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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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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啊!嗯嗯——不……不要了……”

    “又说不要了?”

    咏善低声笑着,欺负似的故意又把腰往前送了一点。

    强大的压迫感,让咏棋顿时呜咽起来。

    “咏善……别……啊啊……不,不……”

    雄性天性似的侵犯动作,有条不紊地重复起来。

    抽出一点,又执着地更深地贯穿进去。

    硬硬的东西每一下部像顶在心窝上,又热又疼,还带着毒,让腰碎了般的麻痹。

    “啊……呜嗯——嗯嗯……”

    “哥哥听话,把腰往上轻轻送一下。”

    “呜……”

    “真不听话。”

    咏善宠溺地叹了一口气,自食其力地抚着纤细的腰杆,配合着自己的频率往上一下一下地抬着。

    “不,我……啊!”咏棋尖叫起来,“咏善!咏善,不要……呜……”

    被迫抬起腰迎接,异物骤然就挺入到了不可能到达的深处。

    对撞般的动作,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热浪夹着快感席卷而来,咏棋疯了似的扭动洁白的身子,怎么也逃不开弟弟给予的压迫和快乐。

    “哥哥的东西竖得好直,快出来了吧?”

    咏棋模模糊糊地哭着,白玉般赤裸的长腿被抬在咏善肩上,在半空中混乱地舞动。

    体内被碾得几乎成了粉末,每一个地方都遭受着咏善的研磨,尤其是最敏感的那个突起,清清楚楚地传递着咏善的每一次挺身、抽出和狠狠贯穿。

    硕大的东西,一次又一次不留情地赠过那一点,咏棋根本止不住丢脸的哭声和呻吟。

    “不不……啊!咏……呜不要!别这样啊啊……嗯别这样……”

    他哭着央求,却知道自己正拼命扭动着腰。

    热热的东西在臀办中进出,火辣辣的痛和快乐,连胯下的东西也兴奋得颤个不停。咏棋简直伤心欲绝,因为不管多努力,他都无法把搂着咏善脖子的手松开,仿佛那是惊涛骇浪中唯一可以救命的浮木。

    可这个不顾廉耻的投怀送抱,分明就让咏善能更彻底的侵犯自己,更放肆地挺到最深处。

    咏善已经不再操纵他的腰,现在成了他自己往前迎合似的送。

    这是后宫的妃子们狂热贪婪渴求龙精的无耻之态,自己竟也在做着。

    “哥哥,你真好。又热又软,像小嘴一样吸着我。”咏善喘着热热的气,都喷在咏棋忘乎所以的淫荡脸庞。

    被热嫩甬道紧紧含住不放的快感,令太子殿下神魂颠倒。

    他肆意侵犯着身下的兄长。

    这是他的天性,掠夺而不留余地,炎帝大概就是看上了他这个不算优点的地方。

    当皇帝从不需要完美,最要紧的是知道如何得寸进尺。

    他明白自己应该多体贴一点,再温柔一些,但什么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狠狠占有咏棋。

    暗中偷窥了十几年的人,碰都不能碰的人,正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犀利的插入,扭着腰在他的眼下淫媚无助的哭泣。

    可咏棋居然还令人惊讶地抱着他不放。

    灼热的占有欲熊熊燃烧,毁了一切,即使在灰烬里,当今太子仍然能瞧见自己不能回避的野心和渴望。

    “不……不行了……”

    “哥哥听话,再来一次。”

    “真的……咏善……呜不要再……呜!饶了我吧……”

    “我们还有一个晚上呢。”

    咏善把哥哥像到手的猎物似的,不留情地要了一轮又一轮。

    没有止尽地,对已经红肿的肉穴和甬道发泄他不足为外人道的绝望疯狂。

    既绝望,又疯狂。

    有一件事情,他很确定。

    只有他自己,如此深深的,不带一点怀疑的确定。

    他能够失去这天下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却不能失去咏棋。

    已经病重的父皇,迟早会发现这点。那个时候,失望的炎帝,他们的父亲,未必会放过任何一人。
 

太子 第三部 第十七章
章节字数:10774 更新时间:09…03…28 10:04
    大雪漫天也有好处,宫里众人都竭力避免出门。兄弟两人一日一夜的放任,也无人管东。

