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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要误会我啊!”因着吃疼,夏女说话间口气也浓了,竟像是带着微微的撒娇一般。
毓炙看了她一眼:“本王才没有误会你呢!”
皱了皱眉,又道:“算了,不说这事了,你能平安就好。”
夏女见他如此,只是好笑,想想这事还是要告诉了他,免得他多心多想的,还当她是不信任他呢!
“其实这证明我清白的方法”
夏女话还没说完,就被毓炙粗暴地截住:“你的证据留得明日上堂再说吧!本王才没有闲情听你说这些无聊之事呢!”
“可是我现在就想说啊?”夏女看向他,轻声道。
“不必了,说与本王听作何。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本王出卖了你就不好了!”他闷闷地道,一脸地不快。
呵呵,还说不是误会。
这个小九,要说他是个能人,可他有时却偏爱拐小弯子路。
才想对他说出证据,就见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拿了一瓶药匆匆地走了进来:“王爷,药来了。”
毓炙冷了冷脸,负手而立,一脸严肃地应者:“把药放下吧,你先去外面守着,本王再向皇后了解一些情况就出去。”
那侍卫显然是经过训练地,也不多看,也不多说,只应了一声是,就急急出去了。
侍卫一走,毓炙又弯下了腰,拿着药,对着夏女说:“快把药擦上,这可是上好的金创药,只要擦上,明天就不会见痛了。”
夏女一听,脸也红了:“你在这儿我怎么擦啊!”她伤的地方可是在腹部啊~!!
毓炙看向夏女,那双明亮如水的眼低垂着,一脸的红晕,声音清脆中带着羞怯,如晨露中微微绽放飞菊花,带着馨香。
他只觉得周遭在一瞬间也静了下来一般,烛台上那细小的红烛散着微弱的光。
他似乎忘却了他的身份,也忘却了她的身份。只是知道,心中对她的爱意渐浓。
她的脸,近在咫尺,一再吸引着他。
那眉,是远黛如墨似柳飘。
那唇,是娇中带嫩红如樱。
他的脸,渐渐凑近,他的手,缓缓伸出。
夏女一抬头,便看到毓炙凝神看着她,眼中的流光无限、情意绵绵,只吓了一跳。
心头,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的茫然,可那只是一刹那。
不可以!!她的心中有个声音大叫着。
瞬间,她又凝住了神。
手一伸,往他身上一推:“干嘛啊你,还不快快出去,好让我赶紧上药,可疼死了!!”她带着几分淡笑着道。
似是看不见他那浓浓的情意一般。
可是,那情意非看不见,只是情意难受啊!
她与他,注定无缘。她注定是帝妃,他,注定是王爷。
不想让他尴尬,于是用了一种轻快的语言故做不知地道。
毓炙恍如梦境一醒,带着几分怜惜,却只是看着她,没有再说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回事了,他向来是最有自制力的,可是刚刚,他却控制不了自己,只想靠向夏女。
而且,当醒悟时,他心中,却仍不愿醒。
看来,他当真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啊!!
“你这样子,怎么行,我抱你到床上去。”毓炙如是说着,伸手就要抱了夏女起来。
就见夏女一推,头微低,淡淡的声音轻轻地道:“不用了,我自己行。”她们之间,何时开始,也要变得这样小心翼翼了。
哎,情之一字,最是害人啊!
无情也苦,有情也苦!!
毓炙叹了叹气,却不知该当如何,他与夏女,不该变成这样的,这样子的相处,小心翼翼,不是他愿的:“你这样怎么行啊,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你以为你很美啊!本王爷愿意抱你,你就要半夜偷着乐了!看吧,本王也没了兴趣了,就将就扶你上去吧!免得等下摔死了,白费了本王的一番心意!”
他故意说得恶声恶气地。
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不知情意的时候,他与她,那样单纯地。
“是是是,谁不知道咱们当今的紫云王长得是俊美无双啊!我跟您一比,那可是差得远了!”夏女一笑,她自是知道小九的用意。
她们之间,需要用着这种方式。
不带暧昧
“就你这嘴最不饶人了!”小九笑着道。
伸出手:“要不要本王掺着你,不然摔了可别怨人呢!”
