,迫不及待道:“父王,大船呢?”
君玄影握着儿子柔嫩的小手,再看向一脸沉静的臻儿,温声道:“无忧乖,父王有要事在身,不能和你们一起坐船了!”
无忧欢快的脸马上换作一脸失望,摇着君玄影宽大的衣袖不肯放,开始撒娇,“父王一起去嘛,无忧要和父王一起去!”
聂臻微笑着看向无忧,“别闹,娘要先带你去见舅舅!”
无忧好奇道:“哪个舅舅?是娘说的子麟舅舅吗?”
子麟?一席天真的话语,让周遭的气氛瞬间冷凝了下来,聂臻抹去心头不适,摸着他的小脑袋,温柔微笑,“不是子麟舅舅,是你的太子舅舅,他一定很喜欢你!”
太子舅舅?无忧偏着小脑袋,苦恼道:“怎么会有那么多舅舅啊?”
一袭话让君玄影忍俊不禁,心头的离殇之意却更浓,有化不开的惆怅,分开的日子,每一天都会是一种煎熬,度日如年,从来想不到,他这样的男人,也会经历这样的痴情之苦,看着身侧臻儿容颜如雪,他有一种痛入骨髓的苦楚,艰涩道:“臻儿,能不能…别走了?”
他狠厉地惩治了始作俑者易清绾,他曾经的青梅竹马,可心情始终沉重不堪,臻儿若是死了,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那段时间,他一直用最自虐的方式来对待自己,他来到北齐,自然不是为了冷啸天的什么婚礼道贺,只是想找到臻儿,找到他的妻子,如今他的爱妻近在咫尺,却不肯和他一起回到他们的家园!
聂臻看向他,天光正好,风吹得他袍裾翩飞,说不出的尊贵奢华,威慑冷冽,尽管他不是个好父亲,可那似乎也怪不得他,毕竟,他从不知晓无忧的存在!
收回目光,聂臻看向碧波澄澈的湖水,美丽脸上有淡淡华彩,说出的话却让他的心沉入谷底,“师哥要来接我了!”
“师哥是谁啊?”无忧不明所以,好奇道。
聂臻失笑,“就是你的太子舅舅,他很快就要来了!”比起血缘上的亲情,她更加偏向于师哥这个身份,她最初和师哥的相识,就是源于师兄妹的情谊!
半晌之后,一艘巨大的船在远方出现,无忧眼睛尖,大叫道:“娘,父王,船来了,船来了!”
君玄影俊目扫过那艘缓缓而近的大船,虽然遥远,可是依然看得清,船头站着一个人,身姿如碧树,凛然生威,这个人,他再熟悉不过,晋国太子,凤鸣!
他的心遽然一痛,痛得呼吸都不顺畅,唇色越来越苍白,那艘船越来越近,臻儿就离他越来越远了!
时间安静得静止一般,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艘渐渐逼近的大船!
凤鸣站在船上,一袭金锻锦袍,寒意逼人,尊贵,淡漠,目光锁定对岸的臻儿的时候,心尖一颤,那个纯真如雪的小师妹,依然美丽如初,惊若天人!
她身边还有个孩子,三四岁左右的年龄,生得极是俊美,看到无忧的时候,凤鸣黑眸中掠过一丝犀利,那个孩子虽然容貌上并不十分肖似君玄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就确定他是君玄影的儿子,是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神似!
她居然已经有孩子了?如今的臻儿少了一分当初的锐利,多了一分岁月磨砺之后的从容和淡定,真是想不到臻儿不仅还活着,居然还有了君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