    咏棋胆颤心惊地见识了太子弟弟的厉害,发觉他从前原来还算稍有节制的。

    这将来会成为天子的人,日后若大权在握,天不怕地不怕放纵起来,也不知会闹得怎样收场。

    咏棋被他弄到后来,又哭又闹,断断续续哭着讨饶,脑子模糊得像塞了一团白花花的暖和的雪,一切都过于飘忽。

    快乐和下身的痛掺和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晕过去,究竟是累的还是因为太刺激而失了神志,又究竟晕了几次。

    “嗯……”

    不知何时,温暖的感觉让他恍恍惚惚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咏善俊气的眉目落入眼底,一双黑瞳正关切地看着他。

    轻盈的水声和热腾腾的雾气,越发似梦非梦。

    “哥哥别怕,东西在里面会闹肚子.温温的洗一洗就好。”咏善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

    肿起来的入口分外敏感,被指头探进去轻轻拨着,咏棋低声呜咽着动了动身子。

    咏善宠溺的笑声钻进耳朵里,“别这么舍不得,以后哥哥要,弟弟再多多的给你就是了。”

    咏棋半梦半醒间,也知道这是轻薄之语,大概脑子还正昏沉,竟不觉得难堪羞耻,只是仍有些脸红心跳的错觉,宛如喝了半瓶皇宫御造的蜜酒,热热的醉流在体内不听使唤,慢慢游弋。

    “乖,好好睡吧。眼睛闭起来。”

    咏善低声哄着,像对个未满月的小孩子说话似的。

    咏棋却不觉得该表示任何不满。

    累坏了,热水和抚在身上的指头,又那么熟悉而舒适。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像只没了戒心的小兔子躺回了窝,沉沉睡去。

    咏善亲自帮他洗干净,擦干身子,赶紧抱着他回了被窝。

    百般地怕哥哥着凉,蹑手蹑脚地把厚被子掖了又掖,猛地打个寒颤,才失笑起来。

    原来自己肩上只随手披了一件单衣。

    房间里虽然暖和,大雪天这样穿也是不行的。

    咏善取了衣服穿上,站在床前看了看咏棋的睡脸。他也又累又困,火似的热情发泄了一腔,烧得没那么猛了,别的东西却像涟漪似的,一轮一轮荡漾上来,不讨人喜欢地覆在心头。

    有点事,要先处置一下。

    打消了睡觉的念头,咏善披上一件厚厚的裘衣,掀帘子走出了房间。

    外面天全黑了,满院灯笼全点起来,在漆黑中被寒风吹得摇晃个不停。

    咏善被风一吹,顿时清醒起来,问赶过来伺候的内侍,“常得富呢?”

    内侍小心翼翼道:“回殿下,常总管见殿下夜里已经安寝,所以暂时回房闭一下眼去了。”

    只要是人,总有休息的时候。

    常得富差事办得小心谨慎,却也不是从不睡觉的。

    咏善点了点头,吩咐道:“叫他到书房。”

    他转身,入了书房,命人掌灯,内侍们把一向夜里预备好的热茶点心都送了上来。

    咏善喝了几口茶水,吃了一些糕点填胃,随手拿起早上未看完的奏折,就着摇曳灯火继续往下看。

    才看了两行,常得富就匆匆走进了房门。

    “殿下,小的来了。”

    他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未来得及穿整齐,后领子有一半塞在里面,一边小心招呼,一边手忙脚乱抚着自己不够平整的下襬。

    咏善恍若未闻,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奏折。

    诡异的安静让常得富警觉起来。他不敢再理会衣裳了,垂着头,悄悄抬眼窥探太子的脸色。

    年轻的脸被烛光映出一圈晕红,却仍带着一丝肃杀果断。

    虽然一字没说,连个怒容也没有,却更让人心惊胆颤。

    常得富心脏狂跳起来,明明没做什么,竟也无来由地一阵心虚,膝盖一软,无声无息就跪了下去,等着咏善发落。

    咏善好像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跟前,定定坐着,看了大半个时辰的奏折。

    常得富大冬天跪在打磨得透亮的砖地上,冷得几乎快僵成一团,才听见咏善心不在焉地问:“今天给淑妃娘娘请安了?”

    “呃?是是……小的……”

    “说了些什么?”

