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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是害怕的。
白天在审讯厅,张诚指着满墙的刑具威吓时,咏善锐利的眼神没有放过他身上的轻颤。
黑宝石似的瞳仁深处藏着胆怯,却还是玉树临风般挺立着,就像一尊正准备受难的玉雕。瞧着那隐隐流露骄傲和倔强的脸,咏善恨不得扑下高台,压住他,就这样,用十指,把他揉碎了。
对!把他揉碎了!
白天强行压抑住了,但现在,不是时机正好吗?
咏善狠狠地咬了一下牙。
四下无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个……这个从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只宠着咏临的人……
“坐过来。”良久,一直没有任何表示的咏善低声道。
“我不累。”
“都是兄弟,亲近一下,这有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咏善的脸在烛光映照下多了一分令人心悸的邪气,冷冷地笑了一下,“要是逼我对你动了手,那可就大家都没意思。”
听见这般不怀好意的语调,咏棋猛地怔住了,惊诧地去瞅咏善,撞上咏善的目光,更是心里一缩。
这、这是什么眼神?
咏棋沉下脸,“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咏善轻描淡写地道:“你看看这四周是什么地方,是牢房,天昏地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咏棋,你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明白吗?”边说着,边拍拍绣着滚边金色的长袍下襬,缓缓站起来。
咏棋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开一步。
“退啊,”咏善脸上露出淡淡的讥笑,扬扬下巴,“退到墙边,再沿着墙退到墙角,退吧。”
他一步一步,朝咏棋压过去。
咏棋身不由己地退了一步,再退一步。
惊惶从乌黑的眸子深处浮现,俊秀的脸勉强保持着不动声色,竭力和咏善对视着,一边退,一边警告:“咏善,这里虽然是内惩院,到底还是皇宫里面,有规矩的地方,你不要胡来。”
“那你叫啊,我也没有堵住你的嘴巴。”咏善并不在意,淡淡道:“大声点,我还没怎么听过你大声叫唤呢,哥哥。”
他好整以暇地靠近,真的把咏棋逼到了墙角,却不忙着动手,浅笑着享受着咏棋的惧意。
倔强而无助的脸无比诱人,苍白的脸色使原本就晶莹的肌肤几乎透明了。
咏善随意地伸手,咏棋已经被他压在死角里,双手都被绑在身后,怎么也挣不出软软的束缚。眼睁睁看着咏善的魔爪过来,拼命扭身躲避,到底还是躲不过去。
下巴猛地被人拧住了,两根冰凉的指头触在肌肤上,冰得咏棋一颤。
“看,躲不过吧?”咏善盯着他,低声取笑了一句。
咏棋狠狠别过脸,甩开他两指的箝制。
咏善并没动气,角落里的咏棋别致得让人心动,激烈起伏的胸膛,受辱的表情和狼狈不安的眼神,无一不可爱到了极点。
十六年来,他总是故意那样子若即若离,不冷不热。
现在,却被自己困在了死角,连自己随意的一伸手,都躲不过去。
“龙生九子,果然各有不同。”咏善扫视着被他逼到墙角的猎物,唇角勾起微笑的弧度,“今日的情景,要是落在咏临头上,他二话不说就会用头撞上去,不能把对方撞死,也算出一口恶气;要是落在我头上,我至少把伸到面前的手指咬下一两根来;可是你……”他停了一下,笑容更深了,充满了邪气,“你就这么倔强地站着。”
眼中光芒骤亮。
咏棋若有所觉,猛地身子一缩,企图从咏善左边手臂和墙壁的空隙处逃出去,却正好落入咏善的算计,五指一抓,铁箍似的抓住了咏棋的手臂。
“放开!”咏棋涨红着脸低斥。
奋力挣扎着,响应他的只是一阵手臂的剧痛,咏善轻而易举的把他从墙角拖出来。
经过桌子的时候,顺手将张诚放在上面的红色软缚绳子抽出三条,扯着跌跌撞撞的咏棋回到床边,一手把他掀倒在床上。
“咏善,你……你要干什么?”
发现咏善正将绳子从自己被缚的手腕里穿过去,打了一个结,并且打算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头顶上的铜环时,咏棋越发不安地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我!你疯了吗?”
