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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的。
她的全身,直至每一根发丝,似乎都在呼喊着要她一般。呼吸也因此而变得浊热而混乱,眼神更是一片炽热。
可是,他却不想就这样要了她,他一定要她,心甘情愿地,因爱承欢。
于是,他咬紧牙根,以着超强的自制力,退开了她的唇,只是将她轻轻地往身上一拥,口中轻道:“我不想用任何强硬的手段得到你,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不单单是身,更重要的,还有心,夏女、、、你试着接受我,我真的好爱你的,好吗?”
他的声音,轻柔地恳求着,让夏女的心摇晃而不定。也许,在这一吻中,她能肯定自己的心,是喜欢着毓旭的,尽管他一直是在伤害着她的。
可是,她却还是受他所感。
可是,她却真的不想再呆在这个后宫中,她想要,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有着最粗俗的笑骂,有着最真诚的关怀,有着小打小闹,有着小别小扭,却永远没有深沉的算计。
原来,人生总是难两全的。
不过依着此时的感觉,她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也许,试着爱一次吧,如果当真觉得不合适,离开的时候,也许会很痛,可是,一定不会后悔的。
有时候,事情无法抉择,便只有依着心走,那么一定不会有错的。
她的点头,却是引来毓旭开心而感动的笑。
第一百七十六章 药浴
“皇上,药汤已经准备好了,请皇后移架前去。”
忽然响起了水尘的声音,轻轻缓缓地,听不出他的心思。
水尘,总是如此隐藏自己的心思的。他在人前,永远不会显露自己的半分思绪,总是那样平淡,如一汪湖水,永远不会起波澜。
可是这汪湖水尽管一直沉淀着,可是你永远也无法知道,它的湖底,藏着的,是什么东西。因为湖水太深了,任凭你如何使劲去探索,也无法看到底。
不过,也正是他这样的个性,永远不与人交集,永远不会让人看清他的心思,所以他才能在这个昏暗的后宫中步履矫健而行。
毓旭暧昧的话在耳边散开:“朕的皇后,咱们去洗合欢浴吧!”说完不给她任何反思的时间,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大步踏开。
只听到耳边呼过的风声,呼呼地北风刮得耳朵有点疼,只可惜,北风再冷,却没有能为她那羞热的耳根子降降温。
只感觉到而上还是一片火热着。
身后的水尘一定是跟着的吧。
只不知他看到这样的情景是何想法,若没有那一日昏沉沉中听到得那一番话,她尚不会觉得有何不安,可是,听了那一番话,却让她在他的面前,再也做不到四平八稳了。
不过,他们注定是无缘的啦。她曾经对他真的是动了少女的心,心中又闪出了第一次见他的模样,他一身的白,发丝整洁,头戴冠玉,腰束玉带,嘴角一抹清清淡淡的笑容。带着对人对事的疏离,带着不染尘事的出尘,真的让她的心从未有过地振动着。
那应该就是少女的憧憬吧!这是她第一次对别人,起了一种欣爱的心。
带着美好,不是要去实现,可是心中却永远存在着一份美好。
她想,很多年后想起,她一定是十分怀念的,但那却不会属于爱情,因为,他们没能开始,他们也注定不会有开始。
这样想着,心中也平静了许多,毕竟人与人之间,终归只能用一个缘字来解释的。
只能说,他与她,是注定无缘的。
龙涎香漫了一鼻子,让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平缓而有力的心跳,感觉着他那轻快地步伐、、、、、
应该是有人撑着扇的吧,她所想碰的雪花竟是没有落在脸上,只不知道为什么毓旭没有选择坐轿辇,而是抱着她走着,难道他不累吗?