    常得富心都差点跳出嗓子,赶紧解释,“轿子路过,小的不敢不恭敬,就是……就是过去给娘娘请个安,说小的没福气,娘娘过来居然出去了,小的没能给娘娘端茶……”

    头顶上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冷笑。

    又是一阵冷死人的沉默。

    常得富满肚子委屈无处可诉,发着抖又跪了一阵,还听不到咏善发话。他知道上面这个太子殿下,年纪虽然小,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一咬牙,真能把自己在这里晾上几天几夜,只好哭丧着脸道:“娘娘不知怎么的,就知道了小的从太医那弄药的事,教训了小的两句。”

    等了一会儿,咏善还是一点声息都没有。

    常得富真有些惧了,缩着脖子想了想,只好咬咬牙,又道:“娘娘还说,要小的好好伺候殿下。”

    这下,咏善总算开口了,傲然地扯了扯唇角,“她要你怎么好好伺候我来着?”

    常得富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这太子殿下算是肯给个响了。

    连忙磕了几个头,老老实实道:“娘娘对小的说,别以为自己头上只有一个了不得的太子殿下,这宫里厉害的人多了。她……她还说……”

    “少遮遮掩掩的了,说吧。”咏善淡淡笑了笑,二个字一个字的都说清楚,过了今夜你就没机会了,日后若被我查出你瞒了一个字……呵,你也知道我待人不怎么宽厚的。”

     常得富哪里还敢迟疑,顿时竹筒倒豆子,一粒也不剩了,唯恐漏掉一字的禀报,“娘娘说,咏善今年才十六岁,你也不看看我在这宫里过了多少年。没有我这个当母亲的,你伺候的那个就能当上太子?他早像咏棋一样被人害了。小的当时不敢乱说话,一个劲地赔小心。后来娘娘总算怒气消了一点,又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要好好伺候咏善。”

    咏善默默听着,问:“就这些?”

    “还有还有,娘娘最后还叮嘱了一句,说什么早点把咏棋打发走,保住咏善的平安,也就是保住你自己。”常得富说着,又咚咚用劲磕了几个头,满腹委屈地道:“小的对着淑妃娘娘,哪里还敢吭气?只好说明白了。殿下,小的伺候您这些年,从来没敢撒过谎,今天的事殿下就算不问,小的也不敢瞒,就是今天晚上看雨位殿下进房了,实在不敢打搅,本想着明天一早就向殿下禀报……”

    “起来吧。”咏善摆了摆手止住他继续磕头,不在意地笑道:“天都快亮了,谁有工夫和你唱三堂会审?叫你过来问一下,又没要把你怎样,怎么就瘫成一团了?没出息。还不快点站起来!”

    常得富这才应了一声,从冰冷的地板上战战兢兢爬起来,缩着脖子垂手等着。

    “其实母亲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她是为了我好。”咏善出奇的和善,通情达理,“确实啊,保住了我这个太子位,大家都平安。”

    他侃侃而谈,似乎自言自语地感叹,又像在提醒警告,常得富瞻子再大也不敢这个时候开口,唯唯诺诺,竖着耳朵只管仔细地听。

    “我才十六岁,母亲人宫,快二十年了吧?”

    常得富愣了一会儿,才知道咏善是在问自己,赶紧轻声道:“是,淑妃娘娘入宫,快二十年了。”

    咏善从容一笑,“这么说起来,我在这宫里待的日子,将来怕是也要比她长了。”

    别的也就算了,这一句话的含意,就实在太明显了。

    常得富脑子都不用转,已听出这个谁都能明白的天地至理。

    开罪年轻太子,未来的皇上,比开罪年纪大的淑妃娘娘后果严重多了。

    只要皇帝身子好,没生急病没遇刺客,有几个太后能活得比她的皇帝儿子还长?她眼睛一闭,往日敢跟着她和皇上斗气的人必定个个死无全尸。

    这哪里是良禽择木而栖?根本就是金砖殿和草棚子哪个比较能遮风挡雨的问题。

    常得富就是脑袋长在屁股上,也知道该选哪个!

    扑通一声,他又双膝着地了。

    “小的这辈子跟着殿下,忠心耿耿,小的虽然蠢,却是个老实的,日后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小的打断了腿也立即向殿下禀报,一个字都不会漏。”

    咚咚咚咚的几个磕头,这下子真的是全心全意,忠肝义胆的了。

    咏善瞧着他,也忍不住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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