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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1398之大明锦衣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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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泣鬼神,血染鄱阳湖。开国后,廖永忠被封为德庆侯。

刘忠一是御前执掌侍卫,因常伴朱元璋身边,因此,与常常早朝的德庆侯廖永忠自是相识。一来二去,相识恨晚,遂成了莫逆知交。这样一来,自然而然也认识了廖云。相识甚密,是好事,同样也是件坏事。洪武八年(1375),太祖朱元璋以廖永忠篡越为由,将其拿下处死。其实,廖永忠不过是穿了件绣有龙凤图案的衣服。德庆侯的死因,明了的人都知道,1366年,朱元璋派时任大将的廖永忠迎小明王韩林儿于滁州,船行中流,廖永忠遣人密将船凿沉,小明王稀里糊涂溺水而亡。因此,廖永忠的死,在于一个政治隐秘。随后,廖府上上下,死的死,逃的逃,昔日热闹非凡的廖府,一时间,竟破败空落,冷冷清清,门可落雀。廖云也不知去向。

除却心头隐患,朱元璋渐渐淡忘了这事。弹指间又过了12年,一天,朱元璋独自在殿上散步,四顾无人,回想当初起兵的时候,不禁哑然失笑道:“我本沿江抢掠,不料弄假成真,今日得此尊严,实在出人意想之外啊。”话音未落,偶然看到殿前帷幔后的执掌侍卫刘忠一,“咯噔”一下,心沉了底。他唤过刘忠一,倏然见他与德庆侯廖永忠竟有几分神似。便脸色铁青,摆摆手,让他退下。

第二天,府上突然来了两个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校尉,宣布完皇上口谕后,一副镣铐当即琐住刘忠一。随后,被带往司礼监。再后来,被一阵廷杖……直到戌时醒来。

“别~别称我廖大人了,这个地方没有廖大人,只有诏狱。”廖云见刘忠一一醒来就在昏沉的灯光下认出自己,不免心里一阵激动,扔掉手中那块破布,激动之余关切地问道:“忠一,你是为何进来的?”

刘忠一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啊。你~你又是为何进来,你不是失踪十来年了么?怎么……”

廖云阴郁地说道:“皇上的心思最难摸透啊。想当初,我哥哥德庆侯是何等光耀,最后却落个……算啦,不提这些了。”言语间,无不透露出丝丝哀怨。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刘忠一白眉白眼挨了一顿廷杖,脑袋似乎开始清醒了,忽然想起那天朱元璋在大殿上说的那一席话。“莫非为了这个?”心咯噔一沉,不由万念俱灰地说道。

廖云叹道:“是啊,沉默是最好的良方益药。自然只有死人才能保持最终的沉默。”

刘忠一一愣,道:“此话怎讲?”

廖云吁叹一声:“人活着的时候,有许多事落不明白,只有快死的人,似乎才能明白以前发生的一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

刘忠一越听越糊涂,此刻,身上的伤也开始剧烈疼痛起来,他皱着眉头,强忍疼痛,说道:“廖~廖兄,别死呀死呀的,说点别的不好么?”

廖云一听,愣了一下,随粲然一笑道:“忠一,怕是你整天给皇上护卫,竟不知事理了,你说,我们能活着出去么?”随后压低嗓子说道:“你知道么?‘胡蓝’案死了多少人?3万,整整3万啊。那些大明开国功臣又是如何被屠戮殆尽的?”

刘忠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所以我们必须死!作为臣子,理应牺牲自己来保持沉默。不是么?”廖云最后抚髀长叹道。

“呵呵,说得好,说得好,作为臣子的理应为皇上分忧啊。”蓦地,从狱牢深处走来一个长着一张马面,一双铜铃眼,大鼻泡,阔口,颌下三缕长髯,两旁炸开的锦衣卫。显然,他在暗中听得多时,一边拍巴掌,一边从隐身的地方走出来,到了二人拘绊的栅栏前,两眼阴森地瞪着二人,冷哼一声道:“不想活了么,不想活了么?再过半个时辰,保你上西天。”

果然,半个时辰后,刘忠一,廖云被七八个身穿黑衣的锦衣卫押出了阴森森,充满腐败霉湿味的牢房。踏着满地月华,一路往京城外面走去。“不可能,不可能,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怎~怎么……”刘忠一一边走,内心却凄厉哀号,自己犯了哪一条?廖云并排与他走在一起,却是一脸的冷笑,月光照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狰狞。