这样冷的天,还是在轿中暖得多。
可是这种感觉,却又让她的心得到了温暖。
于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一下又一下,脚步踩在雪层上的声音。
从前,她是最爱听到这种声音的,每当冬天来临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在清晨,万物还没有醒来的时候,走到外面,看着白茫茫的一片的雪,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地踩着,感受着雪层在脚下散开的那一种感觉,十分独特。
在毓旭的怀中,摇摇晃晃间,她竟然睡了起来,待到醒过来,已经感到全身暖洋洋的,如同置身在一个大火炉子旁一般。
她想开口问,张开嘴,却发现,只是发出了啊啊的嘶语。这才想起,她可是哑了,怎么还能发出声音来。
就听到毓旭凑近她的耳边道:“这儿便是金玉温池,皇后可是准备好了?”
一听他这带着暧昧的声音,夏女只觉得微凉下的耳根又火热热了起来,这个毓旭,今日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尽是不正经的模样。
无奈的她,口不能言,只好又开始摇起了头来。
却见毓旭只是笑得很开心,邪邪的声音传来:“皇后摇个什么啊?当真以为是朕要与你一同洗鸳鸯浴吗?哎、、、还一脸的含羞样,真是惹人,不过你的病要紧,等你病好了,朕一定会陪你的。”
他故意说得她仿佛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惹得夏女又再再地摇头。
这个毓旭,这些羞怯的话,怎么一到了他的口中,似乎都变得那么顺口了,一句一句地蹦出来,似乎不知道羞字是如何一回事一般。
却听他故意又道:“难道不想将病治好吗?这可是水太医特意为你调的袪毒秘方呢,每日泡一个时辰,比吃药还有效呢!”
原来是要泡药浴!
这个毓旭!也真是的。不过也是她刚刚没有想太多,其实刚刚水尘去凤栖宫的时候已经有禀明了这件事情的啊!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就见毓旭的声音回复了正经,吩咐着周围的宫人。
“温儿,你好好侍候皇后娘娘浸浴!”
“你们几个人,在一旁好好候着,需要什么,就添上。一定要好好侍候着,决不可有任何半点闪失!”
就听到宫女们齐齐的声音谨小地道:“奴婢遵命。”
毓旭满意地转过头来,对着夏女道:“皇后就好好地泡浴,朕就不在一旁了,免得你不好意思。”
她微微一笑,其实,抛开毓旭那总显得深沉而阴狠的一面,其实他也算是个十分细心地男子的。就如此刻,他给她的感觉。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让她都有点怀疑,是否这些都是错觉,是不是因为眼不能看,口不能言,所以竟然会觉得毓旭,也是一个温柔的好男人。这种感觉,真的是相当奇怪,却又十分感动的。
“温儿姑娘,你等会手要放在浴桶里,不时地测测温度,皇后尚不能言语,别烫着了。”
“你们几个人要控制好火候,不可太旺,也不可让火息了,一定要让火一直燃着,还有,注意为皇后擦去脸上的汗水,不要让雾气蒸得难受!”
“我就在门外候着,若是有什么问题要马上找我,决不可出现任何闪失!”
、、、、、、
耳边听着水尘的殷勤叮嘱,还有宫女们的应和。她顺着他声音的方向,轻轻地一福,以示对他的感谢。不管他是不是因为身为太医的职责,但是他的关心,确实真真切切的,让她感动的。
听着脚步声轻轻离去,夏女伸出两手,由着宫女为她脱去身上的衣物,轻轻地踏入浴桶中,暖热的气息,包裹了她、、、、、
第一百七十七章 心融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晨间了。
微微打开眼帘,尽管看不见一切,却还是习惯性地左右一望,直到确认还是一片黑暗。
就听到温儿激动地大喊着:“娘娘,你可是醒过来了,可吓坏奴婢了!”
醒来?
带着醒来一刻的不清醒,她缓缓地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她似乎是在泡着药浴的啊,本来泡着泡着,感觉全身十分舒服,泉水暖热,而且药草的味道清新而带着几分苦甘,正是她所喜欢的。可是忽然不知为何她的全身狂热着,似乎要蒸了一般,头也开始感觉十分疼。后来的记忆,她竟然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呢?