重文轻武的习惯终于在此刻暴露出致命的后果,咏善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制止了他的挣扎。
把咏棋束缚在后的双手吊在铜环上后,又用两条绳子一左一右,各自绑住了纤巧的脚踝,两条绳子的另一端,也穿过了同一面墙壁上两个左右相距极远的铜环。
不一会儿,这种简单的捆绑就显示出它的威力来。
“不……”
咏善把手里的三条绳子慢慢收紧,像牵线木偶一样控制着咏棋。
抵不过弟弟施加在绳索上的力气,咏棋不断挣扎的双腿终于被渐渐拉开一条细缝。咏善停了下来,将绳子固定,把咏棋长衣的下襬从下往上撩起,随便搭在腰带
洁白闪烁着丝绸光亮的贴身长亵裤,呈现在他锐利的视线下。
被绳子束缚着左右向上拉开的脚踝,逼迫着咏棋无法将大腿并拢。摇曳的烛光下,这一丝原本不算什么的小小缝隙,却浸入了激烈的淫靡的感觉。即使隔着一层衣料,带着观赏意味似的淫亵注视,仍然让咏棋羞愧难当。
“咏善,你……你……你放开我!”
咏善的回答,是不动声色地,又将被固定的绳索收得更紧一些。
被拉分得更开的双腿呈现在眼下。
雪白的绸质布料覆盖下,可以看出覆盖其下的肌肉正不断紧张地绷紧,尤其是大腿内侧,强烈的收缩近似痉挛。
“还要我放开吗?”一边问,咏善一边拉动另一根绳子。
束在身后的双腕不断被向上提起。
由于双腿被制约的关系,下身能支撑身体的面积并不多。当咏善一点一点的拉紧绳子,支撑力也渐渐地转移到被虐待的双腕上。
这是刑法里“凤凰晒翅”的另一种变化,虽然算不上什么酷刑,但已足够让从来都养尊处优的咏棋冒出一身冷汗。
优美的轮廓,笼罩上一层痛苦。
看着他咬牙苦苦忍着,咏善终于松了松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笑着问:“真的要我放开?”
“放开!”咏棋羞愤地瞪着他。
痛楚的双腕不断颤抖,仿佛要被坠在上面的力量生生拉断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咏善不知道该好笑,还是该惊讶或者应该感到愤怒。
落到自己掌心,都被绑成这样了,竟然还在自欺欺人,还敢装作什么都猜不到。
心里熊熊的怒火被素来养成的深沉掩盖住了,只有眼睛才隐约透露出一点疯狂,慢条斯理地拧住猎物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用指尖流连忘返。
额头、发际、锁骨……
“我要嗅你的头发,我要亲你的脖子……”
咏棋颤栗着想避开,徒然的挣扎带来的唯一后果就是让他的双腕剧痛。
咏善几乎是宠溺地对待他无助的反抗,笑着把他尽量转开的脸扳回来,指腹扫过失去血色的唇,狠狠地来回摩挲,直到那里淫靡地红肿起来。
“我要抱你的腰……”
指尖钻进衣内,轻轻搔动敏感的腰侧,咏棋惊恐地打了个冷颤,“不……不要,咏善……”
“你是不要,还是只不要咏善?”咏善唇角扬着,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瞳仁仿佛是冰做的,“换了是咏临,就不知道多高兴了。别在我面前装,在你宫殿的浴池里,你不是常和咏临这样玩吗?”
指尖下一直颤栗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了。
咏善继续嘲弄着,“你们俩不是玩得很高兴吗?你摸他的,他抚你的,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你……你……”
“你只和咏临玩这个,对吗?我和咏临一起出生,同一个娘,同样的身高长相,怎么就比他差了?怎么就不入你的眼?”最后的几个字,声音蓦然沉了下去。
腰侧传来的猛烈刺痛,让咏棋悲哀地惨叫一声,不顾双腕的后果扭动起来。
咏善把手缓缓从布料里抽出来。
指尖上残留着微热的血,那是刺破咏棋的肌肤时留下的,色彩殷然,美丽得让人心惊。
“咏棋,我不想伤你。”他仔细地用舌尖把指甲上的血舔干净,甜丝丝的味道诡异般芳香,“你手疼吗?我帮你松一下。”
他果然把牵制着双腕的绳子松了一点。咏棋心惊于他的靠近,停止了扭动,乌黑的眼睛警惕地审视着他。
仿佛为了回应他似的,故意在他的注视下,咏善探向洁白的亵裤。
和刚才钻进腰侧一样的灵活,指尖轻松地越过防守并不严密的裤头,钻到里面。
伏在两腿间的器官,被冰凉的触感惊吓到了。
“不,不要这样!”