一行人走出城门,路上已经没了行人。在这个月圆之夜,一切事物都呈最美好的一面:月如冰盘,光洁无暇。大地披银,空冷朦胧。远处传来几声犬吠,近处荷塘蛙鼓。全然没了秋日凋零景象。刘忠一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了多年一直未曾见面的儿子,想起了妻子刘闵氏,想起了老态龙钟的皇上,以及皇上那张铁青的脸。他甚至在想,如果还有来生,自己还会不会再给皇上当执掌侍卫?正想着,来到了一处沙丘上,那个马脸大鼻泡三缕长髯两边炸的锦衣卫与另一个锦衣卫,嘀咕几句后,吩咐其余的锦衣卫退后站在沙丘下一边守侯,然后二人拉着刘忠一,廖云继续往沙丘深处走。到了一个高隆起的沙丘上,四人停下,旁边有两把铁锹。

“老崔,就这里罢。”随来的锦衣卫对那个马脸锦衣卫说道。然后逼刘忠一和廖云自己挖坑。挖不挖坑都是死,那廖云早已心死,在外躲藏十来年,还是没逃脱锦衣卫魔掌,于是,傲心一横,豪气冲天,只当自己最终被活埋或是斩首,随抡起铁锹一阵猛挖。刘忠一也无退路,廷杖下能留得一口气,原来是上面需要自己秘密的死,秘密的蒸发。事已至此,倒不如死得壮烈些,毕竟昨天自己还是五品执掌侍卫。尽管此刻皇上抛弃了自己。

不一会,两个一人深的沙坑已经挖好。“下去!”马脸锦衣卫与同伙走上前,二话不说,动手扒光二人衣裤,打开手镣,将二人推下沙坑。随后,将堆聚在四周的黄沙往下回填。最后沙堆上只露出二人两个脑袋来。接着那个马脸锦衣卫上前开始给刘忠一剃头……然后就是故事最开头的那一幕……

刘忠一在被人从头皮灌水银的瞬间,在惨嚎的同时,最后用毕生的精力,将那个马脸大鼻泡的锦衣卫永远烙在了自己的印记中。最后,没忘记看一眼远处朦胧月光下的城郭。

悲风萧萧 第三章 不死肉身

若论刘忠一的武功,虽不说万军之中取敌首级如同囊中探物,但是,五四十人同时出招,倒也奈何不了他。功夫比不得行军打仗,而行军打仗又最讲究排兵布阵。所以,以刘忠一当时的武功来看,如果想揙翻那些押着自己的锦衣卫,自是不再话下。最初,他还这么认定:自己有可能是来陪杀场的。皇上肯定迁怒于他,但皇上仅仅是想惩治自己,只是,玩笑开得有些过头了。当真愚昧之极。

其实,这不能怪刘忠一。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皇上喜怒无常,什么时候发脾气,什么时候又心情开朗,作为臣子的只能去揣摩,去投其所好。刘忠一司职执掌侍卫,只保得皇上龙体无事便是。但是,最终皇上还是要自己死,至于怎么个死法,皇上不关心,他需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最初,刘忠一心存侥幸,但那两个锦衣卫从随身带来的一个牛皮夹里,倒出一碗凝重亮锃锃的水银来时,一切都为时已晚。即使真的知道自己要被秘密处死,那刘忠一敢跑么,跑就意味着承认自己谋逆之心,也就意味着他的家人还要受更多的牵连。有时后,一个人被秘密处决,并非一件坏事,你大可这么想,上面总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秘密的死,也就意味皇上多少还念旧,或许,有朝一日,皇上心血来潮,突然给你一个平反,说你是因公殉职,那不是回旋有路。如果真的当众宣判,那就是双重宣判:生前的否定,死后的罪名!

按理说,刘忠一应该为皇上的远虑,和自己将要不明不白的死,以后还可能翻盘的伏笔,大谢龙恩。但异常残酷的死降临了:头皮正中位置被豁辣一声割开,是那种刀锋凛凛的阴寒声,露出白森森的头骨来,手法之娴熟,开裂的头皮有弹性地往两边一收,自然形成一个嘴唇似的豁口,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只是过了那么三十来秒时间,一股暗红的鲜血才顺着豁口,缓慢流淌。接着,一碗水银慢慢顺着豁口往里面倒。起初是冰浸骨凉幽幽的感觉,随着水银缓慢流淌的速度,以及浑身肉与皮之间渐渐不能的承重,只听得周身皮肤似乎与肉在“咝咝”剥离。而刘忠一所表现的一切,那种痛切骨髓,烈焰焚身,如万千只蚂蚁附骨咬噬,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无论如何却是无法用言语准确描述的。