夏女扶住了他伸来的手,一用力,弯腰轻轻站了起来,皱着眉头道:“不扶白不扶,难得可以得到王爷这样的相助,怎能错过呢!”
毓炙微生用力,将夏女轻轻半扶着坐在床头。
眉头一皱,虽然夏女极是掩饰着,可是他还是看出了,她伤得很重!
想不到那狗腌的太监下手竟然如此之重,敢伤她至此,他会让他死得难看的。
“有没有伤到内腑,我让御医来看看吧?这伤不轻。”他问。只恨刚刚为何要顾虑那么多,没有尽早出来相助于她,她也就不会受这一伤了。
都怪他!!
他心疼地看着她。
“不必了,这大半夜的,大动波折,让人闲话,只是那宫人踢得用力,中是外伤而已,擦了药,睡一觉,明日起来定会好多的。”夏女道。
这样深夜,还请太医前来狱中治病,这事情岂非越弄越大,她可不愿。
“疼了就别忍着,治病又不花银子,不治可是白不治的。亏的可是你自己啊!”其实他也知道现在请太医不妥,太过大动周折了。太后已经息事了,若再闹下去,还指不定
而且狱室里也不方便。
只是他担心着夏女的伤,因为那一脚看来不轻。
“别担心啦,我没事的,真的。”夏女似乎怕他不信,笑着对他道。
“当真没事?”毓炙又问。
“真的没事。你还真是个小老头啊,每次都这么啰嗦个没完!”
“不识好歹的女人,本王这是关心你才这么说,你竟然说我堂堂紫云王是个小老头!”
夏女呵地一笑。
“你还不走,再耗下去,我这伤就自动好了,药也不用上了呢!”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本王走了。”说着才一脸笑地转身而走:“我已经派了人来保护你,你安心地睡一觉吧。”
夏女笑着看着他走,这才想起还没有告诉他证据呢,这个别扭的小九,要是不告诉他,非要想七想八不可呢!
于是急道:“其实,我仍是清白之身,所以我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什么?你是清白之身?”毓炙惊讶地转头看向她。
夏女点了点头,没有再看向他。
虽是这样,可是毓炙的心却满满地开花了。夏女仍是清白之身,他心中的那根刺也拔去了。
看来,那个只爱权利的皇兄当真是不喜欢她的,他一定要尽快解决了这后宫中的那只老狐狸,尽快帮助皇兄巩固了皇位,若事成后,也可请皇兄将夏女送给他啊。
他就可以带着夏女私奔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那时候,他就不是什么王爷了,她也不是什么皇后了。
忽然间,他觉得,周遭的一切,竟是如此的美。
风是带着清脆的响声的,树是带着笑在舞动着的,夜色中,那月亮也笑弯了一张美丽的嘴。
随行的侍卫一脸不解,他是从来没有见过王爷这样开心过的。王爷虽人前总是一脸俊朗笑容,可是他知道,王爷的心情,从未好过。
可是今晚从狱房出来,却是真的开心着的。那种笑,是真心的,感染人的。
他不由问道:“王爷今晚为何如此开心?”
毓炙只是笑着:“本王终于找到人生中要找寻的珍宝了!”他道,那话中也是朗朗的笑。
珍宝?
侍卫不解,只知王爷开心他也开心,有些事,不是他这些下人可以去问明白的。当然,毓炙自是也不会告诉他什么。
可是,当真,这个珍宝,能属于他吗?