“碰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会弄疼你。”
察觉衣料下的手进一步的侵犯,咏棋开始激烈地挣扎,“不要!咏善,你住手!住手!”
反抗的后果,就是整条亵裤都被猛地扯了下来。
冰冷的空气一拥而上,肆无忌惮地在裸露的双腿中流窜,咏棋不敢置信地僵硬了,片刻后,猛然闭上眼睛。
继承自母亲丽妃的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被羞辱的感觉残忍地冲击着神经。
“想哭就不要忍着。”咏善邪恶的声音,低沉地飘过来。
漂亮的器官躺在掌中,我见犹怜般无辜。
咏善喜爱地捏了一下,笑谑:“颜色真新鲜,听说你在南林娶了王妃,同床了几次?还是一直夫妻异梦,心里只想着咏临的小手?”
咏棋咬着牙,沉默。
屈辱的侧脸上残存着曾为太子的骄傲和尊严,他闭着眼睛,把漂亮的眸子藏在眼脸下面,不肯面对弟弟的羞辱。
咏善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迫不得已待在掌心里的器官,因为主人极度的羞愤而随着身体一起微颤。咏善饶有兴致地把玩揉捏起来。
“啊……住手……”
近乎残忍的搓捏,让对这种事并没有多少经验的咏棋感到恐惧。同样是用手触碰身下的敏感器官,但咏善给予的和咏临那种兄弟式的亲昵狎玩天差地别。
被控制在这个可怕的弟弟手中的认知,让咏棋的心紧缩成一团,“咏善,放手……求你放手……”
“这么容易就求饶了?”咏善冷淡地响应着,没有停止折磨。
相反,指尖的力度更大了,被迫渐渐挺立起来的器官露出美丽的形状,受惊似的在他指下不断抖动。
“不……放手!”咏棋断断续续地哀求起来。
咏善指尖残忍的魔力远远超出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小腹下控制不住的快感让他格外羞耻。
多次猛烈的身体扭动,带动三条红绳在半空中不断晃动,使满屋淫靡的空气都被煽动得飞舞起来。
烛光冷静而热情地跳动,照耀着两条白皙大腿,内侧的肌肤妖艳地,一阵接一阵地无助收缩、绷紧。
“不……不……求求你,咏善……”
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少年,对于控制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多少经验。咏棋发现自己竟然在这种被束缚的情况下也能察觉到快感,几乎绝望得哭泣起来。
皇宫内的争斗都是暗中进行的,隔着冠冕堂皇的绸缎和宫殿,用无形的弓箭利刀加害。
他从没有想过落败的结果,会是这样赤裸裸的羞辱玩弄——被一个和咏临有着相同容貌,相同血缘的少年。
一个只小他两个时辰的弟弟。
“啊!啊……嗯……别这样……别这样……”痛苦的呻吟声从优美的,褪去血色的唇里逸出来。
泪珠不断从颤抖的睫毛上滑下,咏棋无法忍受的将脖子深深后仰。三条绳索的简单捆绑,让他没有多大余地的挣扎,沦为取乐咏善的一种方式。
咏善一直在好整以暇地玩弄着他的哥哥。
仿佛并没有怎么注意咏棋的挣扎和求饶,他牢牢的把那个可爱、已经被蛊惑成紫红色的器官控制在手里,锲而不舍地折磨着。
熟练的揉搓捏掐之后,用指甲沿着上面的褶皱轻轻插入,强迫它们缓缓展开,指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导致咏棋剧烈的反应,绝望的喘息和求饶回荡在耳边,听来宛如仙乐。
“不要,咏善……不要……”
咏善非常喜爱咏棋的啜泣。
操控咏棋的感觉像巫药一样让人发狂。
器官弓起漂亮的弧度,顶端渐渐滴淌出淫靡的泪珠,咏善用掌心接住了一滴,贪婪地企图折磨出更多,湿润他的掌心。
一旦咏棋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