听温儿的话,似乎她昏迷了很久的感觉。
她抬头寻着温儿声音的方向探去。
就在这里,听到水尘的声音响起:“醒来便好了,醒来就没事了。”
声音很沉很静,可是听得出当中的疲惫。
夏女朝着他的方向点了点头,以示感谢。
水尘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旁边侍候着的宫女们道:“你们两个去为皇后娘娘准备洗漱的物品,你们两个去为皇后娘娘准备点吃的,要清淡一点的。”
一时间,几个宫女全部出去,室内一片宁静,只剩夏女与水尘、温儿三个人。
水尘这才开口:“昨日为娘娘疗治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娘娘可还记得?”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但是心中隐隐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她一定是又被摄魂法控制了,若不然,不可能对之后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
可是仔细一想,似乎又有点蛛丝马迹,似乎,她当时,如疯癫一般跳出浴桶,想要冲出去,好像好像是这样的。
她双手握住了头,有点不敢想象。当时,当时,是谁冲了进来抱住了她?
她不知道是谁,可是她却清楚地知道,那是一双男人的手。她那时候那时候可是一丝不挂的。
看着夏女回忆中眼圈下尽显的焦急,水尘有点明白她是在想着什么,于是道:“多亏那时候皇上就在门口,及时冲进去护住了您,才没有让您冲了出来。”
听到是毓旭抱住了她,不知为何,她的心静了许多,是否潜意识中,她只愿让他一个人见呢?
没有细想,也许是因为虽无夫妻之情,但总是有夫妻之名吧!她想。
“昨日之事,想必娘娘心中也是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臣在此也就不便多说。”他话刚说完,就听到宫女的脚步声细细索索而来。
水尘又接了一句:“想来那药方定是有负作用的,所以才会使娘娘受到惊害,是臣的疏忽,娘娘放心,臣已经在重新研制新的药方了,这次一定再三测试后才让娘娘用,决不会再出这种闪失的。”
夏女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心中一片清明,这凤栖宫中,是出了内奸,所以,她治病疗伤才会有人去通风报信,而后平北王妃才会再次使了摄魂大法。
不过也知道,此刻不宜揪出内奸,以免打草惊蛇。毕竟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诱出敌人的奸计,再一次性连根拔起,能才永除后患。
而她此刻,就只能忍着。
“娘娘请好好休息,臣要去研制新药方,请娘娘放心,臣一定会研制出解药来的。”听到水尘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夏女静静地任由宫女为她洗漱更衣,而后吃饭,因为看不见,又不能开口,她也不想去争执什么,其实一直以来,她是十分不习惯让人侍候着的。
那种感觉可是一点儿也不自在。不过此时这个样子,也就不必去计较太多了。
刚撤下饭局,就听到宫人传话皇上驾到。
她只是站了起来,依着温儿给的感觉,轻轻地福了一礼,腰还未弯,就见一只大手将她扶了起来。
“不必多礼!”
毓旭一脸紧张地扶住夏女,从上早朝之时,他就一直无法全神听大臣的奏言,心中全是夏女的安危。若非君不能废朝,他真的想不要去早朝。只想守在夏女的身边,护着她。
人生真的是一件十分奇妙的事情,他何曾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一个女子,连不要江山的想法都有了。
这种感觉,真的是十分陌生,十分冲动、十分强烈的冲动,可是他竟然没有觉得这种感觉有什么不好之处。
他从未如同今天一样,急着想要知道一件事,也从未如此神情外露。
下了朝,他的第一句话,却是问:皇后醒了没有?
当听到宫人报来说夏女醒来已经无恙之时,他才发出,原来他的心,一直吊在半空中,不曾停落,直到听到夏女无恙这句话才落回了地面。
“身体怎么样?”他问,满心都是关切。
夏女轻轻地点了点头,毓旭变得越来越温柔而且还带着如视珍宝般的小心翼翼,让她,反而有点无法接受。还以为只是一会儿功夫,可谁知,这几天下来,只感觉到他的心一直在软着。
毓旭转过身,对着身边一帮宫人道:“你们全都退下,朕有话要与皇后单独谈!”
看着宫人鱼龙而下,毓旭这才回,仔细地看着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