有时候,有些事,总是道不清楚
第八十章 渐懂
毓旭清冷着俊颜,任着李德为他穿上朝服。
只见李德小声在他的身边报着:“禀皇上,太后昨晚去了天牢。”
“太后去做什么?”毓旭凤眼微眯,眼中射出一抹凌厉。他心中隐隐知道了点什么,也担心着什么。是他昨夜太愤怒而疏忽了,太后做事,从来是狠绝净绝的。
他怎么竟然可以忘记了,对夏女的保护!他带着几分恼怒自已地想。
不过听李德的口气,应当是没有发生极大的事才对。
李德小声地道:“据说太后赐下了三尺白绫,尖峰匕首,鹤顶酒给皇后选择。”他说得含蓄,可是后宫中人皆是明白此意的。
其实说得明了,太后就是要皇后死。
“然后呢?”若是皇后死了,李德会直接说太后赐死了皇后,而他既然这样说,就是说内有情节。而且夏女无碍。
这让他的心松了许多,只是想不到,她竟然能够躲过太后的杀害,这几十年来,她怕是第一个可以在太后的毒爪下幸存之人了。
“据说当时情况十分奇妙,皇后倒是胆识过人,镇定自若地接过匕首,在所有人以为她要听命自尽之时,她竟然是乘人不备,以一个弱女子的身姿反手挟持住了太后。”李德道,虽然他一直觉得这个皇后虽卑微,却仍显得不平凡,只是未曾想到,她竟是有如此勇气,在那种情况下,竟能挟持了太后。
据说当时她沉默而冷静,完全没有半分预兆便拿起匕首,就连太后身边那爪牙张公公也未及防范,看来,当真是众人皆在小觑她了。
“不过谁也知道太后身边的张公公,是个练家子,只是皇后,只怕是不知,所以,着了他的道,情况逆转,皇后又成了太后的刀下人,结果就在皇后就要命丧刀下之际。情况又出现了大逆转,九王出现了。”李德生龙活虎地说着,只仿佛,当时他就在现场一般。
只不过他天生圆滑,这么多年来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许多事,不用亲眼看到,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而且加上他说得高低抑扬,更是让人只觉目睹一切一般。
“你是说小九救了皇后?”毓旭带着几分困惑问道。
小九从来高傲,而且待人总是三分疏离,是最不爱管他人的闲事的,尤其是后宫之事,他可是从来不插手。又怎会愿意救下一个他算不上认识的皇后呢?
而且三更半夜,他又怎会恰巧就去了天牢呢,而且还在那危急时刻救下了她。
也许别人会以为毓炙是为了他才救下皇后的,可是唯有他最清楚,毓炙,从来是个倔傲个性,若非父皇知道太后野心,临终前嘱咐他要助他坐稳江山,他可未必会帮他。
他从来就是看不惯他的。认为他没有亲情,是一个冷血的人,心中只有江山权利。
也许他的心中当真找不到一片会淌血的地方,他的温热,早随着这些年眼前一幕幕事而冷却了吧!
若非他这些年来的冷、狠,只怕难活到如今,难坐到这个皇帝的宝座。
不过倒当真对夏女昨晚的表现极是满意,果然这个女人不若表面般卑微胆小而无能。
淡然如风却又镇定,胆识也是趋于常人女子。
“正是九王及时赶到,救下了皇后。”李德道:“而且据说皇后还受了伤,皇上是否要去看望一下?”
此时毓旭早已经穿戴完整,明黄金丝织就镶边龙衮袍称得人高大威严,虎虎生威,头戴龙冠,听到夏女受伤,顿了一下,“受了伤?严不严重?”
“应该不会太严重吧!据说让那张公公踢了一脚在腹上。”李德道。
没事便好,毓旭一颗心放松了下来。
“上朝吧。”他道。任何时候,他也不会将政事误下。
也行他不是个好的夫君、好的兄弟、好的儿子,可是,无需质疑,他却将是个最好的皇帝。
这也许是毓旭坐得最不耐烦的一次早朝了。
他的心思,全在了夏女身上。
想不到,那个丑女,竟能牵动了他的心。他嘴角一抹笑,这种感觉,他倒也不排斥。也许当一切争夺结束后,他,会给她一个真正的名份。
皇后,由她来当,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首先要做的,是确定她的清白。若她当真不清不白,他能容她,可是,国却不能容一个不白的皇后。
好不容易熬得早朝完毕,众臣的话他也不知听了多少进去。只急急领了李德,就往天牢而去。
李德跟在后头,暗暗发笑。
也是为皇上高兴,难得皇上,也会对人在乎的。这样是好的,皇上从小是他侍候着长大的,他