月圆的时候,刘忠一惨嚎着从沙坑里窜了出来,几乎纵到半空中。落地的时候,如同脱离母体初生的婴儿,从脸到脚,一片恐怖的猩红,又像是血泊中滚出来的肉团,赤条条的已没有了裹着的皮囊。皮肤已完整地抛在了沙坑里。随后,如狼人一般嚎啕着,一头扎进美丽血腥的月夜里,奔窜在一地银光的旷野里。

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去追他,因为,他不可能再活。镇抚司那帮剥皮高手,手下从就没有活口。顶多刘忠一还能跑上一百米远,甚至再远点。那两个剥皮的锦衣卫不约而同地这么想,并对自己的“杰作”来了个会心一笑。这里不说廖云如何惨死,其实,一路看来的读者,早已经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还是继续说刘忠一。

却说刘忠一体无皮肤,跃上沙滩,浑身那个火辣辣的痛,只差没有当场昏厥过去。即使如此,七魄已是丢了四魄,之所以没“扑腾”一声倒下去,全仗自己肚中那一股怨气。也就是阴魂不散之说。这刘忠一一边发狂奔跑,一边破空暴吼,却是狰狞嘶哑。尤其是没有眼帘后,两只血红的眼球凸露在眼眶中,活脱脱一传说中的厉鬼!这个时候,他全然没了痛感,周身麻木,也看不清方向,只是朝一个方向狂奔,渐渐离应天城越来越远,将那白色的沙滩抛在地平线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景物渐渐变得越来越模糊,意识也越来越混乱,似乎跑到一处高坡上,有茂密的松林,嶙峋的岩石。倏然,一白色身影空中下凡一般,衣袂飘飘,挡住了去路。随之,长袖飘然,陡伸一只手来,一个“疾”字,将什么都不晓得的刘忠一,用一团无形的真气给包住了。

悲风萧萧 第四章 月夜除妖

却说应天城东北二十多公里的地方,有座摄山,山高四百多米,周围约十七公里。山似方形,四面重岭象繖,最早称繖山。六朝时,因山中盛产草药,吃了可以摄身,故改名摄山。山分中峰、东峰、西峰三支,中峰最高,名为凤翔峰。山上枫树成林,每到霜降时节,枫叶灿烂。染遍全山。这山的隐蔽之处,有一不知名的仙洞,相传是三茅真君得道之所。却是洞口甚小,而且潮湿不堪。倒是那边的毒蛇洞,仙人洞好似两个城门洞,又干燥,又平坦。

这一日,云阳道长手执拂尘云游归来,路经凤翔峰高峰上面,望到山下,浓云密布,一望白茫茫无边无际。抬头看时,旭日当空。心中自是感叹:“云从地起,洵不虚语。”不多一会,那轮红日渐渐高升,霞光直射云中,分开好似一洞,但见山下树木田地广袤无际,一条玉带熠熠闪光,却是那长江。少顷,浓云重合,一切尽皆消逝。

这天恰是重阳,那云阳道长兴致勃勃,一路浅吟低唱走来,走至半道,蓦然看见远处山脊上走来三个普通装束的人来,两男一女,其中一个肩挑担子。虽是壁陡峰高,三人却是如履平地。一看便知非寻常之辈。到得山巅,就在一块巨石之上,席地坐下。挑担之人随揭开担子,取出几碟菜,一壶酒,三只杯子,三双竹箸,摆在石上。然后斟酒把盏,举杯畅饮。

起先,云阳道长还以为是那些附近登山采药之人,到也未曾放在心上,只是远远伫立一边,似欣赏那山巅美景一般。只见那两男一女,举杯饮酒,谈笑自若,旁若无人。喝着喝着,渐渐有些把持不住了。先是那身穿月白单衫罗裙,罩一件半臂元色花绸,柳眉杏眼的女子,像是喝高一般,解开罩衫,眼里兀自秋波婉转,好似勾栏女子一般。其中一个生得斯文一脉,秀才打扮的灰衣男子,贼手贼脚地往那罗裙下那微露的三寸小金莲摸去,那女子“咯咯”一笑,半推半就地任由他摸。那个挑担身穿墨褐色短袄,生得相貌威严的中年人,佯装不知,只是大口大口喝酒。云阳道长看得真切,遂隐身一块岩石后,只见那三人坐的地方,一片妖气浮绕。

那两男一女一阵嬉笑打闹,看样子已是吃饱喝足,扔下手中杯箸不要,然后从石上起身,摇摇晃晃顺着来路走去,只是没有起先如履平地一般麻利。云阳道长暗中沉吟道:“不知是何方妖孽?居然大白天出来挂个人形!贫道不妨悄悄尾随,也好看个究竟。”想到这里,遂从岩石后走出来,远远跟在那三个人后面。那三人喝得已是二马栏杆,一路勾肩搂背,偏偏倒倒,自然不曾注意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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